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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午夜凶杀
 深夜,。市,邹家大院。

 静悄悄的。

 邹清坐在以前邹老太爷坐的太师椅,脸上带着足的笑容。那是,对目前所处位置的足!邹家的当家人,。市最有名、最富裕的家族!

 茶香浓郁,弥漫大厅。

 那是采自神农架深山里面的茉莉花茶,以前乃是皇帝贡品,现在则是有钱人的饮品,平民眼中的奢侈品,象征着一个人的在社会上的财富和地位。

 “嗯!”邹清拿起茶,慢慢的啜了一口,出一声足的呻。此茉莉花茶入口甘苦,却余香犹存。邹老太爷在世时,邹家虽有权有钱,可邹老太爷行事谨慎,家教甚严,从来不允许邹家人花钱。所以,邹清虽然名为邹家孙子,有时可却是身无分文。

 有钱人,真是好!

 二叔!邹清脑海里面出现了这个名字,一想起这个人,心里杀气渐浓。目前,只有远在他方的二叔邹源能够威胁到他的位置。若想坐稳邹家这个位置,掌握邹家那庞大的财富,还有从爷爷口中得知的那个黄金冠的秘密,这必须得杀掉他。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二叔,你别怪我心狠手辣。邹清嘴角上出一抹冷酷的笑意。

 “砰!”的一声,茶杯被邹清捏碎了。

 “大炮!”邹清低喝一声。“少爷,有事么?”大厅之外,传来一壮的声音。大炮,果然名副其实,乃邹清的心腹。“嗯!进来吧。”邹清应了一声。一个圆膀阔的壮汉应声走了进来,向着邹清拱了拱手。

 “少爷。”大炮看着邹清,等待着他的话。邹清抛掉手里的碎瓷片,沉声道:“大炮,通知国外的邹喜,不惜任何代价,给我杀了邹源!”

 “杀邹源?”大炮一惊。“对!”邹清盯着大炮,目凶光,手上青筋尽显。“是,少爷!”大炮应了一声。

 “好,去吧!”邹清挥了挥手,大炮转身离去了。邹源!你一定得死!邹清的手捏得更紧了,杀气,在厅内弥漫着。空气,似乎也因此而凝固。

 大厅再次陷入了安静,只有邹清微微略带急促的息声。

 房间之内,灯光昏暗。

 “你真的愿意?”小镜含着泪水看着夜星,样子十分之楚楚可怜。夜星点头道:“我愿意。”

 如果,有外人在,定以为两人在进行那婚礼进行曲呢。小镜再次沉默,夜星忽然一把抱起小镜,在小镜的惊呼声中,已吻住了小镜。薄被从小镜娇躯上滑落,温暖坚的少女**在夜星身上,夜星身体马上再次有了反应,吻得更加热烈了。小镜初由拒绝,逐渐转为接受!而且,比夜星来的更加猛烈!

 “耶律大哥…不要,痛!哎呀,轻点,轻点!”房间内,响起了小镜低低的呼叫声,那声音,人心扉。niguang,隐隐从密室内出!

 良久,室内安静下来,小镜无力的匍匐在夜星身上,俏脸泛红,慵懒人之极。小手,在夜星的膛那象牙印记轻轻抚摸着。

 “耶律大哥,你全名叫什么?”小镜忽然想起眼前这个将要与自己一起的男子,竟然还不知他的名字,不由得开口问道。

 “耶律星!”夜星将错就错,决定以后有机会再将他自己的情况告诉小镜。

 “星哥,你是做什么的?”小镜对夜星感兴趣的。

 “和你一样,在。市打工。”夜星随口答道。

 “哦,还好,还好!”小镜竟然一点不觉失望,似乎开心的。“小镜,你怎么一点不觉失望的?”夜星奇怪的看着小镜道。

 小镜嫣然一笑,搂紧夜星,将温热的娇躯在夜星身上,低声道:“星哥,我不失望。一直以来,我对自己说,对未来丈夫的要求不要太高,平平凡凡就可以了。对于生活,温无忧就已足够了。我俱乐部的姐妹常说,找男人做老公不要找太有钱的,有钱的男人特别花心,容易变坏的!”

