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逼婚 下章
第248章 苟合
 ***我发誓,这章是情节,不是h***

 江世霖见夏堇双颊酡红,一脸局促不安,忍不住轻笑。他们眼下的处境,他不该笑的。他急忙收敛笑意,伸手捂住她的耳朵。

 夏堇心中明白,外面的两人一定不是主谋。顺藤摸瓜远远胜过打草惊蛇。可她和江世霖难道真要观摩其他人好。她垂下眼睑不敢看他。

 屏风外,夏建新关了房门,几步上前,迫不及待把陈妈妈推倒在软榻上。因为屋子长年没人居住,两人的动作又重又猛,屋内立马扬起了灰尘。

 江世霖捂住夏堇的口鼻,防止她咳嗽出声。夏堇抬眼看他。幽暗的光线下,两人四目相接。夏堇只看到他的眼睛又黑又亮。他的呼吸近在咫尺。她下意识想要退开,又被他搂住了纤。他的动作太用力,他们的身体紧密地贴合在一起。她的脸颊烧得厉害,心口“嘭嘭”直跳。

 “你猴急什么!”

 陈妈妈的声音惊醒了夏堇。她这才注意到,江世霖虽然抱着她,但他的眼神并无暧昧。他一直在注意外面的动静,又似乎在思量什么事。原来是她想歪了。她愈加窘迫,不知如何是好。

 “好妹子,你的*又白又软,就像白馒头。”夏建新说着,把陈妈妈的部亲得“啧啧”作响。

 夏堇紧闭眼睛,可男女的画面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她咬紧牙关,努力驱除不断涌入耳膜的声响。

 “别玩那些花哨的。”陈妈妈不耐烦地催促“今天事多,说不定待会儿有人找我。你也不想被人发现我们的事,特别是你婆娘。”

 “妹子,你不知道,自从看过你的身段。每次干着她的时候,脑子里想的都是你。”

 “你别妹子长,妹子短的,我可比你大了五六岁。”

 “妹子这就不知道了,我不爱那些雏儿,就好你这口,知情识趣。”夏建新说罢,捧着陈妈妈的脸,狠命亲她的嘴。软榻随着他的动作“吱嘎”作响。

 江世霖看到两具白花花的身体纠在一起,又被夏堇身上的馨香刺着。身体本能地起了反应。感觉到夏堇吓得直往后退缩,他只能硬生生忍住骂脏话的冲动。他渴望她,也喜欢在不同的环境。用不同的姿势爱她,他甚至幻想着在蓝天白云下与她好,可那些是夫间的‮趣情‬。他不希望她因为他的本能反应,又觉得他不尊重她。

 夏堇听着男人与女人的呻息声,只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她知道江世霖在努力压抑。他似乎比她更难受。现在,她只希望外面的两人赶快结束。

 “妹子,我为你做那些事,可都是豁出性命的。你不是不知道,江世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

 “知道了。”陈妈妈才说了三个字,就听夏建新“嗷”一声叫唤。他的动作愈加猛烈。似乎震得窗户都在颤抖。

 夏堇不想倾听外面的动静,可即便江世霖帮她捂着耳朵,她还是能把那些声音听得清清楚楚。除此之外。她能感觉到他剧烈的心跳,越来越紧绷的身体。

 对江世霖而言,此刻就是煎熬。他不想看他们,可男女的画面,让他满脑子都是夏堇在自己身下息求饶的情景。偏偏她就在自己怀中,他恨不得立马把她推倒。狠狠爱她,可是他不能。他甚至不敢动一下,就怕自己会忍不住。

 不知过了多久,软榻上的男人终于低吼一声,倾身伏在女人身上息。江世霖和夏堇暗暗松了一口气,依旧无言相拥,不敢有任何动作,生怕不小心发出声响,惊动软榻上的两人。

 片刻,陈妈妈催促夏建新:“你快起来,我该走了。”

 “好妹子,帮哥哥,我们再干一回。”

 “你别得寸进尺!”陈妈妈生气地低声呵斥。

 夏建新冷笑一声,威胁道:“难道你以为,我帮你做那么多事,会一点好奇心都没有?”

