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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节、送上门的肥羊
 里没有东西,不代表就没有办法,李畅手腕一翻,一出现在手里。

 自从经过与苏公子的搜魂**的较量后,李畅发现自己的复制异能又得以升级,以前必须眼睛盯着某样东西才能使用精神复制异能,现在不同了,只要脑子里想着那件东西,就能复制出来,只要这件东西的完整信息在脑海里留存了下来。

 这对宋瓷青花就是李畅制作的第一件古玩赝品,当初帮张晓楠制作的那对宋瓷,自己的第一个一百万就是从它手里赚来的。

 李畅买来了一个旅行包和一些垫物,先把旅行包弄旧了,然后用层层的报纸、棉花之类的东西把这对瓷器放到旅行包里摆放好,紧。

 李畅拎着旅行包出了宾馆,打了一辆出租,那辆车停在宾馆的停车场,没法开了,小曾认识那辆车,要是见自己开着那辆车上街,没法解释,再说了,自己对古玩店老板说是来旅游的,也没法自己开车啊。

 出租车很快来到了古玩斋的门口,李畅下车的时候,游老板已经在门口候着了,见李畅从出租车后排座拉出一个旅行包,目测了一下旅行包的尺寸,游老板的眼睛乐得都眯上了。

 当李畅打开旅行包,从里面小心翼翼地捧出一对美轮美奂的宋瓷青花时,游老板的眼睛已经直了。他轻轻地抚摸着瓷器表面,眼睛出贪婪的光。

 “游老板。你看这东西怎么样?”李畅地话把游老板从痴狂的状态中拉了回来。

 游老板恋恋不舍地再看了瓷器一眼,对李畅说:“多少钱?”

 “五百万。”价格如果太低。对方也许就顺势买下了,不会去冒险,但是为了几百万,杀个人劫个财,还是值得去冒这个险地。

 游老板倒了一口凉气,这一对东西绝对不只这个价。只是看来这个败家子着急用钱,才出了个较低的价格,但是虽然不高,几百万还不是轻易能拿出来的。

 “东西看起来还不错。不过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我得找人鉴定一下。这样吧,你在这里休息一会,晚上就在店里吃饭,我去找人。另外呢,五百万也不是一个小数目,我现在凑不了这么多钱。能不能再便宜一点。”

 “不能再便宜了,游老板也是个识货的人。真要论起来,这一对宋瓷青花卖你一千万也不算贵。我要不是急于用钱,也不会卖这件宝贝。老板转手就是一倍的利,还有什么抱怨地。”

 转手一倍,听起来很可观,可是如果是无本买卖。不就更划算了吗?

 “先不忙说,先不忙说,我去凑钱,还要找人鉴定。李先生,耐心等一会。”

 找人鉴定?去找人打劫了吧。

 两个小时后,游老板那胖胖的身躯出现在古玩斋门口,李畅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来了已经做好准备的古玩斋老板兼黑店老板。

 店员看着李畅望眼穿的样子,心想,真的有着急赶着去投胎的蠢猪。没有经验啊。带着这么贵重的东西到处跑。

 “钱太多,来这里不方便。我们换个地方。”游老板把李畅带到门外停留的一辆桑塔拉上。

 汽车开了半个多小时,来到一幢五层高的小楼房,拎着箱子爬到四楼,李畅抱怨道:“游老板,你这是干什么啊,爬这么老高的楼梯。不是在打什么坏主意吧?”

 游老板干笑道:“看你说地,都是做正经生意的,如果你不放心,现在就可以走,我不拦你。你想想,好几百万呢,多大地一摞钱,来回搬运也不放心是不?”

 来到第五层,游老板敲了敲门,里面有人在随时等着,门马上就开了,游老板让出身子,把李畅推了进去。

 房间里坐着两个与游老板一般年纪的男人,斯斯文文,一派儒雅的气度。见李畅进屋,都站了起来,眼睛齐刷刷地投到他手里的旅行包上。李畅把旅行包往桌子上一放,打开包,撕开包装。

 三个男人的脑袋都凑了过去,仔细地看了起来,有一个还拿出了放大镜仔细地查看表面的花纹,有一个用手指轻轻地敲着,三人还小声地说着什么。

 看这架势,这三个人都是搞古玩地,那两个人就是游老板请来的专家吧。莫非这个游老板是真的想买?

