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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作为一名年轻、长得不错的未婚高中老师,裴观无疑是很吃香的,在学校,他是人气指数最高、最受拥戴的老师。

 他的教学技巧不见得有多高明,但他的教学方式绝对是最开明、最活泼的,他的风趣幽默让他的课总是生动而采,让他的每一位学生都抢着听他的课。对学生而言,他是一个成功的老师,但对校长和其他大多数老师而言,他不过是一个有教师头衔的学生,是一个不合格的老师。

 “裴观!”

 走在走廊上,听见有人唤他,裴观回头一看,是校长大人的公子严绍宇,严绍宇刚读完硕士,目前正考虑出国深造。最近,他来学校的次数很频繁,得紧,说是想让他当他的妹夫。真不知道严大公子看上他哪一点,或者是严大公子的妹妹先天不足、奇丑无比,所以急着找个倒楣鬼嫁?

 “裴观,下课了吧?我请你吃饭怎么样?”严大公子一向是大方又好客的,只是有些居心不良。

 “对不起,我向来没有跟陌生人一起吃饭的习惯,而且我也不习惯在外面吃饭。”吃惯了裴小妖做的饭菜,外面的饭菜根本入不了他的胃。

 “呵呵,没想到你还是属于居家型男人,真是难得!不过偶尔一次不要紧的;再说,过不了多久,我们就不是外人了,你说是不是?”他笑得有些不怀好意。

 裴观微微一笑“我说…不是。好了,别在我身上下功夫了,只是浪费时间。”

 “不用这么无情吧?你还没见过我妹妹,何必这么不留余地?反正你也没有对象,见个面自粕以吧?”他一定要说服他,像裴观这么适合当老公、妹夫的男人世界上可不多了,为了小妹的幸福,他一定要努力把他们凑成一对。

 “我早该说清楚的,其实我已经找到了我的另一半,我只有一颗心,也只有一份精力去爱一个女人,除了她,我不想和别的女人有任何的瓜葛,所以你的好意我心领了。”除去那个自负的小妖,他看不上任何女人,就像他只爱吃她做的饭菜一样。

 他有女朋友了?而且已经升级为“合格的另一半”?

 严绍宇先是发愣,后是不相信。“你在骗我吧?从没见过你身边有女呀…当然,除了你妹妹。那你告诉我,你的那个另一半长什么样子?干什么的?住哪里?你们认识多久了?”

 奇怪了,他干嘛要站在这接受他的盘查?裴观懒洋洋地睨他一眼。“这些私人问题我没必要回答吧?”他还要去关心一下妹妹的数学测验情况,可没时间陪他在这里耗。“如果没有别的重要的事情,那抱歉了,我还有事要忙,不奉陪了。”

 严绍宇的眼睛瞇了起来。裴观在转移话题!那就表示他在撒谎,根本没有什么所谓的“另一半”纯属捏造。

 “嘿嘿,裴观,心虚了吧?”他笑。

 心虚?是在说他吗?裴观挑高了眉,悲天悯人的微笑完全是针对眼前这个智商小于零的硕士生,难道名校培养的是这种弱智的硕士吗?那他真该庆幸他拿到双学士学位以后就跟硕士挥手说拜拜了。

 和低智商哺动物说话,太委屈自己了,所以他决定,干脆俐落地走人。

 看着潇洒的身影毅然离去,严大公子的脸上出贼笑,哦,亲爱的准妹夫,我一定要让你娶我妹妹。

 裴观走到妹妹的教室门口时,正好看到她苦着一张脸走出来,他走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搂着她离开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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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哥,我是不是很笨?”裴观月抬头看他。

 “怎么,区区一个‮试考‬就把你打倒了?如果你很笨的话,怎么能拿到全校文科第三名?你要是笨,在你后面的几百名文科学生应该用什么字形容?”

 “可是我的数学总是考不及格呀!”

