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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幸福的眼泪2(有糖吃)
 九点整,织田亚夫到会客室接见姜恺之。

 轻悠留了下来,清木义政便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起织田亚夫在这四年里发生的事。

 第一年,织田亚夫以休养身息为名,远离京都,住在长崎,可谓韬光养晦。也因为长崎拥有最新型的无线电报机,方便他遥控指挥东晁远征军在亚洲大陆上的战略布署。

 国外战事的影响渐扩大,国人的眼光都转了向,随着战况报道的烈化,织田亚夫的那件惨案也渐渐被人遗忘。但保光派仍在四处活动,甚至在不知不觉中,被有心人士予以利用,逐渐在国内形成一股实力不小的政治力量。

 轻悠很有意谓地看着清木义政,笑了笑。

 后者也不怎么回避地回了她一个笑容,继续叙说。

 第二年,保光正式入驻国会,行事低调,但先后就工人运动问题的解决干了极漂亮的一仗后,获得许多大财阀的支持,在内阁渐渐占有更多席位,不声不响地成为继皇帝、华族之后的第三大派,形成三鼎立的局势。

 同时,这一年亚国战略得到纵深推进。俄国势力渐渐被龙村治野驻守在辽东半岛的军队,清除干净,成为当时东晁在亚洲大陆最近的港口,和第一大驻军地。

 轻悠记得很清楚,那一年北伐军在北平附近与张系军阀一场大仗,张阀退走热河。本来北伐军要乘胜追击,却因东晁驻军而放弃追击。很快传出东晁军跟张阀联合,要保立那末代皇帝,成立新皇朝政府。

 这消息引得舆论界一片哗然,连着数月,几乎所有报纸都在讨论这个伪帝政权,其中也一再提到当时驻军司令官便是龙村治也。而不管外界有多少反对呼声,那个伪帝政权依然成立了。传说,龙村治也被伪帝御封为护国大将军,俨然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人物。

 轻悠只觉得,曾经的相识就像是一场梦,好梦易逝,现实残酷。

 第三年,保光之下的外贸易和国内生产总值达到历史最高水平,他们这时候再也按捺不住,请求皇帝陛下招回远在长崎的织田亚夫,更要求皇帝归还其亲王封号。

 自然这又是一场政坛大斗,而随着左大将军在朝鲜半岛上的丑闻被传回国内,华族颜面尽失,反对织田亚夫归朝的声音不再强烈。却有私下派杀手至长崎,刺杀织田亚夫。幸而十一郎等死卫机警,亦有尚善御极在内安排的诸多眼线耳目,刺杀事件彻底暴光。

 也就利用该事件,织田亚夫终于回到了阔别已久的京都。

 那一,可谓万人空巷,时隔两年多,高呼“光德亲王万岁”的热烈叫声响彻整个京都城,简直比皇帝出巡还要盛况空前。

 先前因华族腐败丑闻后,民众对于内阁的信任度大大降低,当织田亚夫一回来时,保光在民间的公信力度大大提升,几乎是万众一心希望恢复这位亲王的名誉和地位,舆论界更对其大加褒扬。

 明仁帝很清楚,这两年远征军在国外取得的成就几乎都是亚夫的功劳。

 “第四年,陛下与亚夫重谈婚事,便被亚夫一口拒绝。”

 “他,”轻悠愕然“他不怕皇帝降罪了么?”

 清木义政宛尔“而今,亚洲的东晁远征军全部掌握在亚夫手上,是卫军的五六倍,你说亚夫还会受陛下所制么?”

 “可是,他对我说过,他这一生最大的愿望就是助他的皇帝表兄,让祖国变得强大,让人民更富裕。他这样威胁皇帝,不怕被扣上谋逆之罪?”

 “强大祖国,富裕人民,亚夫已经做到了。这并不冲突。亚夫只是对皇帝说,他要响应东晁的新生活运动,要求婚姻自主。”

 “明仁帝同意了?”

