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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 悸动
 她应该生气!应该痛苦!应该伤心绝!

 可是,面对这样的人,她的气从哪里爆发出来?

 “你怎么样?有没有事?”没错!她和他之间确实隔了跨不过去的沟壑,可是,不代表他们是生死仇家,她真没想过要把他当害虫消灭掉!也不知道他的抗杀能力和小强比哪个强啊?他会不会中毒?眼睛里有没有进药水?会不会瞎?

 她急得搀住他“我说你好好的躲门后面干什么呀?先去医院吧!”

 他这才甩甩头,放下杀虫剂往洗手间走骅。残璨睵伤

 她心慌意地火速跟上,抢在他前面打开水龙头,还狗腿地把自己的洗面给递上。

 他在清水下冲了下脸,低头看了眼她递上来的洗面,狐疑的眼神在她脸上一扫。

 陶子心虚地努了努嘴“这个能洗得更干净!”末了,又补充一句“不是粉底面膜之类的…坯”

 自从那两次之后,他对于她给他的牙膏都要多看几眼…

 他这才接了,好好洗了一把。

 眼前挂着两条巾,一条苗苗的,一条是她的。

 他一脸的水,盯着那两条巾思索。

 陶子毫不犹豫把自己的取下来给他“这是我的。”

 他略略迟疑,接过来蒙在脸上。

 巾里似乎有她的香味,他努力呼吸了两口,将她的气息入肺叶深处,那气息丝丝缕缕的,仿佛长了触角,就在体内奔走伸展,的,挠得他血沸腾起来,小腹又涨又热,有种不安分的悸动。

 猛擦了两把脸,把那不安分的因素给压制着,把巾扔还给她。

 陶子明白,他这是在生气…

 话说他有什么气可生?她这个正经该生气的主还在伺候他洗脸呢…

 “我们还是去医院看看吧?”她真是不放心,人命关天的事啊…她承认,用杀虫剂把他当害虫杀是过分了点,可是,谁会知道躲在门后的人是他呢?

 他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来,身板得笔直。

 客厅的灯是坏的,仅凭卧室的光照明,使端坐的他看起来更为严肃。

 她走到他面前,细看他的眼睛“眼睛里面有没有进药水?疼不疼?我去找瓶眼药水来?”

 他黑着脸没吭声。

 她站了站,决定还是去找眼药水来。刚一转身,就被他喝住“站住!”

 这语气…

 她咋觉得莫名其妙呢?

 转过身来,只觉他一双幽黑的眼睛格外闪亮,这应是没啥问题吧?

 悬着的一颗心算是放下来一半,却见那人指了指他面前的地,黑着脸道“过来给我站好!”

 好吧,首长这意思是说她又犯错了?是要训话还是罚站军姿?可是,他到底明不明白今时是何时?他还有资格,或者此时还适宜他发号施令吗?

 她了口气“宁震谦…”

 “你还记得我叫宁震谦呢?”黑暗中,他急躁地打断了她的话“我以为你忘记了!”

 秀才遇到兵,从来有理说不清…

 她无言苦笑。

 “你还记得什么?军嫂十不准还记得几条?说!这几天去哪里了?”他快疯了!这丫头咋就那么磨人呢?把他的心都给磨化了!

 星期晚上,和前两一样来楼下守。其实他也不知道来这守着有什么意义,她不愿意见他,不想和他说话,没次好不容易见面,还总闹得不而散,可是,如果要他从此以后再见不见她,再也没有她的消息,那种痛…他无法用言语来比喻,只是觉得会比他从前任何一次受伤都痛,而且是痛在骨子里面。所以,他怎么舍得放弃?

 母亲说他这么做是自私的,他接受不了,就算是自私吧…

 他问母亲,那他自私一回可不可以?