 夜星一听,顿时苦笑不已,想不到小镜对生活的体悟比自己还高。男人有钱易变坏,女人变坏易有钱!千古定律啊!

 “星哥,我想睡一下,好累哦。你那骨头真是奇怪,我怀疑是一些什么骨!”小镜伸了一个懒,那神态,那如白兔般的小巧酥,再次让夜星差点失控。

 “骨?”夜星一听,便口而出念出这两个字了。这时,当夜星刚将“骨”两字念出来时,室内异变突生。只见红光一闪,象牙骨头竟然再次出现在夜星前,恰恰将印记覆盖住。

 “啊?”小镜吓了一跳,从夜星身上一跃而起,指着那骨头颤抖着道:“星哥,你看…”

 夜星也懵了,这是怎么回事?那晶莹洁白的象牙骨,里面血丝隐隐的在动着,在昏暗的房间中显得特别的漂亮、诡异。这象牙骨明明刚才已经消失了,怎么又会出现的?夜星实在有点胡涂了。

 “骨?”夜星心里念着这个名字。话音刚落,小镜满脸惊恐的指着骨头道:“哎呀,星哥,这骨头会动啊!”果然,只见这诡异的骨头在微微跳动着,如是在响应夜星的呼唤般。夜星心里一动,低声呼道:“骨,回去!”

 “星哥,你说什么?”小镜看到夜星喃喃自语,不大为奇怪。但是,小镜很快就安静了,她看到了这辈子最诡异古怪的事情。随着夜星的话语,骨头竟然再次消失,隐入夜星体内。

 “啊?”小镜状若呆般看着夜星前印记。夜星终于明白过来了,这骨头竟然可以明白自己的意思!

 “嘘!”夜星手指竖在小镜嘴边,怕她惊呼出来,引起他人注意。经历了墓那些骷髅追杀的怪事,还有梦中的变成了真实,以及美丽女子浅浅的神出鬼没,夜星逐渐接受生在自己身上的古怪之事,现已是没有了以往的惊慌。虽然,他尚不明白,那古怪的骨头到底是什么回事。也不明白,为什么会生在他身上。

 一切,都是和墓有关!这是夜星心中的猜测。小镜会意的点了点头,不过,仍然带着一丝惊慌之

 “小镜,我们现在离开这里,好不?”夜星低声道。小镜点了点头,道:“好,我现在马上辞掉工作。”说完,替夜星穿上衣服后,小镜在夜星耳边说了几句话,然后款款的走出了房间,脸上带着兴奋的笑容。

 邹清安排大炮通知心腹去除掉二叔邹源后,一个人正躺在大厅里,闭目养神。夏季,极其的闷热。厅外,假山、绿树上,鸟鸣虫叫,为这死寂的邹家增添了几分生气。

 月朗星稀,白云飘飘!一抹银月之光斜照在邹清身上。桌子上,放着夜星的一张相片,还有一些关于夜星的数据。看来,这些应该是他通过某些管道获得夜星。邹清头枕太师椅,那姿势看去,像以前的邹老太爷。半晌,邹清睁开眼睛,透过纱窗,看着头顶明月。

 “嗯,很快就到中秋节了。”邹清自言自语的道。

 “没错,很快就到中秋了!”突然,一把沙哑刺耳的声音从窗外传来。邹清吓了一跳,连忙看着纱窗,惊道:“谁?”

 窗外,再次陷入沉默,那人并没有说话。这时,大厅外忽然变得死寂,鸟虫不再鸣叫!

 “谁?别他妈的给我在装神弄鬼!”邹清大喝一声,一跃而起,往窗外扑去。可惜,窗外无人!邹清蓦地从怀里掏出了一把黑漆光的手,指着窗外!“谁?出来!”邹清低喝道。

 沉寂,仍然是沉寂!一阵凉风吹来,邹清背脊顿时变得有点寒寒的感觉!