 “陛下没有拒绝的理由。”事实上,皇帝心中理亏。亚夫当时一咳嗽,明仁帝可就心疼得跟什么似的,哪里还敢硬。要是再下去把人给没了,谁的损失最大,明仁帝并不是昏君也不是庸君,自然拿捏得很清楚。

 轻悠问是何理由,清木义政却摇头说这应该是君臣间的秘密了。

 “我一直很奇怪,为何亚夫请示要亲自来亚洲大陆推进他的战略布署,却没有立即行动,而是又推迟了一年。不过之前高桥上校来接我时,终于为我解了惑。”

 清木义政目光亮得过份,轻悠别开眼,喝了口茶。

 “原来,小姐刚好是今年毕业。贵国的新政府成立时颁下的新婚姻法规定,女子年满二十即可结婚。亚夫啊,真是用心良苦。”

 轻悠忍不住扯了扯角“既然先生如此关心亚夫的婚事,能不能帮我劝劝他,让他陪我回家一趟。”

 “见岳父岳母?”

 这人挑眉间,口气戏谑,让轻悠有些不适应堂堂一国副总理,私下里竟这般不正经的感觉。记得几年前认识时,这人给她的感觉并不怎么出众。

 正在这时,勤务兵进来报告说有人要找轻悠。

 轻悠以为这又是杨记的事,出去时见到来人竟是屠少云,还跟着瑟琳娜。瑟琳娜挽过她的手就说要给屠少云送行,一定要拉上不打不相识的她和织田亚夫,让她把她的男人搞定。

 轻悠心里嘀咕,她连带人回家的事都搞不定,哪还有信心拉和那人聚餐。

 清木义政自动自发地上前与瑟琳娜攀谈,两人在之前的签会仪式上相识,也很谈得来,当下就被瑟琳娜拉入伙。

 轻悠心说自己果然是不适合涉入政治官场,面前这来自三个不同国家,拥有不同立场,同时更有尖锐矛盾的三男女竟然可以谈得这么畅,面上丝毫看不出异恙,她真真佩服他们。

 织田亚夫比轻悠想像的回来的快,她没有问他和姜恺之谈得如何,便说屠少云要离开,大家想聚餐,问他要不要参加。

 “你这副苦脸,像要诚心邀人聚餐的吗?”

 “去不去,随便你。我只是帮人传个话儿。”

 他捏了捏她鼓起的脸蛋,口气宠溺响亮地应下,惹得三个外人直笑话。

 随后,他们坐上瑟琳娜的那辆超拉风的敞蓬跑车,跑到一处临海别墅里,身着英式围兜裙的女仆们已经备好的餐食,听着海席席声,和着优雅的小提琴声,气氛悠闲得不得了,看这一片歌舞升平,哪里让人想得到时下正处兵荒马之秋。

 男人们围成群,讨论天下大事。

 女人们坐在碧蓝的泳池边上,说闺蜜悄悄话。

 “这个就是那个大名鼎鼎的弗雷德公爵?”

 轻悠看着瑟琳娜拿出一个相册,上面竟然集满了一个金发蓝眼的男人的照片,各种各样的军服军姿,惊叹不矣。

 “天哪,我以为亚夫已经生得很美很妖孽了,没想到还有比他更漂亮的男人。这不会是个假蜡人儿吧?他的金发真漂亮,还有这眼睛。”

 “那当然,弗雷德要是站在这里,你会以为那就是个天使。他的金发就像太阳一样美丽,柔软得不可思议,他的眼睛就像沉静的大海一样深邃,充满了神秘感。他的声音…”

 轻悠截道“冰蓝色的眼珠子,就像西伯利亚终年不化的寒冰,没半点儿人情味儿的感觉。依我看,这男人八九不离十,也是个没心没肺的家伙,冷血无情的军人,刽子手,恶魔!”