 “你选择的是文科,没有人苛求你的数学成绩,除去数学,其他的科目你都名列前茅,这是你的优势。”

 妹妹的缺点就在于她太过追求完美,不管什么事情都希望做到最好,可是世界上哪有那么完美的事,所以她常会感到困扰。

 “有些时候你不需要想太多,顺其自然或许会更好。”

 这个道理她也懂啊,可她就是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为此,她也懊恼了许久。

 “我和观星是双胞胎,为什么他学什么都强,而我却差他这么多呢?是不是在妈咪肚子里的时候,他抢了我的营养啊?”

 从小到大,裴观星那小子的成绩一直比她好,现在她选文组,他选理组,虽说两人不同组,但是他的数学和英语都是以绝对的优势倒她,多郁闷啊!

 双胞胎?裴观嗤笑一声。

 这两个儿没有血缘关系的小娃儿在小妖的谎言之下成了双胞胎,可笑!

 不过,他不会多事地去揭发撒谎者的底,这个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个谎言早晚会被揭穿…是的,只是时间的问题。

 “别胡思想了,回家吧。”

 两人到停车场的时候,裴观星早在那里等着了。

 靠着车门没站相的他一看到委靡不振的裴观月就开口嘲笑她:“可爱的裴家小妹,数学弥验如何啊?”脸上是玩世不恭的笑。

 裴家小妹?真不知道谁是家里最小的呢!

 裴观月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不理睬他。

 做了十几年的姐弟,她清楚地知道他的恶劣程度,跟他计较只是中了他捉弄人的圈套,对付他的办法只有一个,就是用眼神,杀、死、他。

 “怎么,想吃人哪?哈哈,我知道了,你又没考好了!”他存心让她不好过,聒噪的声音此起彼落,吵得她气急攻心。

 置身事外的裴观只是笑着,对他们两个的吵闹视若无睹,这么多年他已经习惯了,知道他们属于那种越吵感情越好的类型,要是哪天他们不吵了,那情况就真的不妙了。

 “喂喂喂,观月,不要坐前面嘛,跟我一起坐后面,我给你传授几个数学‮试考‬的必胜法则…”

 “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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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香的饭菜,看了就忍不住口水呢!

 裴绯绯越来越欣赏自己的厨艺了,没有人生来就会做菜,妖当然也一样。

 想当年,她第一次进厨房的时候,那个状况可真是惨不忍睹,可怜的小臂呆呆地站在厨房门口,目瞪口呆…她也不好意思的,不过第一次嘛,总是可以原谅的。那一顿最后当然是吃不成了,于是,他们到外面快快乐乐地大吃了一顿。

 从那以后,她就开始发奋图强学厨艺,终于有了今天的成就。呵呵,她就知道自己是个天才。

 兴奋之余,她打开音响,随着美妙的音乐跳起了兔子的舞步。

 “蹦啊,蹦啊,我蹦蹦蹦蹦蹦…”

 “妈咪,你终于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很笨了吗?”

 耙情有人把“蹦”听成了“笨”于是乎,歌词改编为:笨啊,笨啊,我笨笨笨笨笨…

 这么聪明的人,除了裴观星还有谁?

 裴绯绯瞇起了眼睛,回眸看向刚进门的三人,裴观和裴观月很识趣地往后退了一步,让罪犯无所遁形,而犯罪者还不知死活地笑个不停。

 “臭小表,欠打!看我的,超级金刚旋风腿隘!”

 飞起一脚,裴绯绯直攻小儿子的门面,可怜的人当场中标,惨叫声如鬼哭神号。

 “妈咪,你好狠!”

 没听见!其他三人一致地摀住耳朵,向餐桌进军。

 本来嘛,大逆不道的人是应该受到惩罚的,只是踢一脚,太便宜他了!

