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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情 II
 *情II

 兰和彦直兄妹从鄂州军营赶回韩家军驻地,若兰一路是否消了气已经回家。

 而此刻的韩世忠正和部将郭一起来到部将呼延通的家中。

 呼延通是北宋着名开国大将呼延赞之后。这回大破金兵刚被升官至正五品的防御使,也算是官职显耀。

 见了主帅韩世忠忽然登门造访,呼延通倍感吃惊。

 韩世忠摇着折扇,四下环顾,闲散的说:“出来走走,正巧同呼延将军府门经过,就进来讨杯水喝。”

 呼延通忙将韩世忠往厅堂里让,边吩咐家人将家中上好的碧螺沏了来,并吩咐将夫人新煲的绿豆汤端来给韩元帅润喉。

 一番寒暄后,谈到刚结束的大战,韩世忠感念呼延通的功劳,自然说了一番勉励的话。呼延通感激不尽主帅对自己的器重及此次论功行赏时得保举升迁,所以对韩世忠格外客气。

 这回对金兵的一战,虽然不及岳飞襄六郡之战气势磅礴,但也是韩世忠谋略出众,智勇过人指挥若定的功劳。

 到了吃饭时分,韩世忠毫无要走的意思。呼延通就试探问:“韩元帅可否赏脸在舍下略尽薄酒。”

 “那就叨扰了。”韩世忠毫不客气,边对身边的郭说:“我们就尝尝呼延将军家的酒。”

 “下官家的酒,都是内亲手酿制。经年的桂花陈酒,这就取来请元帅品尝。”呼延通说。

 虽然是家常小菜,却是八碟家宴的菜十分精致,看得出女主人的别具匠心。

 “哎,呼延将军,无酒不成席,无美不成宴。尊夫人辛苦半天,请来一起入席吧。”韩世忠一句客套话。呼延通面。他知道家宴上多有美妾劝酒。没有美妾的人家就是夫人在席间倒酒添菜的伺候。

 郭嗔怪说:“尊夫人都不肯出来同元帅见礼?”

 呼延通这才勉为其难的吩咐人请了子胡氏出来。

 胡氏四十多岁,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姗姗碎步来到堂前给韩世忠见礼。

 韩世忠忙关切的问:“呼延将军是军中猛将,许身报国。这家中就多辛苦了夫人了,有了夫人这贤内助,才有军中大将无后顾之忧的奋勇杀敌为国效命,来来来,韩某要代三军将士谢过呼延夫人。”

 胡氏忙称不敢当。偷眼看着丈夫。

 韩世忠又问胡氏,家中儿女可好,可都成家立业?

 听说呼延通地三个儿子都在军中效力,只一女儿待字闺中,已经下定许了人家,就待明年开出嫁。

 韩世忠忙说:“请了小姐出来一见。”

 呼延通不好驳韩世忠地好意,吩咐女儿出来拜见韩元帅。

 一阵环佩叮当声响。内庭里走出呼延小姐。

 呼延小姐长的并不美丽,但是十分清秀。身材纤秀婀娜,遮盖了她肤偏黑的缺点。反是胡氏生得丰腴白净,面上一团和气的喜人。

 “呼延将军。请夫人小姐一起入座吧。同本帅不必见外。”韩世忠和颜悦,呼延通不好扫兴,吩咐夫人和女儿为韩世忠敬酒。

 几盅酒下肚,韩世忠忽然有些醉意,眯了眼看着瘦弱的呼延小姐问:“夫婿是什么人家?”

