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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三章 鬼藏始末
 易眼睛微微眯起,心下嘀咕:“自成一界啊。”

 司徒玄继续道:“后来恩师和群雄与其历时十年光,发生大战不下百次,斗的月无光,灵气溃散。我等门下弟子英勇作战,与之长期厮杀斗法,死伤不计,鬼藏一脉自此凋零,唯靠恩师老人家以天龙神火柱震慑群雄。

 又历时五年,正派有道高真,各天真人纷纷出关,把神机宗一脉杀的落花水,邓法和身死,余孽溃散为告终。但玄浑神幕经过连番杀戮,早已通灵,自可趋吉避凶,损坏不得。

 记得当时分明把玄浑神幕打的消散,不成想有一滴血水存在就无法损毁,实在是门至极,只好布成阵法把它困在期中,但当时又出来一些隐世的魔头打它主意,又成了两方的导火索。

 当时恩师的地位岌岌可危,那玄浑神幕各宗派都以毁灭魔宝为理由想占为己有,纷争不下,也就僵持整整一年。

 当时天一些具有大神通的真人对于神机、鬼藏两宗同宗所出这一点早已有厌恶之心,特别是与时下道统不同,恩师还占据正道联盟宝座,认为低人一头,恨屋及乌之下就产生了个阴谋。

 各宗派那些老不死的给各宗主下发了死命令,然后假装一致商量出在海外寻一处岛屿布置大阵,把玄浑神幕压制在底,让师尊用天龙神火柱慢慢炼化。

 其实就是延长时间,好让各宗派有余力散播谣言,让师尊威望慢慢淡化。布置大阵其实无那必要,只要寻一处隐秘之处,耗费七七四十九年就可炼化。

 但各宗宗主固执己见,说是为了期间防止意外发生。师尊信以为真,就与各派宗主长老等人寻了一处海岛布成一座攻守相间耗材无数的连环大阵。

 大阵既成。各宗全部撤走,恩师带领我等开始用本宗术法炼化玄浑神幕。

 过了二十年,我等弟子外出向各宗讨要天材地宝,来到中原后发现修真界谣传我鬼藏宗独魔宝,已远走高飞。还有与神机宗同宗所出,恩师是一个隐藏更深的大魔头,见事情不对阴谋败,带领弟子藏了起来云云。

 总之林林总总各种谣言四起。恩师在海底炼宝,我等去中原一面就遭到围杀,众师兄弟死伤数半。

 突围后去各宗寻求庇护,没想到各宗翻脸不认人。要扣押我等,还好师尊命算无双,前来营救,一路杀回东海,躲藏在大阵之内。

 没想到这是各宗阴谋用之不尽,要以建成的大阵对付魔外道,想要渔翁得利。然后吩咐正道门人全部撤回,再派人散播玄浑神幕在海底镇的消息。

 随后魔道齐聚东海,蜂拥而上,我等拼死力抗。魔道死伤三层,期间有一个成名已久的魔头,单身一人。过五关闯六将,一直杀向八层。师尊那时早已受伤。不敌此人。用计把其困在岛底。

 阵法崩溃一环,眼看无法阻挡随之而来地群魔。师尊命我等沿密道逃走。

 但我等出岛后就惊呆了,那时天地变,乌云盖天,千里海域浑浊一片,只听轰隆隆一阵巨响一股黑光在岛屿上空以极快速度扩开,在一看整个岛屿已经消失不见,冲天地火飚而起,所有人都开始逃难。

 不知何时师尊回到我等身边,随之出现的各宗之人,至此阴谋败,我等全部知悉。

 师尊看情况不对瞬间就用大法力把我等分散传走,独自一人应战。

 后来老夫回中土打探消息,知晓当时战况,师尊被那帮小人打得修为全废,最后在天龙神火柱地帮助下遁走,就不知所踪了。

 老夫走访各地,与几个师兄弟会合,开始寻找师尊下落,几年后师尊的魂玉破碎,就知他老人家已经仙逝。

 然后我等就开始筹划报仇,但遍地敌人,只好强忍着彻骨仇恨改名换姓发展势力以求报复,期间也不知杀了多少当初参与此事之人,不知建立多少门派被人损毁…”

