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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异能分类
 拉萨山顶。

 这一,已是第十分队来此的第二十三天。

 经过二十多天来地狱似的训练,俞飞那不堪的体能,终于有了些许长进。

 现在的他跑起步来,已不像刚来时那样,需要有人在后方推助。

 但殿后、挨罚以及吐得稀哩哗啦的情形,仍是依旧。

 今天的训练与以往不太一样,因为今天是采买,能下山的人都下山了,整个拉萨分部只剩下第十分队的五人,和二个教官、一个医官。

 结束了一早的徒步下山、跑步上山训练后,第十分队的五人正在大树底下休息,等待着二十分钟后的下一个训练课程。

 “没有那…些变态家…伙在,还真…有点无聊。”潘世哲边边道。

 陈鹰跟着道:“是啊…不晓得他们会带什么…惊喜上来给我们。”

 在众人调整着急的气息时,突见俞飞巴了遥望着远处的朱立中一个响头。

 心神飘飞的朱立中吓了一跳“唉啊”一声叫了出口。

 在远处与乌泰东谈话的佐韩妮,听见朱立中的叫声,目光立即移了过来。

 这时,俞飞急忙以双手当口罩的掩住了口,说道:“你这胚子,收一下你的目光好不好,每天看,看不腻是不是?”

 为了怕会读语的佐韩妮解看他们所说的话,罗鸿也同样掩着嘴巴说道:“真搞不懂,都累得半死了,你怎么还有心思去看佐教官。”

 “就是说嘛,小朱最了,军人避之唯恐不及的地狱,竟是他的恋爱天堂,唉,这种好事我们怎么遇不到。”潘世哲也道。

 “你们懂什么,就是累毙了才要看咩!你们不知道爱情的力量大到足以治疗伤痛吗?”

 朱立中目光与佐韩妮会,说完,还吹了一个飞吻给她。

 不过这个吻却被拦截了,只见罗鸿跃身徒手一接,像真的接到什么似的甩在地上,然后他们四人再齐脚往地面践踩。

 朱立中见状,握着拳头放在口,一副心碎样的轻摇着头。

 “喂,你们别太过分喔!”佐韩妮面目凶悍的往他们走来,并道:“脚还很有力嘛!精力旺盛是不是。”

 狠瞪了众人一眼,她道:“乌教官要你们过去一下。”

 “是,教官!”

 行完举手礼后,他们五人齐步跑了过去。

 五人来到乌泰东面前,一致排开的对他行了礼,等候他开口。

 坐在楼前阶梯上的乌泰东,招了招手示意他们过来他身边。

 看着五人一板一眼的动作,乌泰东不由道:“现在还是你们的休息时间,不必如此拘谨,来!这边坐。”

 他们坐下来后,乌泰东问道∶“你们可会下黑白棋?”

 由于黑白棋是联邦相当普及的一种休闲娱乐,所以几乎没有人不会。

 这时,第十分队的五人全点了点头。

 “今天是采买,刚才与佐教官商量的结果,我们决定给你们一个特赦的机会;只要你们之中有一人玩黑白棋能胜过我或白医官,那今天未完的训练就全免了,有没有兴趣挑战啊!”众人闻言,完全不必商量就全倍感兴趣的点了点头,毕竟撇开棋艺如何不谈,这种五比一的机会,条件又是有益无损,怎可不试上一试。

 “那走吧!”

 呵呵笑了笑,乌泰东起身带头往医务室走去。

 来到医务室,白西元早已在桌面上准备了两副黑白棋,看来这两老早就料到他们这群小子会答应。

 首先,第一场对奕是由俞飞对上白西元,乌泰东对上朱立中。

 对奕开始后,乌泰东与朱立中这边,所显现出来的气氛静得宛如专业比赛一般,只有棋珠的拿取、置放声。

 而俞飞与白西元这方,则是不时听到白西元那停不了口的碎碎念。

 “年轻人下子别那么冲动…”

 “这一子下得太随便了…”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白西元的脸色也愈来愈凝重,每下一子的间隔时间,也越来越久。

 到最后,他面色无比难看的丢下一颗白棋,并且道:“我们重来一局。”

 “欸,白老头,这么快就丢子投降啦,这局,你认不认啊?”

