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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宫图》之醉花荫!

 冬季里花并不多,除却腊梅便是水仙,但温泉边上却有黄的花开得灿烂娇。厨房里帮助的婆子顺便采了一把回来,原是用来做菜,正好被程帛尧瞧见,便要了几枝来供养在梅子青水石榴樽里,后来婆子总要捎几枝回来给她。如今屋里的几枝是昨黄昏时分鲜采的,这会儿还分外鲜可人地绽放着,从原本用来放兰花的高架上修长地带着水珠儿地垂落在头。

 “诶,好好的花,你摘它做什么。”如愿躺回被窝里的程帛尧看着李崇安辣手摧花不由得好奇,拱着上半身趴在软绵绵的芦花枕上,半睁半不睁的睡眼看向李崇安时,只觉得有一束蒙滢滢的光柱在他身后游移,让人不得不感慨,她的崇安少年真是美少年一枚呀!

 李崇安手里折着最的枝条,绿叶与黄的花朵相映成趣,那份盎然生机令人心中也萌萌动:“猜一猜,尧尧应该猜得出来。”

 搞什么,玩你猜你猜你猜猜猜么,不过接下来李崇安把花咬在嘴边往上捱过来的动作让她瞬间了悟了,这货眼睛里满满的热火在雄雄燃烧,教人怎能猜不出来。宫图里有一个经典的,几乎每本经典宫都要出现的画面——醉花荫,要是宫图里没这幅,那就不是一本合格的宫图。

 “醉…醉花荫!”流泪,她记忆为什么要这么好呀,也就翻过一遍那本宫图,就把所有花样儿都记了个完全。事实证明,只要是她潜意识里愿意记的,那么她就很难忘得掉,这个属真的很让人心烦呐。

 “我家红狐狸脑子就是好使。要不怎么棋下得这么好呢是吧。”李崇安眼皮子一挑然后又垂下成一条,冲着在被窝里犯困的红狐狸笑得脸泛桃花。

 看在眼里的小程七段觉得自家崇安少年那是眉目人、秀可餐,如果她不是那么热爱着被窝,肯定要扑上去的,可是这会儿她是真的只想睡觉。外边寒风阵阵,屋里暖和如,本来就是补前段时间没睡的,这会儿捞着暖被窝,鬼才想起:“郡王爷,您饶我过今朝行不行。你看看我的眼睛,我这眼圈儿都快赶上外边的天儿了,乌泱泱一片。”

 “不耽误你睡觉。你看你左翻右滚睡不着,按你说的滚完单就睡得着了。”对于红狐狸用“滚单”来形容夫人伦,李崇安觉得这真是太形象了,不但形象还不难宣诸于口,因此深深地记住了这个词儿。并且使用它!

 “李崇安,你热衷滚单我一点意见都没有,可是你总该挑我愿意配合你的时间对不对。我现在就想睡觉,劳驾您老人家配合一下我行不行。”程帛尧捂着脸,肚皮朝下趴着一副埋头装死的死相儿,坚定地抗拒接下来要滚的单。

 “啊…不许我的衣服。会着凉的…”

 装可怜居然没用,李崇安还是执着地解着她间绑成蝴蝶结的衣带,那蝴蝶结也太好解了点儿。伸手一挑就开。上的皮肤一下子暴在空气里,屋里暖和倒不会觉得冷,只是着李崇安的目光,她无论如何都觉得那一块是酥酸麻的,还不及开口。李崇安手里的枝条就间的将触未触地轻轻扫过,惹得程帛尧一阵无法抑止的低

 这种又不的感觉。实在有些磨人:“不要,好,你就不能正常点儿!”

 “以前我很正常的,是尧尧把宫图送给我的,自作孽不可活,你说的。”李崇安一只手拿着枝条,一只手一点点掀开柔软微厚的暖暖淡黄衣裳,襟上绣着一枝粉山茶花,衬得口那片皮肤分外细柔软。

 黄的花朵从侧一点点前,李崇安无师自通地用花瓣去碰触那一点淡朱砂花骨朵儿。程帛尧真不知道是该夸奖他,还是该踹他下前被柔软的碰触着,让人有直想抓狂,像是碰触到了,又像是没碰到,几乎如同被风吹过一般,不自地就让人想需求更多。

 花朵是如此细柔软,衬得那只稍后攀上来的手更加让人趋于癫狂。花朵是轻柔的,手却是微糙而用力地,捏着那点儿淡朱砂去碰触细花枝,轻与重的对比直令人心尖儿都是颤的。

 “尧尧,不要动,除非你想快点结束。”红狐狸扭着身子,绵软无力地曲膝,一个不慎就碰到了他腿间。呼吸重几分的同时,手上的动作也更加火热用力,他喜欢看红狐狸面若花般泛着深粉绽放开的样子,脖子微微后仰,眼睛半闭,淡粉的抿成一条线,这模样着实可口。

 红狐狸眼波微动,声音如柳丝一般细软人:“你的意思是你今天兴致不高,想速战速决么,少年,身体要好好补养啊,可不能未老先衰哟!”

