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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传二 一个字:吃
 身子沉入上铺垫的红锦缎中,身上传来苟思辰身体的重量,蔡苞几断了呼吸,刚刚突然被打横抱起的惊呼也被重新入了喉咙。

 她想看苟思辰,想看他的眉眼,那中间满溢的温柔,深藏的笑意,却脸上发烫,窘的让她不敢再看,转了眸子,却越发显得被固在与他之间的四肢,因为无法动弹而局促,蔡苞缓缓了口口水,他的指尖就滑到了她喉头,顿时,连那里也不敢再动,紧张心急,却又无法动弹的心慌折磨着她,几疯狂。

 “包子,你让我等了好久…”苟思辰伸指卷起蔡苞如丝绸般散开在枕上,蔓延至下的长发,再松开,喃喃轻叹,却吻上了她的,将她原本想反问或者质疑的话,悉数堵回了腹中,他的目光,早就是最好的武器,如此滚烫,炙热,将她烤化在他之下。

 苟思辰轻吻蔡苞,手却渐渐下滑,拉开了蔡苞的衣带,蔡苞仿佛听见自己心跳如擂鼓,当他的手掌顺着敞开的衣襟,钻进去,滚烫的掌心,若有若无地滑过她的感的腹边缘和际,她不由想轻哼,躲闪,却被他攀着背拉回。当一个吻结束的时候,嫁衣缓缓被拉离开蔡苞身下,她不由想惊呼,可那伴随着惊叹的呼吸,却被他恰好来到喉间的吻给阻住。热的舌,贴着她跳动急速的脉搏,再顺着那细滑的脖子,到了锁骨,舌挑开锁骨上的肚兜带子,轻轻噬咬,手却牢牢控住她纤细的线,突然伸手重重一按,她娇呼一声,身体上扬,吻就来到了她前,隔着肚兜细软的料子,牙齿轻磨着她的尖端,那里瞬间坚硬起来。蔡苞忍不住发出一声宛若啜泣的低,随后便紧紧咬住,可那声音却控制不住的从喉头深处发出。

 吻重新落回蔡苞上,苟思辰执着蔡苞的两手,让她帮自己将衣服悉数去,蔡苞被他的吻弄得神魂颠倒,当发现自己攀着的肩头是他壮的肌时,手上一烫,嗯嗯两声,就缩走,却被苟思辰在了枕边。苟思辰的吻则落在蔡苞耳后,蔡苞轻声嘤咛着,再无力反抗。苟思辰用解开了蔡苞肚兜的带子,手一扯,蔡苞轻声尖叫一声,却阻止不了两人的**相对,柔软和坚硬紧紧贴在一起,前的两点,在摩擦中高高立,苟思辰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让那痛不已,依在口,滚烫的手掌覆上,缓缓捏,双指却突然夹上那突起。

 “啊!”猝不及防的,蔡苞叫出了口,可颤抖的声音,却只让苟思辰更加动情。手掌离开,转移到脊背和间,将蔡苞微微托起,蔡苞只得扬起身子,更紧地贴向身上的男人,后颈却拉下,弧度柔美,苟思辰长发散开,既如柔水,更如绸缎,静静躺在蔡苞的前,她去推拒的时候,挽上几缕,那黑发便如藤蔓束上她手,滑的吻从间滑向肚脐,却蓦地又咬上了早已酸不堪的前,齿间纠不休,蔡苞终是忍不住,在一直持续的低低息中,一声婉转的泣音如此明显。

 手顺着滑下,从身后,把握上蔡苞大腿深处,将那双不自觉紧紧闭着的腿分开,缓缓抚着,蔡苞下腹不住的微微搐,脚蹬了两下,泣音连连,手掌指使着蔡苞将两腿挂上他的感的大腿内侧,磨在他健有力的肌上,让攀着他肩的蔡苞不知是该推还是该更紧的依靠。间早在刚刚的漏*点中含上了自己的一束头发,让她死死咬住,仿佛这样,便能阻住那羞涩的声音,可前的剧烈起伏,和喉间深处的声却无法控制。

 苟思辰抱住蔡苞,让她微微坐起,手指缓缓试探后,温柔却不失坚定的探入。

 痛!