 这时,早已与朱立中结束棋局的乌泰东,站在一旁看着棋盘,然后道:“算!

 接下来的训练全免了,不过,你得陪我玩一局。“

 “乌鬼,我不是说重来一局吗,你先在一旁等等,或是找其他人先玩吧!”

 眼看白西元出言抗议,俞飞不开口道:“没关系,既然有两副棋盘,你们两位就一起来吧!”

 并不是俞飞臭,只是经过九刃与九妹的调教,他对自己的棋艺相当有信心,尤其是在与白西元过手后,他己多少知道他们的级数了。

 “好一个嚣张又狂妄的家伙,竟敢同时与我们两人对局。好!要是你同时赢过我们两人,那今天的晚餐,就由我与乌教官煮给你们吃。”白西元哼斥道。

 “不干!虽然没吃过你们煮的东西,不过看你们的样子就知道,你们的厨艺好不到哪里去,我可不想让自己和弟兄们的肠胃受罪。”

 诡异一笑,俞飞又道:“既然你们对自己的棋艺这么有自信,那就拿优一点的条件来当筹码吧!”

 白西元闻言,比出三手指道:“如果我输了,就献上我酿的三瓶蒸馏酒。”

 俞飞算是接受的点了点头,转首问向乌泰东道:“乌老头,你呢?”

 “我…”乌泰东考虑了好一会儿,才道:“我让小妮子连续三天不扣你们食材?”

 “大家都有听到喔!佐教官,麻烦你做见证了。”俞飞挑眉笑道。

 两面棋盘一左、一右的摆在俞飞面前,左侧坐的是白西元,右侧则坐着乌泰东。

 对奕开始后,由于乌、白两老每下一子都深思虑,所以速度上进行得相当缓慢,而俞飞下子速度依然是连想也不用想。

 不过,尽管两老下得是那么小心翼翼,最后他们还是落得惨败的下场。

 对此,他们又另加筹码的想再比一场,不过却被俞飞拒绝了,只因他觉得胜之不武,担心跟程度太浅的他们下多了,会降低自己的水准。

 只见他拿起黑、白两的棋子,独自在棋盘上排了起来,然后对着两老道:“这盘棋,无论黑子怎么下,白子都能在三颗内取得胜利。”

 两老闻言,全将脸凑近俞飞排的那盘棋,静默不语的研究了起来。

 至于一旁,朱立中则依样画葫芦的自行排了一盘,与罗鸿他们几个你一言、我一句的讨论着。

 俞飞双手抱、二郎腿跷得高高的不停抖着,语带轻蔑道:“当初我可是花了三天三夜才破解这盘棋,你们之中要是有谁能在今天收假之前破解,我就光衣服跑训练场三圈,而且还边跑边大喊”某某某“是天才。”

 对于他的嚣张态度,众人全以“你就准备奔吧”的心态回应,并没有开口理会的专注看着棋盘。

 他们的无视行为也让俞飞自己闭了嘴,突然,他觉得肚子有点饿了,不问道:“各位,午餐时间到了,谁去准备?”

 尽管每个人所站位置都不一样,但手指却一致指向了俞飞,搞得他大叹倒楣的自我抱怨道:“没事排什么棋局,现在亏大了,连个帮忙煮食的助手也没有。”

 唉声叹气了好一会儿后,他才对着佐韩妮道:“佐教官,今天的食材你还没发呢!”

 跟众人一起围观的佐韩妮,扔了一张条码钥卡给他,并道:“你知道食物保鲜柜的位置,要多少,自己去拿吧!”