 “你这话什么意思?”陈妈妈的声音不自觉高了几分。

 “其实你不止想让江世霖和三房鹬蚌相争,你还想…”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陈妈妈急促地打断了夏建新。她深一口气,缓和语气说道:“既然我答应了你,就定然会好好伺候你,绝不会反悔。”

 夏建新得意地轻笑,鲁地捏了捏陈妈妈的部,起身站在软榻前。陈妈妈低下头,脸上满是霾,又急忙掩去眼中的杀意。她慢慢挪动身体,赤身*跪在男人身前…

 夏堇背对着他们,又被江世霖搂着,分辨不出两人在干什么,她只知道他把她越抱越紧,她快要窒息了。

 江世霖强迫自己闭上眼睛,不去看软榻前的男女,可他的耳朵听到了他们的每一个细微声响。他爱夏堇,自然舍不得要她替他做那样的事,可他只是个普通男人。他的手不自觉地滑向她的部,又急忙止住自己的动作。

 大概是夏建新的威胁起了作用,陈妈妈卖力地“伺候”他。不多会儿,夏建新的呼吸变成了重的息。他命陈妈妈像狗一样跪趴在地上,自己顾不得地上的尘土,半跪在她身后…

 陈妈妈咬着牙,承受着男人一次又一次毫无怜惜的进出。她微微抬头,朝屏风看去。隐隐约约中,她能看到紧紧相依的两人。随着阳光透过门渗入房间,她看到江世霖一手环着夏堇的头,捂住她的耳朵,一手搂着她的,把她似宝贝般搂在怀中。看着屏风后的人影,她的眼中狠的光芒。慢慢的,她的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

 “好相公,亲相公,你干得我太了,用力,快一点…”陈妈妈叫,不间断地发出呻息声。

 夏建新受了她的鼓励。动作的幅度愈加无所顾忌,嘴里说着更污秽不堪的话。

 夏堇哪里遇过这样的事,她恨不得堵上自己的耳朵,可那些声音总是钻入她的耳朵。随着他们越来越放的行径,江世霖的表情也越来越难看。在他受伤之前,更秽的场面他都见过。对以前的他而言,这些不过是助兴。可自他醒来,他最多就是当着夏堇的面,故意调戏池清居的那几个红,还要时不时关注她的反应。此刻。美人在怀,又要面对这样的画面,简直就在挑战他的自制力。

 屏风外。女人见江世霖全然没有反应,更卖力地勾引身后的男人。大半个时辰后,两人才在息中止了动作,伏在地上休息。

 小半盏茶之后,两人穿上衣裳。鬼鬼祟祟地离开了房间。夏堇这才敢重重一口气。她知道江世霖忍得多辛苦,小声说:“他们走了。我…可以…我帮你的…”

 江世霖捧住她的脸,吻去了她的声音。这个当下,就连他也佩服自己的控制力。若是在他身边的是其他女人,或许他不会这么难受,可她是他最爱的女人。他对她的爱包含了尊重。他喜欢四下无人的时候。用言语调戏她,看她脸红心跳的模样,但她不是以前那些供他发*的女人。她是他的发

 江世霖放开她,努力调整自己的呼吸,对着她说:“我喜欢你。任何时候,你都不需要刻意讨好我。”

 夏堇用蒙的眼睛看他。

 江世霖低头亲吻她的眼睑,他摇头叹息:“你现在的样子。真是见不得人。”他知道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他拍了拍她的脸颊,吩咐:“深气。再把头发整理一下,我们得赶快离开。”他总觉得陈妈妈前后的态度很不对劲。他快步走出屏风,走到两人的位置,抬头看去,就见刚刚从云层透出的阳光晒在屏风上。他能清楚地看到夏堇的身影。

 “我们快走!”江世霖疾步走到屏风后,拉起夏堇的手直直往外走,又回过头检视他们有没有拉下东西。确认无误后,才拉着她离开。

 夏堇不解地看他。“怎么了?”她还没有缓过神。

 江世霖急促地说:“刚才他们在做戏。我不知道他们的目的,总之我先送你去祖父那边。你要记住,不管发生什么事,不管谁问你,先前那段时间,你一直在祖父身边,明白吗?”

 夏堇愣了一下。“你是说,他们看到我们了?难道所有的事情都是故意做给我们看的?”她觉得不可思议。

 “先不要说了。有没有什么小道,可以直接去祖父那边?”

 “我来带路。”夏堇行至江世霖身前,领着他往前走。

 江世霖和夏堇离开没多久,夏榕由陈妈妈领着,来到了小院前。

 “陈妈妈,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夏榕显得有些不耐烦。

 陈妈妈低声对夏榕说:“大少爷,您和二小姐都是在这个院子出生的。老爷和太太在这里住了很多年,奴婢想着,兴许这里有什么旧物,应该让老爷夫人带去地下。再说,您和几位少爷小姐马上要被大小姐赶走了,怎么也该回来看一看的。”说罢,她径直推开了院门。在她看来,只要夏榕抓住了夏堇的把柄,就不必离开夏家。这事虽然不在计划中,但对全局并没影响。