 没义气兼没爱心的三个人津津有味地享用美味可口的饭菜,而被踢得眼歪嘴斜的人只能龇牙咧嘴地喝些汤,可怜无比。然而,事情还没有结束,吃完饭一家四口的碗筷都由他洗,其他人则是睡觉去也。

 “观星,好好洗喔!”逮住机会模了裴观星一番,裴观月回自己心爱的小窝去了。

 可怜的裴观星无语问苍天。我到底做错什么了?有必要这么对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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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趁着睡前的时间,裴观溜进了裴绯绯的房间,正好,裴小妖还没睡,躺在上捧着漫画看,见他进来,没说什么,继续看她的漫画书。

 他躺到她身侧,撑着头看她,眼里含着浓浓的笑意。

 想起小时候的情景,那个时候,他与她睡在一起,也是在这张上,她像哄孩子一样哄他入睡…是的,那时的他只是个孩子,但是他敢说她比他更像孩子,她没有一次成功地哄他睡着,在他入睡之前,她早就去梦周公了。

 她会打鼾、会口水、会说梦话、会踢被子,她总是吵得他无法入睡,不过他一点也不怨她,因为看她这么可笑又天真烂漫的样子好玩的。她打鼾,他就捏她的鼻子;她口水,他细心地为她擦去;她说梦话,他耐心倾听;她踢被子,他就为她盖好。

 到底谁更像孩子呢?他用手指轻轻地卷起了她的一络发丝。

 她感觉到头皮有些微的疼痛,转过头瞪他一眼,拍了下他的手背。

 “放手啦,别闹!没看见我正在看漫画吗?”她扬了下手中的书。

 裴观没放手,用一种暧昧的眼神看着她,以惑的口吻说:“绯绯,你觉得漫画有我好看吗?”

 “哈,你能和漫画比吗?”她讥笑他,然后后知后觉地发现一件事。“你怎么可以叫我的名字?太没礼貌了!”

 不叫她妈咪她可以原谅他了,他居然直接叫她的名字,这要是让观月和观星听到,说得过去吗?

 裴观手一伸,一把将她拉到怀里,并且顺手夺过她手上的漫画书,扔到了一边。

 “你干嘛!”裴绯绯嘟起了红

 这个家伙越来越过分了,要亲就亲,要抱就抱。她不反抗不表示她心里乐意好不好?要不是早认定了这个儿子,她早一拳挥过去了,哪容得了他这么放肆!从小就这样,长大了也不见得稳重,看来是她教导无方…不对,是他本恶!

 “我真的不能和漫画比吗?”他淡淡地问了一句。

 她快晕倒了…随便说说也当真啊?看着他一脸受伤的样子,她无力地翻了一个大白眼。“人和漫画怎么比啊?一个活的,一个死的,怎么比?你很笨耶!”

 “可是在你的心中,两者占的分量是不同的。”他幽幽地叹着,不规矩的手指一路游移到了她的口“我在这里…占了多少位置?”

 裴绯绯浑身起皮疙瘩。好恶心喔!

 “你的手指别动!”他碰到她的部了好不好?她懊恼地抓起他可恶的手指,尖尖的牙齿狠狠地咬了上去,而且咬住不放。

 裴观哼都没哼一声,只是静静地看着她,深邃的眼睛里是诉不尽的情意,是对她的宠溺、对她的包容。

 啃、啃、啃…

 裴绯绯当自己在啃一块骨头,不老实的手指就该受到惩罚!

 可是过了一会儿后,她狐疑地抬头看了他一眼。他不会痛吗?怎么哼都不哼一声?还是她咬得不够狠?不会啊,她牙齿都酸了!

 于是她放开他的手指,仔细一看。好可怕的齿印,手指都肿了。

 “你不痛吗?”

 “痛。”他的眼里只有她。

 “那你怎么不喊啊?”换了她,早尖叫了。

 “喊了只会增加你的快,而我…不想让你太快乐。”俊逸的面容扬起慵懒的笑,他是斯文的,也是魅的,而这一点只有裴小妖有幸得知。

 她觉得他好讨厌,她不要理他了。

 “你回自己的房间,我要睡觉了!”她挣脱他的怀抱。

 她从来没有这样讨厌过一个人,他是第一个!