 俞飞接过手后,在心里叨念道:“平时就不见你这么大方过…”心里抱怨归抱怨,他还是往外走了出去。

 带着许久未曾有过的足感,俞飞从食物保鲜柜内取出了许多食材。

 虽然钥卡已经在他手里,而且佐韩妮也没限定他食材的拿取量,不过懒得多走一趟的他,打算一次就把今天要用的食材拿到厨棚。

 嘴里咬着、脸肩顶着、腋下夹着、一手提着、一手抱着…好不容易把一大堆丰富的食材带到了厨棚后,他开始做起烹煮的前置作业。

 他先从水缸下的地取出点火器和一包助燃粉包,然后再将其洒在堆砌的木材上起火,接着开始舀水缸内的水来洗菜。

 就在俞飞专心进行切菜之时,突然有一个全身裹得只出双眼的人,以极为轻巧、毫无声息的脚步,从树林里偷偷掩向俞飞。

 这个男子就是异能团的超能人士,名叫“陆号”

 早在三天以前,陆号就已接获林威民命令来到拉萨山分部。

 从命令接获的那一刻起,他就必须在限定时间内完成自己的任务。

 就算没有完成,时间一到,他也必须回去本部报到,否则,他植在心脏血管内的晶片,将会排出剧毒。

 身为异能者,当然他的耐也是超强的。

 所以为了能让任务进行得更准确无误,他先在树林外观察着分部内的作息情形,然后等待着出手的时机,而这一观察,已到了期限的最后一天。

 这三天中,他虽然不只一次有机会可以完成使命,却无法做到让人不知不觉。

 直到今天,恰逢所有人员都下山采买,只剩下俞飞与一起而来的队员,他知道动手的大好机会非今天莫属,可没想到上天竟赐给他如此大好良机,让俞飞单独一个人行动。

 十步…七步…四步…

 数到这里,他心里得意的想着:“剩下四步了,只要再走两步,我就可以用精神力将目标束缚不动,然后伸出手放往目标头颅上,轻而易举的将其弄成精神错,到时候,女人、官位、财富,何者不临我身?”

 就在他心里打着如意算盘时,俞飞早已发现有人向自己接近而来。

 只不过俞飞以为是弟兄们良心发现而主动过来帮忙,还刻意故作神秘,所以他也在心里算计着如何反吓他们。

 三步…两步…

 当陆号默数到二时,俞飞刚好也高举菜刀转过身来夸张大叫着…

 原本准备发动精神力控制俞飞的陆号,就这样被俞飞的大叫声给吓了一大跳,而俞飞也在这时才发现自己猜错了。

 只因在他身后的并不是心中所想的罗鸿等人,而是一位全身裹得只出一双眼的不明来者。

 正当俞飞准备动手拿下这个人时,突然发觉,这个人竟然散发出一股强大的精神力束缚着他,而且还往他走来做势就要伸手碰向他的头。

 就算再傻的人也明白,神秘人的出手并非示好举动,所以聪明的俞飞在神秘人就要碰向自己的同时,也利用精神力反制,将对方束缚住。

 陆号原本以为事迹虽已败,但只要趁着对方受到身体束缚时,出手后迅速逃离,在没被找到的情形下,这次任务还是算成功。

 可没想到对方竟有着跟自己一样的能力,能将自己束缚不动。

 其实,陆号先天形成的精神力并不输俞飞,只不过他又被俞飞拥有精神力一事给吓了一跳,所以精神力在一时之间弱了许多。

 就这样,两人在身体同样受到束缚的情况下,只能保持原姿势的僵持在原地。

 突然脑筋一转,俞飞想到之前让罗鸿飘飞时,也是在他身体受到束缚的情况下进行,于是这样的想法油然而生。

 俞飞打算让陆号飘飞,而且是升得越高对自己越有利,到时候就算自己的精神力已不堪负荷,至少会让陆号从高处摔落而死。

 心里有了决定后,俞飞不再迟疑的付诸行动。

 动弹不得的陆号,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往上飘飞,他才反悟到,自己在这短短接触的几十秒钟,已连犯了三个大意之错。

