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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启禀主子,『驭奴馆』的盈光姑娘求见。”

 水雁楼正逗弄着笼里的一对鸟儿,听到下人来报却丝毫没有意外之,只是淡淡说了一句:“嗯,比我预料中还要快。”他刻意要下人将盈光请到“水天一”来,悠战地挂好鸟笼,好整以暇地坐在窗边的躺椅上,等待着第二次自动送上门的女人。

 只是,这次她别想再偷偷溜出『天水庄』,除非他赢得那六十万两…

 水雁楼径自啜饮着上好的铁观音,佣懒地望着由远处莲步轻移而至的粉身影。

 盈光今儿个一大早就起打扮,精心梳理了一个垂髻,几撮发丝散落脸颊边,让她看来既脱俗又媚人。

 她远远便感觉水雁楼的目光,赤luoluo地,毫不掩饰对她的兴趣,她不自觉拉紧罩着身子的粉披衣,不让他瞧见里头毕的玲珑曲线。

 她打算先吊足他的胃口,等到最佳时机再解开这层防护。

 按捺住内心的动,她轻摇款摆地步入书房,优雅地福了身,含羞带怯地注视着他。“盈光向水老板请安。”

 “大名鼎鼎的盈光姑娘再次造访『天水庄』,真是水某的荣幸呀!”水雁楼没有起身,半瞇的眼眸着暧昧“不知你这次前来,是想让水某再次有幸观赏『点水摇』的演出,还是重温旧梦?”他意有所指地望着楼上,令盈光不由得羞红了脸。

 强抑着内心被他挑起的颤动,盈光镇定地说出前来的目的。

 “今天,盈光前来是为了昨夜竞标的事向水老板致歉。”说完她双膝微屈,深深地福了个身。

 水雁楼却故作惋惜道:“唉!既然『天水庄』入不了盈光姑娘的眼,水某只能自叹能力不足。”

 “不是因为水老板的缘故…”盈光连忙急着澄清“都怪盈光眼拙,不知道那位老人家是代表您来的…”

 “盈光姑娘你别安慰水某了,我这小庙终究容不了您这位大菩萨!”水雁楼开始以退为进“就算是和大名鼎鼎的舞仙无缘吧!”

 见他已然放弃,盈光开始心慌。

 “水老板,您快别这么说,盈光已经改变心意,决定第一次的竞标仍是由『天水庄』得标,盈光终究是属于『天水庄』…”她上前贴近水雁楼,一只纤手大胆地抚上水雁楼的肩。“还有您的呀!爷儿。”

 这声“爷儿”唤得极为甜腻,表示她已经将水雁楼当成自个儿的主子。

 其实,来这儿之前盈光已有献身的决心,只要能说服水雁楼让她留在『天水庄』,她愿意做任何事…

 况且,这身子生来只该属于他,只有他…

 “真是这样吗?”大掌跟着覆上柔若无骨的手背,以极缓的速度轻轻磨蹭着滑腻的肌肤,水雁楼惋惜地说着,口气却有些冷淡“只是,水某改变主意了,这么大的一笔开销,『天水庄』似乎有些负担任不起…”

 盈光当然不容他退缩。“标金的事我会和嬷嬷商量,仍是对外声称的得标价,但实质上可以不付这么多…”只要能达到目的,燕嬷嬷那边由她撒娇几句应该就没事了。

 “这样呀…”水雁楼故意不给承诺“但是,水某尚未决定庄里是否还需要另一名舞,毕竟敖天仙的合约还在,况且,我担心盈光姑娘在『驭奴馆』该是被捧在手心的,只怕不会习惯『天水庄』的简陋,委身于此当个舞使。”

 听了前半段,盈光先是心底一凉,以为他不需要她,但见他真心为自己着想,她只觉心头甜滋滋的,留在他身边的意志越加坚定。

 她刻意对他嫣然一笑,同时拉开披袍的系带,出姣好的身段。

 她今天特地穿上时下最流行的轻纱薄衫,拖曳的纱衣里头只着一件紧身兜衣,妖娆的身材若隐若现。

 她强掩着羞怯和紧张,缓缓在他身侧坐下,将下巴靠在他肩上,另一只手轻抚着他壮硕的膛,以最轻缓柔媚的声调说着:“只要爷儿不嫌弃盈光,我愿意先在『天水庄』住上一段时,一方面先熟悉环境,也可以让爷儿熟悉盈光是不是个称职的舞使…”她主动将身子偎进他怀里,纤手不断在他口磨蹭着,开始对他‮情调‬了起来。

 只要能住进来,她有信心能让他爱上自己…

 怀中的软玉馨香令水雁楼忆起她那妖娆的身子有多么勾魂,加上她身上散发着高雅浓郁的女人香气,望很快就被挑起。

 但他不会承认她对自己的影响,心里同时对轻易起他xing的她充满鄙夷。这种自愿送上门的女人,肯定不是什么好货

 他只想玩玩她,为了赢得高达六十万两的赌注。

 “我想…你对我这『水天一』相当熟悉了,尤其楼上那张大…”水雁楼转身将盈光搂进怀里,让她背靠着自己的膛,双手隔着兜衣轻缓地捏。

 强烈的暗示让盈光心头大喜,乘机提出渴望已久的要求。“盈光好喜欢爷儿的房,如果能住进这儿,肯定不想离开了…”传来的动教她不由得轻颤,全身力气似乎被干,几乎无法完整说完一句话。

 这么快就出狐狸尾巴…水雁楼暗啐一声,却被她的狐媚惹得心不已。

 “爷儿亦觉这房里少了什么…不如咱们先去试试,看你是否躺下去便不想离开,你说可好?小yin儿。”水雁楼以嘴洗着盈光圆润的耳珠子,刻意将她名字的“盈”宇改成“yin”,以暧昧挑逗的语调同她‮情调‬。

 “嗯…人家是盈儿,不是『yin儿』…”盈光不依地抗议,一方面却为能挑起他的望沾沾自喜“盈儿好想躺在那张舒适的软上…”

 “爷儿就爱唤你yin儿!得让爷儿想一口入腹中的小yin儿…”

 她不由得扭动娇躯,只觉燥热难耐。“我要…”她想要他热的含住她的嘴…还有…像那天那样逗得她舒服得想尖叫!