 蔡苞哭叫出口,头往后一扬,咬在角那缕长发就这样摔落下去,蔡苞嘤嘤哭着,挣扎开来,却动也不敢再动,手指胡乱抓着,在苟思辰肩头留下一道道红痕。

 “包子,乖…放松…”苟思辰温言相劝,声音却低哑的不像话,那眸中的黑影,如浓稠的墨,却浮浮沉沉,又如秋水弥漫开来,直要将蔡苞淹没至顶,蔡苞摇头,泪痕满面,却被苟思辰一点点沿着下巴吻去,吻再次来到边,苟思辰轻点蔡苞的,将安慰的话语一点点送入她中。可手指却持续动作,没有给蔡苞稍微的息,啜泣被入了喉头深处,感情再难自扼,苟思辰手指离,缓缓放平蔡苞,将她撑在他大腿上的腿推高至部,又复下移,在脖子上游走一圈后又上升到耳际,吐着她的娇小耳垂,喃喃低诉:“包子…包子…”

 “乖…我爱你…”手绕到后,帮助蔡苞更好地挂在他身上,修长的手指探好入口,身一,直直贯穿。

 啊啊啊啊!

 嘶鸣着,蔡苞浑身绷直,痛的直冷气,脚趾绷直,腿间搐着,不断战栗,指甲深深嵌入了苟思辰的背部肌肤,却又划出,伴随着身子的扭动轻颤,划出一道道红痕,如猩红的血纹身。

 苟思辰隐忍着,待蔡苞完全接纳后才缓缓移动,离。眼泪止不住的滑下,蔡苞低泣着,手无力滑下,垂在已经凌乱不堪的锦被上,可苟思辰在要完全离开的时候却又突地冲进来,蔡苞嘶哑地哭喊着,手指紧紧抓住下的锦缎,指甲几断掉,上越是成一团。

 前进的时候,擦过汗的额角,后退的时候,轻咬俊俏的下巴。

 蔡苞咬住身边凸起的锦被,眼泪仍然不住的,下面痛感过去后,转而是一种酸麻,直直窜入脑际,让她混乱间只是想与他密不可分,背脊发凉,传递着最原始的快,蔡苞不自觉抖动着身子,接纳着,合着,手附勾上他脖子,触到汗到发热的肌肤,就如被融化在上面,紧紧附住,将他脖颈拉低。在灭顶的快乐覆灭般倾泻而来时,蔡苞绷直身子,脑中闪动着火花,她偏头,狠狠咬住苟思辰的耳垂,苟思辰一僵,身子绷直,温热发,两人同时如置云端。

 息声仍然不绝,蔡苞的腿酸软不堪,缓缓滑下到上,苟思辰紧紧抱住身下的她,往她身边倒去,蔡跟随着翻向他的方向,轻轻触碰,再缓缓融,换着两人最紧密的爱恋与誓言。

 不知过了多久,膛起伏的程度终是稍微平息,分开,蔡苞软软依在苟思辰怀里闭上了眼睛,苟思辰则摸上自己刚刚被蔡苞几乎咬穿了的耳朵:“包子啊,你真是狗变的…怎么那么爱咬人啊…”蔡苞嘟着嘴,执起他手,微微张开眼看他手上的伤痕:“是小狗变的也是你变的…”

 苟思辰拂开她被汗凝在脸上的头发,倾身吻上她额头:“包子…”

 “嗯?”蔡苞眼睛再也支撑不住,阖上眼帘,毫无意识的嗯了一句。

 “没事,睡吧…”苟思辰将她收在怀里,低声说道。

 “有话就说…”蔡苞不满地嘟囔着。

 苟思辰低笑,明明就累的受不了了,好奇心还那么重:“我是想说,如果你还有精力,我们要不要再来一次…”

 蔡苞睁开眼睛,眸中晃着两把尖刀,直直向苟思辰,手上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将苟思辰往外面一推:“滚!”

