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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贺亦威,你看了半天,如何?”见他始终不语,大半晌的又不肯吐出半个字,只好再大声问一次。

 她的低吼将他从念的遐想中唤醒,收回飘得有点远的思绪,仓促地将目光转移至病历表上,火速调匀自己紊乱呼吸,藉由这份转移,让他不再对人的部产生非份之想。

 大半晌的,他才又开口:“你真的确定你要隆,以朋友的立场我并不建议你整形。”他叹口气。

 有着这么漂亮的型,不管她做的是筋膜下隆或是大肌下隆号称无疤痕的隐形手术,在他眼底都是会稍稍留下一点疤破坏它们的美感,这让他感到惋惜。

 “为什么?”看他那凝重的神情,该不会是她的手术很困难吧?

 “说实话,你的型算漂亮,只是稍微小了点,如果你适度的补充部所需的营养及按摩,我想再增加一两个罩杯应该不成问题。”

 他真是疯了,这女人要拿钱给他赚,他笑纳就好了,干嘛这么多事要她打消这念头,把钱往外推,只因为她让他震撼的小部。

 “真的?”她喜出望外地看着他。

 吓了她一跳,刚刚大半天的他都不说话,她还以为,她的部小到连医生要为她整型都觉得难以下手,困难不知该如安慰她。

 “多补充高蛋白与胶质的食物搭配按摩绝对有效。”他点点头。

 “这样要多久?”

 “因人而异。”

 “那算了,我要快速的,我还打算整形后搬家,没那种时间慢慢按摩。”她一下子就把他的建议抛之脑后,她要现成快速的。

 “你要搬家?”他一愣。

 “换个心情换个外型、换个家,让自己从头来过。”

 “那我更不建议你这时候进行整形手术。”

 “怎么说?”

 “你以为手术完就好了吗?术后还要在伤口还未愈合前就开始按摩,那很痛的,十个客人九个跟我喊痛。”

 “真的很痛吗?”她最怕痛了,她惊耸地看着他。

 “只要是动刀就不可能不痛的,就看病人本身的忍受力。”他敲了敲桌面说着。

 “那怎么办?还是我先搬家,再来手术…”她一手捂着粉腮陷入两难。

 “如果是我,我会建议你先搬家,然后给自己半年的时间考虑,利用这半年注意自己的饮食再配合按摩,不要一时冲动事后再后悔,毕竟男人比较喜欢自然美女。”他虽然是整形医师,但她最爱的还是自然美美女。

 “那要怎么按摩?”经他这么提议她开始有些心动了“你教我。”

 “你连这个也要我教你!”他不可置信地瞪她。

 “你就好人做到底啊。”

 “先说好,不准再骂我变态或说我扰!”真是败给她了,他太阳,没辄地警告她。

 “一定!”她作发誓状。

 他起身走到她身后,双手抓着她自己的小手捧住她的部。

 “啊,你做什么?”他惊愕地瞪着穿过她腋下的双手。

 “教你怎么按摩,小姐!”他在她耳边低吼。她全身突然窜起一阵颤栗心跳得厉害。

 …

 “唔…”耳边传来他温热呼吸声,与她温暖的掌心温度形成了一刺人的种冲击快,让她有好几次忍不住要低出声。

 她惊呼呻声唤醒差点要沉溺于望之中的贺亦威,老天,他在做什么?该死,他怎么可以做这种假道学的事情,假按摩之名行扰之实!

 忍不住暗自低咒了声,他倏地松开双手,让整个按摩疗程结束,再按摩下去肯定会出事!他已失去一向最引以为傲的理智一次,决不能再重蹈覆辙。

 “这样懂了吗?”他不着痕迹调匀自己紊乱呼吸,沉着脸盯着她晕红的脸蛋。

 “懂。”满脸绯红,呼吸尴尬且狼狈地点着头。

 老天,她是怎么了?怎么会像是中了蛊一样,连他在帮她按摩这么正经的事情,她都可以把它幻想成煽情的调教,幸好贺亦威并没有察觉她的异样,不然那就尴尬了。

 “快点进去里面把衣服穿好,我要下班了。”

 “你要下班了?”她心底泛起小小的失落感。

 “没错,就是剩你最后一个,快点进去把衣服穿好,我要回家休息了。”

 “好啦,不要催了。”她抱着衣物走进他指定的小房间内。

 “你没看到外面的电灯都已经关起来了吗?”

