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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校场轶事
 吉乐一番耍猴,居然具有神奇的功效,让他始料不及,心情大好,忍不住就要仿效古之名将,与士卒同甘共苦,食同器,衣同服。当开饭时,吉乐一时兴起,不和魏莽他们这些高级将领用餐,而是去和小兵兵争食。

 吉乐这次与小兵兵争食,可是历史上有名的“半块的故事”

 吉乐心情大好,和一个小兵兵在一个碗里吃饭,碗里只有一块红烧了。吉乐本来不喜欢吃红烧,今天心情大好,对红烧也有了兴趣,一定要吃。

 那个小兵兵也太不识趣了,居然不让他吃,理由很充分“你是伯爵大人,锦衣玉食惯了,不能和我这个小兵兵争一块小小的红烧。红烧只有一块,你吃了,我吃什么?”

 吉乐了一口口水,摆起伯爵大人的架子,道:“你知道我是伯爵大人就好,孝敬官长是你们小兵兵的义务,这块红烧还是我吃比较好。”

 “不行。”小兵兵想也没想,断然拒绝,道:“我们的训练量那么大,要是不吃,没有足够的营养,还不把我的身体拖垮啊!这,我一定要吃。”

 “就你苦,我不苦?你知道我的训练量有多大吗?比你大好多倍,这还是我吃。”吉乐嘴上说得振振有词,心里暗忖:“我夜驭四女,训练量能不大吗?是该好好补充营养。”

 吉乐和小兵兵为了一块红烧大逞口舌之能,各自讲出自己的理由,说白了就是想吃独食。他们两人争得不可开,早惊动了不少人,包括魏莽他们也来了。看到二人争得面红耳赤,吉乐把碗抱在怀里,小兵兵拉住他的手不放,两人摆起了一副饿狗争食的架势。

 魏莽他们不由得暗暗好笑,心想这个伯爵大人真是奇言异行太多,居然为了一块小小的红烧向小兵兵摆出了疯狗打架的架势,实在让人想不到,忍不住好言相劝。哪里想得到,两人争得窝火,都不听,到了最后,两人居然找魏莽给评理。

 小兵兵说:“体恤部下,是长官的美德,该我吃。魏将军,你说,是不是这理?”

 吉乐一口否决:“这里的规矩由我定,我说你们这种小兵兵应该孝敬长官,把给我吃。”

 魏莽莞尔一笑,和稀泥道:“好了,好了,我们那里还有不少红烧,就给你们吃。不要争了,不要争了。”

 小兵兵和吉乐同声否决:“不行,我就要吃这一块。”

 要是小兵兵这么说,魏莽还可以摆摆长官架子下去+吉乐是自己的顶头上司,总不能给他脸色看吧!无奈的魏莽灵机一动,想到一个主意,道:“你们看,拈阉怎么样?”

 小兵兵和吉乐想想,觉得这办法也不错,就道:“就这样。”

 魏莽在一张纸上写下“吃”二字,捏成一个团,另一个纸团上什么也没有。两个纸团放在一起,摇了几摇,要他们拈。

 麻烦事又来了,究竟谁先拈又成了大问题,两人寸步不让。还是魏莽想出主意,要两人剪刀石头布,一局定输赢。

 在魏莽和一帮高级将领的公正之下,还有帮子小兵兵的见证之下,两人开始剪刀石头布定输赢。吉乐自诩运气好得不得了,还真不是盖的,一个剪刀就把小兵兵的布给绞碎了。

 小兵兵脸拉得老长,搭拉着脸,一副死爹嫁娘的模样。吉乐神气活现,手一伸就拈起一个纸团,打开一看,是“吃”二字。

 吉乐哈哈一笑,把纸团在小兵兵面前一晃,得意洋洋地道:“服了吧?我早就说过,我的运气好得不得了,你不信,这下相信了吧!”

 小兵兵没好气地道:“算你走狗运。”气哼哼地坐了下来。

 吉乐用筷子把红烧夹成两块,一块放在自己碗里,一块放在小兵兵的碗里,道:“来,兄弟,我们一起吃。有仗,我们一起打,有,当然是我们一起吃。”

 小兵兵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惊疑地道:“你真的给我吃?我没听错吧?”

 吉乐指着红烧道:“你看看,这是不是?”

