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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潘天高的裤衩再现
 前方的商诗太美了,她穿着一件雪白淡雅的睡袍,柔顺黑亮的长发接受水的润泽以后显得更加明媚清新,略微有点凌乱地披散在圆润的肩头和翘的前,向周围的空气中散发着妩媚人的光芒,清丽素雅的面容上挂着平淡柔和的微笑,完全不染一丝世俗的尘埃,由于刚刚出浴归来,她周身朦胧不定地飘忽着一层淡淡的水晕,在那洁白如云的睡袍和玲珑剔透的优美曲线上丝丝缕缕地抚触着,让人如同置身于仙境,使人产生一种完全不顾及人间身份而想要冲到此仙境仙游一番的冲动。

   我眼睛直直地看着商诗款款地向我走来,呼吸凛然间已经浑然不觉自己身上的生命气息。直到眼前那个曼妙圣洁的身姿携着光晕和诗意清晰地显现在我的视野里,并且用一种柔美动听的声音‮弄抚‬着我的耳鼓,弄得我的耳朵、心里、身体的时候,我才算找回了一点已经颠三倒四的魂魄。

   商诗柔声说:“李医生啊,我已经洗好了,时间不早了,你也去洗吧,换洗衣服我都已经找好了,就在卫生间里头的壁柜上,你一进去就能看到的。”

   我使劲眨了眨眼睛,略微晃了晃身子,迫使自己回到现实中,让心态变得平和了一点,才发觉自己的老脸略微有点燥热,也就有点不好意思地点点头,淡淡地笑说:“恩,我这就去,谢谢商诗姐这么周到。”

   商诗竟然调皮地眨眨眼睛,柔柔地笑了一下,就向沙发走去。

   看着她这么可爱的神情,想着她已成僧尼的事实,我内心不苦巴巴地笑,却又止不住心醉神地往卫生间走了过去。

   卫生间里也很大,足足有我的十个棺材盒子那样大,墙壁也是那种素淡的白,浴缸非常宽大,也很精致,感觉有点象水晶宫,淋浴头和水龙头都是白色的,弧线优美、泽清雅,面朝浴缸的墙壁上果然有个壁柜,木料看起来很讲究,是那种古古香的紫红色,不知道是不是檀香木,散发着典雅的香息,壁柜半边门是打开的,格子里整齐码放着一堆清新的衣服,无疑,那就是商诗找来给我换洗用的。而壁柜所在墙壁的墙下整齐排列着几个电器,其中有一个应该是洗衣机,其他的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在这边的墙角里还有一个白得发亮的马桶,让我略感意外的是,在靠近里边的那个墙角壁上竟然还有一扇门,我跑过去打开看了看,外边却是连着一个木阶做成的楼梯,蜿蜒盘旋向上,原来这里是一个通到楼上去的楼道。我关了门走了回来。

   来到浴缸旁边那张犁花木的太师椅旁,这张椅子应该是用来放下来的衣服用的,因为椅子前边摆着几双浴鞋,有方方正正的男鞋,也有玲珑秀气的女鞋,其中一双漉漉的还冒着热气,应该就是商诗那双美丽的秀足刚刚‮摩抚‬过的。

   我没有选择那些男鞋,却将脚丫子有点变态般地钻进了商诗穿过的那双鞋里,站在它上边兴奋地光衣服后,还美美地感受了一下,然后就奋不顾身扑进了浴缸,因为浴缸里边残留着的商诗那美妙动人的体息必然更多更真切。我先没有放水,而是将我丑笨的**紧紧地趴在浴缸的底部,虽然冬天的缸底已经有点发凉,但我一想起商诗那美妙的**刚刚就是躺在这上边的,我便五心烦热、热血涌、漏*点四溢,哪里还有心思去管自己身体的寒凉。我调动全身心的细胞和精神去捕风捉影般地死命感受着商诗遗留下来的气息,获得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心灵快。不过,即便如此,我还是觉得不过瘾,我又歪头在浴缸里细密寻觅起来,然后又掉过身子到另一头去寻找,功夫不负苦心人,我终于找到一柔软润泽的乌黑发,不长不短,很难判断是青丝还是丝,不过没关系,只要是商诗身上的东西,不管是长在上边还是下边,我都一样的喜欢,我将那柔软的小精灵紧紧地捂在掌心,又静静地贴在怀,陶醉了好一会,直到身体上的寒凉越来越浓厚,寒意象刀锋一样不断削刮着我脆弱枯燥的皮肤使我再也无法忍受的时候,我才放弃了这种无谓的爱抚,依依不舍地将这美丽的发小心翼翼地放到了太师椅上我的衣服兜里。

   洗完澡出来,我去壁柜上拿衣服穿的时候,我就看到了在那一撂衣服最上边的那条衩,商诗考虑得真周到,连衣服的顺序都给我摆放好了,下边依次是保暖内衣和睡衣。那条衩引起了我的注意,它虽然还是崭新的折叠着的,但它那厚重华贵的气息却是闭着眼睛都能感受得到的,象我这种穿惯了地摊上买的劣质衩的人,由于对比太强烈了,所以尤其能感觉到这条衩的富贵人,它那深沉的底料,细密的针脚,精致的纹理,摸起来滑润细腻的感觉,让我这种一贯贫寒没有心理准备的人颤抖着手拿着差点都不敢往小**身上套。看外貌肯定是条男衩,从情理上讲想必就是潘天高的,只是当我终于哆哆嗦嗦将那条衩套在档下的时候,我才惊疑地发现这条衩和我消瘦的身是很吻合的,潘天高那么肥硕的囊怎么可能穿得下这么瘦的衩呢?如果哪天能见到赵警官,还真要找个地方子让他看看,我穿着的这条衩和他在我病底下掏出的那条衩是不是同一个品的。