 随着就转过身子,裹着被子睡觉。

 苟思辰看着她烧得通红的耳朵,憋笑憋得痛苦,手从她背后绕到她前面,将她拉来靠近自己:“亲爱的,来嘛…”

 蔡苞忍无可忍:“苟思辰!你再说的话我咬死你哦!”“包子,你除了咬人还会别的么?”苟思辰假意叹息一声。

 蔡苞咬牙切齿:“不会又怎样。”

 苟思辰翻身住她,手指勾过她:“没有的话,就来咬我吧…”

 蔡苞:“&*%¥#…”

 传说,第二天起来,众人看着重新恢复了面带菜的蔡苞和耳垂上带着明显伤口的苟思辰,笑得分外暧昧。

 传说,第三后,苏泽追上门来,蔡苞才发现,米小媚失了踪影。无奈地对苏泽笑笑,显然,他的夫人不甘寂寞,再次出去晃了。

 再传说中,蔡苞第五在整理礼物时,发现一方没有署名的上好澄泥砚,她轻轻叹了口气,将那封砚台,放在箱底,无比珍藏,令苟思辰吃醋不已。

 第三年春天,蔡苞生了对龙凤胎,太妃娘娘大喜,因为命名权一下子扩大成了俩,她将男孩取名苟远卓,女孩取名苟远曦,男孩儿留在王府带,女孩儿则送到了蔡大娘处。蔡大娘和定王妃的关系,似乎在对蔡苞的调养中稍微有了改善。定王妃甚至经常接蔡大娘到王府一起住,换儿女经,蔡苞有次无比恐怖地发现两个人竟然坐在一起大笑不已。外婆和照顾着两个小宝贝跌跌撞撞的长大,而为人父母的两个人毫无自觉,依旧该吃的吃,该喝的喝,该玩的玩。

 例如此刻蔡苞就着苟思辰易容成丑男的样子,硬是说要怀念一下当初,弄的苟思辰吃醋不已,一边易容一边问她:“你爱的到底是谁?”

 蔡苞眼珠子一转:“两个都爱。”

 “丑男有什么好的?”苟思辰瞪着她“那么丑,你当初怎么就看上的呢?”

 蔡苞磨着牙,睨他半晌,又悔不当初的道:“是啊,怎么看上的呢?我为什么就没有看上孟越之呢…”

 苟思辰站起身,拉她起来,环住她,将吻印在她额头:“是么?亲爱的,那你后悔么?”

 蔡苞面红耳赤地想点头,苟思辰就含住了她的,蔡苞挣扎着想推开他,苟思辰就咬住她瓣,蔡苞痛的眼泪花直冒,含糊不清的喊道:“苟思辰…”

 苟思辰却不理她,推着她走到边:“亲爱的,你看你多划算啊,你相当于有两个爱人…是吧?”眼中的深幽,让蔡苞感地嗅到了危险的味道。可是后悔,好像真的晚了…

 不得不点了点头,蔡苞转移话题,她看着透过窗纸的阳光,干笑两声:“啊,今天天气真好…”“是啊…”苟思辰忍住笑,可手上动作半点没停。

 蔡苞苦笑着,谁来救救她啊?

 可是整个王府,早已暗自传着一件事,无论白天晚上,千万不要闯进小王爷和小王妃的房间,以免长了针眼,还找不到地方报销医药费。

 低垂的帘幕中传来蔡苞的呜咽声:“苟思辰,你要不就去把易容洗了,要不就真的易容成丑男,你现在这个样子是谁啊?”

 “包子啊,我长什么样子,你不用关心,你只需要知道,我是你夫君就是了…”

 什么叫自讨苦吃,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什么叫作茧自缚,什么叫自作自受,在蔡苞身上,上演了个十足十…

 为什么呢?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呢?

 风导友情提示:答案只有一个,正如当初蔡苞回答孟越之的,她是包子,他是狗,她打他,他吃她,天生就该在一起的。

 故事讲到这里,他们两个的,好像差不多结束了。

 哦哦哦,怎么忘了,还有一件事不得不代,第五年的时候,定王府的人发现,蔡苞手上,多了个新鲜的牙印…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苟思辰真的做到了。

 于是,狗还是狗,包子还是包子,无论是馅的还是菜馅的,掉入杂食的狗的口中,自然,都是有去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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