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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派对结束,等整个外烩团队把环境都整理干净后,已经将近晚上十二点了,连敏尔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二楼,门一开,瞥见没亮灯的空间竟出现满天星子,而最远处临窗的桌上竟还点上烛火。

 她立即开了灯,瞥见一团影子缩在地上,吓得她倒退数步,仔细一瞧,竟然是他!

 “你在这边做什么?!”她吐了口气后,恼声骂着。“我有允许你上来我的房间吗?”

 敝了,她明明有上锁,他究竟是怎么进来的?

 难怪工作一结束就不见他的人影,原以为他跟着陈美葳走了,想不到居然是趁踏上二楼。

 “敏尔~~”他楚楚可怜地抬眼。

 她这下才看清楚他原来是跪在地上,身上还穿着围裙,而围裙底下,似乎一丝不挂。

 “你在干么?”她傻眼地问。

 “请罪。”古有廉颇负荆请罪,现有上官迅围裙请罪。

 “请什么罪?”她疲惫地坐在离他不远处,余光瞥见桌上除了点上烛火,还摆满了佳肴,看起来不像是楼下的外烩,闻起来味道还香的。

 “中午惹你生气的罪。”他咬着下,漆黑眸子盈着温润光痕。

 为了请罪,他斗胆踏进格杀勿论区。

 “我没有生气,你也下需要下跪。”她无奈道。

 那是他的私事不是吗?她为什么要为了那种事情生气?

 “身为总监,却在上班时间…身为店长的你,怎么可能不生气?”他软声说着,同时不动声靠近她、.“敏尔,我现在才知道,原来你对我这么宽容。”话落,一把将她抱进怀里。

 连敏尔没有防备地被他紧实双臂箍住,一时间吓得瞠大眼,鼻息之间全是他清的气味,而这气味是…

 “谁准你进我的浴室,用我的沐浴和洗发的?!”

 无的男人,在上班时间跟客人干尽不可告人之事后,还有脸来搂她?!

 “呃,因为我担心你一个人待在这里,想留下来陪你,所以就顺便先洗了澡。”他的脸在她肩上摩蹭着“敏尔,我知道你对我最好了,你绝对不会赶我走的,对不对?”

 “谁理你啊!私自闯到区,还敢进我浴室!你又不是我什么人!”她手脚并用的挣扎着,没想到不知不觉中,她反而被压制在地板上,而他的脸近得几乎贴在她眼前,表情笑得很、很魅、很挑情。

 “我以为你应该知道我们的关系呢。”感的微掀,差一点就要轻别过她的。

 她勉强屏住气息,却控制不住心跳。

 懊死,他在惑她,他居然在惑她?!他真以为自己会一直死心塌地爱着他吗?

 连敏尔心里不断提醒自己这是他的手段,但目光却是怎么也移不开,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不是跟陈美葳玩得很开心吗?我们之间又该是什么关系?”语气很酸,酸得可以腐化天底下所有的爱情。

 可恶,她还爱着他,只是不愿意承认。

 “吃醋了?”上官迅笑咧嘴,黑眸闪烁着喜

 “谁吃醋啊?你要跟谁在一起,我管得着吗?但我还是必须告诉你,你要是敢在上班时间和客人胡来的话…”

 “你不是说你没生气吗?”他扁起嘴,装出一脸无辜,俊颜千变万化。

 “我…”可恶,竟然堵得她无话可说!

 他分明是要她承认自己很在意他和陈美葳在VIP室的事。

 “我爱你。”说完,在她上轻啄了下。

 “去说给陈美葳听!”她张口咬着他的下

 老是用爱啊喜欢的来扰她平静的心,看她因为他的言行而忧喜参半,这让他觉得很过瘾吗?