 他呼吸显得急促地瞪着走进隔壁小房间的夏语彤,又忍不住咒骂了声,他是鬼了心窍不成,怎么又会对她起了念!肯定是最近几天都与她相处在一起,所以对她产生了错觉,对,一定是这样的!

 她一边套上衣服一边问道:“那你下班后有没有事情?”

 “你要做什么?”

 “陪我去看房子,我要搬家。”

 “你又要叫我当司机。”

 “如何?”他陷入拢长沉默…

 半晌的才他才悠悠开口:“知道了。”明明就累得像条狗一样,怎么她一开口,他就像是被她下了蛊一样,乖乖地答应他所有要求,唉,他到底在搞什么?

 过没几天,一样是这个快下班的时间,贺亦威眉头紧拧地瞪着一脸铁青的夏语彤。

 “你不是忙着搬家吗?怎么又跑到我这里来?”

 记忆中她这两天就要准备搬到她新的租屋处去了,不在家忙打包,又跑到他这间医院来做什么?

 “你这骗子!”

 “我?骗子?”他被她骂得一头雾水。

 “你跟我说慢慢按摩,部会变大根本没有,还害我痛得要死。”她恨恨地瞪着他。

 “痛?怎么可能会痛?”他一脸愕然!

 “你觉得我会骗你?”她拉下衬衫出一片雪白脯。

 “我不是那个意思,不然我帮你看一下好了。”他挑眉地瞪着她雪上那一戳一戳的黑青。

 “嗯。”她解开衬衫扣子,出穿着运动罩的雪

 贺亦威瞬间满脸挣狞地盯着她部上那恐怖瘀青,惊呼:“你是遇到家暴了是不是?还是遭到**袭击?”

 “家暴,想对我动手动脚还得要先看看他有没有这个胆,**,更没那个命,想被我断手脚!”

 “不然你是怎么按摩的?用拔罐的也不会这样!”天啊,她居然这样待这对让他几乎爱不释手的美,看了真叫他心疼!

 “你以为我是那个平女鬼吗?”她没好气瞠他一眼。

 “不过这样也不错它最起码变大了不是吗?”唔,老天,她的部是肿了,被她自己给摧残肿的。

 “不好笑。”她好痛,这没良心的男人居然还这样消遗她。

 “我不是要你慢慢按摩好好爱护吗?”他绷起俊脸,双臂环,眯眼瞪她。

 幸好,她目前打消丰手术念头,要不,以她这按摩这么残手法看来,术后的手术按摩肯定会更惨不忍赌,很快他就有官司要打,这女人绝对会告死他的。

 “我有啊,我每天回家都按照你的吩咐按摩一百二十次啊!”她可是一次也不敢少,就怕效果大打折。

 “你这里哪里叫按摩,你这根本是在凌迟你的部,你是怎么按的?”他心疼上头的瘀青。

 “就这样啊!”她当场实际操作给他看,可按没两下她就痛得呼天抢地“好痛…痛…”

 “痛,这根本是你自找的,谁要你这么用力?”他双臂抱伤脑筋地瞪着她口上那一大片瘀青。

 “那现在怎么办?”

 “这瓶药拿回家去擦,等瘀青消退了再继续按摩。”他从抽屉内拿出一条药膏给她。

 “要暂停啊。”

 “不暂停那怎么办,你再继续摧残下去,你的部就要变形了。”真是受不了她这个宝耶,这样待她这可怜的漂亮部,他光看就觉得心疼!

