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4:含沙射影
ps:这个标题大家应该很清楚。还我钓鱼岛,中国人民大团结万岁!
沙壁太郎哈依了一声,为难的道:“殿下,我倭国一向以含蓄内敛为美,这么锋芒毕
的在大秦的国土上对出如此上佳的绝对,恐怕对我倭国与大秦的邦
有所影响啊。”
归投正宏摇摇头道:“沙壁君,这大秦国虽说尚武,但人心却淳朴,你就是哪怕赚他点便宜,只要嘴上说的好一点服一点软,这大秦国人还是会和你
朋友的。只要我们年年来朝,岁岁纳贡,我大倭国与秦国之邦
,一点影响都没有的。”
沙壁君点了点头,受教道:“殿下深得其中三昧,太郎佩服。若第二关让我大倭国一人过关,而那些所谓的大秦才子们统统淘汰,显得面子上不好看。恐怕那些才子会恬噪抗议啊。”
归投正宏哈哈一笑,摆手道:“那些所谓的才子抗议有什么用处?还能把你我赶出去?嘿,别忘了这是在康府,只要我们与康府
好,那些所谓才子们皆不足虑,面子上的事情,我们都可以不要,但是实惠的东西,那是万万不可让啊。”
沙壁太郎叹服道:“殿下真是高人也,太郎佩服的五体投地,走,太郎为殿下开路。”
归投正宏笑
的点了点头,自然是一马当先。其余的三人趾高气扬的顺着连廊朝试场走去。当走到试场时,正瞧见被众人恭维的晕头转向的刘三一脸得意洋洋的搂着那本次招亲大会的唯一奖品…康宁大小姐。
归投正宏顿时傻眼了,本想这第二关非他夺魁莫属了,却没料到刘三已然捷足先登了。难道他第三关都过了?要不为什么那个小鸟依人般的康小姐一脸幸福状的偎依在他的怀抱中?他身后的沙壁太郎倒是没看见刘三对康宁上下其手,倒是看到自个人的殿下脸色就像霜打的茄子,一张小脸煞白煞白。当看到刘三抱得美人归时,沙壁太郎只觉得脑袋嗡了一下,攥着宣纸的右手因愤怒而变得颤抖不已。
“殿下…这大秦人欺人太甚,居然没有通告所以参赛的士子,就公然卿卿我我,简直不把我大倭国放在眼里。”沙壁太郎不忿的对归投正宏添油加醋。
归投正宏紧抿着嘴
的看了沙壁太郎一眼,一把夺过他手中的宣纸,大步朝刘三而去。
刘三打老远就瞥见归投正宏带着一方绿油油的儒生巾风风火火的朝这边而来。若有所思的对康宁道:“倭国太子来了。看样子好像是不好受啊,宁儿,你的魅力还不是一般的大!”
康宁愕然抬头望去,果然,瞧那归投正宏的脸色,分明是兴师问罪的。疑惑中,倭国一干人到了跟前。
“这位兄台,归投正宏有礼了!”归投正宏恭敬的朝刘三鞠躬道:“请问各位,这招亲大会完毕了吗?”
刘三笑嘻嘻的道:“差不多完了吧,难道殿下是来送贺礼的?嘿嘿,恐怕早了点,良辰吉
我还没定呢,你倒是干巴巴的跑来了。”
归投正宏哼一声,道:“你们大秦国人言而无信,说好这招亲大会公正无比。却为何没有通知我们,就擅自决定了招亲的结果。简直是把我们大倭国太不放在眼里了。”
语气咄咄
人,刘三尚未答话,一旁的一个年轻的士子瞪了归投正宏一眼,训斥道:“大会已经结束,我大秦国当今的太子殿下勇夺花魁。你一个小小倭国的太子有什么资格和我们大秦的太子争夺?真是自不量力。”
那士子的话语,让归投正宏一滞,大秦国的太子殿下?归投正宏倒
了口冷气。自己这个太子和人家的太子那可就差了不是一星半点。根本不是一个等量级。现在知道了这个嘻皮笑脸的家伙的身份,有心说句场面话给自己找个面子,也就借坡下驴算了。岂料踌躇中,却猛然记起手中的宣纸。想到这里,归投正宏不由得胆气一壮,道:“这位兄台,大秦太子第二关的对联在哪里?区区不才,也对出了下联,若是区区的对联能高出大秦太子殿下的对联,是不是要重新来过?”