 “我又不爱她,干么跟她说?”已被她咬住下,他干脆整个覆住她的,趁其下备,放肆钻进吻。

 “你…”啊啊,好卑鄙…

 热的舌如攫住她呼吸般地狂野掠夺,绵得教她不过气。

 但他点到为止,强自己离开她“吃点东西吧,你一整天都在忙,我看你没吃到什么,所以帮你准备了一些吃的。”上官迅嗄喃道,拉着她起身。

 她气息紊乱地看着他,瞧他像没事人一般,自己却为他了心神,心里就觉得好呕。

 “哼,你倒是游刃有余嘛。”连敏尔推开他,拉出些许可以让她自由呼吸的空间,好收拾慌得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的情绪。

 挑情圣手!

 “是吗?”他笑着,眸底闪过一丝苦涩。“吃东西吧,我准备的都是你爱吃的。”

 被他半强迫地推到桌前,她才发觉除了疲累,她也真的饿了,夹了口菜吃,这才发现愈吃愈饿。

 糟,要是再这样下去,她肯定有天会复胖。

 “你太瘦了,抱起来没像以往那么柔软。”上官迅坐在她身边,看着她吃饭的模样,黑眸笑得温柔。

 “要柔软,你不会找陈美葳啊?”哼了声,但她随即就后悔了。

 噢,她语气这么酸,他会听不出她的妒意吗?

 “我只爱你,不管以前还是现在,甚至包括未来。”

 连敏尔拿筷子的手一颤,冷瞥他支手托腮的悠闲表情。“说的跟真的一样。”

 “当然都是真的,我现在只想好好弥补这三年来的空白。”他轻轻牵起她的手,吻上她白纤而细长的指。“敏尔,不要再拒绝我了,好吗?”

 “是谁我非拒绝不可?是谁我不得不撒谎欺骗自己根本不爱你?又是谁让我的爱情飘浮不定、居无定所?”痛心瞪着桌上的每样菜,她不想起,那时她还小,母亲和兄长们无暇照顾她,都是他陪着她、替她准备三餐的,曾经是那样形影不离的融灵魂,所以在撕裂时,她痛得几乎快活不下去。

 那痛依然存在,只是她下愿想起,但今天再次看见他和陈美葳在一块,所有的痛楚一夜之间再次沸腾难捱。

 想起当时,光是活下去都觉得好难。

 “是我。”他若有似无地叹了口气。“是我错了,不该为了你去留学就对你说尽狠话。”

 “不只是那时,打从妈过世之后,你就对我很冷淡。”她是恁地习惯来去于他存在的那扇门后,但他却拒绝她再进入。

 他懂得她无处可去的心情吗?

 “我只是希望你能够独立一点。”上官迅昧着良心撒谎,希望她面前展现的世界全是最良善的一面,小心翼翼地将掺入私的黑暗藏起。

 “所以你就滥?!还让陈美葳那个女人笑我!”该死的金刚芭比!

 “你该不会因为她那么说就拼命减肥吧!”

 “你不知道失恋是减肥的最佳良剂吗?”她冷哂着。

 “傻瓜,不要让我心疼自责。”大手按着她的头,让连敏尔把脸靠在他的肩头,她努力忍住的泪得以释放。

 “你又是哪里心疼跟自责了?今天不是和陈美葳玩得很开心吗?”她满嘴酸话不吐不快。

 上官迅突地噗哧笑出声。

 “你笑什么?”她槌着他的肩。

 “你放心,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口上的吻,是她差点跌倒,我在扶起她时不小心沾到的。”听着她半撒娇似的抱怨,让他第一次感觉彼此回到没有隔阂的最初。

 “不小心…嗯哼。”她很酸很酸地重哼着。

 “真的,相信我。”

 “不然你跟我说,你跟她在VIP室里到底在干什么?”她离开他的肩头,以无比严厉的眼神质问着,大有子追问丈夫出轨的意味。

 黑眸溜溜地转了一圈。“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不过,我倒是不介意你验验我的身体,确定我到底有没有偷腥。”说完,他真的准备拉开围裙,打算让围裙下的春光外

 “啊!”她双手捂着眼,但又忍不住从指里偷觑。“有穿嘛。”

