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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9章
 这处山不知通向何处,走着走着,内的水位逐渐降低,出他们的头,脖子,出的部位愈来愈多,直到脚下完全没有了水。睍莼璩晓

 穿着潜水服走路,多有不便,最重要的是,这套衣服很重,两人忙着逃命,走了这么远的一段距离,才发现已经力竭了。

 两人下潜水服,除了氧气,发现四周的空气完全可以供给他们足够的氧气,不用担心缺氧而死。

 “累死我了。”楚冰把头盔扔到一旁,一股坐到地上,重重的息着。

 “靠着休息会儿,待会儿还得赶路。”沈云澈挨着她坐下来,将她的身体揽紧自己的怀中,让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膝盖上,半躺着休息。

 “澈,你觉不觉得像是做了一场梦?”楚冰心有余悸,如果刚才困在水底出不来,那后果真是不敢设想,虽说两人死在一起有个伴儿,可好不容易来世上重走一遭,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还真是不甘心啊。

 “是啊,不过,值得庆幸的是,我们都活着,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冰,我们往后的日子,一定会很幸福。”沈云澈抚摸着她柔顺的长发,凤眸熠熠生辉,对两人的未来憧憬起来。

 “嗯,很幸福。”楚冰口是心非的应着,会幸福吗?她这个心中充满了仇恨的女人,会得到幸福吗?她苦笑着,敛目假寐。

 特工的体力都很变态了,超越了身体的极限后,仅仅休息了半个小时,两人失的体力便补充回来一半,相互搀扶着继续往前走。

 走着走着,本以为路的尽头会是出口,谁知,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又走了半个小时之后,出现三条岔路口,向哪边走成了摆在他们面前最严峻的问题。

 “怎么办呢?澈,我们该往哪边走?”楚冰迷茫的看着三条岔路,一模一样的三条路,连路的宽窄都一样,可学过机关设计的两人都知道,这样的岔路通常能决定人的生死。

 一条生路,一条死路,第三条路,通常会藏着些什么东西,该往哪儿走呢?楚冰托着香腮努力的回忆着,既然进山时,父亲留下的玉坠派上了用场,那么,这个山就一定能找到与父亲相关的线索。父亲是个学识渊博的人,喜欢研究古代的易经和五行八卦,从小就聪颖非常的楚冰跟着学了不少,楚冰沉思片刻,脚下按照五行八卦的规律,移动着脚步。

 沈云澈眼睛一亮,踩着她走过的足迹,跟着走了过去,两人几乎是摸索着,相互商量着,走进一条岔道,壮着胆子走进去,又不知走了多久,眼前又是一道石门。

 轻车路的两人拿出玉坠和指环,放到石门下方的凹陷处,门开的那一瞬,里面飞出无数支飞箭,劲风阵阵,眼疾手快的沈云澈搂着楚冰,往旁边就地一滚,险险的避过了飞箭。

 楚冰被沈云澈在身下,缓缓抬起头,急急的唤道:“澈,你没事吧?”

 “我没事。”沈云澈咧了一下嘴,胳膊上了一支箭,箭劲力很足,估计伤到了骨头,而且还是上次受伤的那个部位,新伤加旧伤,就算他是铁打的身体,也有些吃不消。

 “你受伤了?”楚冰从他身下钻出来,借着潜水服头盔上的灯仔细检查了一下他的伤口,皱了皱眉头“箭伤很重,需要立刻拔箭。”

 她从身上把那包银针取下来,自从继承了小疯子的银针绝技后,她的这包银针便再不离身了“我用银针封住你的道,拔箭有点疼。”