 偶像被批驳,瑟琳娜先是一愣,随即尖叫“轩辕轻悠,你这个坏妮子,谁准你这么说我的弗雷德了。他是世界上最完美无缺的男人!哼!”瑟琳娜抢回了相册,宝贝似地抱在怀里瞪轻悠,随即美眸一轮,瘪嘴道“虽然你说的也没错,弗雷德比起亚夫,更冷血更无情。不过,本夫人就是喜欢他,怎么样!”

 轻悠举起手中的杯子,笑道“为我们都喜欢上一个冷血无情的魔鬼,干杯!”

 瑟琳娜嗔怪地瞪她一眼,举起了杯子。

 铿——

 三只酒杯轻撞在一起,三个男人同时一干而尽。

 清木义政喝完才叫“亚夫,你不能喝酒啊!”织田亚夫抿抿“这不是酒,只是果汁儿。”

 “现在你夙愿已了,不为了自己,至少也为了你那心肝宝贝,为我们大家保重身体才是。”

 屠少云摇头杯子看挂红,笑道“副总理多虑了,元帅大人这个弱点,云绝不会透出去的。若他深情不寿,我这做师兄的,一定会帮他照顾好小师妹。”

 织田亚夫将杯子一放,喝道“给我换杯白开水。”

 男人们纷纷扭头咳嗽。

 看着那方正嚷嚷起声的女孩时,屠少云忽道“我国事暂且不谈,做为朋友,恭喜你守得云开见月明,终于抱得美人归。这四年,我第一次看到丫头能笑得这么开心,毫无顾忌。以前,她总爱在人前装坚强,装小老太婆,现在这样子,才真好。”

 织田亚夫“谢谢。”

 “不过,我还是必须警告你,若你对她不好,我这做师兄的绝不会放过你。”

 “师兄,受教了。”

 屠少云受了这一杯“还有最后一件事,不要小瞧了姜家人。比起你这样喜欢单刀直入的真小人,那些伪君子的利剑更防不甚防。轻悠,太重情,有时候难免看不清事实。你得有耐心。”

 “师兄话说得这么直入,亚夫也不赘言,祝你此次北上归家之途一路顺风。”

 两人碰杯,织田亚夫放下酒杯,走向泳池。

 两个女人正在争抢帅哥照片,相薄突然被人从中走,扔进了泳池里。

 “啊,我的弗雷德。”瑟琳娜痛叫,扑咚一声跳进了游池。

 织田亚夫拉起轻悠,捏了捏她的脸“有了我,你还敢觊觎别的男人。看来,你是在嫌我没把你喂么,小东西?”

 瑟琳娜“织田亚夫,你这个王八蛋,小心眼的东洋人。轻悠,你不要听他的鬼扯,他没弗雷德长得帅,能力强,他就是妒嫉。”

 轻悠哆嗦“亚夫,我没那个意思,我们不过说着玩罢了。”

 “我可不是说着玩,认真算来,你还欠我十个吻。我们也已经有一个多月没做过了,你不想?”

 她退,他进,他的目光森亮人,比头顶的太阳更炙热,她的背心了一片。

 “那个,现在还大白天。孔子曰,白,那是小人的行迳。你可是元…啊,亚夫,你放我下来,放下我!”

 “关上门窗,就是晚上了。怕什么!瑟琳娜设计的房间,非常有‮趣情‬,你不想试试?”

 “讨厌,我不要,现在大家都在外面,我们这样子太丢脸了啦!”

 “让他们妒嫉去吧!”

 砰地一声,大门关上,轻悠简直不敢相信,这个男人在别人家里也这么狂妄。刚才上楼时,她还看到清木义政的怯笑,屠少云表情不明,瑟琳娜居然朝她吼出“榨干他所有的、力吧”可怕的豪言壮语。

 她默默地将这些与时代不合的言论,归结于他们喝多了酒的疯言疯语。

 “呜,不要,不要亲那里,羞死人了啦!”

