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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大哥哥,你脸上的伤是不是又增加啦?”

 坐在高速行驶的轿车内,侧首望着身兼司机的南宫杼好半晌,弓巧织才一脸同情地发问。

 “没啦没啦,这不算什么,是我自己不小心跌倒撞到的。”

 从后照镜中望了小女孩一眼,他强堆起笑,微微侧过头以掩饰眼角淡淡的青紫瘀痕,眼角余光还偷偷觑向驾驶座旁的弓巧月,活像委屈不敢吐实的受小媳妇。

 “阿政那些家伙私底下又找你麻烦了吧?”望着破坏他俊帅相貌的碍眼伤痕,弓巧月不悦地皱了皱眉。

 这些日子应南宫杼的强烈要求,他已从原本的儿童初段班调入成人班,但这项决定似乎是一连串麻烦与灾难的开端。

 由弓巧月首席弟子柯以政领军的男学员们似乎和南宫杼很不对盘,趁他调入班级的这个机会,三天两头上演美其名为“关爱师弟、督导学习”实际上则是私下扁情敌的老套戏码。

 对于这情况她并非完全不知情,但碍于南宫杼坚持不肯吐实,宁可和对方硬碰硬也不愿低头示弱,她也不好端著师父架子强行介入两方人马之间。

 不过,那抹青紫的瘀痕印在他帅气的脸上,看起来还真碍眼!

 气闷地蹙起眉,她没有发现自己对他的关心早已超越单纯师生该有的情谊。

 “不过是群手下败将,根本没必要放在心上。”不知是在逞强抑或是真不在乎,他畔浮现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可看着他俊颜上的伤痕,弓巧月却无法不担心。相较于已有剑道四段资格的柯以政,南宫杼这个初学者连剑的握法都还不纯,两方对战他怎么可能会有胜算?每回都被老鸟“训练”得遍体鳞伤,真以为她毫不知情吗?

 但她却不知道,南宫杼口中的手下败将,指的是在情场,而非道馆中,这也是他笑得如此得意的原因。

 “姐姐,这样不行啦!你应该要保护大哥哥啊!”在一旁看不过去的弓巧织忍不住发言。

 “小织啊,听你这么说我虽然很感动,但这样大哥哥会很没面子耶!”堂堂一个大男人居然还要靠女友来保护,说出去多丢人呐?

 只是面对小女生的爱护宣言,他觑了眼一旁忍笑忍得辛苦的弓巧月,最终也只能尴尬苦笑。

 “为什么?大哥哥你放心,姐姐很强,一定可以保护你的。”

 以为他担心的是这个,弓巧织急忙为自家姐姐的能力背书,还紧握小拳头发下豪语“等小织长大以后,也要学剑道,变成像姐姐一样厉害的女生,保护我喜欢的人!”

 小女孩的童言童语,教驾驶座旁的弓巧月不自在地晕红了双颊,也让南宫杼忍俊不住地低笑出声。

 “不错,很有志气嘛!那你想保护的人,是今天要去见的那位小牛哥哥吗?”

 将方向盘一转,他们已抵达今的目的地…一幢位在台北市高级住宅区的华丽宅邸。

 今天,他们是特地送弓巧织来参加同学生日派对的。

 这个绰号小牛的小男生是弓巧月道馆里的学生,正巧也是虚长弓巧织几个月的同班同学,这回特地邀请生病在家休养的弓巧织来参加他的生日派对,对方母亲再三保证会好好注意小女生的病情,加上弓巧织的泪眼汪汪攻势和南宫杼不断猛敲边鼓,终于让原本不太放心的弓巧月点头同意。

 “才、才不是…”被他这么一问,小女生竟赧红了小脸,很没说服力地小声反驳,模样简直和弓巧月害羞时如出一辙,教南宫杼见了俊颜上的笑容放肆扩大。

 “好了,你别逗她了。”

 见小妹脸蛋红通通像颗番茄似的,弓巧月没好气地瞪了罪魁祸首一眼,警告他别再坏心眼地耍著小女孩玩。

 “小织今天不当电灯泡,姐姐你就放心和大哥哥去约会吧。”扯了扯她衣摆,小丫头临走前很贴心地甜甜笑道。

 “啊?什、什么,姐姐没有…”她什么时候答应要和南宫杼去约会了?

