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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集 - 前世 之一 幻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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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故事是在南方发生过很多的,封建时期的男女不平等随处可见,丈夫可以随意打骂子,甚至是凌辱。而在封建社会下的女子,却不可以抛弃自己的丈夫,更不要说是跟其他真心对自己好的男人一起私奔了。

 在南方私奔或是被外人知道女子与丈夫以外的男人有私情,都是要被浸猪笼的。我想对于浸猪笼这个词大家应该都不会陌生,现在的电视经常都会演。这个故事不知道应该怎么给它下一个定义,是悲是喜也无法用一个准确的词汇来衡量,所以还是不做归定的好,作者心里自然会有数。

 已经是六月底了,王子俊这两个多月在学校里一直认真学习,成绩也提高了不少,原来的班主任张老头也回来了,不过现在王子俊却不再叫他“张老头”了,而是恭恭敬敬的叫“张老师”其实王子俊经常这样叫,张老师也知道,一时之间王子俊改口叫他张老师,他反倒觉的有些不习惯了。最近王子俊总是出入张老师的办公室,其实根本没什么重要的事情,只是王子俊想把没有认真上的课都补起来。

 方秋他们见王子俊心情恢复了许多,于是也不再天天把心思盯在王子从的身上,原本以为他会做出一些傻事来,不过现在看来倒是他们自己白担心了一场。苏特伦佣旧每天和王子俊一起上下课,有时候两人也会一起出去锻炼一下身体。苏特伦自从上次和尉迟恭对过拳后,发现自己的实力还有待提高,所以每次和王子俊一起出锻炼的时候总是会习惯性的先和王子俊对练上一会。

 六月底了,还有几天学校里就要放假了,王子俊又向方秋他们几人发起邀请,请他们上自己家去玩。田宇和方秋都表示自己想很去,但是因为家里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所以没办法跟他们一起去了,等下次有机会了起一起出去玩,把这次补回来。苏特伦和南月到是应允了王子俊,不过南月说要先跟家去父母说一声,让苏特伦和王子俊在学校等她一天。

 学校里已经放假了,南月也回家去跟父母请假了,方秋和田宇也回了家。放假后的学校变得冷清了起来,操场上走动的人也没有几个,所以在这时候美女是最打眼的,能让你的第一目光就锁定在她或她们的身上。当然,这里的她们自然是有两个以上的美女了。

 王子俊和苏特伦坐在树荫下面乘凉,见到三个美女朝这边走过来总是会忍不住的想多看两眼的。不过王子俊越看越觉的有点问题,那三个女孩儿边有两个长的是一模一样的,而且她们俩自己好像还认识。

 这是旁边的苏特伦放下手中的可乐,在王子俊的肩膀拍了一下,说道:“子俊,那两个女孩儿不是杜南儿和楚紫瑶吗?学校都放假了,她们现在跑这来干什么。”

 正在说话的时候,三个女孩儿已经走到了王子俊他们的面前,杜南儿和楚紫瑶还是穿的一模一样,也不知道谁是杜南儿,谁是楚紫瑶。她们俩同时跟王子俊和苏特伦打招呼,二人所说的话和语气完全是一模一样。

 苏特伦指着右边的一个女孩儿说道:“你是南儿?你是紫瑶?”

 站在左边的那个女孩儿说道:“错了,我是紫瑶,她是南儿。”

 苏特伦和王子俊都是同时郁闷了,王子俊站起身来,对她们说道:“你们两本来就长一块儿了,还非要穿个一模一样的衣服,剪一样的头发,还让人让分出来你们两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了。”

 站在右边的杜南儿看着王子俊和表情都笑开了花,王子俊盯着她看了半天杜南儿才好不容易停了下来。杜南儿指着自己身边的另外一位女孩儿说道:“子俊,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同学,叫曾静烟。”

 王子俊和苏特伦先后跟那女孩儿打招呼,然后做了个简单的自我介绍。王子俊沉思片刻问道:“你们来这里找我们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吧,否则也不会等学校放了假才过来。”