 “嗖!”的一声,在邹清背后响起。邹清连忙转身往后看去,手头掉转,指着声音响起处。静,静的可怕!月亮,亦悄然没入了云层中。

 “咳!”纱窗外有人轻轻的咳嗽了一下。邹清全身管竖起,缓缓的转过头起。忽然,一道黑影在他面前一晃,邹清毫不犹豫的举起了拳头击向那黑影。拳头,在空中突地变大了几倍,冷厉的劲风,呼啸着带着点点星光将黑影笼罩住了。那黑影怪笑一声:“雕虫小技,那是我传授给你们邹家的功夫呢。”

 黑影刺耳的笑声在邹清耳边响个不停,可邹清的拳头始终无法触到他。邹清大惊,眼睛始终盯着黑影。身边的出现的黑影,越来越快,仿佛有无数个飘舞在他身边。那不是幻觉,而是那人的度太快了。邹清心中十分明白,左手的消声手悄悄的指向了漫天黑影。“噗,噗…”连续数声的低沉响,无子弹划出道道光芒,向了黑影。每一个黑影都在冷笑连连,看着子弹入了自己的身体。子弹飞的越过影子,击在墙壁上,刺出了一个个的弹孔。

 邹清一跃而起,‮腿双‬连环踢向黑影。腿风刚劲,恍若是有无数腿影在晃动着,扫得房间内器皿纷纷跌落于地上。黑影忽然伸出一手指,点向邹清其中幻化出来的一腿影。邹清全身一震,顿时七窍血,身影变慢,缓缓往地上坠去。与此同时,他看见了自己的血,从口处出!一只手,穿过了他的膛,正抓住他的心脏!邹清惊恐的想大喊出来。可是,刀光一闪,却现自己喉咙已经被一把锋利的刀割开了。鲜血,正从他的脖子上缓缓了出来。

 “咯,咯,咯…”邹清喉咙中,出急促的声音。这声音,在深夜中显得特别的诡异,恐怖!这是邹清临死前所挣扎出的声音。“砰!”的一声,邹清的身体赫然倒地,正搐着。血,鲜的血正从他口脖子上了出来!一个蒙脸黑衣人悄然出现在他身后,手里正捧着他的心脏。鲜红的心脏,正有节奏的跳动着。

 这是邹清看到的最后一眼!邹家的当家人,邹清只是坐了几天,便一命呜呼了。“咔嚓,咔嚓!”几声,黑衣人忽然将邹清的心脏进嘴里,拼命的嚼着。“唉,他的心脏不好!别吃了。给他留条全尸吧,好歹也是我邹家的后人。”窗外,一个人飘了进来,看着黑衣人道。

 黑衣人怪笑几声,然后一口将滴着鲜血的心脏了进去,沙哑着声音道:“这小子,虽然心黑了点,连二叔都想杀,但心脏味道不错。”那人摇了摇头,看着邹清的尸体,默然不语。

 桌子上,夜星的相片正静静的躺在那里。“这人,就是夺走圣冠的人。”那人指着夜星相片,对黑衣人道。“你这么肯定?”黑衣人微笑着道。可是,那笑声在夜中显得特别的寒。那人笑了笑,道:“别忘记,这里也有我的人在。”“嗯,也是!”黑衣人点了点头沉声道。

 “邹家,终于落在我手上了。”那人看着邹清的尸体淡淡的道。“好了,现在刚好是月满,我施法看看这小子在那里。”黑衣人道。

 邹家大院,寂静无声。院内的树木,被夏风吹得沙沙作响。落叶翻飞不绝,缓缓的落到地上。没有人知道,大厅生了什么事;没有人知道,邹清这个年轻的当家人此刻正睁开双眼,死在大厅之内。

 市,某街某房间。

 黑衣人和在邹家出现的那男子并肩站立在一供台前,供台上,放着一尊凶神恶煞,样子十分狰狞的雕像。此雕像,生有几只手臂,三只眼睛,每只手臂上,各拿着不同的兵器。雕像前面,就是夜星的相片了。

 “已经施法了,希望那小子没有跑远。”黑衣人看着夜星相片道。说完,黑衣人拿出了一块镜子,嘴中念念有辞,语言古怪之极。

 “锵”的一声,镜子忽然尖啸一声,一层黑雾从镜子中冒了出来,逐渐的将夜星相片笼罩于其中。“嗤嗤!”三声,三眼雕像的三只眼睛忽然出两道光芒,刺穿了黑雾,直向黑衣人手中的镜子中。

 镜子中,现出了两个字:“郊区!”黑雾消失,一切恢复正常。

 “他在郊区!”黑衣人微微息着道。

 “嗯,郊区这么大,怎么找?能不能详细点?”那人皱着眉头道。

 黑衣人干笑几声,道:“我法力仅限于此,不过,说也奇怪,第一次出现这种不清晰的结果。按追魂搜索**来说,只要认得那人的样子,绝对可以准确的算出来,难道这小子有高人帮助?”