 好吧,她果然作死,明明知道这话说不得,可就是想挑着眉眼娇软软地说出来。她一说出来就知道自己今天肯定起不得了,李崇安那目光微沉,笑意微隐的样子让她真想自己一巴掌。上传来花枝的轻拂,接着带也被扯开,花枝趁势而下,带起一路令人不由自主颤抖的愉悦感。

 腿内侧细的肌肤首先被细的花枝拂到,花枝上那几朵黄的小花儿不时颤颤地撞上她腿心那片蓊郁润之处,花瓣与花瓣的亲密接触,使得她们一起颤颤地润起来。程帛尧不自觉地低头看了一眼,那枝花在她的‮腿双‬间落下起来,然后又拂落,带起一阵阵令人惊颤的愉。

 是可忍孰不可忍呐,不能只有我这么不可自抑地想要被…呃,蹂躏,虽然这个词想起来颇具靡靡之音的感觉,但是…咳,比较准确。

 遍览文的小程七段果断坐起来,李崇安只把她的衣裳解开,却并没有去,她这一坐起来,真当得起一句套词儿——衣裳半掩,‮体玉‬横陈,如花着,似雪染霞,相当…令人靡

 在李崇安眼神惊愕地停下手上的动作时,小程七段嘴角勾起一个照镜子做了很多次的笑容,端是如狐狸儿一般能惑人心:“崇安师兄,该轮到我了!”

 …

 手上的花枝被夺走,人也被扑倒,李崇安愕然惊诧的眼神让程帛尧有种终于扑倒美少年的恶感,美少年还是那么一副被反攻,被扑倒的迟钝与呆滞,让人好想捏捏他的脸,再咬一咬他张开的嘴。少年端是有一身好本钱,刚才两人舌相,他的嘴此时呈半透明的红,着实让人忍不住要去咬一咬。

 这时候当然是想到什么做什么,还讲客气不成。俯下脸咬上李崇安的角,在崇安少年如同见到了火星人一般的目瞪口呆中咬着着。原本是想勾起崇安少年的情动,没料想她去咬人,自己却先麻了半边身子,整个人软软地摊在崇安少年身上,真正是柔若无骨。

 “尧尧…”

 “嗯,别动,还没好呢!”腿一夹,制止住某人想要顶上来的,她还没玩醉花荫呢。

 细的小手执起绿黄的花枝,从崇安少年的脸慢慢拂下,在连,唔…崇安少年的肌最近好像瘪了点儿,真得给他好好补补让他补回来,这个木瓜牛不知道行不行噢。肌下边是腹肌,虽然没有很硬朗的线条,但该有的腹肌一块儿没少,就是不像杂志上见到过的那么分明而已。

 当花枝绕在他腹肌上时,她听到了他闷闷的低呼,花枝顺势而下在那已经肿起来的炙热之上,空闲的手则时轻时重地着他的与腹。花枝绕着他的景象,真的很像花枝在了木桩上,那场面颇为生机盎然呀!

 “尧尧,你真是个狐狸!”李崇安实在受不住她这样的拨,一个用力翻身,重新把红狐狸在身下,他的红狐狸像一枚颤颤滚落出花的珠,从暖暖的淡黄衣裳里身出来,光洁细的身体散发着人的光泽与暖香。

 “我要是狐狸…”程帛尧把嘴凑到李崇安耳边,来了一句文里的经典句式:“我要是狐狸,就一定是来把郡王爷干的。”

 真…真是个妖呐!

 李崇安这下哪里还绷得住,肢重重一,却忘了花还绕在他身上,这一花上微小的刺扎得两人便是一阵战栗。蓊郁间溪水潺潺涌动,使得她更加滑腻,也使得李崇安更加无法抑止地快速身,重重地落下,轻轻地抬起,在红狐狸高高低低的尖叫中愈发深入,愈发无法克制…

 到最后,有微弱的水声响起,如同水的拍打声,让人听着不由得脸红心跳。程帛尧将腿绕在李崇安身上,不由自主地想要更多更深入,此时此刻,方能体会什么叫“*”

 因为心中有你,所以盼望彼此拥有得更加彻底,至最后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再不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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