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七五章 沉香木
敖飞虽然身为龙族,却也不敢再哮天犬的面前造次,当下他忙恭声道:“小龙无知,还请神君赐教!”
哮天犬傲然道:“你这小龙倒也乖巧,本神君今
便告诉你们知道,这句话便是:‘姜子牙
后若是有离经叛道之举,诸神人人得而诛之!”
马通跟敖飞诸人一听这话,皆都倒
了一口凉气,这姜子牙好歹也是元始天尊的徒儿之一,加之在上一次封神之战中,忠心耿耿,兢兢业业,经历了七死三灾,为阐教立下了汗马功劳,谁又能想到,元始天尊竟然能说出这样狠毒的话来?
有了这一层关节,姜子牙心存不满也就成了理所当然的事情了——出了这么大力一点好不落不说,还处处受人提防,换谁谁也不能愿意啊!
马通此时道:“如果这穿山所说的都是真的,那姜子牙可就太可怕了,我甚至怀疑他的长生不老之体,都是天魔给他的,为的就是在天魔入侵天庭之时,一统人间的修真界,与天魔在天界的行动相互呼应!”
戒嗔皱着眉头道:“阿弥陀佛,马兄的推断有些说不通,毕竟跟天界想比,人间界只能算是一块不
之地,天魔应该看不上眼才是,何况人间界已经被诸位圣人布下了九天元灵大阵,无论神仙还是天魔下界之后,实力都会百不存一!”
马通却摇头道:“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诸圣在人间界布下这么一个损人不利已的九天元灵大阵,为的是什么?你们就不觉得奇怪么?如果说是因为我们凡人倒行逆施,惹怒了诸圣,他们完全可以另立地水火风,重开一个世界便是了!”
高飞神色一动道:“难道说。诸位圣人布下这九天元灵大阵,是为了隐藏人间界的一个秘密,而这个秘密,却是天魔势在必得的东西?因此天魔才会在数千年前便开始布局设下姜子牙这枚棋子,意图暗度陈仓?”
马通拍手笑道:“哈哈,知我者。高飞也,没错,我就是这么想的!”
凌天佑、范月奴等人听得一头雾水,然而号称天庭头号狗仔队、知道不少天庭内幕的哮天犬却悚然而惊地说道:“听你们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了一件事情,我家主人在将我送进五
神石之前,曾经对我说了一句‘哮天犬,去吧,人间界有更重要的东西需要你去守护!’当时我还不明白主人的意思。现在看来,也许你们的猜测已经非常接近真相了!”
众人一阵面面相觑:二郎神杨戬那可是一言九鼎的人物,即使是在兵凶战危的时刻,也是不会胡乱说话的,既然杨戬都说人间界有比天庭还要重要的东西,那么人间界就一定有这么一样东西!
只是,究竟是怎样一件东西,竟然能引得天魔不惜两败俱伤。也要同天庭开战,而天庭即使连吃败仗。危在旦夕,却仍然毫不妥协?
“只有找到姜子牙,这一切的谜团才能得到答案!”马通最后下了结论:“但是我们眼下的当务之急,却不是寻找姜子牙,而是夺取百灵幡和封神榜,否则不用姜子牙再动什么手脚。人间界就要先毁在虎蛟的手上了。”
“那咱们还等什么?走吧!”哮天犬说着转向巨型穿山甲道:“本神君看在你苦修千年并且尚无大恶的份上,暂且饶你一命,你可愿意加入我们,跟我们一起为了拯救天下苍生而努力?如果你表现得好,本神君不介意
后座下多你这么个跟班!”
哮天犬不愧是天庭的机关干部。喊起口号、开起空头支票那叫一个驾轻就
、全无压力,反观巨型穿山甲竟然就傻乎乎地信了:“小妖愿意,小妖愿意,多谢神君大老爷的提携,小妖必定鞍前马后地服侍大老爷,若有半点异心,教小妖天打五雷轰,永不超生!”
哮天犬得意地看了马通一眼,似乎在说:怎么样,本神君厉害吧?
马通和郭亦瑶等人顿时人俊不俊,不过能有一个修为堪比顶级散仙的大妖加入,众人心中自然也是高兴的,不过为防万一,马通还是悄悄地对凌天佑耳语了一番:“小佑,你盯好这头穿山甲,它若是敢有异动,你便用佛陀血舍利给它一下子!”
凌天佑被赋予重任,信心满满地点了点头:因为他的佛陀血舍利本就是妖魔鬼怪的天然克星,穿山大圣虽然修为高过他很多,也绝对吃不起佛陀血舍利一下,更何况佛陀血舍利中还蕴含着白起的惊天杀气,若论起单体的杀伤力的话,众人的法宝之中也就只有苍井沙罗的戮仙剑能够稍胜一筹了。
因此,凌天佑这个在马通小队中看似最不起眼的家伙,真得发起飙来,却绝对能让所有人跌破眼镜!
经过了一番波折,众人终于飞临了昆仑山的山巅之上,哮天犬绕着昆仑山巅查看了半晌,方才对穿山大圣道:“ 穿山,本神君并没有感受到江山社稷图的气息,这是怎么回事?”
穿山大圣恭声道:“神君有所不知,当
江山社稷图幻化成为了人间的玉虚宫之后,姜子牙那厮为免引起他人的觊觎,专门从地仙之祖那里求了一棵能够隔绝一切灵气波动的沉香树栽种在了昆仑山中,神君若想找到江山社稷图的所在,就必须先毁了那沉香木!”
“沉香木?”哮天犬“皱”起了眉头:“这可麻烦了,想要毁掉沉香木,必须要有天火才行,本神君
擅风、雷二法,偏偏却放不出天火,这可怎么办?”
这时候范月奴自告奋勇地上前一步道:“神君,你看这火可行?”说着范月奴从她的须弥空间中取出了玉琵琶,抱在怀中弹奏了起来,下一秒,一蓬蓬灼热的火焰随着清脆悦耳的琵琶声
涌而出!
“这是魔礼海的玉琵琶和九天玄女的琅嬛仙音?”差点被火焰燎到
的哮天犬退后了一步,这才惊讶地说道:“你这丫头是从何得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