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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羯鼓三通
 再次醒来,天已蒙蒙亮,秋兰感觉身上暖洋洋的,虽然下身有些刺痛难受,但总像含著什么似地怪异。轻轻地挪动‮体玉‬想要避开这种痛,但是随着挪动而席卷全身的快意,让她不由得鼻息发出一阵闷哼。

 一条壮的手臂揽著自己的细,秋兰趴在热乎的身体上,随着身体的呼吸一起一伏的轻飘。她微微抬头,看着近在尺咫英俊的面孔,秋兰竟自顾的痴痴笑了。

 叶宇被秋兰的轻笑声扰醒,他缓缓的睁开双目,看着眼前肌肤微微泛红的秋兰,顺势用另一只手将其拥入膛。随后对着怀里的女子,轻声道;“别动,会痛的!”

 秋兰乖巧的嗯了一声,蜷缩着身子伏在叶宇怀里。轻轻着香气,伸出玉指在叶宇那宽阔的膛上画着圈,眉宇间尽是媚意,娇声道:“少爷,您刚刚好勇猛喔,都不知道怜惜人家…”

 叶宇享受着秋兰的轻抚,听得此话,轻笑一声,更加抱紧了美人,有些愧疚地叹道:“对不起,酒后没了分寸!”

 话音刚落,芊芊玉指便堵住了叶宇的口,秋兰含情默默的望着叶宇:“少爷,秋兰不怪你,秋兰等这一天等了很久了…”

 “嗯!你今就别动了,好好的在上休息!”叶宇说着,便从一旁的头拿来枕巾,深入锦被之中,温柔的替佳人擦拭下-体。

 其实直到此刻,叶宇回想起昨夜的疯狂,心中还是有些恍若梦中。对于后世中规中矩,且是军人出身的叶宇而言,虽然对鱼水之并不陌生,但也比不了那些情场老手游刃有余。

 又加上来到这里近三年有余,却对身边的女人秋毫无犯。这对于叶宇而言,不得不说是一个奇迹。也正因为如此,昨夜的疯狂过后,回想起来还有些紧张与尝鲜的刺-

 不过可惜的是,酒量过度昏昏沉沉,没有好好的体会那种美妙的感觉。虽说此刻他十分的清醒,且下面的分身依旧嵌入‮体玉‬,但是他却没有动弹。

 食髓知味的叶宇刚体会到那种滋味,对于女人的味道可是相当的恋。但是叶宇明白,刚经历了破瓜之痛的秋兰,身子承受不了他再次的狂风暴雨。

 二人哝哝絮语不知东方之既白,作为秋闱中举之学子都要参加鹿鸣宴。叶宇虽然很不想去参加这个宴会,但是他作为秋闱的举人,更是本届的魁首,若是不去当真是失了礼数。

 叶宇起之后准备吩咐下人烧水沐浴,却不曾想下人们早已布置妥当,这让叶宇感到一丝意外。因为他素来没有早上沐浴的习惯,今若不是昨夜云雨,他也不会深秋的早晨沐浴。

 一想到自己的这点私生活,都被这帮家丁丫鬟尽收眼底,叶宇一时间还真有点不适应。随后沐浴更衣,吃了一点早饭,又特意让厨房为秋兰搭配一些益气补血的软食。

 小坐片刻,便听得鼓吹声洋洋沸沸,来新科解元赴鹿鸣宴了。对于各位举人的落脚处,这些接的人在昨就已打听清楚。尤其是叶宇这位解元郎的住所,更是再清楚不过了。

 叶宇随着接的队伍,吹吹打打好不热闹,被簇拥着来到滁州府学——江淮书院。鹿鸣宴由主考官范成大、副主考岳霖、十五房官、内外帘官,以及秋闱中举的新科举人都要参加。

 其实鹿鸣宴有两层意思,一是对高中举人的考生表示祝贺,二就是谢师宴了,太祖早有规定,凡是进士及第的考生,与当届主考不可有师徒关系,而是统统被列为天子门生。因为这庆祝中举的鹿鸣宴,成为唯一有机会拉近关系的宴会。

 到得府学,进入厅堂,满座举子,唯叶宇最为年少,也最受大家,至少在场面上是如此。十八岁的解元,自太祖开国以来,也是屈指可数。

 宽敞的大厅里,仅仅有十余名举人,着实显得有些冷清。换成以往少者也有二三十,多着可达百人之多。不过从这一点也能看出,此次恩科的‮试考‬的阅卷之严苛。

 叶宇刚进入大厅不久,岳霖与范成大两位主考先后走了进来,众人垂首行礼以示恭敬。

 范成大挥手示意众人不必拘礼,随后面向众人沉声道:“诸位都是年轻峻拔之后生,将来都是朝廷的股肱之臣!不知诸位可知,当秋闱科考之上,本官发一份空白试题,是为何意?”