 那一瞬,母亲哭了…

 而他,任了…

 任地等待她原谅他的那一天,任地用他的方式来守望她…

 即便她不愿见他,即便她不愿和他说话,只要让他看见她亮起窗户内的那盏灯就好,灯亮,他的心里,也就亮了…

 可是,周的夜晚,那盏灯没有亮起。

 他站在窗下,从月斜树梢,一直到皓月凌空,都没有等到灯亮…

 他急了,各种猜测在脑中盘旋,病了?没回来?还是有其它什么危险?

 他无法抑制自己忧急的心,想办法弄来了钥匙,打开门,里面果然空无一人…

 他最害怕的,就是她的一去不复返,仔细查看了房间以后,发现她大多数东西都么带走,忐忑的心才稍稍平息,在拨打她无数次电话都是关机提示后,他只好决定就此在这里等她回来。

 于是,依然每天部队城里两头跑,只是晚上都宿了这里,执拗地相信,她一定会回来,终于,不负他所望…

 只是,怕自己突然出现在家里会吓她一跳,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就躲进了门后,哪知她居然这么生猛…

 陶子面对他僵硬的脸,除了无奈就是叹息,他似乎忘了,她已经不再打算记住他的十不准,不再打算事事向首长报备了…而且,似乎该提问的人是她,她还没问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苗苗家里!只不过,她对答案的兴趣不大罢了…

 她没有像他要求的那样,站在他手指指定的圈内不动,而是默默地拾起了自己的包,拿出钱包来,并从钱包里取出他的卡,递还到他面前。

 “什么意思?”他眼皮一跳,微暗的光线里,那小小的一方纸片刺痛了他的眼。

 意思还不明显么?

 她轻道“还给你。”

 他忽然就怒了,一把将卡甩在地上“我宁震谦给出的东西不会收回!你爱就拿着,不爱就扔了!”

 那张卡无辜地躺在了地板上。

 陶子深知他执拗的性格,站在他面前,僵持着,半响,才道“糖糖哥,不要这样好不好?事到如今,我心中一点怨气也没有,只是想着好和好散,以后,你还可以是我的糖糖哥,我也还是囡囡,我们…”

 再一次地,她没能把话说完,他情绪十分激动“我还是糖糖哥?你还是囡囡?那我每天早上醒来睁开眼就可以看到你吗?每天晚上下班回来你会在家等我吗?我们还能有小囡吗?能吗?”

 她闭上眼,迫人的气息袭来,无法呼吸…

 “糖糖哥,我们每个人活着都有责任的好不好?你有你的责任…”

 “是!我有我的责任!我现在在负责任!我早已说过,我的责任不需要你来承担,可是你,也同样是我的责任!”他黑着一张脸,说得斩钉截铁。

 陶子无语,只觉疲惫无比,在这个问题上似乎永远也无法和他达成共识,无力地叹道“我健健康康一个人需要你负什么则?你还是回去负你该负的责任吧!”

 “我就知道!你是为了他们!要我怎么给你说?芊琪的病已经在治了!莫忘不需要你管!你怎么就不明白呢!”他皱着眉问。

 陶子望着他,不明白的是他,他似乎从没想过这个问题,芊琪的病已经在治了,治好了以后怎么办?她是妈妈,他是爸爸,还有个莫忘,他们是真正的一家人啊…

 “糖糖哥…你冷静点好不好…”她头疼地想要劝说他,每一次沟通都是一样的对话,她已经腻了…

 他脸色僵硬“我很冷静,你要再说这个问题,就给我把军嫂十不准抄写五百遍再来!现在告诉我,这几天去了哪里?”

 她终于放弃。而且无比清晰地确定了一个事实,跟这块铁木是无法沟通的…

 不够,她也没义务回答他的问题!

 给了他一个白眼,转身往卧室走去。

 她的态度刺了他,他恼火地上前一把拉住她。本来只是想拉着她讲道理,哪知他力气过大,她又瘦小轻盈,被他一拉就拉进他怀里。

 许久不得尝的温软撞进他心口最柔软最不安的位置,之前洗脸时压抑下去的躁重新开始蠢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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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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