那士子晒道:“边荒野蛮之地,还能对出如此巧夺天工的对联?呵呵,从别处抄的吧?”
归投正宏一听急眼了,这此地都是他们大秦国人,若声势起来,自己半点好处了也捞不着。这样一来,回到国内父王怎么看待自己?文武百官怎么评价自己。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这倭国的天皇职位,那是相当的有
惑力啊。自己将来当了天皇,绝对会一手遮天说一不二。但现在的前提必须是娶到护军都尉家的大小姐以获得在父王那里的印象分和夺权的资本。否则他在父王眼中,绝对不会有好的印象,将来一旦兄弟争位自相残杀,皇位还指不定是谁的呢?
想到这里,归投正宏忍不住大声反驳道:“荒谬,我倭国虽然地小人少,但也出不世出的才子佳人。你们大秦国乃礼仪之邦,岂能不讲一个理字?我的对联在此,有良心的才子们都看看,到底是我正宏的对联出色,还是你们大秦国太子的对联工整,请大伙们评判一下,若是区区的对联难入法眼,区区自当马上退出,否则区区就是失败了,也是不会服气的。心中郁闷之下,即使回了倭国,怕忍不住到处宣扬一番,那时候彼等大秦国的形象恐怕会受损啊!”嗯?刘三眉毛一挑,丫的这个倭国的死太子,还真他***真敢啊。居然拿着这种玩意宣扬,以此来要挟老子,老子生平最恨人要挟,对于这种变态国家的人,更是恨上加恨。怒极之下,止住众人的反驳,冷声道:“居然在我大秦国的土地上要挟我们大秦国人,好,好,你有种!现在老子就给你个机会,把你所谓的对联亮出了看看,我倒要瞧瞧你的文采是不是和你的口才一样出色!”
归投正宏听着刘三满口
话,语气隐隐带着威胁,心下戚戚然。但想到自己出门在外,乃是倭国的形象所在,千万不能坠了国威。硬起头皮把手中的宣纸扬了扬,道:“我的对联在此,哪位士子前来验上一验?看看我倭国人的才气是不是比得上你们大秦国!”
话语刚落,刚才接口的那个士子劈手夺过宣纸,毫不在意的铺在桌面上。
其他看热闹的士子们,对刚才归投正宏的胡吹海庞,也是心中好奇,皆都伸长了脖子,齐刷刷的瞧去。
哗…
这一看不打紧,这些才子们,在一刹间,脸上的神情精彩万分。有鄙夷的、嘲笑的、忍俊不忍的、愕然的,不一而足。
如此精彩表情呈现。也勾起了刘三的兴趣,拍了拍康宁,牵着她的小手,漫不经心的朝那宣纸上望去。我擦啊,刘三顿时石化了,***,这不是老子的对联吗?什么时候到了他手里去了。
刘三疑惑的望着康宁,投去询问的目光。康宁愣了半晌,才道:“这不是我丢在长廊的对联吗?怎么到了他手里去了?”
刘三苦笑摇头道:“你问我我哪知道?我说他怎么这么理直气壮的说是绝对。感情老子说这对联狗
不如,就是在打我自己的脸面啊。”
康宁啐了他一口,嗔怪道:“没个正行,”说完又朝归投正宏道:“你这对联,分明是我放在长廊的宣纸。为何说是你的呢?难道你们倭国人都是拿着别人的东西来当自己的劳动成果?”
归投正宏笑道:“小姐此言差矣,这宣纸乃是我倭国大才子沙壁太郎君所有,并不是小姐您的东西!沙壁君,来,给康小姐解释一下。”
沙壁太郎轻轻咳嗽了一声,涨红了脸色道:“不瞒康小姐,这宣纸,确实是我从长廊里捡到的。不过既然是我们捡到的,就当然归我们所有。既然是我们自己的东西,我们就完全有自由把对联拿出来作为闯第二关。不知康小姐还有什么异议?”
“无
!”
