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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第一百二十五章

 是的,永远不会结束!此刻,他恨她透彻,他甚至觉得她比西玥贺那老贼还可恨。活了二十八载,竟然被一个女人如此欺骗。他决不允许!既然她能如此残酷,他亦可以比她残冷一百倍。

 他会让她后悔开始这个游戏,他会让她后悔耍他!

 “我没想过要离开冷宫啊,那冷宫可好玩着呢?昨夜皇上不是也不甘寂寞的跑到冷宫去了吗?”她媚『惑』一笑,暗自口气,想稳住气息,可进的却是他的男人气味。于是美眸微扬,放。的勾引他。

 那冷宫离不离开都无所谓了不是吗?

 “该死的女人!别想朕以后再纵容你的一切!从此刻起,你只是朕的一个奴!”他冷漠讥笑,那眼里极复杂又忿恨。

 “皇上不要我生孩子了?!”在这种时候,她选择绝情到底。

 “孩子?哈哈…你配吗?”他冷蔑的嘲笑她,冷漠的眼神深深划伤了她的心。而他继续狂冷的笑着,紧接着双手毫不留情的抓上她的衣襟处,笑“既然如此,朕便不会再需要对你温柔,你朕想怎么要就怎么要!哪怕被折腾得像块烂布,朕也不会留情!”

 像块烂布?

 顾璃心口深深揪痛着,她伤害了他,他也可以伤害回来没错。可是听到他说自己连一块烂布都不如,心在瞬间破碎。晶莹的泪花明明已经盈满了眼眶,她硬是咬着牙微笑。

 “皇上就这么点气度吗?您玩三千女人,我只是替我们女人讨回一点点便宜罢了。再说,皇上可别忘了现在的你对外可是一个四肢瘫痪的男人。”面对在眼前放大的这张暴怒、抓狂的俊脸,她也在心悸。只求他能够高抬贵手,放过她。

 “呵…你也别忘了你进来时是个太监,朕倒要看你待会怎么出去!”他狂佞冷笑,抓在她衣襟的手勒得越紧。

 经他这么一提,顾璃才惊愕,赶紧制止被他抓住的领口,倘若真被他撕破了,那待会她要怎么回去?

 “不要!”她害怕的抖着声音,抬起满是泪光的眸乞求。

 对上她楚楚可怜的脸孔,对上这双泛着水雾的美眸,他的心依然会无法自控的揪疼。

 “你也会害怕吗?你不要朕偏要!朕可想念你在朕身下放。呻、『』的样子了,那样的你真的是一个不知羞的女人!平看似冰清玉洁,这世上恐怕除了朕以外,没有别的男人知道平冰清玉洁的你承时是这么。『』吧。”说完,他的黑眸没有一丝迟疑,当真把身下的她当成一块烂布,狠狠用力一扯…

 “嘶!”

 随着一声衣物撕裂,顾璃一直努力噙着的泪光眼看就要滑落至脸庞,她还是睁大眼睛回话“我会让除了皇上以外的男人知道的。”

 “该死!想都别想!”被她一怒,他用力的住她的手,又是衣物被拉扯开的声音,吹弹可破的肌肤暴『』在空气中,昨夜他留下的痕迹犹在。

 “璃儿,惹怒了朕对你没好下场,你知道的。”说罢,他的劣的扫过她的脸颊,一路往下。

 再回过身来时,坐在沿冷冷看着上被他玩得很惨的女人。掩饰起心疼她的心,『』出恶魔般的笑,讽刺道“这张都被咬破了呢,真可惜。不带感觉的情。是不是很好?”

 “谁说我没有感觉?只是这次冷淡了一点,毕竟皇上技术大不如前了呢。”在疼痛的过程中,她的泪早已经干涩,苍白的脸蛋强撑笑容。

 她挪动发疼的腿心下榻,弯身捡起地上破碎的衣物遮住残破的身躯。

 她最后还是躺在这张无数女人躺过的龙上,与他

 她没有想到他狠起来当真毫不留情,刚才的他真的好可怕。她好想忘掉刚才残忍的那一幕,他真的把她当成烂布一样,不理会她的痛,狠狠的贯穿她一次又一次。

 慕容晨脸霾的沉下来,冷哼了声,蹲下身,漂亮修长的手指使劲扣紧她的下颚,嗤笑“不愧。女,连朕都无法足你?!三后,朕会专心‘对付’你,直到能够让你满意为止!”

 说罢,他冷冷甩开她。

 顾璃早已体力透支,只需要别人轻轻一推,就可以摔倒在地。而他这么大力,自然是支撑不稳了。身子倒在冰凉的地板上,沁透心扉。

 三后,他是势在必得能赢西玥贺了吧。

 能赢就好,三后,只怕他要折磨的人已经变成一具没有灵魂的尸体了。

 “好啊,我等着。皇上继续瘫痪吧,我要回我的冷宫了。”她咬牙,费劲的从地上爬起来,小手颤抖的拢紧身上的衣块,确定遮住了该遮的地方后,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走出他的视线。