 静,死一般的沉寂,周遭空气几乎凝结成实质,何易眯着眼睛,只听到自己心脏嘭嘭跳动的声音。

 这段血泪史自司徒玄

 说出来,带给何易极大的震撼,脑中跟随他所说的一成一幅幅渲染了血的画面,一个宗派由极盛到极衰,其中是一个个人心隔肚皮的阴谋。

 何易闭眼再挣开长长吐出一口浊气,打破死寂地气氛,带着满腔杀意的道:“逝者已矣,晚辈恨不得能生逢当世,与前辈并肩作战,也杀他个血成河,山地变,把那些个披着羊皮的恶狼一扫而尽。”

 这突然而来的杀意全是来自自身遭遇,当取得玄浑神幕后各宗围攻,被打得剩下气若游丝,受那蜈蚣啃咬之苦,每一回想都怒发冲冠。

 至于这番话也说给司徒玄所听,是添把火,好引起对方感情共鸣,进一步加深印象,为后打好基础。

 而有了与鬼藏宗这种因果关系,对方现在身份见不得人,自己也有了天龙神火柱也是如此,可以说栓在一条绳上地蚱蜢,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司徒玄听到何易这话,就冷笑道:“你当时要是与我等在一起,也是那丧家之犬。”倒是不好面子人物,自报其短,不过右手握拳,指节有些发白,可见内心的愤怒。

 他眼中泛着冷光,又道:“听老夫说完有何感想?举目便是敌人,杀不胜杀,除非一巴掌把整个修真界掀起来倒扣在地,才能报血海深仇。”

 何易自是不惧,坦言道:“依晚辈之见,杀一人少一分怒气,总有气消的那一天。”

 “哼。”司徒玄冷哼一声也没说话。

 何易看情况不对,对方这火气又冒了上来,赶紧转移话题:“前辈,先前我俩相识的那地下大殿,可是丹命派所在地?”

 “嗯。”司徒玄平淡的道:“不过是老夫创建的一个傀儡门派,是个饵,没什么大用,也不知多少个了。”

 何易内心一震,念头转了转,又问道:“前辈刚才说尊师在岛底困了一魔头,前辈可否详细说下。”心中却疑惑,当时取宝在耳边有一丝微弱的人声,至今想来颇有疑点。

 司徒玄痛恨的道:“那人是纵横宇内的老魔头——寒魔,乃北极川的开山祖师,一身寒极魔功登峰造极,罕有敌手,不过也照样中了师尊暗算,实乃报应。此次东海大阵以破,玄浑神幕与那魔头都已出世,为本宗平添两敌,唉,可惜当老夫旧伤复发,闭关打坐,没能赶上,不然埋伏一侧,等待时机,定能斩杀此獠。”

 何易心中暗道侥幸,心中一动,关心问道:“前辈怎会受伤?可是晚辈之过?”

 “笑话。”司徒玄傲然道:“老夫生平经历不下万余战斗,这暗疾乃是长年累月残留下来,至今没有去,哎,大限已到…修为不进反退…”说到最后有些黯然,老态顿时显

 何易实在不知说什么是好,沉寂一会儿,司徒玄脸上出犹豫之,右手几个指头来回掐捏,淡淡地涟漪来回绽放,不时闭目,盯着何易打量几眼,瞳孔中有幽幽光华出,深邃苍凉。

 何易却被看的头皮发麻,不知对方在看什么。但猜测这等神情动作看似在掐算,心下着实有些忐忑:“不会把自己干的这些事情都算出来吧?有没有这么灵验?”

 半晌后,司徒玄看着何易,询问道:“你身上还有何宝贝浑身?”

 何易看似老实地道:“晚辈不知,前辈可是算出什么?”

 司徒玄高深莫测的道:“天机不可。”随即把眼睛闭上。

 何易心思转了转,暗道:“既然问道有何宝贝,那这意思就是有法宝干扰了对方掐算,自己体内除了玄浑神幕外,也没有别地了。”

 既然如此,何易也知趣转移话题,道:“前辈可否说说宫晚彤之事,晚辈与其相识短,有些话当面不好询问,只好在前辈这里取经了。”

 司徒玄心道:“果然知趣。”他也乐得转移话题,毕竟说些哀痛地事情气氛不是那么好,现在有个人陪着聊聊天,也是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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