 “小东西,都这么多年了,你还这么喜欢害羞?嗯,真甜…”

 啧啧的水声传来,娇息中,衣褶摩挲声,金属皮扣打落在玻璃几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肌肤上站起一颗颗战栗的约皮疙瘩,触手冰凉一片,可身体里明明烫得快要出大火。

 “宝贝儿,你这个表情,是要我再用力一些么?”

 “呜呜,你坏,够了啦,你…你要做就做,不要折磨人!”

 “都说新时代女最喜欢自力更生,你不让我瞧瞧,这四年里,你还学会了些什么好东西?”

 “讨厌,你不要脸,人家才没学这个。”

 啪啪的拍击声,暧昧地回在匿大的欧西卧室里,枣红色的四柱大里,深黝人的男体健躯紧紧着一团雪白柔的小身子,疯狂而痴地爱怜着。

 “老天,真紧!”

 “唔,痛…”

 “小东西,放松点儿,乖乖,你要勒死我了。”

 “亚夫…”

 娇渐渐化为一片低泣,压抑不住地颤抖着嘶哑了声音,那温柔黯哑的男嗓音不住地说着下至极的话儿,逗得那小人儿像小泥鳅儿似地钻个不停,又又叫,甚至在他身上咬下好几个血印儿。

 黯淡的光线下,他的眼眸似聚了一个夜的深邃,她的身子像融了一炉的火,她噬了他,他辗碎了她,肆意畅快,欢乐无比,无休无止…

 …

 一番酣畅放纵后,已至华灯初上。

 轻悠真想打个地钻进去,织田亚夫却还能端着一副无事状,晚餐上盯着她将不爱吃的东西也吃了下去。

 旁边的人当然忍不住拿他俩打趣,瑟琳娜直说轻悠累坏了,应该多补充些蛋白质,将装着一只大鳖汤盆放到她面前,弄得她脸上都快滴出血来了。

 织田亚夫竟然将这盅鳖汤喝掉一大半,还着轻悠喝了一碗。

 男人们憋着嘴儿直笑,屠少云很不厚道地祝贺他们,叫他们今儿晚上由着点儿,明天还得准时到车站为他送行。

 当然,这些没心没肺的损话都被某人削掉了。

 回程的路上,他们坐的各自的车。

 轻悠寻思着当下气氛正好,一边在男人口画着小圈圈,一边又提起回芙蓉城的事。

 “我记得你以前就说过你娘只是妾室,跟你爹过得并不好。这次回去,就把娘接过来,以后我们一起住。”

 “那你…”“我会去接你们,但不包括轩辕清华。”

 可惜说了半天,他口风紧得半分不漏,态度强硬。

 轻悠觉得自己都说到这份儿上了,男人还不松口,女孩子的脸皮本来就薄,也便气得没有再提了。

 …

 元帅府,监牢。

 “殿下您放心,以后我们码头帮唯您马首示瞻,绝无二心,若违此誓,小的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行了,你自己明白就好,走吧!”

 那人叩头哈了一阵急急离开了监牢,临走时瞥见那些受刑的犯人,心头恐惧又庆幸。当人出得公馆,也便走了两条暗巷,就上了一辆早早停在路边的车,车上人的面目隐在一片阴影里。

 那人态度十分恭敬“三少,您放心,港城这里东晁人有什么动静,小的一定第一时间上报给您。小的对您和主子绝对忠心不二。”

 那人弹了下手指,说“既然你在那边有人,牢里这件事,我就只有交给你去办了。”

 那人连忙点头称是,附耳听令。

 另一方,元帅府上。

 高桥收到下属回报的消息时,立即进屋。

 屋里的男人站在窗前,没开灯,那俊的身姿被月辉勾勒出强壮笔的曲线,让人肃然起敬。

 “元帅,属下以为那个亚国人根本不可靠。他这才跟您表了忠心,回头就上了向大少的车。您让他随意出入此处,恐怕…”

 “无妨。我就是要这么个墙头草,更好办事儿。似是而非的人…刚刚好!”那樱轻轻一挑,极美,却也极冷。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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