 第249章 哀求

 夏榕不想离开夏家。他正为夏佥的决绝而忧虑,对陈妈妈的话也就愈加不耐烦了。他转身想走,陈妈妈急忙拉住他,低声说:“大少爷,奴婢伺候二小姐十几年了。以前,老太爷最是喜欢二小姐,因此奴婢也比旁人更了解老太爷。这一次,根本就是大小姐想斩尽杀绝…”

 “难道我不知道吗?还是你有办法令大姐改变主意?”夏榕语气不善。

 “大少爷,奴婢对二小姐忠心耿耿。奴婢绝不会让二小姐枉死。”陈妈妈眼中的寒光一闪而过,又急忙掩下,低声音对夏榕说:“奴婢刚刚不小心看到,大小姐和一个男人鬼鬼祟祟从这里走出去。也不知道她又有什么企图,所以才想让大少爷过来瞧一瞧。”

 夏榕狐疑地看她,跟上她的脚步。陈妈妈装模作样在正屋、厢房找了一遍,最后才推开倒座的房门。趁着夏榕不注意,她把一块帕子扔在角落。引着夏榕去捡,又信誓旦旦地说:“这是大小姐的帕子,早上我还看到她拿在手里。”说罢,又“咦”了一声,指着躺椅说:“大少爷,您看,躺椅上的灰尘没了,肯定有人刚刚坐过。这个院落这么偏僻,大小姐和一个男人,来这里干什么?”

 夏榕顿时满脸通红。他年纪不大。但对男女之事并非全然不懂,而且他不止一次听到他的母亲和姐姐说,江世霖对夏堇宠爱有加。就是因为她很懂得讨好男人。他从心底瞧不起她。

 陈妈妈见夏榕听明白了,又低声说:“大少爷,奴婢已经被大小姐赶出府了,今若不是借口给老爷、太太、二小姐行礼,奴婢根本连大门都进不来。您可千万别对人说。您在这里见过我。”

 夏榕没有深思,点头应下。陈妈妈见他懵懵懂懂的,又待了他半响,才与他一起离开小院。

 来喜得了江世霖的吩咐,一直远远看着他们。直到确认他们已经分道扬镳,才匆匆去向江世霖汇报。

 夏佥的院落中。夏堇找了一间屋子梳头洗脸,用冷巾敷了脸,才唤吕嬷嬷进屋。问道:“嬷嬷,二妹身边的陈妈妈,你与她有接触吗?如果我记得没错,当三婶娘不是已经打发她离开了吗?”

 “是。”吕嬷嬷点头“当她的确已经收了银子离开。不过今天早上,她在门房又哭又嚷。说是她一辈子都在服侍二小姐,怎么都要送二小姐最后一程。三太太这才许了她进门。”

 “你是说,是三婶娘同意她进府的?”夏堇沉,又问:“她在府里十几年,先前又是二婶娘当家,总有人欠她人情什么的,我想,她若是想进府与什么人说句话,应该不用闹这么大阵仗吧?”

 吕嬷嬷不敢明确地点头或者摇头。这些日子,她虽然对各处守门的门子、婆子严加管束,可他们若是想放个把人进来,并不是完全没可能。“三,等二老爷他们出门了,奴婢再去各处的门上问一问…”

 “我明白水清则无鱼的道理。”夏堇安抚吕嬷嬷“我只是觉得,这个陈妈妈,有些奇怪。她为人如何?”

 “说起来,她也是可怜人,相公和儿子死后,对二小姐一心一意,对二老爷和二太太也十分忠心。据说,二太太曾经救过她。因为这个原因,奴婢当才说她一定留不得。”

 “那她的人品如何?我的意思…”夏堇说得吐吐“她品如何?平会不会与人不清不楚?二妹的那些事,会不会都是她教的?”

 吕嬷嬷怔了一下,坚定地摇头,答道:“先前她经常随着二小姐向老太爷请安,所以奴婢知道,有不少人劝她改嫁,都让她骂了。据说,她和她男人自小一块长大,算是青梅竹马,感情很好。她男人死后,奴婢从没听过她的传言。其实,在小姐们身边当差的,不管是丫鬟还是妈妈,对这方面的要求都很严格。她应该心知肚明,不敢来的。”

 听着这话,夏堇的表情不由地凝重了几分。陈妈妈对着夏建新屈意承,是她亲耳听到的。她的一反常态只能说明她在酝酿某件事,某件可以让她舍弃一切的事情。她接着问道:“那夏建新呢?他又是什么样的人?”

 吕嬷嬷摇头表示不知,只说她听下人私下议论,说夏建新经常喜欢盯着漂亮的媳妇子看,有时候会说些不三不四的话调戏她们。

 夏堇点点头,没再追问,对着吕嬷嬷说:“陈妈妈应该还在府中,你找个机灵的小丫鬟盯着她,看她都和什么人接触。若是她有什么鬼祟的举动,索把她悄悄关起来,等丧事结束了,再放她出府。”

 吕嬷嬷心中讶异。夏堇从未下过这样的命令。她问道:“三,陈妈妈是不是有什么不妥?”