 “是,是。”

 “是,就快吃。”

 “谢谢大人。”小兵兵坐了下来,幸福地吃着红烧

 瞧他那模样,小小一块红烧仿佛是无上美味似的。要不是吉乐灰扑扑的臭脚太臭的话,说不定小兵兵会跪下来亲吻他的臭脚。

 吉乐吃完,完全不顾伯爵大人的威严,横过袖子把油嘴一抹,大声道:“从今以后,红烧管够,你们想吃多少就有多少。”

 军队的伙食是有规定的,要是管够的话,就成了无节制,会成无底布同,给财政增加压力,魏莽想阻止,叫道。“大人”

 吉乐打断他的话道:“这里的规矩由我定,我说了管够就管够你们,尽管放开肚就是了。”

 “大人,万岁。”吉乐的话音一落,一片叫声响起,小兵兵们冲上来把吉乐抬起来抛上天,落下来接住,再抛上去,仿佛是打了一个很大的胜仗似的。

 有人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话不尽然。吉乐改善伙食的消息飞快地传出去,个兵兵们知道了,无不大喜,冲过去把吉乐抛上天,接住,再抛,一路抛下去。不一会儿功夫,吉乐就给抛了老远。

 被小兵兵的热情淹没的吉乐总算回过神来了,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个和吉乐争红烧的小兵乓的声音远远地传来“大大,我叫小李子。”

 “有人克扣伙食,你来给我说。”吉乐随口说道。

 “知道了,大人。”小李子荣宠之极地答道。

 “半块的故事”因小兵兵叫小李子,又称为“帝君与小李子的故事”这是个传千古的故事,充满溢美之词。赞扬的理由很多,主要有两条:一、帝君真的是体恤下属,和士兵打成一片。要不然,小李子有那胆和吉乐争一块吗?正因为他们的关系太融洽,小李子才敢和吉乐争吃。二、这是个影响深远的事件,自此以后,吉乐统帅下的军队的待遇远远高于其他的军队,就是伙食也是其他军队所不能企及的。吉乐在军队里进行了一系列的改革,而突破口就是伙食。改革之后,士卒用命,军队的战斗力空前提高,这是吉乐统帅的军队能够纵横大陆,无敌于天下,最终统一大陆的一个重要原因。

 此时的吉乐还认识不到这一事件的深远意义,沉浸在喜悦之中。

 更让吉乐想不到的是,女王的一道诏令让他原本有望吃一万年的金币化为乌有,他要是不做出这样的承诺的话,他可省出很多金币的,让他疼了好一阵子。

 “哦,我明白了,他们是故意折磨你们,不把你们当人看,是不是?”敖铃儿恍然大悟发表高见“他们肯定把你们当牛当马看了,你们那个样子真像关在圈里的牛马。”

 敖铃儿一句“不把你们当人看”说到死囚的心里去了,无不对她好感大增。可是,敖铃儿接下来的“你们那个样子真像关在圈里的牛马”又让一众死囚心里一疼,对敖铃儿的好感一扫光,只觉她是个狰狞无比的恶魔,让人心生厌僧,无不恶狠狠地瞪着敖铃儿。

 “你们瞪着我,我就不敢说了?我就说,就说,偏就说。你们这些牛马去增援吉乐肯定一点用处也没有,会吃败仗的,给敌人杀得一个不剩,死的时侯一定像牛吼。”敖铃儿一双月牙眼瞪得溜圆,口无遮拦地胡说起来。

 死囚虽是必死的,但是,在心里对死字还是忌讳的,上刑场时不会说去领死,而是说走了之类的话。敖铃儿直言必死,着实让一众死囚心生怒气,无不愤怒满脸,恨不得把敖铃儿给生活剥了。

 敖铃儿的预言却没有成为现实,一众死囚里面固然有人战死沙场,不过,大多数人活了下来,还在战场上建立了功勋,位在封侯之列,成为了帝月王朝的名将宿老。

 要是再说下去,说不定会闹个群情愤,那就难以收场了,屠轮忙喝止敖铃儿道:“铃儿,不要说。”

 “哼,我就要说,就要说。”敖铃儿才不管那一套,接着发表高见“屠大哥,他们有没有名字?要是没有的话,我给他们取,就叫牛一号、牛二号,一直排下去,排到一百号。猪一号、猪二号,一直排到一百号。羊一号、羊二号,一直到一百号。是猪,是牛,是羊,是马,是一群畜牲,就叫这支军队为‘畜牲军团,屠大哥,你说这名字好不好听?好耶,好耶,太好听了。”

 敖铃儿一个人自问自答,拍手而笑,开心之极。可她这一番戏言,无异于捅了马蜂窝,就是在狱中,那些折磨人的狱卒也没有说得如此尖酸刻薄,敖铃儿的话比狱卒骂他们的话更加刻薄,一众死囚能不生气吗?

 再说了,他们是死囚犯,退早难免一死,做事是不会顾忌后果的,一听这话,群情愤起来,眼里出饿狼尸样的眼光,向敖铃儿走去,准备把敖铃儿给做了。

 “你们要干什么?来人,给我围起来!”屠轮的头可就大了,大声喝道,心里真的后悔得不得了,早知如此,自己不该一时无策而把敖铃儿带来了。

 三百多手执利刃的军卒开过去,把一众死囚围在中间。望着明晃晃的武器,死囚心里还是怕了,撂下几句不干不净的骂人话,退了回去。

 敖铃儿意气风发,丝毫不以为戒,一下蹦过去,指着一个大个子问道:“你是干什么的?”