 买就买吧,复制品赚个五百万也不亏。

 足足看了三十多分钟,游老板抬起头对李畅说:“没错,我们检查过了。价格上真的没有商量的余地了?”

 “没有,已经是最低价了。”李畅很坚决地说。

 “那好吧,就这样了。”游老板拍了拍手,房门打开,从里面出来几个五大三的汉子。两个站到了李畅的身后。

 “游老板,你这是要干什么?抢劫吗?”李畅惊慌地说。

 “不不,我们是做正经生意的,从来不抢劫。他们才是真正的买主。”游老板皮笑不笑地说。

 为首的一个三十岁左右地大汉气地说:“游老板,你说的就是这件东西吧。它能值五百万?”

 游老板走到大汉面前低声说:“五百万还是低了,一千万都打不住。”

 旁边地一个年轻人低声说:“二哥,听说石老二出了事,老大回来修养,如果把这件礼物送上去,老大一高兴,这二当家不就是你的了。”

 “好吧,小三子,把钱给他。”大汉说。

 年轻人打开手包,从里面掏出两匝钱出来,扔给了李畅。

 “才两万啊,游老板,这也太低了。这不是明抢嘛?”李畅苦着脸对游老板抱怨。

 “我也没办法,我白跑一番腿。一分钱也没有拿,我比你还冤呢。要不。你再跟他们要一点?”

 年轻人狠狠地瞪了李畅一眼,这架势哪里是能够讨价还价的主,分明就是强买强卖。李畅把两匝钱往怀里一,后退着把门从外面带上。

 几个人把瓷瓶重新收拾好,放进旅行包。年轻人拎着下了楼,坐上停在路边地桑塔拉。就

 板带李畅来的那辆车,一溜烟跑了。

 李畅从楼角跑出来,跳上开过来地一辆捷达,对开车的小曾说:“慢点开,丢不了的。不要让他们发现。”捷达是偷来的,车牌也被李畅换了。

 小曾开着捷达隔了好几公里跟着那几个强盗的桑塔拉,看不见目标车时就由李畅指路,开了半个多小时,桑塔拉开进了路边的一条小路,小曾不知底细。没敢跟着进去,慢慢地开着车从小路前过去。李畅趁机看了一眼。

 小路地顶头是一个独门独户的院落,院落里有一幢三层的小楼,外观很普通,像是一个普通的居民自建住宅,环境很安静,也很隐秘。李畅感觉那件东西进了小楼。

 “怎么办?”小曾问。

 “地方我给你找到了。剩下的就是你的事情了。”李畅摆出一副不关我事的样子。

 “一秒钟我也等不及了。”小曾一打方向盘,捷达掉头,拐进了小路,小曾没有丝毫停顿,使劲踩着油门,瞬间就把捷达开到了院落门口。

 随着一阵刺耳的急刹车声音,院子里的人也觉察到了外面的动静,狗烈地叫了起来,院落地铁门打开了一道,一个佣人探头探脑地往外看。小曾跳下车,刷地从间拔出两把。对准佣人的脑袋:“乔老头在里面吗?”

 “不,不知道,哪个乔老头?”佣人一时还不习惯小曾对乔老头地称呼,他老人家一般都是被人称呼乔总,乔先生,乔老板,乔老大,但没有人称呼他乔老头。怪不得佣人反应不过来。