 怎么平时就精明跟个鬼一样,一遇到自己女人的私密问题,就变成了一个大白痴。

 他也怀疑,这个女人怎么会跟他嫂子那种娇滴滴小女人,成为好朋友!

 “那好吧,我搬家后再来进行整形手术好了。”贺亦威骨悚然地瞪住她!

 还整啊,这位小姐是想整死他吧?

 “你不用整,你以后下班到我那里,我帮你按摩。”他蓦地口而出。

 他没事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做什么,干嘛作这种提议?就算她的部真的住了他,也不该做这种提议!是嫌自己太闲了吗?

 “你要帮我按摩?”她自己也吓一跳。

 贺亦威一个大男人的,虽然跟他有过一次情,可是说穿了她跟他又非亲非故,也不是她男友,虽然他是医师,但每天让他按摩部总是不太好吧!

 “对。”

 “你有什么企图!”她现在严重怀疑他居心不良。

 “企图,我能有什么企图?”他生气拧着她一边粉颊“你还有什么东西可以让我图?”瞧她那什么眼神真是污辱他!

 “既然没有,那为什么你就不肯帮我动手术?”他这话真伤她的心,难道她就没有一点点可以吸引他的小小姿

 “没为什么,我是怕你砸了我的招牌。”他一愣,摇头叹息。

 他总不能老实对她说,他喜欢的是她那对可以让他一手掌握触感极佳的小桃,所以才要处心积虑劝她不要动手术吧?

 “怎么可能!”

 “除非你去找别家医院手术。”他使出杀手锏,就不相信她不会打退堂鼓。

 “别家医院又不可能像你一样打打五折给我!”她一脸挫败。

 “两种选择,一是以后你下班后来找我,我帮你按摩,半年后如果还是没有长进,到时我再帮你手术;二是你到别家医院找医生帮你隆,你的生意我不接。”他沉默片刻,叹口气提议。

 “那好吧,我每天下班去找…你…等我一下…”她犹豫片刻只好接受他的提议。

 忽然地,她包包内手机闪着一阵炫光同时传来一阵和弦乐声,她纳闷的拿出手机看着来电显示

 怪了,这组陌生号码是谁啊?她接起行动电话“喂,什么…等等…你说什么…”忽然地,神色又是一惊,随即是不敢置信的拔地尖叫。

 “你说什么?”她这一吼,让贺亦威不得不停下手边工作,看着睁着一双惊愕惶恐大眼的她,一挂下电话她的脸蛋儿几乎垮下来。

 “怎么了?”

 “啊!糟了,刚刚…我那位新屋主打电话给我说,她房子不租我了。”

 “你不是跟她把契约都打好了?怎么会临时反悔?”

 “她说,她儿子决定回来跟他们一起住,所以房子不租了,要我再找别的地方。”她脸上一片愁云惨雾。

 “怎么会这样?”他不由得为她担忧起来。

 “现在最糟糕的是,我现在住的地方,后天房东就要收回去整理了,他也已经将房子又租给别人了,可是临临时时的,要我上哪里找房子?”她受不了地踱脚尖叫。

 “你马上再去中介公司请他们帮你找一间套房。”

 “这样怎么来得及?”

 “你朋友同事那里呢?”他热心地为她出着主意。

 “她们都有男朋友在照顾,我去打扰想被他们男朋友给杀了吗?还有我的好友已经在几天前被你大哥给娶回家,我记得你…”她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突然瞠大眼。

 他警觉地瞪着她那号贼贼的表情,那表情肯定又跟他有关了。

 “贺亦威,我记得你大嫂跟我提过,你一个人住在一间在近八十坪的豪华大厦中对吧?”她忽然朝他绽放出一朵娇媚笑靥。

 “那又如何,不要把脑筋动到我身上!”这女人,他就知道她又在打他鬼主意了。

 “贺亦威…怎么说我们也算是曾经有过非常亲密关系的好朋友,朋友有难,你不会见死不救,对吧?”她握住他的手,眼底闪烁着无辜委屈的泪光。

 “我…不是开慈善机构的。”