“卑鄙!小人!荒谬!”一时间,各个才子戳指指着沙壁太郎纷纷喝骂。那别人的东西来充当自己的。这家伙也太无
了吧?刘三玩味的看着这个理所当然的归投正宏。一时间居然无法反驳。
是啊,这对联确实现在在他们手里。众目睽睽之下,这也做不得假。但这宣纸就是康宁无意中随手放在长廊里的。但偏偏就让这个倭国人拿了来。这事,纠结呀。就是放在大堂上评判。刘三自问也无法反驳。谁让他自己的对子在脑海中。而人家的对子白纸黑字的在那里摆着呢?
“殿下,这对联不是您对出的吗?这倭国人也太无
了。”这个道。
那个见状,也凑上前来,朝归投正宏竖了个中指,不忿道:“是啊,殿下,这倭国人剽窃别人的东西当做自己的成果,我强烈抗议这种事情,请求殿下把这些无理取闹的野蛮人赶出临淄。”
“对,对。强烈抗议,把倭国人赶出临淄!”
一时间,群情
奋,纷纷嚷着要给倭国人一个教训。把这些厚颜无
的家伙赶到岛国去。
归投正宏和沙壁太郎见惹了众怒。彼此面面相觑。归投正宏蹭了几步来到沙壁跟前,低声问道:“这对联是你从长廊拾的吗?”
沙壁太郎恐慌的低下头,尴尬的道:“不瞒殿下,这对联确实是属下从长廊中捡起来的。不过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宣纸在我们手里。这东西的归属只能说是我们的。所以殿下拿来闯第二关,并无不妥。”
归投正宏哼了一声,恼怒的低声吼道:“八嘎!你太给倭国人丢人了。但是事已至此。只有硬撑到底。宣纸在我们手中,就是到了大秦的衙门,他们也辩不过我们的。”
沙壁太郎见殿下帮着自己说话,抹了把额头的冷汗,坚定的道:“对,是我们的。他们抗议辱骂是不文明的表现。我们有权去大秦国衙门控告他们!”
归投正宏嗯了一声,又对刘三道:“大秦国太子殿下,这对联内容有问题吗?”说完顿了顿,又对康宁道:“康大小姐,这第二关算不算我们过了呢?”
康宁柳眉倒竖,恨恨的盯着归投正宏,强行
住心中的怒气,道:“归投正宏,你要明白。这宣纸是我们的,你只不过是捡到而已。拿着这种东西来闯关,你是不是有些太无
了?”
归投正宏哈哈一笑,抄起桌上的宣纸拿在手里,道:“美丽的康宁小姐,这宣纸的归属问题不重要,重要的现在宣纸在我们手里。所以,这对联就是我的。”
“你…”康宁为止气结。
沙壁太郎洋洋得意的道:“我说康小姐,这第二关算不算过,嗯?你倒是给句话啊。”
身旁的才子们见这寥寥几个倭国人就敢在十几位大秦人面前嚣张跋扈,不由得都怒火冲天。但偏偏却找不出理由来反驳,一时间,皆都怒目相视,愤恨不已。
刘三哼了哼,漫不经心的安慰了下康宁,伸手指点着沙壁太郎和归投正宏道:“他们这些倭国人,和他们讲道理,不亚于对牛弹琴,他们能颠倒黑白,混淆视听。这是他们的专长。对待这种人,我有一种很好的办法。”
“什么办法?”众人眼前一亮,目光齐刷刷的紧盯着刘三。
刘三哈哈一笑。抬手拾起一张梨木椅子,冷森森的吐字出口:“打!只有把他们打疼了。他们就不敢满嘴跑火车了!”
众人恍然大悟,对啊,对这种不讲理的人,拳头硬才是硬道理。
一时间,众人醍醐灌顶。恍然大悟。吩咐捡起桌子、凳子劈头盖脸的朝那些鼻孔朝天的倭国人身上招呼。啊…噗通…归投正宏他们没料到,一向是以理服人的大秦国人为何变得如此好勇斗狠,毫无防备之下,很快被他们揍倒在地。
一时间,惨叫声不绝于耳。
须臾的功夫,四个人鲜血淋漓的倒在地上,痛的哭爹喊娘。高声求饶着认错。
看着被打怕了的倭国人。一个士子解气的把长凳撂在地上。虚心的对刘三道:“殿下,不知刚才您说的火车是什么东西?”
刘三哈哈一笑,道:“和这帮倭国人一样,不是东西!”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