 “胡说,怎么可能呢?”那人不怎么相信。

 黑衣人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总之那些魂好像怕那小子身上的气息。”

 “不管怎么样,凭我邹家的势力,还怕找不到他?”那人淡然一笑道。黑衣人冷哼一声,室内黑雾顿起,黑衣人走进黑雾中,瞬间已经消失不见了。那人看着浓浓的黑雾逐渐消散,忽然低声叹息了一声,转身离开了房子。

 夜星和小镜回到县城的住处,那是小镜独自租住的地方,位于一个寻常花园之内。此时,已经是凌晨四点多了。夏天的早晨,来得特别的早。天空中,月亮已渐渐的西下,逐渐的变得模糊。东边的天空上,已经微微的白。

 “星哥,睡一会吧,有什么事睡醒再说。”小镜连连打着呵欠,显然是极其疲倦。夜星的眼睛其实也快挣不开了,这几天真的没怎么睡觉,早已累得都不想动了,随即点了点头,道:“嗯,好的。”说完,一把抱着小镜的娇躯,慢慢的褪去了小镜的衣服。小镜俏脸一红,却没有阻止,任由夜星将自己的衣服去。灯光下,小镜的娇躯晶莹雪白,闪着一点点的光芒。酥上,两颗鲜红的葡萄鲜滴。白皙的脖子上,还留下两人之前漏*点时刻夜星所留下的印痕。

 “星哥!”小镜臻低垂,不敢看向夜星。

 夜星微笑着,轻轻将小镜放在上,然后奉献g,拥着小镜。软玉温香在抱,夜星沉沉的睡去了。半晌,房间内响起两人微弱的鼾声。香风扑鼻,夜星醒来了,一道白影出现在夜星眼前。“浅浅!”夜星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白衣女子,出现在夜星面前的白衣女子正是浅浅。

 “夜星,我们又见面了…好哇,你趁本小姐不在,你竟然去偷香窃玉?你对得住我么?哼!”浅浅少有的嘟起小嘴,指着夜星身边的小镜道。可是,样子却更显得俏丽了。原来,美女生气也是人的。夜星挠了挠头,不知如何回答,只得苦笑不已。

 “哎哟,你脸孔变了,那面具好真啊!”浅浅看着夜星,像现新大6般,指着夜星的脸道,同时,伸出纤手,轻轻摸着夜星的脸孔。“浅浅,你到底是在什么地方啊?我那骨头到底是怎么回事?总弄得我痛苦不堪。”夜星看着眼前这千娇百媚的浅浅道。

 “不告诉你!”浅浅冷哼一声道。“浅浅,说啊!”夜星对于浅浅,真是无可奈何了。

 浅浅嘻嘻一笑,玉手轻戳了夜星额头一下,道:“笨蛋,那是骨的力量,我们就是被那力量封印在里面,若不是你在墓中带骨头出来,将鲜血落在骨上,刚好被我收了,你想见我都难呢,何况还和你…”浅浅说着说着,俏脸忽然一红,垂下了头。

 “封印的力量?”夜星有点愕然了。

 “对,那力量,正慢慢的被你收着。可惜啊,你现在只是收了万分之一不到。唉…如果你达到最高阶层的圣王之武,借助黄金圣冠,我和姐姐早就出来了。所以,我想你找到我主人的地宫,借助地宫的法阵解开封印。”浅浅长叹一声,情绪显得有点低落。