 原来他底下还穿了条短,这令她松了口气却又感到有点失望。

 “你希望我不穿吗?”他笑得很恶。

 见他作势要子,连敏尔连忙拉下他的围裙盖好。“不用了,你下去吧,我要休息了。”又是拉又是扯地直把他往门外推。

 “已经开幕了,你还要我睡楼下?”这不妥吧,要是他一时睡晚了,被同事撞见那多不好意思啊。

 “那你可以回家睡。”她硬是将他推到门外。

 “好歹让我穿一下衣服吧。”很冷耶。

 “你楼下有可以换穿的衣服。”她当着上官迅的面把门关上。

 “要是小强再跑来,我可以帮你处理。”只要是为了她,即使用他坚实的背再死一只也无妨。

 “少来了,你比我还怕。”隔着门板,她不客气地指出事实。

 他笑了笑,终于妥协“敏尔,那你记得要把东西吃完,知不知道?”

 “知道了,你赶紧下去。”别感冒了还要算在她头上。

 “记得要把所有门窗都上锁,知道吗?”

 “知道了!”她好气又好笑。

 谁会来?要防也是防他这只恶狼。

 听到脚步声渐渐远离,她才坐回位子上,吃着他特地为她准备的宵夜,不知不觉嘴角上扬。

 不想承认,但是妒意在她眼里消失了,不安也在她心里枯萎了。

 唉,她到底该拿这个男人怎么办才好?她知道,若是继续这样下去,哪怕他曾经真的背叛过她,她也会原谅他的,只因她是如此无可救葯地爱着他。

 *********

 员工休息室里,上官迅长手长脚地在沙发上头,尽管这样睡眠品质不佳,但他还是甘之如饴。

 今晚一如往常,习惯性地因不适而醒来,提醒他该要转身了。

 啊…真希望明晚开始就能够和她睡在那张软软的上。

 一想到美丽的蓝图,瞬间平缓了酸痛的筋骨,他认命地转身面对椅背,却突地听见古怪声响。

 那是什么?好像是极为细微的碰撞声。

 他闭眼皱眉思忖着,却忽然听见连敏尔的惊呼声,几乎是同时,他整个人弹跳起来冲出员工休息室,直朝店内通往二楼的长廊跑去。

 上了楼梯在转角处停顿了下,瞥见她住所的房门不但半开着,里头还传出刻意低的男子声音。

 心在狂跳,正打算回头找样东西防身,却听见连敏尔惊喊着…

 “不要!”

 他再也无法多作考虑,飞步冲进房里,竟看见一个男人将她倒在地,正打算要对她…

 “混蛋!傍我住手!”他怒不可遏地狂吼着,男子惊诧回头,马上扬起手中锐器挥舞。

 上官迅冲向前,长腿踢掉他手上的锐器,拳头随即往男子脸上招呼过去。

 “敏尔?!”见男子像是半晕,上官迅视线绕过他,瞥见连敏尔几乎衣不蔽体,脸色发白地轻颤不休。“天杀的,他有没有伤到你?”

 走向她,他将衣服下罩在她身上,紧紧搂住她,深深将她拥进怀里。

 分不清楚到底是谁在发抖,他只是更加用力地抱紧她,想要平复彼此的颤栗。

 天啊,他是何其庆幸今晚依然睡在楼下,否则他一辈子也不会原谅自己的。

 “我…”连敏尔尚在惊吓之中,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没事了、没事了,有我在,你不用怕。”他低哑喃着。

 “你不要担心,我没事。”她安心地投进他宽阔的臂弯,感觉恐惧一点一滴自体内流逝。

 “真的?”

 “嗯。”稍稍平复情绪之后,上官迅回头,想要将那男子绑起,却发觉他刚好起身要往外逃。

 “别跑!”他吼着,先将她安置在一旁,随即追了出去。

 王八蛋,别想跑,竟敢轻薄他的女人,绝对要他付出代价!