 “额…”

 范成大如此追问,倒是让在场的十余名举子,不知该如何回答,因为那道空白试题,直到现在他们依旧是云里雾里不知所云!

 但众人的目光,大多说是投向居于上位的叶宇,因为叶宇是今科的解元,最有资格也最有实力回答这个问题。

 叶宇感受到了众人异样的目光,又见居于首席的两位主考投来的殷切顾盼,他觉得这个时候,自己不得不出面说两句。可就在他推动轮椅,准备上前回话时,席间走出一名年轻男子。

 此人先是向二位主考行了一礼,随后恭敬道:“学生孟桐,以学生愚见,定是主考大人有意警示我等学子,若是他为官,定要如白纸一般一尘不染!”

 “哦?孟桐?今科秋闱第二名,嗯!你所言倒是颇有几分道理!”范成大轻捻短须,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随即接着道:“但依旧未能明悟本官之深意!”

 “这…”孟桐闻听此言,神情不有些尴尬,方才还自信满满的他,此刻脸色微红的退了下去。

 “岳琛,你可知其中深意?”范成大将目光锁定到了黄脸书生的身上。

 与范成大共居于首席的岳霖,闻听此言却摆了摆手道:“范兄,犬子不过是名列第七,且是侥幸中举,你询问犬子岂不是徒劳?”

 范成大却不以为意,含笑道:“岳兄过谦了,令郎的文章范某可是看了,文采斐然,岂能说是侥幸中举?”

 这时岳琛有些犹豫的步入厅中,随即郑重道:“学生岳琛,并不知那空白试题究竟何意,因此一字未答留了空白…”

 什么?留了空白试卷?岳琛的话音刚落,顿时引来厅中的一片哗然。众人纷纷头接耳,窃窃私语中之中,对此次科考公正的怀疑。

 进士科,考的是帖经、墨义和诗赋策论,最后一场诗赋策论岳琛了白卷,竟然能够名列第七,这让名列其后的五名举子多少有些意见。

 虽说他们也不知道,最后一场的白卷究竟是何意,但是相比于岳琛一字未答,他们至少费了不少笔墨答题。

 岳霖看着厅中众人议论纷纷,他身为主考本有呵斥之权,但是碍于是岳琛父亲,因此为了避嫌,遂将目光落在了范成大的身上。

 “如此喧哗成何体统?”范成大冷冷的环视众人,随即冷叱道。

 一声呵斥,众人纷纷屏气凝神的安静了下来,范成大这才接着叱问说:“本官知道尔等会心中不服,认为本官与岳大人暗箱操纵有失公正,是也不是!?”

 “学生不敢!”

 “哼!不敢?本官不妨告诉尔等,进士科三场‮试考‬中,最后一场诗赋策论,本州一千多名考生,仅有一人答对考题!”

 “而你们,之所以能够高中举人,不过是因为前两场帖经、墨义优秀罢了!试问,尔等第三场挥毫泼墨洋洋洒洒数千言,文不对题,又与岳琛的空白答卷何异?”

 嘶!

 范成大这一席话,让在场的众位举人愕然不已,他们万没有想到自己洋洋洒洒数千言的策论,竟然是文不对题作零分处理。

 而叶宇坐在席间也是大吃一惊,他是没有料到整个滁州接近两千名考生,竟然几乎在第三题上全军覆没。唯有一人答对了那无题试卷,莫非…

 这一刻叶宇想到了自己,因为这个人若不是他,这第一名解元应该也不属于他。与此同时,在场的所有人,也将目光落在叶宇的身上。因为他们也认定这个唯一答对无题试卷的,就是解元郎叶宇。

 当叶宇向首席的二位主考投去询问的目光时,范成大已然开了口:“叶宇,你作为今科秋闱解元,也是本官口中那唯一一人答对无题试卷的!”

 哗!猜测是一种心情,而这个猜测得以确认,众人又是另外一种心情。这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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