 不过,他并没有放过她“绯绯,你还没有回答我刚才问的问题。”

 “我不要和你说话!”

 看着她闹别扭的可爱样子,裴观轻笑出声:“怎么,是我惹你生气了吗?这么容易就生气了?”

 他轻轻地为她按摩着背部,讨好她。

 “哼,是你气死人的本领高,本纯良的我哪是你的对手!”

 唔…被他按摩得舒服,这小子按摩的本领又进步了。

 她惬意地闭上了眼睛“往下一点,再往左,对,就是那里,再用点力…”

 “舒服吗?”

 “嗯。”“原谅我,不生我的气了?”

 “嗯。”他好轻柔地开口:“那么告诉我,我在你的心中究竟有多重?你的心里…有我吗?”

 “嗯。”还是“嗯”?裴观皱了一下眉头“绯绯?”她这样回答他也太敷衍了吧?

 “呼…呼…”回答他的是一连串轻微的打呼声。

 唉,他按摩的技巧太好了,小妖居然梦周公去了。

 裴观哭笑不得,想叫醒她,却不忍心,只好小心地将她搂进怀里,让她好好睡觉。

 裴绯绯在他的怀中找了一个舒适的位置,把他当枕头,舒服地闷头大睡。

 “你呀!”裴观无奈地笑着,在她的额头落下一个晚安吻。

 下一次,他一定会问出答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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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睡得好舒服!”

 裴绯绯起后觉得神清气,整个人浑身都是劲,像胎换骨一般,以后要是睡不着觉,让裴观按摩一下就行了。

 家里剩下她一个,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去了。

 只有周末的时候,一家人才能聚在一起,快快乐乐地玩上两天,有时外出旅游、野餐,有时去健身房健身,或是到电影院看电影。

 裴绯绯可是吃喝玩乐的快乐主义者,只要有好玩的,她绝对跑第一个。

 穿着宽大的浴袍,她进浴室刷牙、洗脸。看着镜子里面脸色红润、精神满的自己,她开心不已。

 她家有两个浴室,一个是她和裴观月的女用浴室,另一个是裴观、裴观星的男用浴室,门当户对,互不侵犯。曾经有一次,好之徒裴观星趁裴观月洗澡之际偷偷溜进女用浴室,结果被罚打扫房间一个月。那一年,裴观星六岁。有句话说得好:教育要从小做起!

 叮咚…

 “怪了,有人拜访?”裴绯绯光着脚丫去开门。

 她家住得偏僻,向来没有人打搅,会是谁啊?

 打开门一看,是一张陌生的面孔。

 “请问,这是裴观的家吗?”严绍宇的动作向来很快,一查到裴观的个人档案,就驾着车开到了他家门口。

 “你找观?你是谁呀?”裴绯绯倚在门口好奇地打量他,对这位笑得很灿烂的男子充满了好奇。

 严绍宇以为自己看到了精灵,那么的不食人间烟火、那么的清灵脱俗,一看就让人心旷神怡。真没想到裴观家里还有一位小佳人,如果他早知道的话就不会空着手过来了,他会买上一大束紫罗兰…鲜花配美人嘛!

 “我是观的朋友,不过,我今天不是来找他的,我要拜访的是他的母亲。请问这位美丽的小姐,我可以先进去吗?”他礼貌而绅士地询问着。

 “可以,不过要先换鞋喔。”裴绯绯打开门,让他进来。

 他是来找她的呢,会有什么事?不会是观那个浑小子在外面惹事,人家找上门了吧?

 裴绯绯边想着边倒杯水给他,然后在他的对面坐下。

 “你找我有什么事?”

 “呃,我是来找裴伯母的…”当然,他并不反对和这位精灵般的美少女聊一会儿天“你是观的妹妹吧?”

 裴绯绯轻皱了下鼻翼,不满意他冠给她的两个称谓!裴伯母…听起来好老;观的妹妹…有没有搞错?

