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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二十三章:不公道的赌约!
 望着何问柳带有愤怨的表情,听着他用平静冷漠的声音说出这番不平静的话,十三郎最初的感受是惊讶。

 惊讶之后便是恍然,如大梦初醒,发现自己原来只是在虚幻里走了一场,好生无聊与自嘲。

 “我以为你已经忘了那件事。”

 听不出什么喜怒,十三郎平静而诚恳地说道:“以你的身份,不该总把它记着。”

 这是自讽,也是恭维,还带些服软认输的味道,不管是何问柳还是上官馨雅,都能听出其中蕴意。周围人同样听得出,不觉有些失望与嘲笑。

 “到底还是怕了。”

 “废话,没什么好比的,可以尽情卖弄舌,这里可不同。”

 “是啊,真刀真才显出真本事,只会叫嚣又有什么用。”

 “唉!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也许,他这段时间没有出现,就是害怕被撞上。”

 人们忘记了何问柳一直在闭关的事实,或者选择无视这个事实,尽情发挥着想象力,演绎出一幅幅惶恐不可终的画面。

 好一番兴奋,好一番睿智,好一番无虑无忧。

 …

 …

 周围的议论并未让十三郎失去平静,也没有令何问柳感到得意,相反,他觉得更加愤怒,被羞辱的愤怒。

 何问柳知道人们想看这场比试,更想看到的是十三郎如何绝地反击。将自己打败并踩在脚下的那一幕场景。无关什么是非善恶。纯粹是一种比较无聊的同情弱者心理在作祟。

 想看变意味着有资格,认为存在着那种可能,何问柳不因人们希望他败北而失望,对别人认为十三郎具备向自己挑战的资格却由衷地感到愤怒。

 何问柳要向他们证明,向上官馨雅证明,最重要的是向自己证明:萧十三郎,没有这个资格!

 …

 …

 “原本我也这样认为,可是在见到你的那一刻,我才知道自己想错了。”

 何问柳望着十三郎的眼睛,认真说道:“你该觉得骄傲。”

 “骄傲?!”

 十三郎好生不解。疑惑地问:“骄傲什么?”

 何问柳说道:“起我的战意,值得骄傲。”

 十三郎觉得好生无趣,说道:“可我不这样觉得,好吧假设你说的对。我既骄傲又荣幸,然后怎样?”

 何问柳淡淡说道:“然后自然要和我比一场。”

 “我为什么要比?”十三郎问道。

 “为了证明自己,证明自己的骄傲。”何问柳回答道。

 “向谁证明?”

 “向自己。”

 “我不需要。”

 “人人都需要。”

 声音中带上讥讽,何问柳淡淡说道:“你也是修士,不会说连本心都不懂吧。假如不能持心,岂不是活在自己构造的假象之中。”

 十三郎不置与否,问道:“先不要说我,你呢?也要向自己证明?”

 何问柳发出金石之音,坚定回答道:“不错!”

 十三郎说道:“那岂不是在帮你?对我有什么好处?”

 “果然无。”

 何问柳微微一笑,不屑说道:“看来你是不敢。”

 十三郎平静摇头。说道:“我说了,我不需要。”

 “我说了,人人都需要。”

 当坚持遇到坚持,便需要一个适当的缓冲与变通,何问柳很明白如果才能打动十三郎的心,轻蔑说道:“不在乎虚假不等于不在乎真实,我以重宝相约,这是实实在在的好处。”…,

 “这话说的对。”

 十三郎点头表示赞同,说道:“能不能先告诉我是什么宝物,让我考虑一下。”

 何问柳的表情越发嘲讽。正要开口,一直不上话的上官馨雅终于逮住机会,焦声道。

 “师兄,萧兄,你们不要这样。这里…”

 “与师妹无关。”何问柳温和的声音道。

 “是啊,和你没什么关系。先看看他拿出啥东西。不值钱我可不要。”十三郎平静的声音道。

 …

 …

 “雪鹤飞翼!是雪鹤之翼!”

 “天啊!他疯了吗?竟用这样的宝物做赌注。”

 “疯什么疯,稳赢的话,用什么都无所谓。”

 “…可万一要是…”

 “万一个,你去试试!”

 “…”一对洁白的羽翅静静漂浮在空中,长羽如利剑、如秋水,璀璨而柔美的光华在其上动,仿佛一圈圈水银不停漾,让人目眩神

 不用感受,只是看一眼就知道,这双羽翅的品级绝对超越了上品法宝的层次,是修士梦寐以求的极品宝物。

 修士中流行的一句话,可以准确形容极品法宝的珍贵处。

 “非灵石可买!”

 再怎么昂贵的宝物也有价,这句话不是说它不能用灵石估价,而是没有修士愿意用它换取灵石,穷死都不会。

 “这么舍得本钱!”

 楼三层,老者鬼火般的双眼闪烁着,愤愤想道:“干吗不和我老人家比,让你点也成啊!”…

 …

 “好东西,真是好东西。”

 十三郎直愣愣地望着那对羽翅,脸上的表情写满赞美与贪婪。他的目光仿佛被粘在上面,无法挪开一分一毫。

 “这是我的?”