 几个大步,他在下楼梯前及时抓住那人,岂料对方回头挥拳,上官迅闪避不及,闷哼一声松手退了数步,眼看人就快要往楼梯逃跑,他干脆往前飞扑,两人一同自楼梯滚落到一楼。

 “上官!”赶到外头的连敏尔见到这一幕,尖声喊着。

 *********

 “八成是开幕办了派对,所以才引来那个小偷觊觎。”

 “大概是吧,不过那个区域这阵子本来就不怎么安宁。”上官迅依然怒意难消。“王八蛋,应该再给他几拳。”

 警察来了之后,确定那个男人确实是最近几起闯空门事件的小偷,他是从二楼后方的阳台入侵,劫财顺便见起意。

 “别气了,幸亏有他当你的垫背,你现在才能意识清醒地跟我说话。”连伯凯拍了拍他的肩。“今晚,你干脆就先在这里休息好了。敏尔,应该可以吧。”

 坐在上官迅身旁的连敏尔不发一语地点着头,看着脚上着绷带的他,眼眶又红了。

 “没事了,医生说我只不过是有点撕裂伤而已。”上官迅笑着安慰她。

 事实上,能够如此明目张胆地睡在她的上,他甚至认为自己这一扑,还真是扑得不错。

 “这几天你就别上班了,等脚不痛了再说。”连伯凯站起身。“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大哥对不起,那么晚了还把你叫来,可是我真的慌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连敏尔一脸歉意地送他到外头。

 “傻瓜,你不通知我要通知谁?”他宠溺地妹妹的发。“再去休息一下,要是累了的话,就把楼下交给阿陵,她知道该怎么发派工作。”

 “嗯。”送走连伯凯,她随即再转回房里,看着一脸傻笑的上官迅。

 保全到场、报警处理、打电话给大哥、再把上官迅送到医院,这一连串的事情处理下来,耗去不少时间,天都已经亮了。

 “你在笑什么?”还笑,她的心脏都快被吓停了,他还笑得出来?

 “笑我终于躺在这张上了。”野心得逞,怎能不狂笑个两声?

 “傻瓜。”看他还能风趣对谈,她真的松了口气。“我差点被你给吓死,逃就让他逃,干么扑出去啊?”

 当她目睹那一幕时,心都凉了一半。

 “不行,不逮住他,哪天他要是又来了怎么办?”就是抱着这种想法,他才会不顾一切往前扑。

 “你会保护我吧。”她寓意深远地道。

 “只要你肯让我保护。”他张开双臂,等着她投入怀抱。

 “除非你不要。”连敏尔叹了口气,轻轻地投进他的膛。

 “那么,我可以把这一句话当成你的承诺吗?”他足地轻吐口气,双臂在她背后握紧缩。

 啊啊,这一扑真是扑得太、太值得了!

 “承诺应该是你要给我的吧。”吃她豆腐啊?

 “你想要听我的承诺吗?”上官迅轻抚着她滑腻如丝的发,低哑轻喃着。“我会极尽一切宠你爱你,无条件疼你包容你,除非到生命的尽头,否则这一辈子绝对不再和你分离。”

 “…麻。”但是她喜欢。

 “女人不是都爱听麻话?”要知道他得费多大的劲才能忍着不让皮疙瘩冒出头!

 “女人?”她挑起眉。“谁?”

 这时的女人听起来是复数值,除了她以外,还有谁听过他的甜言语?

 “你啊,为了你,我准备了好多甜言语要灌醉你。”他嘻皮笑脸地答“你都已经给人家承诺了,绝对不可以在这个时候不给人家负责哦。”

 “耍宝啊。”好像她玷污了他的清白一样。

 “也只为你。”他笑着。

 他的笑意蔓延在英的眉梢,如深海般的眸底,让她恍若投身在一片暖和的海洋,浸在他没有保留的温柔里。

 “你最好把你今天说过的话,一字一句刻在脑袋里,要是哪天你违背了誓言,我会恨你一辈子,逃到你永远也找不到的地方。”连敏尔笑着,语句却带着威胁。

 愈是浓厚的感情,愈是不起另一半的背弃,她花了三年的时间还是无法治疗心底的伤,如果他再伤她一回,那么…她不敢想象会是怎样的下场。

 “那你也要把今天给的承诺,一字一句刻在脑袋里,要是哪天你违背了誓言,我就…”他将她的语气学得惟妙惟肖。

 “怎样?”