 而且最后一次的大意,将是以失去性命结束。

 陆号万万也没想到,林威民给他的资料竟是错的如此离谱。

 原本被他视为只拥有特殊武器的目标,非但是个异能者不说,而且还是跟他一样拥有两种能力的异能者。

 虽然,在他的组织里,各种不同能力的异能者有为数二、三十位,但像他这样有着两种能力的异能者,却只有他这么一个。

 其中,精神力控制方面的异能者,虽然有好几位,但这些人的能力,却让他不屑一顾,因他们只单纯具有一种能力,不像他这般骄傲的拥有外体束缚及入侵两种能力。

 所谓的外体束缚,就是以精神力固定对方的身躯,使其有意识,但却无法言语且动弹不得。

 至于入侵,就是经由碰触对方的手段,将自己所拥有的精神力注入对方脑门里,并依注入精神力的强弱,使对方精神错或成为终身无意识的植物人。

 也因陆号拥有这两种能力,所以使得组织内的异能者都很怕他,让他自识颇高,导致他今天一错再错的小觑了俞飞。

 就在陆号身躯缓缓上飘的同时,他自知此劫难逃的解除了束缚俞飞的精神力。

 一股无法言喻的悲哀感蹙涌心头,陆号闭着双眼等死。

 强烈捕捉到裹身人散发出来的悲意,俞飞心头不踌躇着:“杀吗?但是有计画而来的他,主事者肯定会依腕仪器上的追踪功能寻查他的下落,就算摘毁腕仪器,那依记录查询,最后还是会找到他最后落脚处,而且遗体…

 “不杀!下次自己还会这么幸运吗…”

 最后,经过多方考量,俞飞毅然决然的决定放手一搏。

 于是,俞飞解除了神秘人束缚,放他下地。

 “你走吧!就当今天的事没发生过。”

 俞飞故作淡然的说道。

 “为什么不杀我?就这么放我走,你难道不怕我再次袭击你?”

 听其问语,俞飞佯装一副为难样的摊手苦笑道:“我也不想啊,可是你刚才升起的那道悲意,让我下不了手。”

 面目一颤,陆号惊呼出声:“你有第三种能力?”

 闻言,俞飞一脸纳闷的摊手耸肩道:“不是我想隐瞒,而是我真的不懂你在说什么。”

 几天来的观察,此时的陆号完全不怀疑俞飞的纯真反应是装出来的,所以他明白说道:“在我们组织里,每个异能者都有能力上的划分,像你刚才束缚我是一种,使我飘飞是第二种,补捉到我的情绪波动是第三种。”

 听完后,俞飞一副似懂非懂的搔了搔头道:“干嘛分得那么细,不就是使用精神力吗?”

 顿了顿,俞飞又道:“老兄,看你能摸上这里,肯定是对地形有所了解,能不能麻烦你先帮我打桶水来?”

 俞飞的话让陆号差点摔跤…

 怎么堂堂一个暗杀者,竟变成打杂工来着,这像话吗?

 没理会俞飞那天真请托,他解开自己的面罩道:“记住,我叫陆号。”

 说完,他像是要让俞飞记下他样貌似的,隔了将近十秒才把面罩系上,而后转身疾行而去。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俞飞拿起水桶走出厨棚,脚边走,嘴边嘟嚷道:“小气,高头大马的,帮忙打个水也不肯。”

 嘴上虽是如此刻意放大音量的嘟嚷着,但他心里却是一点也不平静。

 放他离开是对的吗?

 他会不会透自己有精神力一事?