 慕容晨内心痛苦的挣扎了一番,最终还是一个箭步追上去,拉回她。

 “你认为朕会让你这样子出去坏了计划?!”冷冷勾,看她的眼神除了冰冷就是漠然。

 他一个弯身打横抱起她,将她摔回上,随后走出帘幔外。

 顾璃看着那个伟岸的身躯消失在视线内,他的眼神真的再也没有一丝情意,冰冷透彻,刺骨寒心。

 这次,她终于成功的让他死心了,而她也成功的心痛了。

 他说她会和其他妃嫔一样享受不到任何待遇了,他不打算遣散后宫了。

 他说她不配给他生孩子。

 是的!她不配,从来都不配。

 其实她还是很自私的想要听到他亲口对她说出‘爱’那个字。

 而她等了再等,尽管是夜夜绵,那好听的嗓音夜夜在耳畔催眠,可依旧没有她想要的那个字眼。

 她一直在想,是否这个字他真的只会对逝去的如烟说,而她永远也等不到…

 不一会儿,慕容晨又回来了,不同的是他的手上多了一套太监服。

 “换上,马上滚!”他将衣服丢给她,背过身去冷冷道。

 顾璃的心紧缩一起,这个字是他第二次说了吧。那一次,她不知情的摘了他的荷连,他也是那样叫她滚。

 只不过这次更加冰冷,狠绝。

 “你放心!我会滚的,而且…永远滚出你的世界,不会再回来!”她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后,戴上帽子清冷冷的道。

 慕容晨的心微颤,在她经过身旁时,坚定的道“朕说过这辈子你会为玩一个帝王而付出代价!代价就是这辈子你都只能待在这皇宫里,任由朕玩!”

 “皇上不觉得这话说得太坚决了吗?如果有一天我真的离开了,你该如何?”她回眸一笑,惊的『』彩令人不敢『』视。

 “啧…离开?!天涯海角,翻天覆地,朕也会把你抓回来,不管你有多少羽翼,朕都会一的拔掉!”他简冷讥笑,狂傲的眼神不容置疑。

 顾璃还未从刚才的惊骇中得到平静,听他这么说,又是心悸不已。

 她也坚信他真的会这么做。

 “呵…我还以为我的离开会让你伤心呢,无所谓啊,那倒要看看到时皇上抓不抓得回了。”她耸耸肩,不在乎的扬眉而笑。

 “伤心?你没有心又何需别人为你伤心!你永远不配!”他决然冷漠,因为他不可能让她离开。

 “切!皇上真小气呢,你知道吗?在这场游戏里,其实我最想要的胜利是你眼中的一滴泪,我想看一个帝王为一个女人落泪的样子。只可惜…没成功!”她轻松的笑,她觉得这样说了,他就绝不会让她得逞的。

 她就是不要他为后为她流泪。

 “就算会,那个人也不可能是你!”他扬起能够让她痛心的弧度。因为他是一个帝王,只配血。

 “但愿真的如此!要是一个帝王为一个女人落泪的话,那他就不是王了。”她不在乎的耸耸肩。

 她知道能够值得他落泪的女人此时在天堂。她不值得他伤心难过,不值得他落泪。

 她深深的子他半响,他冷然别开了头,不屑看她。她深深了一口气,不管他是不是在看,扬起自认为最美的微笑,凄然的转身迈开艰难的步伐。

 慕容晨,再见了…

 “千纸鹤…”刚走出几步,他的声音在身后沉闷的传来“如果当真不在乎,为何折那些千纸鹤,你曾说过那是幸福诚心的代表。”

 顾璃的脚步脚步有如千斤重,她回过头去嫣然而笑“千纸鹤也不过是用来玩你的一种手段,想考考皇上的情商罢了,没料到皇上的情商是零,没趣!”

 “顾璃,你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妖女,这世上还有你这样的女人。”他憔悴的望着她,就是这样该死的笑容,这双眼『』『惑』了他!

 “我这样的女人是从你无法预知的世界跨越而来,皇上还有什么问题吗?”她非常明白他所谓的这样的女人,是说她无情,。『』。

 无所谓,这些羞辱的话刚不是听了好多遍了吗?

 “滚!”

 他有用力用力一挥,背过身去,他深怕再这么被她怒下去,会更加伤害到她。都被他上了这么多次了,还敢挑衅,这女人当真不怕死。

 顾璃扬起苦涩的弧度,深深的做了个深呼吸,进的依然是专属他的气息,还有弥漫在空气中为散去的爱气味。

 她拖着沉重的身子,惨白的面容,走了出去,走出他的世界。

 如果你醒来后发现我不见了,请记得今所受到的伤害。那样,你的心就不会痛了。

 恨,总是会有的,但是没有爱来得那么深。

 对不起…

 如果伤口不会愈合,请记得在伤口上撒把盐,痛到麻木后就没感觉了。

 璃。

 听说鄢陵国的太子临时有事,觐见之事推到三天后,也就是三十号那天。

 这些天,宫中死寂沉沉,朝廷之事全权交给丞相暂管。这样更加称了西玥贺的野心。

 而顾璃自从那一夜过后,就整待在冷宫里逗着银狐,足不出户,月妃等人都以为她是因为见到皇上瘫痪才会如此闷闷不乐。没有人知道她眼里』出来的哀伤是什么。

 荷园里,梅友谦匆匆赶来。今是约定的日子,他揣着忐忑不安的心来到这里,只愿看到心爱的女人平安活过来。

 鄢陵国太子把觐见的时间一拖再拖,他已经猜出那个男子的大概身份了。

 难怪第一次见到他时,他拥有着无比狂妄高贵霸道的气势,那都是与生俱来的威严吧。

 “你来了。”梅友谦刚站到荷亭里,一个稳练温润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

 接着是一个虚弱的声音吃力的呼唤他“友谦…”

 梅友谦猛然回过头去,看到这些天来令他茶不思饭不想,无时无刻都在担心的人儿偎在那个男人怀里,男人的手放在她纤细的间,他恨不得上前取而代之。

 然而,他没有资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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