 否认的话还来不及说出口,弓巧月就觉间一紧、身后一热,南宫杼拔的身形紧贴在背,害她心口一阵卜通急跳。

 “既然小织公主都这么说了,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一起约会去吧!”

 小女孩体贴的建议让他赞许地频频点头,不顾佳人烧烫的脸蛋,像是掳人的海盗般迅速将她拐离现场,朝他为了接两人初次单独约会而偷偷计划许久的目的地疾驶而去。

 *********

 “怎么了,巧月?你从刚刚就心不在焉的,是在担心小织吗?还是不喜欢来这里?不然我们可以换个地方,你想去哪儿?”

 好不容易逮著机会和心上人出门约会,佳人的心思却总不在自己身上,难免让南宫杼心底有些小小的挫折。

 难道真如阿尧那小子所言,自己宝刀已老魅力不再,才会无法锁住亲亲巧月的视线,让她眼里心底都只有他一人?

 为此,他俊颜上满是受伤的神情,活像是遭到主人冷落的可怜小狈,教弓巧月看了差点失笑,同时又有些心虚和自责。

 “不是啦!只是最近我总觉得…好像有人在背后盯著我。”就连刚刚在小牛家门口,她都有这种奇怪的感觉。

 习武多年训练出的敏锐感官,让她近明显察觉到一股冷冷的视线暗藏在背后,那种被人盯著的感觉很不好受,但她又怀疑自己是不是太多心,毕竟出身平凡,生活简单的她没理由会被人跟踪偷窥吧?

 可一旁的南宫杼却一点也不这么认为。

 “你说你被人偷窥?!有看到那个人的样子吗?”双掌按上她的肩,他一脸严肃认真地追问。

 “别紧张,我并没有真的见到人,说不定是我自己想太多了。”摇摇头,她将这种奇怪的感觉归咎于自己因精神紧绷而太过感。

 “是吗?”略沉下眸,他在心底暗忖,却不若她这么乐观。

 他那群护弟心切的兄姐们什么古怪的事都干得出来,花招百出前科累累的不良纪录让他不猜想这回他们又想搞什么鬼?

 “最好别让我逮到是你们在来…”气闷地咕哝了声,他微微眯起的闇黑瞳眸中,闪烁著危险光芒。

 “欸,不说这种杀风景的事了,倒是这里是什么地方?牧场吗?”

 决定换个心情好好享受难得的空闲,弓巧月敞开双臂深口气,望着青天白云下绿油油的草原,原本笼罩在心头的疑虑也在不知不觉间渐渐消散。

 可她的话才刚说完,一望无际的草原那头就出现了数个黑点,还有愈来愈放大的趋势。

 吓,是她眼花了吗?!

 那群在草原上放肆奔腾的生物…是马!

 她从来不晓得在北台湾还有这么一处占地广阔的马场,可以让马儿尽兴地自由奔跑追逐。

 “太了,它们好漂亮!”看着逐渐朝两人奔来的庞然大物,弓巧月惊喜地开口,双手兴奋地揪住身旁男人的休闲衫衣摆。

 南宫杼则十分稔地将修长手指轻放至畔,陡地吹出一声长长鸣哨,引起马群中一匹黑色骏马的注意,直往两人撒蹄奔来。

 自从国小三年级收到兄姐送的豪华生日礼物…一匹活蹦跳的你马…就正式开启了他与马儿们的渊源。

 马术,也因此成了他唯一愿意接受的流汗运动。

 “来,巧月,我跟你介绍一下,这是我们今天的伴游‘黑摩卡’。”指著直到两人面前才紧急煞住步伐的高大骏马,南宫杼微笑说道。

 虽然一年中待在台湾的时间不长,但爱弟心切的南宫兄姐可是不遗余力地讨自家小翟篇心,特别为他保留了一匹骏马,供他回国时消磨时间。

 望着在下闪耀黑亮光泽的骏马,此刻它正不住昂首嘶鸣,像在两人的到来,结实壮硕的体态和不时踢动的四蹄,让弓巧月十分著于眼前强壮且美丽的生物,双眼也散发出期待的光芒。

 “我可以摸摸它吗?”