 …

 他三番两次几近蹂躏地逗弄她的身子,坚持原则不进入她,却越觉内心的心空虚。

 他从未对一个像她这么yin的女人如此饥渴难耐,本想随意逗弄她几番,先让她恋上这种滋味,便可死心塌地供他使唤,岂料,连阅人无数的他也差点陷入这情yu的漩涡…

 不成,他必须更加谨慎!

 这么想的当儿,手指不自觉使劲捏紧,惹得本已疲累入睡的盈光发出一声嘤咛。

 “嗯…”盈光的身子反地倚向温暖的源头,睁开蒙的美眸,才想到方才那几场甜蜜的绵。

 她顿时羞红了双颊,情不自地抱着结实的虎,忘情地说着:“爷儿,盈儿已经是您的人了…”她正躺在渴望的男人怀中,且刚刚和他共赴云雨…梦境成真让她口溢满感动。

 这样就想赖上他?水雁楼眼底闪过对她的鄙夷。“哼!”他推开她,兀自起身披上外袍。

 盈光因他突然的冷淡感到心慌,赶紧光luo着身子下,从身后抱着他的,极尽温柔地问:“您怎么啦?不喜欢盈儿方才的伺候?”几番云雨,她已经稍稍知道如何拨男人的望,纤手开始往他的下腹游移。

 她要一辈子将他拴在上,让他没有多余的精力和心思去想别的女人!

 水雁楼赶紧抓住挑勾的小手,回过身抱住凹凸有致的体,嘴角带着嘲讽的笑意。“爷儿让你仙这么多次,还不足吗?果真是个小yin儿…”

 “啊!”盈光一缩,更往水雁楼怀里钻去“痛呐…”她没看出他脸上的表情,一心认为他正在跟她‮情调‬。

 水雁楼则是快要招架不住在怀里磨蹭的娇软,只得赶紧推开她往更衣间里钻。

 “我得快点更衣,待会儿还有个饭局。”

 “爷儿…”盈光随手拿起他的外袍披上,跟着进了更衣间“让盈儿伺候您更衣。”她像个称职的丫鬟帮他兜拢衣裳,水雁楼也任由她努力讨好自己。

 他倒想看看这女人为了达成目的,愿意付出多少?只是,她那身子该死地人,时时考验着他的意志力。

 男人的外袍披在身上显得过大,专注于帮他穿戴衣物的盈光却毫无所觉,不知道自己的模样有多么感!

 “好啦!”她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拉着水雁楼便往外走去,要他在妆台前坐下“盈儿帮您梳头。”

 水雁楼任由她摆布,她解开他的发带,细心地梳理一头浓密黑的头发,接着手指开始按摩他的头皮,边以轻柔的语调说着:“爷儿打点『天水庄』这么大的产业够辛苦了,必然常觉得头疼,让盈儿帮您按按,可以纡解一下…”

 为了这一天,她从各方学了好多伺候男人的方法,今天终于派上用场,而且如愿地使用在他身上。

 她听闻水雁楼不喜与人太过贴近,能这么近地接触他,这一刻的亲昵让她觉得好幸福。

 水雁楼本想拒绝她的抚触,但头皮传来适度的力道,让他感觉好舒服,真的有种全然放松的舒畅。盈光见他闭起眼眸似乎享受的,于是更加卖力地帮他按摩,纤手也慢慢往后颈和两肩移去。

 水雁楼的双肩绷得死紧并不好使力,盈光只得使出浑身的力气,不久便觉香汗淋漓。

 好舒服…水雁楼暗哼一声,只觉肩上的重担似乎轻了许多。但当盈光的手正要往他际移去时,他警觉自己太享受于她的殷勤,于是连声制止。

 “够了,帮我束发吧!”

 “那下次您躺在上,让盈儿好好伺候您。”盈光对着镜中有些严肃的脸孔甜甜一笑,便开始帮他束发,并系上镶着白玉的发带。

 “这样就可以了。”着装完毕后,水雁楼急着离去,盈光却挡住他的去路。

 “等等…”只及他口的她垫起脚尖为他整好衣领,双手抚平衣襟上的绉褶,接着飞快在他边印上一吻,以魅惑的声调在他耳畔低喃着:“盈儿晚上等您回房。”她深知没有一个男人会拒绝如此甜蜜的邀请。

 “嗯!”水雁楼看了酩红的小脸一眼,随即匆匆下楼。

 盈光望着离去的壮硕身影,直到消失视线外,才慵懒地投身于大上,轻抚着凌乱的被褥,不又羞红了脸,同时也出得意的笑容。水雁楼没有赶走她,表示默许她住进“水天一”与他共眠,这一切美得就像在作梦…

 而且他一整天不知爱了她几次,表示他已经恋上她的身子,只要她努力伺候着,相信他很快便会爱上她,那么成为『天水庄』当家主母的那天很快就会到来…

 “爷儿…”盈光笑得痴,感觉幸福正一步步往她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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