 “一辈子赖定你。”他狡猾喃着,轻琢地约

 “滑舌。”她醉地任由他寸寸将自己啃蚀,不由得发出轻

 他抓准了机会,热的舌潜入其中,浅尝深,情催促着他大胆探入她的衣衫底下,摩挲着她滑细如脂的肌肤。

 两人互相渴求着彼此,在舌纠之中传送情,他更加肆无忌惮地沿着际包住她酥软的,长指轻掐着感的蓓蕾,令她羞赧地浅下断。

 “敏尔。”大手微使劲,将她身子往上带,让他得以含住她粉的花蓓。

 “啊…”她眉间微皱,难以忍遏他在身上点起的火焰。

 天,她从不知道彼此的体温竟能够如此令人意,很久以前,她也曾想过用奉献的方式来圈住彼此,只是从没机会落实,如今就要实现了吗?

 角漾着甜蜜又足的笑,然而脑中不知为何却翻飞出在纽约的那一晚…

 上官迅的轻吻在她身上起阵阵火花,而往下侵掠的大手则滑向她的头,教她忽地惊愕,下意识挣扎了下,长腿正巧撞在他受伤的脚上。

 “啊!”他低哼了一声。

 瞬间,动作停止。

 “对不起,很痛吗?”她赶忙从他身上滑出,查看他的脚伤,不忘顺便拉整身上的衣物。

 两人着气息,他不解的凝视她,想从她的眸底找出抗拒的答案。

 “怎么了?”他低嗄问着。

 脚痛,哪里比得上得不到足的痛?

 “我…”连敏尔垂敛眸子,不让他看穿自己的心思。

 不能让他碰了她,一旦发生关系,他会发现她已不是处子。

 要是被他知道了,他会用什么样的眼光看她?

 泵且别说他,就连她都不能原谅自己的荒唐。

 “没关系,不急。”尽管情涨得他口快要爆裂,他还是能够神色自若地和她对谈。

 他猜,八成是那个小偷对她胡来,让她产生了些许阴影吧。

 “对不起。”她不敢看上官迅,总觉得对他有种说不出的歉意。

 那是一种背叛,她在绝望中背叛了他,但她不是故意的,就算他不要她了,她也不该用这种方式作践自己。

 可,就连她也不知道那晚的事到底是怎么发生的,她根本一点印象都没有。

 “傻瓜,干么跟我对不起?”他笑着,再次将她拉到身上。

 就算无法肌肤相亲,但只是抱抱总没关系吧。

 “我…”她没有勇气跟他坦白。

 虽说,她是伤心绝前往纽约,但在那之前的十几年,彼此心意是相通的,她更认定这辈子除了他,自己不可能再爱上任何人,他应该也知道,但她却抱着不洁的身子回到他身边,他会嫌弃她吗?

 想到这点,她就好怕。

 “好了,别想了,陪我躺一下吧。”他面带痛苦地拉着她躺到身侧。

 “是不是伤口又痛了?”八成是刚才真的撞痛他了。

 想着,正准备要从他身上下来,却发觉有古怪的异物顶在她腿边,让她瞠大眼动也不敢动。

 两人大眼瞪小眼,谁也没开口,连呼吸也涸铺意地放轻,就怕打破了凝滞的尴尬。

 “这是健康男人会有的正常现象。”潇洒如他,竟也有赧然的时候。

 黑眸视线飘动着,看东看西就是不看她。

 “嗯嗯。”她点头附和,没办法接话,粉颜也微微涨红。“你早点睡吧。”

 她还是别待在这里的好,免得一时天雷勾动地火。

 “嗯。”见她要起身,他赶紧又抓着她,好看的微微扁起,软声撒娇道:“你要去哪?”

 “时间差不多了,我整理一下准备下楼,顺便跟陵姐说明昨晚的状况。”天已经很亮了,她甚至听见楼下有人走动的声音。

 “还早吧,再陪我一下嘛。”他牵着她的手在边摩挲着。

 “等我把事情代好就会马上上来,等我一下好吗?”连敏尔好笑道。

 有谁能够忍心拒绝他的撒娇呢?至少她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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