 在南宫杼的首肯下,她伸手轻抚上马儿闪著乌亮光泽的侧腹。

 温暖而滑顺的触感自掌心传来,从来不曾如此近距离接触过高大马匹,她心情十分兴奋、却又带著一丝紧张。

 毕竟像这样大型的马匹万一心情不佳,只消一个踢腿就能把人踹到天边,但若能亲自驾御这样美丽的生物,对任何人来说应该都是无法抗拒的惑吧?

 “要不要试著骑看看?”看出了她心底的期待,南宫杼开口问道。

 从刚刚开始,他的视线就不试曝制地停驻在她轻柔‮摩抚‬马儿的手上,只见那双白皙的手不住在黑马充满光泽的侧腹缓缓移动,每一次的轻拂都莫名动他心底的绮思,引燃不该在此时升起的望火苗。

 多么希望此刻占据她眼底恋的,是他的身影;多么渴望此刻她掌心温柔滑过的,是自己热烫赤膛…

 纷的绮念盘据在他的脑海,让他一瞬间有些微的恍神,直到弓巧月的呼唤自耳畔传来。

 “南宫学长…南宫杼?我该怎么上马呀?”推了推像是灵魂出窍般伫立不动的男人,她疑惑地开口。

 生平第一次面对眼前高大帅气的黑色骏马,她连该如何爬上比自己个头还高的马背都不晓得,但面对这难得的挑战她可是一点也不退怯,反倒迫不及待地跃跃试。

 “嗄?咳嗯,很简单,我来帮你…”猛地收回心魂,南宫杼略显尴尬地轻咳了下,以掩饰因绮念而微微涨红的俊颜,弯下协助她跨上马背。

 接下来,只见他耐心指导著她如何配合马匹的步伐摆动身子,还有骑乘驾御的诀窍。

 “不错,你学得很快嘛!”看着她发挥天生运动细胞快速上手的标准骑乘姿势,南宫杼不由得赞叹。

 他这个心上人就是运动体能特优,让身为男人的他都感到汗颜,然而却比以往认识的娇柔女子更能吸引他,让他怎么也舍不得放手。

 “那我可以骑快一点了吗?”她期待地问著。

 不足于绕著草坪慢步这种温和运动,她比较想像电视上一样享受御马风奔驰的畅快觉。

 “欸,这个…”

 会不会太快了点?

 他有些不放心地探了下马儿的情况,再望向她一脸希冀的雀跃表情,原本想要劝退的话到了舌尖转了转,又硬生生咽了回去。

 拜托,面对她如此电力十足的渴求,有哪个男人能狠得下心拒绝?

 不过南宫杼的理智好歹还有残留少许,对弓巧月提出了折衷的办法。

 “不是不行,但必须由我载著你才可以。”

 毕竟她还是个生到不行的新手,与马儿也是第一次接触,独自驾御难保不会出差错,对于这点他可是很坚持的。

 “唔?不能自己一个人骑吗?我觉得它和我的默契很好呢!是吧,黑仔?”

 眷恋地轻拍著下高大俊美、并频频气嘶鸣回应她的马匹,弓巧月迳自帮马儿取了个俗搁有力的小名,叫得稔又亲热,一人一马互动之密切实在不像是初次见面。

 可她过度疼爱马儿的举动看在南宫杼眼里,却让他吃味不已。

 什么嘛,他才是今天陪她约会的主角耶!

 这匹马不过是用来催化恋情的道具、不起眼的配角一名,为什么却硬生生抢了他男主角的翩翩丰采,赢得她的全副注意力呢?