 “圣王之武?什么来的?什么地宫?”夜星越听越胡涂。

 “是啊,骨全部力量,将其转化成你们道家中所推崇的和气,就拥有圣王之武,可破开空间,让时光转,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可是你现在连第一阶层的互转都没达到,更别说第二阶层真灵圣力了,还有第三层的玄道紫气了,唉!那地宫,我也不记得在什么地方了,大约位于北方。你答应帮我们寻找地宫,好么?”浅浅黯然道。

 夜星看着浅浅那黯然神伤的俏脸,心中大为不忍,于是点头道:“好的,我就朝北方去,帮你找到地宫。我知道你接走了,你得好好照顾我。”

 “这个当然,我们会好好照顾的。”浅浅含笑答道。

 “我知道你很痛苦,那力量一,而你是刚之体,容易失调,虽然我…我在和你做那个时,帮你解决了一些问题。可是,我不能总在你身边,这问题,只能靠她来解决了。”浅浅指了指上睡得正香的小镜道。

 “哦,原来之前是你在搞鬼!”夜星突然想起,在俱乐部中,小镜的出格动作了。浅浅娇笑一声,算是承认了。

 “浅浅啊,如果我突然变成了大于,那怎么办?按你说法,那不是我要去找男人来解决?”夜星想起浅浅说的什么失调,马上再问道。

 “呸,呸,呸!你这傻子,胡说八道!男儿身,怎么可能是大过呢。”浅浅连续呸了三声,指着夜星骂道。夜星傻笑几声,看着浅浅的俏容,沉默不语。

 房间内,陷入了安静。

 “傻子,我神识感觉到你遇到麻烦了,好像有世间魂接近你,但被骨力量吓跑了。明天马上离开这里,往北而去!路上小心!你可能会遇到很多麻烦的,过段时间等我炼化了黄金圣冠,到时你穿上便是天下无敌了。这段时间,只要你身体遇到猛烈撞击,我神识依附在骨上,便会感觉到的。不过,如果我灵力不足,有时可不一定能出来找你的。总之,你要注意安全啊。哎呀,我时间到了。”浅浅忽然脸色一变,语气变得急起来。

 夜星大为愕然,正想开口问浅浅,到底又生什么事了?可是,未等夜星说话,浅浅的身影已经消失了。

 “浅浅!”夜星喊了一声。

 竖下午三点多,夜星和小镜才从梦中醒来。两人梳洗一番后,小镜去厨房做饭,夜星一人坐在厅中沙看电视。这时,夜星调到了。市一个新闻台去!看着新闻,夜星一呆,不张嘴惊呼一声!

 邹清死了,死得很惨!被人剖开膛,取走了心脏!新闻最后,打出了夜星的头像。并且,邹清的二叔邹源正声泪俱下的指责着凶手,为何要这么残忍!

 这段新闻,在电视中不断重复播放着。可怜的夜星,不知是不是撞了大霉运,再次被人陷害!再次背上了一条人命。杀害八人的通缉重犯!他,现正被全国通缉着!电视台上,不断重复播放着夜星的相片,籍贯,以及特征。

 夜星呆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加之罪,何患无词啊!他脸色苍白的看着电视中的自己,连小镜走过来都不知道。“星哥,怎么回事?”小镜现夜星的身体正在颤抖着,连忙紧紧的抱住他。夜星摇了摇头,苦笑不语。

 “哎呀,星哥,那个邹公子死了啊?哇,那凶手很残忍啊!”小镜眼睛看向电视,顿时惊呼一声,然后眼睛转向别处,不敢再看着电视。

 “小镜,怎么了?你认识那个邹公子?”夜星顿感奇怪。

 “认识啊,我们的老板其实就是邹家的人。”小镜道。

 “真的?”夜星讶然说道。“是啊,还常常来玩呢,我们姐妹说,那邹公子不是什么好人呢。白天是君子,夜晚可是禽兽呢,经常在房间待她们。每次要我去时,我都说身体不舒服,跑了,嘻嘻…”小镜笑嘻嘻的看着夜星道。

 夜星点了点头,将小镜拉到身边坐下,道:“小镜,我和你说件事,你听后,仔细考虑,是否愿意跟我走。”小镜愕然的看着眼前这个年轻男子,夜星说话的语气少有的严肃,让小镜心中感到有点不妥。

 夜星沉着,良久才道:“小镜,我不想骗你,也不想害你,那电视上通缉的那人,是我!”