 杜南儿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恩,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想请你们帮忙,因为怕耽误了你们的学习所以一直拖到放假才来找你们,原本还担心你们已经回家了,还好找到了你们。“

 王子俊招手示意她们先坐下,等几人都坐下之后王子俊问道:“说吧,能帮的我们一定帮。”

 杜南儿支唔了半天,想说却又不知道从哪里说起,于是对王子俊他们说道:“还是让静烟给你们说吧,因为这件事情是发生在她身上的,她说的要比我讲的清楚许多。“

 王子俊冲着曾静微笑,示意她把事情讲出来,这时王子俊也趁机打量了曾静烟一翻。曾静给人一种很温柔的感觉,脸部五官都长的小小的却很秀气,像是小家碧玉那一派的。一身淡绿色的裙子,显得整个人都清丽脱俗,让人会忍不住的多看两眼。

 曾静烟张嘴想说,却又言又止。王子俊仍旧微笑的看着她,示意她不要着急,慢慢讲就是。于是曾静烟便给他们讲了自己最近做的一个奇怪的梦,而且这个梦似乎还是连续的。每一个梦串联起来,大概就是一个故事了,只是不知道这个故事的完整如何。

 曾静烟最近一直梦见自己呆在一栋老式的大宅之中,自己好像是这家主人的女儿,看这大宅的式样家中应该也是有些实力的。而自己每天的工作就是,醒过来之后就在花园里走走,然后就是看看书、弹弹琴这样。每天重复的生活总算被打破了,直到有一个中年男人告诉曾静烟说她马上就要嫁人了,男方家里已经同意了这桩婚事,过两天媒婆就会带着男方来提亲了。这个中年男人似乎就是自己的父亲,而且对曾静烟管的很也严格,每次不管家中有什么人来了,都不能自己随意走出来见人,必需要等到有人过来叫才行。

 曾静烟知道这个消息之后,还是每天在花园里散步,在书房里弹琴,几天的时间很容易就过去了。这天曾静烟坐在书房中看书,听到外面好像有很多人在在说话的声音,于是按耐不住想出去看看。毕竟她天天都呆在家里,每天能见到的人一共就那么几个。但是想到她父亲也在外面,曾静烟想出去看热闹的心情顿时就减了一半,拿起桌面上的书继续看着。

 可是好奇心就像是一只关在笼子里的小鸟,一但知道了外面的世界有多么绚烂,就会拼了命的想从笼中飞出去。曾静烟这时候哪里还看得随梦去,手中书来回翻动着,却是一个字也没有看是去。她知道外面来的人应该就是来她们家提亲的人,这个人将来就会是自己的丈夫了,他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曾静烟开始无限遐想,猜想着客厅里来提亲的那个男人究竟是高是矮、是胖是瘦呢?

 女孩子在心志还未成之前是很爱幻想的,曾静烟也是一样自己在脑海中不停的幻想着自己未来的丈夫的模样,在结婚后会对自己怎么样。她甚至幻想自己未来的丈夫会抱着自己亲吻下去,想到这里的时候,曾静烟不由得脸颊一红。心里不由的暗骂自己,还没出嫁的女孩子竟然会想这样的事情。

 对自己未来丈的幻想将这无聊的时候打发了过去,直到身后的佣人来叫她出去见客的时候,曾静烟这才从幻想中回过神来。佣人告诉她,是她父亲叫她出去见客人,说上门提亲的人来了,让她打扮一翻出去给男方认认人。

 曾静烟听见是去见自己未来的丈夫,便催促佣人快些给她打扮好,但是又害怕打扮的不好对方会看不上自己。曾静烟的心里忐忑不安,原来一直想着早些出去,现在却变得有些害怕出去见人了。身边的丫鬟几次说已经给她打扮好了,但曾静烟总觉的哪里不对,一会指这里说没有弄好,一会指那里说没有弄好。

