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翁班长坐怀不乱二女子握手
我的一生充满试炼,大致不是常人可忍;人虽不知我的苦艰,我却知道自己坚韧;我想我是丢弃自己,但我不忘自己经历——
101、翁大哥老兵复员后,班长胡文斌和曹丹、介全金都走了,煤台上只留下了张寅、赵金山和田明月。连里又派来两个人,翁大哥和螃蟹。翁大哥叫翁大国,张家口人,身材魁梧高大,皮肤黝黑,
情温和憨厚,在连队七班担任副班长,人称黑大个,调到煤台担任班长后,由于他有超强的亲和力,事事处处关心照顾战士们,战士们都亲切地叫他翁大哥。螃蟹叫庞喜子,太原人,低个子黑脸膛络腮胡子,腿脚微跛,如果不刻意注意几乎看不出来,大家根据他名字的谐音和走路的姿态,戏称螃蟹。介全金走后,连队一时找不到铲车司机,煤台暂时聘用闫村煤台的铲车司机给推煤。连队自从招了装车工,战士们不再装卸车了,招来的工人也负责到煤台卸车,他们轮
坐着拉煤车来煤台,卸车后还坐车返回。他们装车卸车都挣钱,装三卸四,即每装一吨挣三
,每卸一吨挣四
,这一装一卸就是七
,每车按装煤十三吨左右算,可挣九块钱,他们每天每人平均装卸六车,可收入五十元左右,这在当时来说收入是相当可观的。因为当时人们的工资平均还不足百元,那时人民币的最大额是十元大团结。
闫村煤台的铲车司机叫铁蛋,二十四五岁,长得愣头愣脑,有一股子虎劲。原来胡文斌在时很少与闫村煤台的工人们打交道,翁大哥来后由于经常与他们的铲车打交道,加上他的
情温和,很快就与他们熟悉起来。闫村煤台的所有人都一口一个翁大哥地叫他,其中叫得最甜的是李红和李玉梅。李红有点水性杨花,别看她长相清纯甜美,苗条摇曳,一副柔弱香怜的模样,可她对自己的天生丽质毫不珍惜,为了一顿佳肴一件衣服一件首饰她就可以和你上
,去年,她为了能去苏杭旅游竟答应她男朋友旅行结婚,结果吃喝玩乐回来后竟与人家告吹断绝来往。她和李玉梅是邻居,都住在闫村的一个二层小楼上,她们两个都凭着自己的姿
招蜂引蝶,**赚钱,她们的父母兄妹看看管不住也就不管了,想想这大把大把的票子能补贴家用也就放任自
了。在闫村
传着一句俗语:“小楼不大,飞机两架,有钱请上,没钱请下。”
那里的风气很不好,也许是下井工人挣钱工资高,手里闲钱多,也许是下井工人工作环境太危险,人们想开了,人生得
且尽
,也许是下井工人的媳妇太难找,有位母亲告诉自己的女儿,说:“你将来找对象千万别找下井工人,你爸爸死了好几年了,我到现在
的
还是黑哩。”在这里,人们比吃比穿比花钱,笑贫不笑娼,有句顺口溜说:“三级工四级工,不如我
带松一松。”这也难怪,改革开放初期,经济的窗口刚刚对外开放,西方的一些腐朽消极的思想如拜金主义、个人主义、享乐主义一股脑涌了进来,冲击着人们的思想,影响着人们的观念,不知有多少青年人卷入这股浊
被淹没沉沦下去了。如果此时有人喊:“举世混浊,唯我独请。”恐怕就会被认作是疯子精神病了。
葛飞对李玉梅的新鲜感在淡薄,热情逐渐消退,晚上来煤台与李玉梅幽会的次数越来越少了,李玉梅是个耐不住寂寞的女人,她暗暗瞄上了翁大哥,每次见到翁大哥老远就搔首弄姿贴过去,甜言
语挑逗一番,而李红是个嫉妒心很强的女人,她的征服
太强,恨不能让天下所有男人都拜服在她的石榴裙下。于是与李玉梅暗中较劲,使出浑身解数打情骂俏极尽勾引挑逗之能事。无奈翁大哥竟真是个坐怀不
的真君子,对她们一点也不动
心,这大大出乎她们的意料,自信心受到了严重打击。从此她们化干戈为玉帛成为了一对臭味相投的姐妹花,她们一改暗中相互较劲遍联手合作,对翁大哥进行
胆攻击,终究没有得逞。原来,翁大哥与家乡的未婚
正处在热恋中,他几乎每星期都要收到家乡未婚
两封情书,他正全身心沉浸在与未婚
幸福的将来之中,哪有闲心搭理她们呢。李玉梅和李红只好鸣锣收兵。她们却又把目标瞄准了田明月——
环山笑容正在招我安歇,我渐
离累赘;我的捆绑好像都在溶解,我归,我要即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