 “不行,这样太危险我不放心,除非由我载你跑一趟。”虽然明知和匹马吃醋是件再愚蠢不过的事,但他就是咽不下心头那口气,双臂环,容不得她反驳地开出条件。

 “唔,好嘛!听你的就是了。不过黑仔能同时载两个人吗?会不会过重…啊…”她的疑问还没说完,就见南宫杼身手俐落地蹬上了马背,从她手中接过缰绳掌控。

 “没问题,这家伙壮得很,不过是区区两个人算什么!”轻拍了下马儿颈侧,他满不在乎地撇说道。

 不明白为何,她从这番话中隐约嗅出浓浓酸味。可纳闷的心绪还没来得及整理,就因身后太过贴近的温热男膛而身形一僵。

 由于马鞍的空间有限,两名成年人共乘位置自然就窄了点,再加上南宫杼的双臂越过她控制缰绳,拔的身形就这么将她整个人圈在自己怀中,形成一幅亲匿暧昧的画面。

 从身后望着她乌黑长发下隐约出的白皙颈项,淡淡的香气袭上鼻端,那是专属于她的幽芳,总让他心醉著不已。

 “捉稳,要开始喽!”勉强收回妄动的心神,他出声提醒。

 待身前人儿迫不及待颔首应允后,南宫杼抖了抖缰绳夹住马腹,伴随著一声轻喝,马儿马上如同拉满弓的箭矢疾而出,著风恣意奔驰在一望无际的碧绿草原上。

 好快,好刺

 劲风扑面而来,初次体验策马狂奔的弓巧月放松心情享受著风驰骋的畅快,兴奋地想回首对身后驾御技术一的南宫杼说话。

 可一回首,她却怔然了。

 逆著光,只见他高出自己半个头的拔身形在驾御马匹时显得更加伟岸,帅气脸庞上那抹认真神情更是紧紧住了她的视线,她从来不曾像此刻这般明显感受到他纯男的体格与气息。

 不似道馆内一票男学员四肢发达的壮身躯,南宫杼的身高和体型都属于修长优雅的模特儿类型。

 如果要她以动物来形容,过去与自己相处的师兄弟就像凶猛浮躁的公狮,南宫杼则似下优雅奔驰的骏马。

 两者有截然不同的气质与魅力,而后者却让她深深心动与著

 黑色骏马载著两个人奔驰在无边的草原上,弓巧月感觉自己的心跳随著马蹄速度逐渐增快,却不明白是因为策马驰骋的快意,抑或是因为身后散发的独特气息…

 *********

 “呼…没想到骑马也很耗费体力耶!”

 尽情玩乐了一个下午,直到两人一马缓缓踱回马厩,弓巧月才累瘫地半伏在“黑摩卡”背上叹息。

 “你现在才知道!玩得这么疯,小心明天酸背痛。”似是早已习惯长时间策马奔驰,南宫杼不觉疲累,反而失笑地望着身前瘫软的人儿,身手俐落地自马背翻身而下。

 “怪了,同样都骑了半天的马,为什么你就一副神清气的模样,我却快累垮了?这没道理啊!”她有些不服气地咕哝。

 真要比起来,她平的运动量和体力应该都不输这男人,为什么这回却明显败阵下来?

 “第一次骑马当然不习惯,以后有的是机会让你练习。”他柔声说道。

 抬手轻拨她垂落颊畔的发丝,南宫杼著于她红扑扑的脸蛋。她一定没发现,此刻自己的神情有多么人!

 运动过后略显疲倦的表情、因兴奋而红润的双颊,还有微吐著幽芳气息的玫瑰瓣,这一切的一切都触动了南宫杼的心,惑著他倾身吻上那片红樱

 “唔嗯…”直到耳中传来弓巧月羞赧轻的嘤咛,他才意识到自己真的顺应了心中渴望,吻上那眷恋许久的瑰瓣,贪婪舌尖不断渴求著更多,攻城掠地地极力撷取她的软幽香。

 爱情的火苗在一次又一次的热吻中燎烧正炽,忘情相吻轻舐的男女情焰久久未熄,反倒有愈烧愈旺的倾向,沉溺在感官融中的两人直到马儿发出一声不耐的嘶鸣,才猛然自情中回神。

 “天,我居然无法克制…”

 自己竟然就这么在马厩中吻她吻得失魂!