 这样反反复复的弄了很多次,直到她父亲派人来催了三四次,曾静烟这才犹犹豫豫的走了出去。曾静烟慢慢的在走廊上走着,脸颊泛红,心里“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连路都有些走不稳了。

 走廊一共就那么长,曾静烟还是走到了客厅里来了,客厅里坐着三着男人,和一个浓抹的胖女人,那胖女人像是院的老鸨一般。当然,曾静烟肯定是不知道老鸨是一个什么职业了,只是这样形容要较为贴切的多,她自己却并没有见过真正的老鸨,只是听人说过有院这么一个地方而已。

 他父亲正襟危坐在堂上,笑着给堂下的三个男人介绍道:“呵呵,我闺女怕生,很少见到外人的,还请几位多担待。“

 曾静烟走到三个男人面前,行了一个女子的礼,然后就走到她父亲身边站着。曾静烟站在一旁细细打量着这三个男人,其中一个年纪较大的跟自己父亲差不多,想必应该来人家中的长辈了。旁边的两个年青男子长的都很是体面,坐在那长辈左右的那个青年男子看起来要年长一些,也要壮实一些。而右边的那个要文弱的多,身上却有股书生的气息。

 曾静烟比较看好右边那个书生气的青年男子,因为曾静烟自小就读遍万卷诗书,自己对读书人也多一份爱慕。所以便不由得希望这右边的书生男子就是前来提亲的人,希望这个书生就是自己未来的丈夫。

 曾静烟正打量着书生入神,这时书生也发现了曾静烟在打量他,也用眼神细细看着曾静烟。曾静烟到底是个女儿家,被一个陌生男子这样看着始终会有些不好意思,虽然这个人可能是自己未来的丈夫,自己过不了多久就要嫁给他了,但是那份少女害羞的情感还是使曾静烟低下了头。

 这时书生旁的长者见他看着曾静烟入神,用手推了推书生。书生回过神恭身站起来,朝着曾静烟的父亲施了一礼,然后说道:“那我们就这样商量好了,下个月初四我带大红花轿过来接新娘子。”

 曾静烟的父亲连忙笑着站起来,准备送他们出去,边走边说道:“好好,我会让我女儿在家里打扮好,等你们的花轿过来抬人的。”

 曾静烟的父亲将几人出去了,这时那胖老鸨的媒人却还没走,她走到曾静烟跟前对她说了一翻,大多都是赞扬来提亲的男子如何如何的好,家中是书香门第,又是当地的大户人家,乐善好施。又说她将来的丈夫是个读书人,而且还是个秀才,人长的也体面,配得上曾静烟这样的女儿家。

 曾静烟见这胖媒婆把自己将来的丈夫夸赞的像是世上少有的一般,她想这媒婆肯定是在说那书生男子,心里也不由得暗自高兴。胖媒婆的喋喋不休直到曾静烟的父亲回到客厅时才停了下来,曾静烟的父亲从袖中拿出些银钱给了胖媒婆,胖媒婆千万万谢的欢喜着去了。

 人都走了,曾静烟跟父亲说了一声,便回去了自己的房里。曾静烟坐在房间里回想着那书生的模样,不由的一丝丝甜意泛上心头,她开始幻想和那书生在湖间泛舟,在凉亭下抚琴听音,在花园里诵诗读书。

 曾静烟每天就这样呆在自己的房间里,幻想着和那书生每天过着不同的生活。每天都有人来她们家里恭喜她就要当新娘子了,来道喜的人都会说她会嫁个好丈夫的,曾静烟也总是笑着回答说还好还好。

 曾静烟的母亲也每天来给她讲,嫁人以后要学会做个好子,要服侍好自己的丈夫。曾静烟每每听到母亲说这些话的时候都只是含着笑意点头,有时候她母亲讲的其它的话却也让曾静烟听一面红耳赤的,总是害羞的低点头听母亲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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