 呼延小姐羞红了脸不答话,呼延通忙替女儿答了说:“是末将麾下一员粮官。也算是个儒生投笔从戎,人很老实本分。”

 韩世忠听了频频点头说“姑娘出嫁时,韩某定然送份贺礼。”

 呼延小姐起身道谢,待呼延小姐敬酒时,韩世忠一把抓住她的手,轻轻拍着,缓缓顺了手腕捋上小姐的袖子把握玉腕。慌得慌得呼延小姐屡屡手不成,

 目光看父亲。呼延通红了脸肃然起身,被一旁的郭说:“元帅。你喝酒,喝酒。”

 韩世忠没放手,忽然顺势将呼延小姐地罗衫广袖向上一捋,直到大臂。啧啧称赞说:“果然是处子之身,肌肤紧实。”

 呼延通倏然起身,被郭一把按了忙向呼延夫人胡氏递个眼色。

 胡氏会意的忙递了杯酒笑脸对韩世忠说:“元帅请喝酒。”

 呼延小姐趁机出手,慌张的坐在一边如只受惊的小兔子一般。

 韩世忠红了脸,醉眼看了胡氏笑了伸手去摸胡氏粉柔的面颊,然后沿了脖颈滑到衣领,啧啧称赞说:“冰肌玉骨,可惜出了香汗,怕是热了。”

 猛的双手一着力,将胡氏的衣领向两边一扯,出一段儿雪白地臂膀,胡氏羞的惊叫一声扔了手中酒碗紧紧护住,韩世忠却哈哈大笑的一把顺势揽了她在怀里。

 呼延通大怒,伸手拔出韩世忠中的佩剑,韩世忠措手不及吓得一把将胡氏推了出来。

 “呼延将军!”郭大喊了制止,死死保住呼延通。

 “畜生!衣冠禽兽!”呼延通跺脚大骂,瞪着豹环眼,羞愤不已。

 “呼延将军,元帅喝多了,酒后无德,你不能和个醉人计较。”郭一边劝止,韩世忠已经快步夺门而逃。

 韩若兰和哥哥彦直回到家中地时候,父亲正阴沉了脸喝闷酒。

 见了若兰回来,韩世忠才有了笑容,问了她说:“去岳家可住得习惯?”

 一提起这个话题,若兰的委屈涌上心头,痛陈了岳家的寒酸和种种的陋,听得韩世忠频频点头。

 若兰讲完忽然问:“爹爹,那岳叔父也是元帅,为何他家那么简陋那么寒酸,他的钱都去哪里了?”

 一旁进来送水的刘婆子接了说:“哪个都像大姑娘命好,老爷这么疼爱。金枝玉叶地尊贵。”

 韩世忠得意的问:“兰儿不是闹了想要那岳云当小女婿吗?嫁去岳家可好?”

 若兰沉不语,韩世忠笑笑说:“你是千金之躯,爹还不是疼惜你才给你定了张俊元帅的儿子当女婿。兰儿好好去思量,张家可是阔绰无比,那张绣也是少年英俊的小哥,哪里不比岳云好。”

 兰儿仍是低头抿了嘴不说话。

 忽然亲兵来通禀:“老爷,有客人求见。是罪犯呼延通的家眷。”

 韩世忠哼了一声,厌恶的说:“去对她们讲,不见!”

 亲兵出去,不一会儿又回来禀报说:“呼延夫人和姑娘说,求老爷开恩见上一面,还送来亲手绣的。”

 若兰疑惑的问:“爹爹,什么罪犯?”

 韩世忠说:“是爹军中地一个冒罪的将领家眷,兰儿你和彦直还有大嫂先去庙里给你娘上香祈福,替爹也烧香愿她早平安归来,现在就去吧。爹在家候着。”

 若兰出门时路过厅堂,见到厅堂内背对她坐了一中年妇人,旁边立了一个瘦弱微嘏樱炅浔人源笮木捕苏难印P南氩恢胰朔噶耸裁醋铮Φ盟芾劾辞笄椤?br>
 若兰同大嫂秦氏上了马车,彦直骑马一路向金山寺去进香。

 路上若兰问:“大哥怎么不来。”

 大公子韩尚德的夫人秦氏说:“爹爹让他去军营里了。”

 若兰上了香,庙会上买了两个精致的荷包赶回家。

 爹爹不在书房,若兰高兴的要将这对如意荷包送给爹爹,好向娘亲去讲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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