 大个子囚犯瞪了敖铃儿一眼,不理睬她。

 敖铃儿瑶鼻里哼了一声,一道闪电从天而降,打在大个子囚犯的身上,把大个子烧得黑糊糊的,呼爹叫娘地喊疼。

 敖铃儿得理不饶人,指着大个子的鼻子问道:“说,你是干什么的?”

 “小的,小的是杀猪的。杀猪杀溜了,把和我老婆通夫当猪一样给宰了,还开膛破肚来的,就给官老爷关早起来,判成了死刑。”他给敖铃儿的电系魔法电得怕了,不敢不实话实说。

 敖铃儿一双小手在大个子的脸上轻拍两下,道:“算你老实。”接着指着一个瘦得像竹竿的汉子问道:“你是干什么的?”

 “小的是养马的。法螺是吹的,小人的马养得就不是吹的,真的是好得没话说。一个王八蛋,看中了我的马,暗中来偷,给我做了,哪里想得到,他竟是县太爷的小舅子,你说是不是很冤?”瘦子说起往事,一腔的酸楚,哭道:“天啊!我好冤啊!娘啊!您老人家再也看不见儿了啊!呜呜!”哭得天愁地惨。

 官贪而吏,横征暴敛,造成不少冤狱,这些死囚中就有不少是冤枉的,一听瘦子哭得惨的,触动了心事,默默垂泪,一时间,校场上尽是哀号之声。

 敖铃儿是个调皮蛋,没有为民申冤的好意,正要再问,一个女人的声音蓦然响起。

 “哭什么哭?没用的男人,你们的下有没有那玩意儿?本姑娘比你们还冤,本姑娘都还没有哭呢!你们这些臭男人倒先哭起来了。你们知道本姑娘有多冤吗?”

 “县里的捕快头儿看中了本姑娘的姿,把本姑娘给强暴了。说起这捕快头儿,还真***变态,吃了那么多的**,变着姿势折磨本姑娘,弄得本姑娘下不了。这事过后,本姑娘决定要报复,准备好‮物药‬,去勾引这个好的捕快头子。这狼当然是欣喜不已,吃了不少的**,发在本姑娘的肚皮上。他哪里想得到,本姑娘是有备而来的,把他光了,弄得他,死在本姑娘的肚皮上。”

 “你们说这当官的是不是人?明明是这狼强暴本姑娘在先,又是自愿上本姑娘的肚皮,居然判了本姑娘一个强*罪。这年月,只有男人强暴女人,哪有女人强暴男人的?男人想那事了,没有女人,只有用手自己解决。我们女人就方便多了,可以用假货处理,一定要你们这些臭男人吗?哼,真没见识。”

 说话的是一个二十多,接迸三十岁的女人,颇有几分姿,修长的**、高耸而坚的双峰、隆起的丰、细细的细月眉、丹朱似的樱,极为感,虽然囚衣肮脏破烂,依然掩不住她的姿,要是真的打扮起来,回头率一定不会低。

 她这番话颇耐人玩味,很能人心火,这些死囚都是久旷之男,不要说是女人,就是老母猪也好久没见过了,乍听她的话,看着这个让人口水的成女人,还能不心动的?无不哀愁顿去,心大起,以大狼的眼光看着她,口水顺着嘴角出来,滴在地上嘀嗒作响,心急的都在抚摸下体了。

 要是换作别的女人,给这些要命的狼看得肯定没胆了,不过,眼前这女人是有“铁娘子”美誉的不败女强人,才不把这些要命的狼之光放在心上。

 铁娘子抛了一个飞吻,不屑地道:“看什么看?本姑娘有什么地方没给你们这些臭男人看过,摸过?本姑娘还在乎你们这些臭男人的眼?想看,是不?本姑娘就给你们看看”抚着巨峰,问道:“大吗?”

 “大,大,你光嘛!”狼们发出了音。

 铁娘子摸着翘问道:“美吗?感?”