 “先前 我看到她和夏建新躲躲闪闪去了二房原先的院子,很久才离开。”夏堇避重就轻地解释。

 闻言,吕嬷嬷郑重地说:“三,奴婢这就去安排。那个夏建新,他仍旧算是在府中当差的,您看,要不要索把他找来?”

 “暂时先不要。看看再说。”夏堇不想打草惊蛇。

 吕嬷嬷离开没多久,丁香匆匆进屋告诉夏堇,来喜看到陈妈妈带着夏榕去了二房原先住过的院子。听到丁香说,江世霖会找夏榕“谈一谈”,夏堇命丁香告诉江世霖,夏榕由她处置比较妥当。

 小半个时辰后,丁香刚刚回到夏堇身边,小丫鬟禀告,夏榕求见。夏堇以不打扰夏佥休息为由,让夏榕在院子内等着。又命丁香先找两个孔武有力的婆子在廊下侯着,再随她去见夏榕。

 夏榕在一盏茶之前就和陈妈妈分开了。他犹豫了许久,这才鼓起勇气求见夏堇。眼见着夏堇缓步朝自己走来。他紧紧握着衣袖中手帕,暗暗告诉自己,以后能不能有好日子过,全看这一次。他决不能失败。

 “大姐。”夏榕对着夏堇施礼。

 夏堇点点头,问道:“你找我。有事?”

 “大姐,我知道祖父因为生气,才要把我们赶出家门。如今父亲、母亲,还有二姐,很快就要入土为安了,以前的一切就当过眼云烟。大家一笔抹去。以后我定然会好好孝顺大伯母。求您念在我们姐弟一场,替我们兄弟姐妹几个,在祖父面前说个情。”夏榕说罢。对着夏堇深深作了一个揖。

 若夏榕求她,是为了让夏知瑜葬在夏家祖坟,夏堇或许不会鄙视他,可现在,他只字不提父母。只为自己以后能有安逸日子,她从心底看不起他。

 “榕弟。你这会儿说,我们姐弟一场,可我被上花轿,你大伯母险些丧命的时候,你可有想到,我们是姐弟,是血脉相通的?”

 夏榕表情一窒。说实话,对夏堇,他有些惧怕。他知道自己的母亲和姐姐有多恨她,却又拿她无可奈何。他知道母亲早就处心积虑要把她嫁给江世霖。“大姐,大姐夫对您这么好…”“你想说,我这是因祸得福吗?”夏堇冷哼“万一相公没有醒来,你还会唤我一声大姐吗?”

 夏榕语。他们全家都认定江世霖不会醒,特别是她的母亲。他曾经不小心听到她对什么人说,江世霖死后,他们迫她的第一步,就是她立誓守节。

 “怎么,说不出话了?”夏堇轻叹一口气,转身走。

 “大姐!”夏榕挡住了她的去路“我们一定会把大伯母当做自己的亲生母亲…”

 “不需要。”夏堇断然摇头“母亲有我照顾就够了,不劳榕弟费心。”

 “大姐!”夏榕跪下了,低头说:“如今父亲母亲不在了,我作为大哥,必须照顾底下的弟弟妹妹。他们在郊外的庄子,一定过不惯的。大姐,我们留在家里,只要有口饭吃就成了,绝不会让您为难,惹您厌烦…”

 “你们去郊外的庄子暂住,这是祖父的意思。其实祖父没有把你们的名字从族谱上划去,已经很客气了。”

 “大姐,您就这么狠心吗?”夏榕的声音高了几分“我已经把话说到这份上了,难道你就没有半点恻隐之心?”

 “恻隐之心?”夏堇轻笑,续而高声质问:“你摸着良心说,你对我们母女,对祖父,你有恻隐之心吗?难道你不是一直在等着,盼着二叔父继承家业,以后他再把整个家业传给你?就算是对你的亲姐姐,你若是有半点恻隐之心,你会眼睁睁看着她送死?”

 “我没有看着她送死!”夏榕大叫。

 “你没有吗?”夏堇盯着夏榕的眼睛,一字一句诘问:“她被人退婚之后,四处招摇,上蹿下跳,身为亲弟弟,你劝过她吗?”

 夏榕低头避开夏堇的视线。他如何能对夏堇说,他劝过她,是她自己说,她的婚事早就尘埃落定,她的夫君强过江世霖一千倍,一万倍。当初他相信了她的话,现在想来,根本就是她痴心妄想。整个涿州城,条件强过江世霖的男人,难道是江世澈不成?
上章 逼婚 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