 “我是裴观的妈妈,不是他的妹妹,你可以叫我裴小姐或绯绯小姐,但请别叫我裴伯母,难听死了!”她挖了挖耳朵,郑重声明。

 严绍宇愣住了。什么?她就是裴观的母亲?这怎么可能,她再怎么看也像个未成年的少女,怎么会是已经有三个孩子的母亲?开玩笑!再怎么驻颜有术也不可能这么夸张呀,除非是妖怪!

 他干笑了一下“裴小姐,你就别开玩笑了,你这么年轻,怎么可能是观的母亲呢?不可能的。”

 “我干嘛要骗你?”她瞪他一眼。

 对喔,她没理由骗他,可是,要他相信她是裴观的妈妈,干脆让他死了算了,她看起来明明就比裴观小得多。

 “你是观的继母吧?”他小声地询问。也许是裴观他爸老不修,年纪一大把还摧残人家清纯小少女。可是这也不对呀,据说裴观他老爸早就升天了,怎么摧残无辜小少女?

 裴绯绯很不,小嘴巴蹶得可以吊一斤猪了。“跟你说了我是他妈,我就是他妈,你问东问西烦不烦呀!要是不相信,你问他去,我可不想跟你讨论这些问题。”居然说她是观的继母,岂有此理!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失态了!”见小佳人生气了,严绍宇赶忙堆起笑脸陪罪“其实我今天来拜访裴小姐,是为了观和我妹妹的事情。”不管了,还是先谈正事,其他的以后再说吧。

 “什么事啊?”

 “婚事。”

 啊?婚事?裴绯绯惊讶地张大了嘴巴,半天合不拢。

 裴观在她的眼里还只是一个没有长大的孩子呢,就好像十八年前她第一次见到他一样。

 结婚?以人类的年纪算的话,观是该结婚了。唉…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件事,不过应该会很有趣是不是?

 “观要和谁结婚呢?”她得先搞清未来的儿媳妇是什么样的人,中意的就领进门,不中意就免谈。

 “是我妹妹严靓宇,今年二十一岁,知名大学毕业的。”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相片递给她。“我妹妹个性很温柔,脾气也很好,和观很相配。”

 照片上是一个纤柔的女孩,气质看起来很好,模样也很清秀,看得出来受过很好的教育。

 裴绯绯审视着照片上的女孩,无法对她产生好感。她向来就不是很喜欢温柔文静乖巧听话的女孩子,她最崇拜、最喜欢的是她自己。

 “我担心她会被观欺负得很惨,我家观可不会怜香惜玉,至于我们身为家人嘛,只会作壁上观,不会帮忙的。”

 “这个不要紧,我妹妹从小习武,一般人不是她的对手。”

 哇,从小习武?这么深藏不!看她个子小小,柔若无骨的样子,一点也不像学过武功,难不成真应了那句老话,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裴绯绯有了兴趣,决定先见一面再说。“这样吧,找个时间让我和你妹妹先认识认识,如果我看了觉得还不错,就让他们结婚,行不行?”切磋一下武功还是不错的…哦,不对、不对,是见识一下武功高手是一个不坏的主意,她裴绯绯向来欣赏身手不凡的人。

 “裴小姐,其实最大的问题出在观的身上,不知道这件事你是不是能做得了主?”

 “那当然了,他可是我儿子。你放心啦!只要过得了我这一关,你妹妹要进我裴家的门一点问题也没有。”

 真的吗?严绍宇笑得开心极了,他没有料到事情会进展得这么顺利,这可是一件值得庆贺的事情;有了裴观的妈妈的支持,这下一定没问题,现在最要紧的事情就是回家让小妹好好准备一番,以最完美的形象见未来婆婆。

 “裴小姐,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还有,为了表示我的谢意,我想过些日子邀请裴小姐共进晚餐,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没问题。”有人请吃饭,不吃白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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