 “不是吧?”小镜低呼道。夜星沉重的点了点头,一点也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小镜顿时张大嘴巴,看着夜星。大厅,安静得很,就算一针掉到地上都可以听到那声音。夜星看着小镜,小镜呼吸逐渐的急促,口起伏不停,似乎不敢相信这男子就是这几天正被人通缉着重犯夜星。

 不是!绝对不是!小镜心如麻。这温柔和蔼的男子,怎么会是那穷凶极恶的杀人犯呢。何况,两者样子根本不一样!

 “星哥,我算看透了你们男人了。如果不想我跟着你,你就直接说吧!何必找这样的借口呢?”小镜幽幽的道,俏目里,有泪水在打转。

 “我给你看样东西,你应该会相信了。”夜星说完,从背包里面掏出了一封信,那是马光给他的信!小镜接过信件,边看边颤抖着,出了十分惊讶的表情。大厅,只有两人沉重的呼吸声。小镜伸出纤手,在夜星脸上轻轻的抚摸着。人皮面具,入手柔软,真之极。泪水,从她的大眼睛中了出来!

 “星哥,那不是你,那人绝对不是你!”小镜匍匐在夜星怀里,哭泣着。夜星温柔的抚摸着她,道:“小镜,想听故事么?”小镜没有回答,只是不停的哭泣着,在夜星怀里搐着。夜星只得无奈的看着怀里的小镜,用手梳理着她的秀。

 “说吧,我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小镜止住哭泣,抬起满是泪花的脸庞看着夜星。于是,夜星便将前后生的所有事告诉了小镜。小镜想不到夜星的故事竟然是如此曲折离奇,当听到惊险处,不由得低声惊叫。当听到夜星含冤入狱时,脸忿然之

 听夜星说完所有的事,小镜心里狂呼着:“天方夜谭!绝对是天方夜谭!”不过,当小镜想起昨晚夜星身上的象牙骨的怪异情景时,再看到夜星将象牙骨隐藏在体内再次唤出时,这不到她不相信了。

 世上有很多事,神奇莫测呢。

 “浅浅姑娘,真的在骨头里面?”小镜抚摸着夜星口的骨道。夜星微微点头道:“是的。”

 “那,那昨晚又是她杀了邹公子?”小镜想起邹公子的惨状,顿感骨悚然,娇躯微微颤抖着。“不是!邹公子死的时间,比浅浅出现的时间早得很!”夜星想起,浅浅昨晚出现的时间是大约凌晨五点多。而电视上,邹公子死时是凌晨一点多的。“为什么?”小镜好奇的看着夜星道。夜星笑了笑,沉道:“浅浅今凌晨找过我!”

 “啊!”小镜惊呼一声,一跳而起!脸恐惧之。“别怕,浅浅没有任何恶意,她杀邹老太爷等人,皆因是邹家想杀我而已。”夜星连忙拉着小镜,伸手抚摸着小镜的背脊,安慰着她。“而且,邹家也不是什么好人!”夜星想起邹清那毒的目光,狠狠的道。邹清死了,那是活该!夜星心想。“星哥,那现在你怎么办?”小镜擦去眼泪,看着夜星道。夜星苦笑几声,说道:“还能怎么办?逃啊!”“那你去跟警察说清楚啊!他们会调查的。”小镜天真的道。夜星笑了笑,难道说浅浅是骨头里面出来的凶手?这个谁相信?谁会相信这等荒唐的事?

 “没用的,谁会相信生在我身上的事情?”夜星摇了摇头。小镜想了想,夜星这话也对。外面,隐隐传来车声。

 “你愿意跟我走么?”夜星说完,看着小镜。“我愿意!”小镜低声道,纤手已经紧紧抱住了夜星,泪水夺眶而出。夜星脸上一喜,张开双手紧紧的拥抱住小镜。小镜将头埋在夜星怀里,梨花带雨,更显娇柔。

 夕阳西下,一抹温柔的阳光越过窗口,照在两人身上,泛起了点点金光。这对苦命男女,彼此用自己的心相互安慰着对方。

 忽然,窗外传来了阵阵急促的警笛鸣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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