 “赢了我,它就是你的!众目睽睽,不用担心为兄不守信。”

 何问柳微微一笑,挥手将羽翅收入身体,鼓励的口吻说道:“怎么样师弟。对这件宝物可还满意?”

 “马马虎虎。凑合了!”

 羽翅一消失,十三郎马上回复清明,说出的话让周围集体失声,恨不得朝他脸上吐几口唾沫,再踩上几脚。

 十三郎对此视而不见,担忧地问:“这是你的本命之宝吧?被我赢走的话,会不会伤及根本?”

 何问柳看着他,好像看着一只贪心狡诈虚伪的狼,认真说道:“为兄来自虚灵宗,是未来的少主。”

 十三郎眨巴眨巴眼睛。好似没听懂。

 “虚灵宗是岭南三国第一大宗门,这么说,你可懂了?”

 何问柳细心解释着,笑着说:“我只是介绍一下。师弟不会又要投诉吧?”

 十三郎无奈摇头,似为抓不着把柄感到失望,惋惜说道:“我没有这样的宝物。”

 “我知道。”

 何问柳傲然点头,淡淡说道:“我不要你付出宝物,只要你…”“怎样?”十三郎期待地望着他。

 此时,周围的学子纷纷听到消息,从四面八方甚至其它小楼赶了过来。人们得知经过后纷纷变,均在内心感慨惊叹,甚至嫉妒十三郎的好运。

 目光从十三郎身上移开,何问柳扫视一周。掠过上官馨雅的面孔时,发现她正一脸担忧的望着十三郎,内心微沉。

 “下之辱,敢受否!”

 四周顿时静默,鸦雀无声。

 …

 …

 “这不公平。”

 十三郎没有愤怒羞愧怨恨叫嚣,他甚至没有犹豫,何问柳的话音刚落便接口说道:“这样的赌注,对你太不公平。”…,

 “呃…”周围人为之愕然,何问柳也为之愕然,上官馨雅叹息一声。暗想果然还是这样,接下来估计就是他的筹码,或者是陷阱。

 “一点颜面而已,假如你愿意,我现在就可以按你的要求去做。只要你把它给我。”

 十三郎毫不知的表明立场,认真问道:“你同意吗?”

 “不。同,意!”

 何问柳几乎是咬着牙崩出这几个字,不知该不该表示轻蔑与不屑,声音都起了颤抖。

 “胜负未分,怎么能…”

 说到这里,他忽然意识到自己被十三郎误导,竟已经跑偏了题。

 “我要的不是易,是比斗!”

 以一件极品法宝,换别人在自己裆下钻一回,假如何问柳提出这种建议,在场的人里面怕可以找出百来个主动上门。

 那可是极品法宝啊!什么?你说丢脸?别扯了!丢脸一次换一件极品法宝,丢个十次八次百来次,岂不是要变成真仙?谁不干!

 问题是赌注差距虽大,可如果是必输的局面,那便成了画饼充饥,没有任何意义。自然而然的,也就没有人愿意受此羞辱,倾家产也不愿。

 “所以说不公啊!”十三郎振振有辞说道:“别忘了,你修为比我高出六个境界,就算堆一座金山,还不是一样拿不着。”

 “不要脸,金山能和雪鹤之翼相比吗?”

 周围集体鄙视,何问柳听他竟拿自己的飞翼与阿堵之物相提并论,面孔有些扭曲。

 “六大境界!师弟你太高看我了吧!”

 何问柳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的感受,冷笑说道:“你刚刚不是还说吗,自己炼体有成,还研究了这么多天,还在乎这点差距。”

 “吗的,两个都不要脸!”观众心里齐声痛骂。

 …

 …

 结丹后期与筑基初的差距是多大?没有人能回答;至于身之力与修为如何换算,更加无从捉摸。但是有一点,大家都认为这场比试并不公道,十三郎固然无,何问柳也好不到哪里去,一对诈之徒。

 带着这样的想法,人群渐有非议,说的无非是些既然何问柳这么牛,就该主动将比试拉平到同一条起跑线,就算不能绝对准确,起码也弄个差不离。否则的话这种比试根本没有意义,又能显出多少威风。

 这就好像一个彪形大汉对刚学会走路的婴儿说:“跑吧跑吧,跑得过我给你糖吃!”一样,纯属欺骗。

 人多势众,人多便不在乎何问柳的身份,不用在乎什么虚灵门什么第一修,声音渐渐嘈杂,何问柳的脸色也随之转换,变得越来越阴沉。

 他听到了那些议论,心里不觉有些后悔,不该受到十三郎的影响,把话说得这么直白无

 “六个小境界总是真的,好吧我算错了,是一大五小。”

 安慰的语气说着并不让人觉得安慰的话,十三郎不待何问柳提出反对意见,接下去提出建议:“让我六阶,行不行!”

 “好!”何问柳冲口而出。

 “唉!”上官馨雅深深叹息,默默低下头。

 …

 …

 写得不错!

 谁能猜到这场赌约的过程与结局?

 哈哈,目前就我知道,这感觉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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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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