 该死的女人,不要用那种眼光看他,这样会让他想起那一天她那泪汪汪惹人怜爱的表情,那天会铸成大错一半也是因为她那可怜表情,她再继续用这号表情会让他所有坚持都崩溃的…

 “还是…要我现在马上打一通电话给你大哥或是大嫂…请他们帮忙,那我会说出什么事情,那就很难说…”她泪花挂在眼眶。

 “你可是我发过毒誓的,绝口不准透出去的。”他咬牙拒绝她的悲情攻势。

 悲情牌无用啊,那换一招!“我没发誓啊,如果我透一点消息给芷沄知道,不知道你家那位可爱的老爷爷会如何为我主持公道?”她擦去眼角泪花,送他一记柔笑,反问。

 他顿时败下阵举白旗投降“你这恶女!”他食指颤巍巍指着她,最后不得不屈服“算你赢!”

 一向幽静的高级大厦公寓里最近几在特定的时间,总是传出一种不一样的呻声。

 “唷…唔…”“你可以闭嘴吗?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在做什么事。”贺亦威没好气地睨了坐在他面前挣扎的夏语彤。

 “又痛…又舒服…唷…”她又长了声。

 “女人,不管你是痛还是舒服,你通通给我把嘴巴闭上!”贺亦威嘴角搐地瞪着这个把他的话当耳边风的女人。

 听着她这娇媚的呻,就会让他想起错误的那一夜,口就会莫名,喉咙就会口干舌燥,浑身不对劲!

 “我连出个声音都不行吗?”

 “不行,我不想让左邻右舍误会我私生活放。”

 “你想太多了!”

 “谁要我们有一段非比寻常的关系。”他睐她一眼。

 “说好不准提的,要忘记的!”她扭头狠狠地瞪住他。

 “我没忘,只是提醒你,不想让我时常想起那段我们都极忘记的悲惨记忆,所以请你不要在这个时间就这样呻,这会让我想忘都忘不掉。”

 “你思想很不纯正,贺亦威!”

 “我不纯正,我不纯正会这么君子的在这边帮你按摩,而是会直接把你架上了!”他双手四指并拢向外放状地按摩着她极富弹脯,他不太满意的目光往下一扫。

 他喉头突然燥热干渴,下腹不由自主一阵紧窒。

 他火速调匀自己的呼吸,僵着脸,沉稳地慢慢他手上的动作,用着自己最大的自制力尽他最大的道德观,将她视为不可以有任何念的病患,对她施以医术上的治疗,可天知道,他战内心有多折磨!

 他本来就是个戏谑子,跟他二哥一样是个享乐主义者,所以更不可能对眼前这一切视而不见,无动于衷,更何况他们之间还有着那一段不可告人的秘密。

 可是这一切念,狂想、妄想,全硬生生地被他脑海里仅存的那一点理智给制服,他还记得他是医生,她是他的病人,不能有七八糟的念头!

 “你不要动!”他又把她的身体转过去固定在前方,不让她转身随意动。

 “贺亦威,你对我该不会有什么念吧?”

 “我能对你有什么念,别忘了你现在是我的病人,我再怎么饥不择食也还不至于对我的病患下手,所以请你安心!”这段冠冕谈皇的说词连自己听都觉得心虚。

 “抱歉是我误会你了,唔…”她闭上眼睛享受他的顶极按摩。

 甚至希望他那双充满弹又温暖的大手,可以不要一直在同一个地方画圈,期望他可以往下抚摸她其他部位。

 天啊,夏语彤,你这个大女,想到哪里去了?怎么会产生这种恶的思想,都已经跟人家约法三章不准再提起那一天的事情,怎么现在反而是自己在心心念念意犹末尽?

 最可惜的是那一晚她喝醉了,不然她就可以想起他那晚是如何的用她他这双温暖的大手来**她了。

 回来,又飘到哪里去了?这一晚,他们两人就在这各有所思之下度过一个回异又暧昧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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