 他又是谁派来的…

 此时的俞飞,心里完全没有躲过被暗杀的侥幸,有的只是多如细珠般的疑问与担忧长串在心头。

 而俞飞更不知道,自以为没人发现的精神力斗争一事,却清楚让远在医务室内解棋的白、乌两老给同时补捉到了。

 晚间七点。

 在限定时间内收假回拉萨山的萧巍然与重装士兵等人,一回到广场上,就自动自发的分站在广场上。

 准备接受他们每次采买后的收假程序,点名与二十圈的广场绕跑,这样的程序也包含重装士兵在内。

 一直以来,都是管理教官站在这里等待收假士兵,可是今天都站了好一会儿了,却迟迟不见佐韩妮与乌泰东的身影,众人不倍感奇怪的频频望向教官楼。

 这时,于全不对着身边的萧巍然说道:“老萧,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上来这么久了,连个人影也没有,要不要请老兵去看看?”

 于全口中的老兵,就是军罪犯对重装士兵的称呼。萧巍然闻言,先是琢磨了一下,然后才对站在他前方的重装士兵道:“小吴,你去教官楼请示一下,就说我们已在广场集合完毕。”

 正当这个名叫小吴的重装士兵朝着教官楼跑了几步,突见俞飞的身影从医务室方向走来。

 他先是喊住了小吴,然后才走向广场上的众人。

 “萧变态,你们回来啦!”俞飞问道。

 “俞大厨,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只看见你一人?”林皮久好奇问道。

 俞飞用嘴努向了医务室,对着众人道:“他们全在那里边烦恼着呢!”

 顿了口气,他又道:“乌老头代,今天的收假程序改在医务室进行。”

 “啊!”众人难以置信的惊呼出声,不过很快的,就一窝蜂的奔向医务室。

 来到了医务室,室内的景象让他们哑然的说不出话来。

 只因原本洁净的医务室,竟是满的油渍餐盘。

 第十分队的其他四人与白西元、乌泰东、佐韩妮,则全一脸懊恼的紧盯着桌面上的二副棋盘。

 “怎么回事?”这是众人看第一眼后,心里的一致反应。

 走向乌泰东,萧巍然道:“乌老头,我们回来了。”

 乌泰东连看都不看一眼的问道:“都到齐了吗?”

 “是,包含老兵在内,全都到齐了。”萧巍然视线跟着探向桌面的棋盘。

 “到齐了就好。”

 乌泰东说完,抬起头对着众人道:“来!俞大厨说这盘棋无论黑子怎么下,白子都能在三颗内取得胜利,你们来帮忙解解看,只要有谁可以破解,他就可以停训三天或在营休假三天。”

 萧巍然质疑道:“三颗内取胜?会不会是俞大厨唬哢你们的?”

 “萧变态,你未免太瞧不起人了吧?要是你们全都放弃解棋后,我如没办法公布正解,那我就光光山上、山下来回跑一趟。”刚好踏进医务室的俞飞接口说道。

 听完他的话,所有人全凑向桌面上的棋盘。

 见状,俞飞跳到病上,高举双手拍得“啪啪”响,并道:“各位请等等,我有话要说!”

 待众人看向他后,他才又道:“两位老头,现在萧变态他们已经全回来了,你们还没解出来,那你们的承诺是不是算数?”

 “当然算数,不过到时候你要是没解答的话,你就等着瞧!”白西元火气十足的说。

 闻言,俞飞笑咧咧的对着萧巍然等人道:“各位变态们,麻烦把你们今天买回来的配酒干粮供应一点出来,我刚刚为大家赢得白老头自酿的三瓶蒸馏酒,我们今天喝他个。”

 “好耶…”

 “俞大厨,帅啦!”

 俞飞打断众人的欢呼道:“等等,在开喝之前,我们先开个彩头,如果有人在我结训前一天解出这盘棋的话,跟刚才所说的一样,我全身光光山上、山下来回跑一趟,但如果你们解不出呢?”

