第两百七十五节争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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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醉眼朦胧的刘枫,把那半坛仙酿一口喝干,随后歪歪倒倒的靠在椅子上,仰着头嘿嘿傻笑。
太白金星很
足的抱着一坛仙酿,美美的喝上一口,吱吱呜呜的哼道:“好酒,好酒,入喉温滑,香醇不已,好仙酿,好仙酿。”太白金星用手推了推正在傻笑的刘枫:“我说刘老弟,你是不是有心事,有的话就说出来,老哥给你参详参详。”
“你、你、怎么给我参详,我的事是心事,不能说,不可说。”摇了摇空了的酒坛,刘枫晃着脑袋,扔掉空酒坛之后,又从空间内拿出一坛来,撕开漆口:“人生就好比这坛仙酿,不管放置多久,可最后还是用来挥霍的。只是有些人挥霍的很精彩,而有些人挥霍的很糟糕而已。我自觉的我的人生已经很精彩了,可就是因为它精彩了,所以我的人生,少了一些非常重要的元素,所以说,我失败了。”
“你在说什么啊,完全听不懂。老道我活了几十万年来,对什么都略知一二,唯有一样是例外,那就是感情,那玩意活的的越久,越发现其中深奥,不是自己能懂的。”太白金星大口灌了几口,叨叨吁吁的哼道。
“你懂?你懂个
,你当了一辈子老道,没女人,没恋爱过,你能懂才怪呢。”刘枫打了一个酒嗝,撕开上衣,**着上身吼道。
太白金星的脸涨红了,瞪着
火的眼睛道:“我怎么不懂了,想当年老道我还没出家的时候,却有一个女人一直在等我。只是最后我上山修道了,可惜,可惜啊,山中无罪岁,当我下山的时候,留给我的只剩下一堆黄土,修道,修道,何为道,老道我穷尽一生,舍弃了一切可以舍弃的,可还是弄不懂这简简单单的一个字——道,更不要说爱了。”
“爱,谁能懂,我有两个老婆,我都很爱,非常爱。正是因为爱,所以我愿意为她们承受所有的灾祸,因为爱,所以我现在也越来越
惘了。”刘枫眯着眼睛,眼前似乎幻象皆生:“不瞒你说,我这个人虽然有些哈皮,但对于自己所爱的人,我却一直都是信奉大男子主义。我愿意为我爱的人,化生为恶鬼,斩尽世间一切可以威胁到她们的存在。只是现在,我很苦恼,我的爱情,似乎总如那彼岸花一般,花开一千年,叶落一千年,花和叶永不相见一般,离别比相聚的要多的多。你说我是不是很衰?老哥!”
“你是不是很衰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这世间最难懂,也最让人煎熬的东西,就是爱情。特别是当你欠人情债的时候,那种感觉最让人抓狂。我曾经欠那个女子一世的情债,却让我为她偿还了几十世,我找月老,给她安排好的因缘,我又怕她受到天灾,制作几个防护的仙器,放在她身上。仙啊,不管这一世怎么过,都是痛苦的,因为你长寿,所以你要面对很多悲
离合,我想这一点,当年你刚成为
血鬼的时候,感触最深吧。”
刘枫忽然哈哈大笑起来,放下手中的酒坛,站了起来,说道:“你错了,当一世可以变成永远的时候,我们不应该痛苦,更不应该让黑暗遮盖住我们的眼睛,我们应该好好的享受生活。这是把我变成
血鬼的那个睿智老者说的,按照血族的传统,他就是我的父亲,我从他那里学到了很多东西。”
“送你一句话,永远不要让爱你的那个人受伤,那样太不道德了。”太白金星终于真正的醉了,四肢开叉的躺在地上,胡须和头发凌乱异常,那里还有一丝仙长的风范。
刘枫终于也醉了,笔直的倒在地上,闭上眼睛,似乎睡着了,可是口总却喃喃自语:“我又何尝不知道你说的呢?可是我只有两个肩膀,只能够给两个女人提供依靠,多了,就不成了,所以我伤人了,伤的很深很深”
太白金星似乎听到刘枫的喃呢,闭着眼睛,撇嘴喃呢道:“其实最受伤的还是你小子,不敢爱,更不敢恨,于是只能装傻充愣了”
太清洲极北,那里冰天雪地,高耸入云的大山皆被厚厚的积雪所覆盖,鲜有人迹。如果你站在极北最高的那座山峰之上,面朝北面望去,你便可看见,一层厚厚的黑云,笼罩在那片漆黑的海面上。当你凝神细听,甚至可听到从哪里传出的鬼哭狼嚎的呜咽风声。如果说太清洲极北是凡人的
区,那么无望之海便是普通仙人的
区,那近乎无边无际的罡风和煞雷,绝不是普通仙人可以过的了。
那么无望之海的后面是哪里呢?是咒魔洲,也就是仙人称的地魔界。地魔界到底是什么样的,是不是真如某些仙人所想的那样,干裂的土地,血
河水顺着蜿蜒的小道,不知道
向何处,又或者天空总是乌云密布,生存在其上的百姓,衣衫褴褛,就连眼神中也总是充满着绝望呢?
咒魔洲只是一个称呼,真实的咒魔洲并非如那些普通仙人所想的那般不堪,可也并不算好。魔劫资源匮乏,很难养活那些黎明百姓,所以人类的数量总是稀少的。而且地魔界魔兽众多,实力也不弱,在面临生存的危机时,人类始终难免不了要和魔兽争斗,于是乎,咒魔洲上的人类,整体素质非常强大,竟然堪比金丹期的修士。
由于咒魔洲的生存环境恶劣,对于魔头来说,无意中倒也是一件美事,正所谓一报还一报,你失去多少,上天终究会在其他某些方面补偿你多少,魔界便是如此。地魔界魔灵之气异常充沛,火山众多,很多魔头可以在火山里凝练
身,对修行大有好处。
这
,两道七彩光华,如闪电般划过咒魔洲的天际,消失在地平线的尽头,正是刚刚通过无望之海的上清高圣台上玉晨大道君和上清虚皇道君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