 他对自己忘情攫取佳人香吻的失控表现显得懊恼而无力,仍旧半伏在马背上的弓巧月更是为自己大胆的行径红透双颊。

 “我、我还是先下马吧!”略带歉意地拍拍身下频频抗议气的黑色骏马,她尴尬地开口,却怎么也不好意思望向之前将她吻得失神的南宫杼,只觉得自己要从头顶红到脚指头了。

 可当她的脚才刚碰到地,却顿觉‮腿双‬一阵虚软,在南宫杼来不及出手相救下整个人跌入一旁的干草堆中。

 “噢,好疼!”她吃痛地轻呼出声,捂著隐隐作疼的羞人部位,终于领悟原来骑马不是件简单的运动。

 “怎么了,是哪里摔著了吗?”

 彼不得被草屑沾了一身,他心急地上前探视她的情况,担忧的神情全明白地写在脸上,可这却教弓巧月更羞于把“疼处”说出口。

 她总不好大大方方对眼前的男人说,她是因为骑马太久所以股隐隐作痛吧?

 “巧月,你还好吗?是不是真的很疼?究竟是哪里摔伤了你快跟我说,我帮你。”没察觉到她难以启齿的异样神情,忙著上上下下探视她是否受伤的南宫杼焦急说道,丝毫未觉佳人听了俏脸忽地爆红。

 “不、不需要你啦!你别多管!”大声拒绝他的好意,坚持的语气让他诧异地抬眸。

 这一瞧,他也发现有些不对劲,因为她的脸红得媲美番茄。

 “巧月…你怎么了?”挑挑眉,他疑惑地问道。

 “没没没,我、我自己来就行,你别管我!”

 困窘至极地低垂著脸蛋,她小心翼翼地在干草堆中挪动身子,就怕再次碰到痛处。

 可愈是心慌意就愈容易出错,她在他无比关爱的热切眼神注视下,一个不小心又让泛疼的部触及地面,忍不住吃痛地惊跳起来,顾不得颜面立即以双手护住自己可怜脆弱的小

 “啊!”看见这一幕,南宫杼立时恍然大悟,总算明白她迟迟不说出伤处的原因。

 骑过马的人都知道,刚开始练习那几回总会教人腿软脚酸股疼,更别提今天他俩还恣意驰骋了这么久,对巧月这个初学者来说实在负荷太重,可他这个教练却贪恋拥她入怀的美好滋味而放任她玩得尽兴,这么说起来,她会受伤自己真是难辞其咎,理当负起责任。

 “南宫杼,你干么这样盯著我瞧?我、我警告你喔,我的伤自己会好,不需要你…呃,总之你别一直靠过来就对了!”

 被他深深凝望的眼神弄得心绪浮,弓巧月害羞地护著自己的粉,就怕眼前的男人说到做到,等会儿当真挽起衣袖为她“按摩”伤处。

 “好吧,如果你坚持放弃我的服务,我也只好保留这一手按摩绝技…巧月,你真的不需要我帮你?说不定会好得更快喔。”摊了摊手,他一脸可惜地叹道,在这当中不忘再次确认她的心意,期待她能回心转意。

 “你、你闭嘴啦!谁要你多事啊?”

 这男人居然逮著了机会欺负她,实在是胆大妄为!

 “不然,我还有其他让你忘记疼痛的方法,要不要来试试?”没将她带著浓浓羞意的威胁放在眼里,南宫杼说道。

 “什、什么忘记疼痛的方法?”被他太过魅惑的眼神牵动了心魂,她只能愣愣地顺著他的话问。

 “就是…这个!”

 癌身吻上她来不及防备的芳软樱,南宫杼一下又一下轻轻啄吻她娇羞的瓣,极尽惑之能事。

 直到轻倚在自己膛的小女人渐渐虚软下身子、撤除了心防,他才搂紧怀中的珍宝,逐渐加深这个吻,将彼此间的情意酿成浓烈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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