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股份表决
后面追来的人,不过是些脚蹬三轮车罢了,就算是出动了骑兵,也就是出租小面包。
速度上的差异实在是太大了一点,怎么看都不是文志的对手,只能在他背后远远的瞧着他那渐渐消失的影子出尾气。
在京师的小巷里面七绕八绕的,很快就把后面的尾巴们全部都给甩的不见踪影。
然后文志就把身上的伪装还有斗笠都扔在一个死角中,手扶着墙大
气,不再管后面是混乱成什么样子了。
兴许,今天是许多人的不眠夜,睡不好活该。
慢慢的在心中盘算着,闹了如此大的动静,应该能传到宫中的那些高手们的耳朵里吧,这事情要是真的在自己这一类练过功夫来的人眼中,并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毕竟文志本身不会轻功,在刚才不只过是全凭借脚力而已,估计在那些人的眼中也就是一个不入
的轻功而已。
不是严重的事情,派出来调查的人也不会太多,最多也就那么一两个人。
应该够自己试探一下吧。
文志犹豫了一会儿,终于没有抵挡住了解他们真实实力的
惑,决定赌这一把,如果不样子的话,他已经要是根据自己那个进士身份进皇宫的话,很没有安全感的。
心中忐忑,宫中的家伙们就不知道被阉了没有,要是真的是那些太监…天,比自己要变态多了,不会练的是葵花那玩意吧…文志在这方面是很谦虚的,砍不过他们咋办。
看样子最近的几天要把那些暗器毒药们再准备一下,那个小弩都不知道被扔到哪里去了,卑鄙,才能让自己的生存机会大上那么一点点。
很可怜的说。
我也不甘愿这样啊,哪个男儿不期望热血沸腾的正面决斗。
谁让偶的胆子小呢。
…
好运还是存在的。
利益虽然大,但还是有一部分人认为自己的生命最为重要。
在路过一个角落的时候文职发现了一个小小的车行,就几辆车的模样,也很破败,看样子经营的不太好。
文志很兴奋。
他现在又恢复了原先那个书生的模样,文质彬彬,就像是刚才的那场混乱和他一点的关系都没有…都装习惯了,老头子十几年来都教育他这个样子,文志本人也颇以为然,就如同那天天笑嘻嘻的哈哈儿一样,有个善良可亲的面孔很容易让别人放松戒心的。
事情容易办,也方便发现别人的弱点,和自己的对手们碰上的时候使用这一招,暴打他们的成功率会很高。
站在外头笑眯眯的看这这个小小的车行,心中很快就有所悟。
生意不好啊。
不会做生意,现在它的同行们都是累了个半死,差别咋这么大呢。
可也不是完全的没有客人们光顾,现在就有一个客人拿着大大的包裹站在里头,还是一脸的愤怒,看样子特别像是来找算帐的。
把头的控制力估计也不好,看他一个人在店内焦急的看看这个伙计那个伙计的,都快打供作揖了,可是愣是没有一个伙计起身,个个都靠在墙角捉虱子…
天,这是雇工还是大爷。
文志走进了好几步,却听到里面的那个客人愤怒道:“这单子生意你到底是接还是不接,都半个时辰了,你干脆一点好不好,说不接我好找另一家去!”
“别,别,”把头一脸的讨好“您看吧,现在京城里面都忙的很,就我这人多又便宜,得,您再稍等一下,我再和手下们商量一下…”
一个伙计从身上摸出了一只小虱子,放在嘴中轻轻的咬了一下,和身边的几个一起哄笑道:“把头,你就别劝了,当初这车行可是弟兄们一起凑钱开起来的,你看我们六个人,一人一成,可是出了不小的本钱了,你才不过是出了四成而已,让你当这个把头是看得起你…”那把头一脸的铁青,结巴道:“这事我们晚上再家里面说行不行…”
那客人已经等的不耐烦了,在里面东张西望的。
刚才说话那个伙计又开了口,十分得意的笑道:“光明正大的事情,白天说又怎么样,不会你自己心虚了吧,得,今儿咱们就在外人面前表决一把,我们可是占六成,”对旁边几个油光满面的同伴们招呼一下,齐齐举起了手“六成比你四成,表决完毕,今天的活你干!”
那把头脸色气的煞白,看样子这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了,看他又黑又瘦的模样,估计最近的活儿都是他干的,根本就不像是那几个伙计,几乎都在墙
养出膘来了。
文志在下面看得暗暗发笑,这京城大了,真的是什么鸟都有,居然还会有如此强势的伙计,可怜的把头。
那伙计又加了一把火:“咱们当初可是写了契约的,车行中什么事情都按本钱分配表决,你就算想反悔也没有用,弟兄几个到衙门里面去讲理去,包你坐上半年的牢房…记得啊,等一会你挣来了钱别望了给弟兄们分成,哈哈。”几个人一起狂笑了起来。
几句话差别把那个可怜的把头气个半死,嘴
哆嗦了半天还是没说出什么来,看样子那契约上写的和那伙计差不多,估计现在正在后悔呢。
谁让他那时候本钱不足,还想拉这几个穷伙计们一把,谁知道能落到了今天的报应。
有气没力的点点头“好,今天我出车…”拉着旁边那个幸灾乐祸的客人就出了门,向他那个破车走去。
文志在刚才就闪到了门的另一边,让出了道路,这把头今天还有事情,就不找他了。
…
那正在捉虱子的伙计,半眯着眼睛正在晒着太阳。
忽然觉得头上一痛,惨叫一声,睁开眼睛就发现自己的头发被人拽到了手里,怒道:“你干什么呢,找死啊!”可恶,头发被抓的好痛,特别是那个人的力气好大,居然把自己给抓了起来,吊在半空中。
用全部的头发来支撑自己的重量就已经很疼了,可这个家伙居然还在逐渐的松开手,抓住的头发是越来越少,只剩下一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