 刀疤脸向铁娘子走去,右手晃来晃去的,道:“让我测测手感。”

 “还有我呢!”一众死囚不甘人后,尽皆涌去,好像移动的麻杆。

 “哼,你们这些臭男人,本姑娘还怕了?没给你们说,本姑娘已经转了好几个监狱了。每到一个监狱,那些狱卒都给本姑娘摆平了,最多的一次,本姑娘放了二十个你们这种营养不良的死鬼,那玩意儿都翘不起来,还想在本姑娘的身上讨便宜,哼,做梦去吧!”铁娘子不无得意地道:“本姑娘的外号就叫铁娘子。”

 瞧她那副昂首,意气风发的样子,好像这绰号可以光宗耀祖似的。

 “哦!你就是铁娘子?你那玩意儿吃人不吐骨头的,我吃不消。你们骨头多的,去找她玩玩好了。”死囚中不乏听过她的名字的人,知道厉害,忙打退堂鼓。

 “铁娘子”三字像瘟疫,一众死囚退得远远的,连她的身边都不敢靠近。铁娘子一个人站在那里,真有点儿绝世而独立。

 铁娘子的话,敖铃儿不大懂,好奇的问道:“屠大哥,他们好像怕她,她很凶吗?她好看的,不凶啊!”“吃人不吐骨头,当然凶了。”屠轮心里这么想,嘴上却说:“他们这些死囚,都是罪大恶极,都凶的。”

 “你怎么还带她这个凶人?”敖铃儿越发不懂了。

 屠轮解释道:“她是陛下钦点的,我只好照办。”

 “小妹妹,我给你说,那位伯爵大人身边的女人很多,功夫好的没有几个。陛下的旨意是要本姑娘好好教教那位伯爵大人的功夫,要不了多久,本姑娘就是伯爵夫人了。”铁娘子不无得意地说。

 她连吉乐有很多女人都知道,显然有人给她通风,要她教吉乐功夫一语说不定是真的。

 铁娘子的话一说完,噗通之声不绝,一众死囚为之绝倒。

 “好耶,好耶,吉乐哥哥的功夫要大有长进了,太好了,我回去给姐姐们说。”敖铃儿拍着双手叫好,扭头就跑,还没有跑几步,咕通一声摔在地上,一张小脸涨得通红,笑死我了,笑死了,居然要女人给吉乐哥哥教功夫。

 她爬起来就跑,身后远远传来屠轮要她小心点、别摔着了的关怀之声。

 敖铃儿的话声一落,屋里响起两种声音,一种是爆笑之声,是解于人事的四凤侍、桃花红和宁芙神卫这些人,捂着小嘴嗤嗤直笑。

 另一种是紫苏叶、夏漪她们的叫好之声“好耶,好耶,吉乐哥哥的功夫要大有长进了,好耶!”说到高兴处,跳的跳,笑的笑,还有相拥而抱的。

 鹿寒雪不愧是世外高人,一脸平静,一点笑容也没有,好像没听过故事似的。

 风侍强忍住笑,板着脸说:“你们不许说这样的话。”

 紫苏叶歪着小脑袋瓜,奇怪地问道:“风姐姐,为什么不能说?是不是你不要那个女人教吉乐哥哥功夫,你要自己教?”

 紫苏叶的话让人绝倒,桃花红、三凤侍和宁芙神卫看了一眼风侍,捧着肚子往外就跑,到处都是笑声,从伯爵府的各处传来。

 风侍羞得粉面通红,狠狠地白了一眼紫苏叶,捂着脸逃走了。紫苏叶还没有弄明白风侍为什么会用那样的眼光瞪她,就听风侍一声“哎哟”的惨叫,原来是她没看前面,一头撞在一老槐树上,额头起子一个大青包。

 琴心半躺在椅子上,皱着眉头道:“你说,陛下这是唱的哪出啊?她为什么要出这么一个主意,和他过不去?”着个大肚子,说话很费力,了好几口气才说完。

 法尔莉皱着眉道:“夫人,我也想不明白。这事虽然有些儿戏,但以陛下的精明,肯定是有用意的。夫人,我们好好想想,肯定能想明白。”

 “陛下才慧极高,她是在给他设套,等着他往里钻。这事,我们,我们不能不管,得想个办法,让陛下打消这主意。”琴心退疑着说:“要让陛下打消这想法,只有一个人办得到。”

 “夫人,你是说…”

 琴心打断法尔莉的话,道。:“你准备一辆车,我们马上过去。”

 法尔莉提醒着道:“夫人,你就算不顾当年的约定,也要疼惜一下人的身子,你可是要生产了哦!”“好了,你的意思,我明白。这么多年了,我也想他的,好想见见他。”琴心说着说着,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了下来。

 “你在说谎。你当年发誓,不再见他的,还不是为了那个孩子。那个小孩除了嘴巴甜,运气好,有什么好?”法尔莉心里如是想,答应一声,出去准备去了。

 当琴心带着法尔莉去到城西一座不起眼的小宅子时,上书房中的女王问纪雪妃道:“琴心去了?”

 “是的,陛下。这时侯,琴心应该到了那里。”纪雪妃回答。

 “好。昭娴,准备一下,我们也去。”女王脸色凝重地道:“开锁,需要一把钥匙,但愿琴心这把钥匙能够打开这把尘封多年的锁。这可是关系帝国未来的大事件,列祖列宗保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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