   潘天高的豪华衩穿在身上,我都感觉有点凛然又夹杂一点飘然了,很不自然地再依次穿好秋衣秋后,拿着那套睡袍心里又开始打鼓了,我以前从来没穿过那玩意,而且想着自己一个睡太平间的人穿一套睡袍实在是有点不伦不类、驴头不对马嘴,本想直接套上自己的外套算了。可转念一想,既然进了商诗的家门,即便已经丧失了和商诗结为秦晋之好的机会,但呆在这个屋里总还得符合这个家里的品位吧,再说,不怕一万只怕万一,万一商诗在某一个神乎其神的瞬间精神突然离了如来佛头的控制产生了**,在那样转瞬即逝、呼吸之间就决定命运转折的时机里,我只有穿着这样便捷的睡衣才来得及衣服。

   整理停当以后,我将换下来的内衣卷成一团,就想着商诗换下来的衣服放哪里去了,卫生间里扫了一下,没有看到,那十有**就在洗衣机里了,我突然产生了想去看一看的冲动,便心慌意地跑过去将洗衣机盖子揭开了,果然,商诗的内衣都活生香地扔在里头呢,火辣辣香的直看得我气血翻涌,我赶忙仰头望着天花板大口大口了一会气,才算是得到了平抑,冷静下来后,我突然很想看看商诗的衩,因为我突然有了一种稀奇古怪的想法,商诗是不是也是穿着她刚才给我准备的那种衩呢?

   意念及此,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鼓起勇气将手颤巍巍地伸进了商诗那团鲜香人的内衣,当我的手碰触到那些柔软香辣的衣物时,我的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每手指感觉都在往外血,一阵阵火热滚烫的气息将我冲击得七零八落,我在极度醉中恍惚着终于将那条衩翻找了出来,举到眼前仔细端详,还好,这是一条浅粉的‮丝蕾‬边三角,上边似乎还绣着牡丹或者是白荷之类的花瓣,素雅精美、小巧可爱,显得圣洁端庄,让人肃然起敬,我彻底放下心来,毕竟商诗还是个正常女人,没有穿给我准备的那种衩,虽然是佛门弟子,但总归还是个女弟子。不过往这里一想,我止不住又是悲从中来,哎,商诗看来真地是入佛了,连衩都是这么素淡,于无边中尽显佛,看样子已经是佛海无边、回头无岸了!我该怎么办?我心底深处难以自持地涌上来铺天盖地的悲恸,情到深处分外浓,我不知不觉间就将手里捧着的那条可爱小衩捂在自己的脸上摩挲,从衩上那朵牡丹的精细纹理里往外出呜咽的气息!

   我凝立了好久,尽情宣完毕对这场情感的自我悼念之后,就无比失落地将商诗的衩重新放了回去,心里空的,身边的世界已经索然无味。

   我没有将自己那团内衣投入洗衣机,我怕会玷污商诗圣洁的灵魂,我也不打算处理它了,就让它呆在那张太师椅上吧,既然这个尘世没有了商诗,一切爱怎样就怎样吧,做什么和不做什么都是无所谓的,没有任何区别。

   我将明天还需要穿的外套外折挂在臂弯上之后,就推开卫生间的门,平静地走了出去。

   我看到商诗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她坐得端端正正的,两手搭在双膝上,美目轻轻眨动,脸上悬挂着平和,那幽雅娴静的举止让我止不住又是一阵心跳。商诗看到我出来了,赶忙站了起来,微笑着接我。

   我走了过去,对她点点头。

   商诗便柔声说道:“李医生,洗完了啊,那就睡觉吧,房间我已经给你整理好了,跟我来。”

   我静静地跟在商诗后边,她将我带到了那两道木门中偏离卫生间的那一间房门处,然后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我傻呼呼地跟了进去,这个房间也是非常大,起码不下五十个我的那个棺材盒子加起来那么大,不过里边的摆设却非常简洁,一张宽大的席梦丝双人略靠里摆放着,上边整齐折叠着一厚厚的棉被,颜色雪白,松软柔顺的样子,给人一种温暖的感觉。旁一个简单的头柜,靠着墙壁还有一排立柜,如此而已,整个房间宽敞、整洁、明快。不知道当初潘天高在世时是否是这样的排场,但是依照潘天高肥头大脑的躯体上显的奢靡气息,定然不可能习惯于这样一种清淡的布景,一定是商诗在潘天高死后调整的,或者是商诗皈依佛门后改装的,当然,也有可能这只不过是潘天高休养生息的一处所在而已。

   商诗打开一扇立柜的门,指着里边整齐码放着的一套棉被褥毯说:“如果李医生觉得上的东西不够用的话,还可以到这里来拿。”

   我冷然地点了点头。

   然后商诗就将柜子门关上,袅袅地走了过来说:“李医生睡觉吧,我不打扰你了!”

   说完,就往门口走去。

   我看着她即将消失在门口的丽影,就如同她即将消逝在我的生命中那样令我难受,我极为不舍,心念一转,突然咬了咬牙,便对着那个美丽至极的身姿说道:“商诗姐,我突然很想问你一个问题,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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