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 不会孤独的黄泉路
“你我相约定百年。谁若九十七岁死,奈何桥上等三年。你我相约定百年。相恋只盼长相守,奈何桥上等千年。”李可馨重复了柴瑞所说的话。
藤
树里经典的话,让李可馨感动不已。
好吧。黄泉路上一起。
一个人的黄泉路,是孤独的,是寂寞的。
一个人的黄泉路,永远不知道自己要面对什么。
一个人的黄泉路,终究还是一个人走下去。
李可馨不愿意柴瑞一个人孤独的死去。李可馨怀中藏有秘制的鹤顶红,等着柴瑞被斩的那一刹那,李可馨就会立即服下。
活着容易,可是选择自杀,那需要莫大的勇气。
柴瑞也认为自己必死无疑。里外三层的官兵,起码有千人之多。柴瑞可不认为自己能够出的去。而且自己已经被押上了断头台。现在柴瑞就等着监斩官说出那句“斩”柴瑞的生命就到此为止。
太阳慢慢的升到头顶,午时已到。那个监斩官慢慢的
出令牌,柴瑞慢慢的闭上自己的双眼。忽然柴瑞就赶紧自己耳边一阵风吹过,并且带着一声长啸。
柴瑞慢慢的睁开眼睛看看到底怎么回事。令牌为什么还没有落下。
原来那个监斩官被暗器所杀,手里还紧紧的握住要扔出去的令牌。而这个时候,一个人影飞身而出。不是别人,正是风灭。
在柴瑞被捕的时候,风灭并不认为柴瑞会被斩。可是柴瑞真的就要被问斩。原本风灭打算要闯天牢的,可是硬闯了两次都失败。所以这次风灭只好劫法场。
哪知,当风灭现身之际。无数的唐军冲了出来。原来在暗处,还埋伏了大量的唐军。柴瑞都莫名其妙,这个李隆基到底想什么呢。犯不着为自己这个小角色搞这么大的阵势。要处决自己,何许如此劳师动众。
其实李隆基只是想引
安禄山安
在长安的那些暗探出来。柴瑞被斩,安禄山不可能不去营救的。可是事实上,安禄山根本就不打算去
接。一个戏耍了自己半天的人,安禄山的怒火早就过了对柴瑞的爱才之心。
当
如果不是蔡德希阻止安禄山的话,安禄山早就兵杀了过去。
没人可以戏耍安禄山。当安禄山猜到自己倍柴瑞忽悠了一番之后,安禄山怒不可遏。安禄山安排在长安的那些人又怎么可能去营救柴瑞。没找机会杀死柴瑞就算不错了。怎么可能还会去营救柴瑞。
当看到风灭的时候,暗处的唐军蜂拥而出。可是他们所面对的仅仅只是风灭一个人而已。此次来长安,柴瑞也就带了风灭一人而已。风灭是强,四大杀手,哪个不是杀人无数的高手。可是就算风灭再强,也无能为力。数钱唐军团团围住风灭。
柴瑞很无奈的对着风灭说:“风大哥,你自己走吧。别管我了。”
“笑话,你是我结拜的兄弟,更是我的主上。我又是你亲卫队队长。如果我此时弃你不顾,我怕被江湖人
笑。”风灭很严肃的说。风灭是不会走的。虽然开始的时候风灭是因为赌约输给柴瑞而成为柴瑞的部下。但是柴瑞和他结拜,风灭真的把柴瑞当成了兄弟。而且在益州的那么多天,风灭也过的非常开心。不用整天提心吊胆,不用每天算计着他人,也不用每天为杀人而奔波。而益州,风灭慢慢的也开始融入柴瑞一伙人当中。杜甫的忧心忧国,李白的狂放不羁,王猛的憨态厚实,谭伟林的尽职尽责,梦菲的坚韧独立,李可馨的刁钻任
,都慢慢的渗入了风灭的心里。
风灭已经完全的和他们融为一伙。
朋友,没错,就是朋友。
此次风灭孤身犯险,不是因为柴瑞是自己的上司,自己的主上,而是因为柴瑞是风灭的朋友,一辈子的朋友。
为朋友两肋
刀,一向是江湖中人的义气。所以风灭是不会离开的。
“杀啊。”
唐军慢慢的围住风灭,齐声大吼。阵势上听上去很有气势。可是对于风灭一点用都没有。一旦要杀人,风灭丝毫不会受到外界的干扰。想在气势上
住风灭,是不可能的。
突然,风灭左手拿着柴瑞送个风灭的军刀,右手拿着长剑。军刀,风灭给他取了个新名字,愁魂。一见愁魂,二见断魂。军刀的锋利,风灭早就见识。以风灭所用过的名剑以及见识过的名剑,风灭可以肯定当今没有任何一把剑锋利过军刀,同样也没有任何一把剑有如此的韧
。
当风灭舞动起愁魂之时,唐军就感觉自己是在和死神搏斗。无论是谁,无论如何抵挡,都逃不过愁魂的一击,坚固的盾牌,在愁魂面前就如同纸糊的一般,风灭想刺穿就刺穿。盾牌后面的人照样殒命。愁魂的锋利,配合风灭的力量,完全的是无坚不摧。
一声声惨叫,在唐军中就没有停息过。典云看到风灭如此威武,很识趣的把自己的部队拉到后排。典云本来就没打算要围剿风灭。典云还巴不得柴瑞被风灭救走。精锐的右骁卫突然的后撤,身下的那些唐军更是无法抵挡风灭的屠杀。
风灭每次舞动自己手中的剑,就必定有一人死在风灭之手。风灭都不知道自己以及杀了多少唐军。可是唐军还是非常的多。依旧是密密麻麻的一片。
风灭也是人,不可能无休止的屠杀下去。终于风灭累了,身上不在那么敏捷。一向以度挪移见长的风灭已经再没有如风的度。就在风灭击杀面前的唐军的时候,后面的唐军的长
已经刺中风灭的后背。
风灭咬住牙,没有哼出声,只是转身击杀那个伤了自己的唐军。
原本唐军已经处于崩溃之中,没有人胆敢出击。可是见有人能伤风灭,那些唐军知道自己也同样可以。而且还可以得到三千两白银。那些唐军为了这三千两赏银,毫不顾忌自己的性命。重赏之下必有死夫,何况是如此高的赏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