 “没事。”沈云澈白着脸,就地坐下,把胳膊上累赘的衣服撕开,出血翻飞的一块伤,鲜血滴滴答答的下来,地上很快积了一小滩。

 楚冰迅速将几银针扎到准确的位置上,一手握着箭柄,担忧的看了眼沈云澈,心一横,手上用力,蹭的一声,拔出了箭。

 她的银针用的炉火纯青,封住的道没有被冲开半分,即便这样突然的拔去箭,血也没有多留出多少。

 “还好,撑着点,等咱们出去,再用些消炎药。”楚冰从衬衣上撕下一条布,在他的伤口上,扶着他站起身来。

 山门已经开了,里面再无危机,两人谨慎的走了进去,一进山,立刻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放眼望去,几十平米大小的中,摆满了箱子,有些箱子上贴着封条,有些没有贴,那些没贴封条的箱子,有的盖儿已经掉落,里面满满的都是黄金珠宝。

 楚冰不敢置信的走过去,打开一个贴着封条的箱子,黄金,都是黄金,再打开一个,翡翠和玉石,还有大颗的钻石。

 沈云澈也跟着走过去,打开其余箱子,不是黄金,就是珠宝,还有一些古代传下来的珍贵古董,可以说,这个不太大的中藏着的宝物,富可敌国。

 “澈,你掐我一把。”楚冰头一次头脑有些发昏,不太清醒。

 “宝贝,不用掐了,这都是真的。”沈云澈忘记了胳膊上的疼,向来沉稳淡定,处事不惊的少将大人,一双犀利的凤眸中涌现狂,思绪纷杂,头一次不知该如何处理这种状况。

 “傻瓜,摆在你面前的都是钱啊,就算带不了太多,也要带一些吧,出去后,我也弄个公司,当个董事长什么的,你说,到时候是不是很牛气呢?”深呼吸了好几次,楚冰才从震惊中清醒过来,笑嘻嘻的对沈云澈说道。

 “好啊,就算你去B国开采石油都没有问题,有这些钱开路,前路一片光明,呵呵——”,沈云澈也笑起来,两人都不是贪财的人,此刻却对着一大堆的财宝谈用途。

 “好吧,我决定只拿一点点,带走财宝很重要,活着出去更重要。”楚冰上前挑挑拣拣,手腕上套了几个古董玉镯,往脖子上挂了几串项链什么的。

 要知道,这里的财物,就属这些古董最值钱,体积小,轻便,便于携带。

 “你也带些。”楚冰给沈云澈的手腕和脖子上也套了许多,沈云澈无可奈何的看着这个忙碌的小女人,由着她折腾。

 又过了一会儿,两人才一身的叮叮当当的从里出来,确认了中构造,楚冰按照父亲教的五行八卦的知识,从山的生门中有惊无险的走了出来。

 突破了最后一道石门,两人走出来时,发现竟然来到最先来过的那个山,深潭的下方竟然与这处山是相连的,真是不可谓不奇妙。

 一天的有惊无险,让两人终于在夜幕完全降临的时候回到了飞机上,戴着那些首饰太显眼,楚冰和沈云澈把飞机上的工具箱倒空,把那些首饰装进去,开着飞机往回走。

 经历了这一趟冒险,楚冰心中有个很怪异的想法,也许,那些财宝是父亲的,或者说,父亲是财宝的收藏者,因为掌握着这样一个大秘密,便被某些人惦记上了,谋财害命,也有可能。

 飞机飞行在夜空中,楚冰歪着头沉思良久,前前后后的谜团好像在今天解开了不少,如果循着这条线索追寻下去,也许会查到害了父亲的幕后黑手。

 “想什么呢,冰?”沈云澈瞥了她一眼,手操纵着驾驶杆,手臂上一阵一阵的疼,可管不了那么多了,还是回家最重要。

 “澈,你会不会在某一天,为了我的财宝而害掉我的性命?”楚冰本来是一句玩笑话,听在沈云澈的耳中却完全变了味儿。

 “你怎么会这样想我?”沈云澈气愤的转过头,手下动作一颤,飞机继续向下方下坠。

 “啊,稳住。”楚冰从座位上弹起来,帮着他控制飞机,双手碰触到他的手时,才发现他的手滚烫的吓人。

 沈云澈咬着牙,把飞机重新飞稳了,眼前忽然一片模糊,头一歪,栽倒在地。

 “澈,澈?”楚冰急了,一把拽起沈云澈,把他放到旁边的座椅上,取出银针,迅速扎了几针,暂时控制着他的高热,然后看着前方,全神贯注的操纵着飞机,以极快的速度飞往医院。