 “就是乔汉京。乔总,乔老大。”小曾不耐烦地说。

 “他…他在。”佣人牙齿打着战说。

 小曾用身子一推,把佣人推过一旁,院门推开,小曾左右开弓,对准院子里的一条恶狗和两个企图掏的人连续三上加了消声器,声音很沉闷。

 李畅一扬手,也握住了两把带消声器的手,对着楼上一顿狂

 在李畅变态的火力掩护下,小曾解决了院子里的两人一狗后,窜进了楼房,李畅朝楼上又打出一串弹幕后,也飞快地闯进了小楼。

 对方地抵抗很零星,不过有趣的是,大家不约而同的给支加了消声器。乔老头此刻如惊弓之鸟,也怕警察的光临。

 看来这次对乔老头的打击的确很大啊,精锐部队几乎全部消亡,守卫住宅的实力小得可怜。

 这里是乔老头的发源地,但不是他的帮派真正的中心。他是来避难地,越低调越好,所以也没有多少人守在身边,加之另一部分精锐被派往护送鼎去了,所以守在身边的人只有有数几个人。

 声虽然零星,但准头很好,得小曾不敢动弹,在一层猫了三分钟,楞是没能上去。李畅进来后,火力明显加强,小曾虽然奇怪李畅以两把与自己地一模一样的手,居然能出如此大的威力,但没时间细究,在李畅的掩护下上了第二层,花了三分钟,解决了这一层,然后上了第三层。

 乔汉京看见赵星和小三子几个人把一对宋瓷青花摆在他的面前时,欢喜是欢喜,但隐隐总有一种不详的感觉,待仔细问了两件瓷器的来源和那只肥羊的相貌后,乔汉京的额头渗出冷汗来。

 “来的时候,后面有人跟踪吗?”

 “没有,我们一路上非常注意。”小三子说。

 正在这时,小曾就打了进来,李畅的第一串强力弹幕首先解决了小三子,待两人冲到三楼时,只有赵星守护在乔汉京的窗口拼命抵挡。

 当李畅和小曾冲进房间的时候,赵星的胳膊已经负伤,也拿捏不住,看见李畅进来,眼睛挣得比鸡蛋还大。

 “你们都是来找我的。赵星与此事无关,放了他吧,他受伤了,对你们也构不成威胁。”乔汉京说。

 回答他的话是一颗子弹,小曾的一颗子弹击穿了赵星的头颅。小曾又一次把手对准了乔汉京,正要开动扳机。

 “等等。”李畅急忙说。

 “为什么?”小曾冷冷地说。

 “现在不能杀,我还要从他嘴里得到鼎的下落。”

 “你不是说过了吗,你找你的鼎,我报我的仇,现在主凶已经找到,我要报仇了,你要是再罗嗦,连你一起杀!”小曾示威似地把对准李畅晃了晃,然后重新瞄准了乔京汉扣动了扳机。

 李畅看了一眼窗外,街道上的人似乎发现了这边的异样,不能再耽搁了!

 李畅手腕一抖,两颗子弹分别击中了小曾的两把身,管一歪,出的子弹偏转了方向,向了墙面,李畅把对准小曾,急促地说:“小曾,你就相信我一次,这个鼎非常重要,别我开!我找到鼎之后,他交给你随便怎样处置,我再也不管了。快点,扛起乔老头!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小曾看了李畅三秒钟,把往口袋里一,抓起乔汉京往肩上一扛,蹬蹬蹬下了楼,两人来到院外,李畅跳上驾驶座,小曾把乔汉京往后排座一赛,自己弯坐了进去。车子还没有熄火,李畅飞快地换档,松开离合,一踏油门,车子快速地往后倒退着。就在远离院落的一瞬间,小曾朝着佣人就是一!佣人面部中弹,倒在地上。

 李畅把车倒退到大街上,一打方向盘,捷达朝着郊外飞速地驰去!

 李畅的车开出去三分钟后,警车才开进了乔家大院。

 “你就不能少杀一个人?那佣人又关你什么事?”李畅叹息道。

 “妇人之仁。那佣人看到了你我的相貌,只能杀人灭口。不然你我走不了几步路。”

 李畅又一次施展了高超的驾车技巧,把一向自负的小曾也看得张口结舌。李畅这些车技都是从朱胖子的修车铺里的几个师傅那里学来的。在北京施展不了手脚,这次出来,好几次都派上了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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