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
油也善于察言观
，他明白单思华是在外面闯
过的人，不是一般的小混混可以比拟，当即道出了个中玄机。原来，默默是地下龙城小厅的舞女，在认识顾城以前，一直靠在这里跳
舞为生。默默所从事的职业和一般的舞女不同，她们虽然要在客人面前展
自己的身体，但却不用出卖
体，比起那些做包厢的女孩子要好很多。在这个行业里，被大家称之为“卖艺不卖身”听到这里，单思华突然想起曾经在南方的时候，那些所谓的“金鱼”和“木鱼”虽然叫法有所不同，但其寓意都是一样的。
万
油因为混得一帆风顺，很快便被龙城的老板邀请，做了这里的看场子，负责地下龙城小厅的安全，以及处理一些纠纷。原本龙城小厅的老板就有后台，关系
硬，所以万油在这里基本没事做，只是挂了一个名头在这里，每个月坐等老板发工资。但万
油也并非是啥事情没有，他还担负着另外一个极其难处理的问题，那就是拍照。在龙城小厅来玩的客人，一般情况是不允许私自拍照的，这关系到老板的证据和舞女的隐私问题，老板对此非常的谨慎。如果让人拍了照片，拿到外面，就成为了不可磨灭的证据。最开始的一段时间，总有那么几个不知趣的客人想偷偷摸摸的用手机拍照，都被万
油及时发现，加以阻止。后来这个成了不成文的规矩，时间一长，大家都知道了这个规矩，也就没有人再拍照，万油也乐得清闲，便随便叫了两个小弟帮忙照看场子。虽然在台上的舞女都是
得一丝不挂，但大多数都会戴上面具，除了像今天晚上这个年纪稍大的舞女。尽管多数舞女都戴面具，但这并不影响到客人对身体的欣赏，反而还增加了一丝神秘感。在万
油来龙城小厅看场子后不久，跳舞的班组中多了一位名叫默默的女孩子。默默第一天晚上跳舞的时候，万油就被默默白皙光滑的肌肤所深深着
。特别是默默的
脯，虽然不大，但却异常的坚，使人产生无限的遐想，恨不得狠狠地将那傲立的小巧山峰握在手里。舞结束后，万油便迫不及待的找到默默，邀请默默去外面吃夜宵，但却被默默婉言拒绝。万油以为默默是因为刚来的原因，不好意思接受邀请，便耐心地等待着时机成
，每个晚上都要对默默进行一番表白。这样的表白在默默看来却是恼人的纠
，终于有一天，默默当着众人的面，义正言辞地宣布，她对万油没有丝毫的感觉，希望万油不要再对她进行纠。这样的拒绝无疑让万
油颜面扫地，他恼羞成怒，在第二天晚上喝了一些白酒，趁着酒劲，在默默跳舞刚刚下台的时候，还没来得及进去里间，便冲上去，给默默来了一个紧紧的拥抱。一双手更是不老实地抹上了默默小巧的酥。默默人很小巧，没有多少力气，被万
油这样从后面抱住，一时之间竟然挣脱不得，急得开口求饶，眼泪都快掉下来。可万油仗着是这里看场子的，紧紧抱住默默光溜溜的身体不放，嘴里还不干不净地说着脏话。万
油对默默的举动被一个男人看在眼里，只见他不动声地冲上去，对准万油的下巴就是一巴掌，硬是把万油拱在默默背上的嘴巴给打开，血丝立刻从万油的嘴角渗出。吃了一痛的万
油手里一松，默默趁机逃进了更衣室。刚刚还在一亲芳泽的万油冷不防被人打了一巴掌，不由得怒从心起，转头看着眼前的不速之客，正待发作，却从来人的眼里看到一丝冷得2如刀锋的目光，竟然冷不丁地打了一个寒战。“你干嘛打人？”强
住心里的怒火，万油还是硬着头皮问了句。好歹他也是这里看场子的，要是被打了，连声音都不敢吱，未免太让人瞧不起。来人依旧拿冷冷的目光看着他，不发言。万
油从这目光中感受到一股无形的煞气，不敢轻举妄动，顿了顿又接道：“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这里看场子的。”来人忍不住冷笑一声，回了一句：“看场子的就可以随便欺负女孩子吗？”
在来人说话的同时，有不少人围拢过来，把万
油两人围在中间，其中有两个是万油的小弟，附在万油耳边说，表示要教训一下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胆敢打万哥的男人。万
油拉住这两个小弟，示意他们先不要动。因为他觉得，来人并没有把这些个人放在眼里，就算两个小弟一拥而上，也未必是来人的对手。当下万油不
反思：来人说得对，自己是这里看场子的，欺负这里跳舞的女孩，不就是等于自己砸自己的场子吗？这件事情要是闹起来，最终吃亏的应该是自己。而且来人长得瘦高有力，一看就不是什么善类，他既然敢打抱不平，就一定有一些来头。俗话说，身体瘦长，杀伤力强，万一打起来。自己人吃亏了，还要落下一个自己砸自己场子的骂名，这真的是得不偿失。
权衡之后，万
油迅速作出反应，及时驱散了围观者，把来人带到一边，准备和来人套近乎。但来人并不领情，也没有得理不饶人，见万油没有追究刚才的事情，也准备离开。万
油虽然有心想要认识来人，但也不敢太过挽留，只得眼睁睁看着来人从容不迫地离开。自此以后，默默对万
油退避三尺，敬而远之，让万油心里有说不出的难受。不久又听说默默和那天晚上打自己的那个男人在外面租房，过起了双栖双飞的夫
生活，这让万油气不打一处来，一直怀恨在心，总想着在什么时候，要对默默两人进行报复。经过多方打听，万
油得知和默默一起同居的男人叫顾城，是来自小镇上的，并非是市里面的人，便准备要对顾城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