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 争执
看着九只信心十足的妖兽,钟言满意的点了点头,看来,妖兽也和人一样,需要一个前进的动力。
“老大,要说妖兽血脉奇特,鹏类妖兽最多了,金鹏手下有十多只五品妖兽,在加上暗羽雷鹏的手下,加起来怎么也有二十只血脉奇特的五品妖兽!”双翼白虎王大脑袋噌到钟言面前,建议道。
“金鹏!”钟言暗叹一声,觉得有些为难,金鹏这家伙虽然是答应了追随他,不过到如今还没转过弯来,这个时候把主意打到人家的手下,有点趁火打劫的意思,还是算了。
“先别管金鹏,这是你们的丹药!”钟言右手一挥,赢绝留下的木柜被丢在了这些妖兽面前,在加上从大皇子,皇室中打劫来的,还有从苍茫山脉那个武侯
府中到来,身上所有的丹药全都倒在了剑峰上,这可是钟言身上所有的丹药,为了培养妖兽,可是全都砸了出去。
“老老…大,这是给我们的!”所有的妖兽都被震懵了,这***也太多了吧,虽然这些四品妖兽没有出过万剑山,但是基本的常识还是有的,丹药都是用玉瓶装,并且是一瓶十颗!
堆积在剑峰上的,是用玉瓶堆积成的小山,全都是清一
的羊脂玉瓶,在
下,如同绝世美人的袅娜的体玉,那种致命的
惑力,真的是抗拒不了。
小泥鳅也是被震撼住了,啪!从钟言的肩膀掉了下来,摔在了地面上,然后这家伙无
的爬到玉瓶堆积成的小山上,张开嘴巴,连带玉瓶,就把十几瓶丹药给
进了肚子中。
“小泥鳅,你给我死回来,在敢吃一颗,就把你空间戒指中的丹药全都给我留下!”钟言顿时被气的不轻,这家伙,空间戒指中堆积了一堆,没事的时候,把丹药当糖豆吃,太无
了!
嗖!小泥鳅赶紧弹
到了钟言的肩膀上,不过那金色的小眼睛紧紧的盯着地面上的丹药,典型的贼心不死!
“好了,这些丹药你们先拿去,不够了,我在给你们准备,记住,柜子里的四品丹药破灭丹和水韵丹一人一瓶,其余的丹药,你们分了就是了!”说完,钟言转过身去,不在理会了,到底这九个妖兽怎么分,就不是他的事了!
“白虎,你拉着玄牝丹和一些五品丹药送给金鹏,然后就返回石室,我们收取绝命剑!”走到
的门口,钟言掏出玄牝丹,寄给了白虎。
双翼白虎王迟疑了片刻,才慢腾腾的嘟囔道:“老大,这可是三品妖丹!”双翼白虎王的意思虽然隐晦,但是钟言怎么会不明白,如果能用三品丹药玄牝丹换取金鹏的忠心,钟言觉得值。
不说别的,就如今金鹏的实力,放在邛舞王国,绝对可以横扫武侯,要是碰到武王,自己和金鹏联手,说不定就能宰了武王,这么好的护身符,钟言能不在意吗?
心态放开,自然就不那么在意了,钟言呵呵一笑道:“不就一颗三品丹药吗?等我这次去邛舞王国,给你们每人搞一颗,送给金鹏就是了!”说完,逆龙步展开,唰,就消失在了双翼白虎王面前。
“老大就是老大,我白虎一族,能不能兴起,就看老大你了!”双翼白虎王看着黝黑的
,沉思片刻,返回堆放丹药的地方,拿了一些五品丹药,朝金鹏的剑峰飞去,当然双翼白虎王不知道的是,想靠钟言崛起的可不仅仅只有白虎一族,还有紫电狐一族。
回到双翼白虎王的石室,看着石室中三具骸骨,钟言一时陷入了沉思中,双翼白虎王一家三口呆在剑峰之上,与世无争,可就有人类闯入他的剑峰杀了他们,是怪人类的阴险,还是怪双翼白虎王实力太弱。
蓦地,钟言眼中暴
出二股浓浓的杀机,心中如巨
一般翻腾,双翼白虎王夫妇的死,给钟言敲响了警钟,这个世界并不是你想安然于世,就能安然于世的,总有那么几个不识相的人,前来招惹你,灭家老祖就是这样的人。
“钟言,这个人类的骨骸虽然不如要妖兽的,但是还是能够铸造一把宝器,要不试试!”敖诀在钟言的脑海蛊惑道。
钟言撇了撇嘴,放弃了这个想法,虽然自己缺宝器,但是还不想拉着同类骨骸去铸造兵器,这无关心底善良,也关道德伦理,只是坚守心底那份不被污染的纯洁。
“敖诀大哥,你就死心吧,我是不会拉着人类的骨骸去铸造兵器的!”被敖诀烦的没办法了,钟言只得出言抗拒。
“你真是蠢,难道武神的骨骸你也不去铸造兵器,你用妖兽的骨骸铸造兵器的时候,怎么没一点犹豫,不就一副人类的骨骸吗?杀了那么多人,还管那么多干吗?”敖诀顿时气的怒骂了起来。
“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反正我是不会用人类的骨骸去铸造兵器的,就算是武神的骨骸也不会拉住铸造兵器!”钟言怒吼一声,盘膝坐了下来,凝神静气,让这些凌乱的想法离开脑袋。
这句话喊完,钟言就有些后悔了,不是后悔不用人类的骨骸去铸造兵器,而是后悔和敖诀争执,如果是父母生了钟言的人,那敖诀就是成就了钟言的人,敖诀在钟言的生命里,扮演的角色既是父亲,又是长辈,也是兄弟,这种感情,钟言一辈子都不想放弃,也不想出现一丝的裂痕。
哎!真是麻烦,钟言顿时觉得头大无比,有一种无从下抓的感觉。
良久,良久,钟言终于开口道:“敖诀大哥,你没事吧!”
“没事,你已经长大了,也该有自己的想法了,我以后不会过多干涉你了!”有些沧桑,伤感,悲痛的声音在钟言脑海中响起。
听到这句话,钟言莫名的心脏一阵
搐,疼的难受,我这样对敖诀大哥,是不是太自私了!
钟言仔细的回想了一遍自己和敖诀认识的这一年时间,才发现,一直都是敖诀关心着自己,而自己,却从没过关心过敖诀一下,这一刻,钟言才发现自己是多么的自私,只知道从敖诀身上索取,从没想过为敖诀做任何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