 A市某中心医院的院落里,轰隆隆的落下一架直升飞机,惊动了值班的医护人员,大家纷纷从楼里跑出来,来到飞机的旁边。

 楚冰将飞机停稳,从飞机上把沈云澈连拖带抱的弄了下来,对旁边呆立着的医护人员怒吼道:“没看到病人发烧吗?还不快去取担架?”

 “哦。”两名护士急忙就近找来担架,将沈云澈放了上去,楚冰锁了飞机舱门,跟在后面进了急救病房。

 温度计拿出来了,整整四十度,小孩儿发烧烧到四十度还不可怕,大人烧到四十度是会要命的,沈云澈面颊通红,嘴干裂,身体开始阵阵搐。

 医生全都急了,打吊瓶的打吊瓶,急救的急救,楚冰又拿出银针给他扎了好几针,过了一个小时,可怕的高热才渐渐退去。

 医生擦了擦额上的汗水,低叹一声:“好险,好险,再迟送一会儿,回天无力啊。”

 楚冰白了他一眼,把手中杯子里的白开水用棉签蘸着,滴在沈云澈干裂的上。

 沈云澈醒来时,天已经快亮了,昏昏沉沉的睡过去,竟然忘记了当时还驾驶着飞机,想起来一阵后怕,他偏过头,看到楚冰坐着边的椅子,趴在边上睡得正香,眸底闪过一丝柔情。

 驾驶飞机可是项技术活,能够在夜间安全飞行更是不容易,眼前这个屋子,一股子药水味儿,一定是医院的病房,能够驾驶着飞机顺利降落到人口相对密集的医院大院中,更是难上加难。

 然而,楚冰做到了,在基地接受训练时,陈朗根本没来得及教她和刑凝霜学习驾驶飞机,她是怎么学会的?

 沈云澈忽然想起她曾经说过的话,她说她本来就有许多不属于楚冰的记忆,她觉得军校的课程她曾经学习过,甚至,她还深造过,她说她也许就是一抹冤魂,重生在楚冰的身上,为了完成前世没有完成的事情。

 初听这些话时,他只觉得震惊,觉得不可思议,从未真的站在她的角度上思考过,今天,他看到了她神秘的玉坠,找到了那个山中富可敌国的财富,见识了她非同一般的飞行技术,经历了太多太多的不可思议,她曾经的话再次回在脑海中,他竟然觉得,那就是唯一可以说通的解释。

 如果她真的是一缕冤魂,那么,她的前世会是谁?联系着上次她偷看他文件的事情,一个答案萦绕在脑海中,几口而出。

 楚冰照顾了沈云澈大半夜,临到天亮时,才迷糊糊的睡去,睡得正香时,忽然感觉到脸上有道灼热的目光注视着她,这才不情愿的睁开眼睛,对上了沈云澈复杂的眼神。

 她娇嗔的瞥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道:“逞能吧,伤势那么重还要开飞机,差点机毁人亡。”

 “对不起,是我考虑不周。”沈云澈也有些懊悔,幸好昨晚楚冰会开飞机,不然的话,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有没有话要问我?”楚冰感的觉出了他态度的不同,眼神中透着的那抹怜悯和心疼,让她想忽略都不成。

 “如果你不想说的话,我不会勉强,在我心里,你就是你,只是楚冰。”沈云澈温柔的看着她。

 “你都已经猜出来了,还藏着掖着做什么?你猜的很对,我不是小疯子,我是楚冰,不要误会,此楚冰非彼楚冰,我的父亲正是你的楚老师,而我,就是那个不幸的,愚蠢的,被石青云玩在股掌中的本该死去的楚冰。”楚冰幽幽的看着他,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这个在心底的秘密,说出来,竟然异常轻松。