 他眼神挑衅的看向众人。

 “就跟你一样!其他人有没有意见,有意见的举手说出来?”萧巍然问向众人,结果没有人有异意。

 突然,有一只手俐落举起。

 “小朱,你有什么意见?”俞飞问道。

 只见朱立中挥着手掌道:“韩妮不算哦!她算是…”

 “知道啦!”俞飞口气干脆的打断他的话,并道:“如果没人解出,罚跑的时候你就边跑边喊∶”韩妮韩妮我爱你“这样可以了吧!”

 “赌了!”朱立中也爽快答应。

 白西元边顺胡子边道:“我老人家可不起这种烈运动,不过只要大家一天解不出来,我就一天供应一瓶蒸馏酒。”

 其实大家都知道,白西元供酒的目的并不是鼓励众人饮酒,主要是希望众人藉着酒来抵抗夜晚的寒意,并舒缓一天严苛训练下来的疲累。

 “我也不起这般折磨,一样的,只要大家一天解不出来,我就一天不扣大家食物。”乌泰东附和道。

 随着白、乌两老的话一起,众人一阵喧天噪哗。乌泰东抬起手示意众人静静,然后道:“丑话说在先,你们要是贪恋酒粮故意不认真求解,那到时候场面可是会非常壮观。对了!忘记告诉你们,之前带记者上来的那两名对外发言官有代,如果计画不变的话,俞大厨结训那天,还会有一批记者上来,最重要的,赌注已成立,谁也不准退出!”

 乌泰东说完,眼神与白西元一个会,两人同时出老巨猾的贼笑。

 听到这番话,众人虽然是一愣,不过他们深信,集结这么多人之智慧,一定可以找出破解之道!

 至于站在上的俞飞,则是兴致大起的就地起诗来:“凄凉山风阵阵吹,众人心情灰又灰,记者访问哪里去,我要身跑步去!”念完,他乐得哈哈大笑起来。

 受不了他一副欠揍样的态度,萧巍然咬着牙龈问向罗鸿道:“罗光头,你说我们众人围殴他一个,会不会把他的嘴打烂?”

 “别!别!别!我怕!”

 俞飞虽是一副害怕的捂着嘴,且迅速跳下的走到桌边去坐下,但他手掌遮掩下的嘴,还是不时传来毫不掩饰的笑声。

 他这样的举动也惹得白西元为之气恼的叫道:“这里就属你最闲,洗碗去,顺便把病恢复原状。”

 “白老头,你公报私仇哦!”俞飞回道。

 “不,这叫人尽其用。”白西元抓起他的后领道:“去去去,别在这里碍事,酒就在底下,洗完后自己去拿!”

 俞飞闻言对着众人做了一个鬼脸,然后边收拾餐盘,边对着罗鸿他们道:“三位头头我惹不得,但弟兄们,自己的餐盘自己洗哦!”第十分队的其他四人闻言,齐对俞飞比了中指后,倒也无怨无悔的帮忙收拾起来。

 只因在煮晚餐时,俞飞已向他们说过他做午餐时遇到神秘人一事,所以为了安全起见,他们决定不再让俞飞单独行动。

 而众人儿想不到,俞飞当作余兴拿来赌玩的一盘棋,后将会在社会上引起多大的风波。

 在拉萨分部众人忙着解棋的同时,异能团的办公室内,气氛也异常凝重。

 听完陆号的报告后,林威民脸色肃穆道:“真没有下手的机会吗?”

 此时,拿下面罩出原本剽悍面目的陆号,孤傲不群的气势已不复在,有的只是低着头、躬着的诚惶诚恐模样。

 陆号道:“报告委员长,是的。在那里,他们一群人集体从早训练到晚,目标完全没有独处的时间,陆号无能。”

 照往例来讲,若是任务失败的事发生在其他军士身上,林威民恐怕会先狠甩几巴掌再说,可是,现在面对的是异能者,他可不敢太过展现自己独断的一面。

 “算了,这不是你的错,辛苦你了,下去休息吧!”

 林威民说完,随即转身离去,不是他气愤得待不下去,而是他必须尽快把任务失败一事通知主席与金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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