 “是我太粗心,在你上次告诉我时,我就该想到的。”沈云澈充满自责,伸手抚上她的手背,轻轻的抚摸着。

 “这种事情,诡异之极,不是亲身经历过,谁又会相信这是真的,尽管早已确定了你对我的感情和真心,我还是不敢告诉你,因为我怕你不相信。”楚冰有些忐忑的看着沈云澈。

 “傻瓜,只要是你说的,我就信,如果说咱两相识之初还有什么彼此不信任的话,现在,我已经完全敞开了心扉,说出来,我只会更加疼惜你,更加爱你,冰。”沈云澈欠起身,将她揽在怀中,低头嗅着她发间淡雅的清香,微微的闭了下眼睛,心中默道,老师,是您冥冥之中的安排吗?

 虽然决定不再爱,可听到他这样深情的表白,楚冰冷硬的心还是不可避免的泛起了涟漪,得夫如此,妇复何求?

 “澈,你真好。”楚冰抬起头,楼上他的脖子,主动送上香吻。

 软温香玉在怀,沈云澈心中激动异常,这个吻,他可以感觉出于以往的不同,这是有温度的,炽烈的,让他心澎湃的。

 两人拉弓箭,酝酿了许久,这才想起了沈云澈的伤势,及时刹闸,这才避免了身体快乐着,上血淋淋的惨状。

 沈云澈的身体极其变态,伤口愈合很快,输,加上楚冰的针灸,没用两天,他便硬朗的下了地,恢复了以往神采奕奕的样子。

 本来,医生建议他们再住几天院的,沈云澈不愿意,他不喜欢这样窝囊的呆在医院中,这点小伤,比起以往在战场上负过的伤,实在是不值得一提。

 就这样,第三天一早,天刚蒙蒙亮的时候,楚冰驾驶着飞机,沈云澈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从医院的上空飞起,向枭狼基地飞去。

 两人一路上说着话,把这两天的奇遇捋了捋头绪,讨论了楚冰父亲那件冤案的疑点,不知不觉的,飞机已经回到枭狼基地。

 他们不知道的是,在沈云澈住院的这两天,那片原始森林中的山又去了一个人,正是多不见的墨离,他急匆匆的走进山,打开手电筒,四处搜寻着一件东西,最后,用木拨开篝火未燃尽的黑木头,看到底下一截木头上清晰的印了一个指环的印。

 他把那截木头小心翼翼的收到塑料袋子中,藏好带出山,然后顺着上次走过的地方一直走到楚冰发现的那处深潭。

 潭底幽深,看不分明,他在岸边站立许久,最后转身离去。

 枭狼内部传来消息,上次基地下毒事件已经查清了,是陈美那个蛇蝎女人,消息一出,陈美便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自然,作为重犯,陈美的后半生会在牢中度过,永无出头之,可是,听到这个消息,楚冰并未有多少开心,有时候,女人的第六感是极准的,她觉得,陈美并非此事件的主谋,只是幕后黑手迫不得已推出去的替罪羊。

 又过了几,到了上峰给楚冰安排任务的时间,一大早的,沈云澈就不知去向,陈朗驱车来到沈云澈家,接楚冰去军部见过B国的高层。

 楚冰有些奇怪,几天来,只要一提起这个任务,沈云澈便会耿耿于怀,他的担忧她知道,可她需要锻炼不是?任务改变不了,难道他一赌气都不愿意见她了?转念一想,沈云澈也不是那种人啊?

 一路琢磨着,军部很快就到了,门口,哨兵雄赳赳气昂昂的端着一架冲锋,严肃的拦住陈朗:“站住,你们是干什么的?”

 ------题外话------

 沈云澈去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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