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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是这儿吗?”俞正新依照洪乔臻的指示将车停在她租的套房前面。

 车停妥后,洪乔臻随即解开安全带。“嗯,谢谢。”

 “你一个人住?”

 “算是吧!”如果其他三个分租同层雅房的学生不算的话。

 俞正新透过车窗四处瞧瞧。“这里没有警卫?”

 “这是老公寓。”要是有警卫的话,租金不知又要增加多少?

 “看起来很危险。”感觉像是出入份子很复杂的地方。

 “不会啊!我们这一栋住的全是学生,算是很安全的了。”除了同层的“房友”偶尔会带男朋友回来外,其他时候都还算平静。

 “有的学生也不是很单纯。”现在有不少社会新闻的主角都是学生啊!

 “不会啦!我们这栋还好。”洪乔臻拿起褪上的包包开门准备下车。

 “等一下。”他抓住她的手腕。

 “什么?”她顺手将门再关上并且转头看他。

 四目相对之下,俞正新将头靠向她,距离近到可以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就算没经验的洪乔臻都可以感觉得出来气氛“诡异”

 “如果就这样让你下车,我会觉得今晚不完美。”他低嗄说道,感的薄几乎要贴上她的脸庞。

 “那那那…你想怎样?”她惊恐地看着他,因为距离太近,她反而无法清晰地看清楚他现在的表情。

 “这样。”不啰嗉,薄直接覆上她的。

 洪乔臻先是震惊地瞠大双眼,但在他纯技巧的带领之下,她缓缓闭上双眼享受他所带来的震撼教育。

 要不是担心她会缺氧,俞正新很想就一直维持这样的姿势。

 当他松开彼此紧贴的双时,可以明显听到乔臻的气声,脸上也带着动人的红彩。

 她低着头,没有勇气抬头面对他。

 他拾起她的下巴,着两人四目相对。

 乔臻左看右瞧,就是不敢将视线落在他脸上。

 “天~~我真不想放开你。”

 他怀疑今晚是月圆之夜,而他则是被附身的狼人,否则怎么会像只发情的猛兽,频频对她示爱,还这样下人家的初吻?!

 乔臻的生涩反应让他百分之百确定这绝对是她的初吻,而他竟因此产生沙猪男人才会有的成就感。

 “我、我、我、我先回去了,有空再联络。”乔臻扭动肩膀挣脱他后,就赶紧开门下车。

 在感情问题上她只有幼稚园的程度,青到不知该如何面对,所以干脆先逃避再说。

 俞正新挂着足的笑容看她奔回公寓,决定明天起,他要天天有空,这样就可以和她联络联络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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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只睡了两小时,眼睛周围像被人重击过般的呈现黑紫,眼眶内也像戴了整人隐形眼镜般布满密密麻麻的红血丝,乔臻的心情却是极度的愉快,即使今天被周淑芬支来唤去好几回,她还是维持笑咪咪。

 昨晚俞正新那一记火辣辣的吻,让她这个不知吻为何物的生手,差点因为过于激动而心脏麻痹,回家后根本无法入眠,脑中想的全是那记热吻,就连现在想起来心都还会强烈搐着。

 将小朋友今天新做的各种折纸一一摆到办公室内的窗台上,一边还回味着昨晚那无穷美味的一吻,连周淑芬何时进办公室打电话都没注意到。

 “俞先生啊!我是乔治亚的周老师,是信伦的班导,我们上次还见过面你记得吗?”

 因为她的声音实在是假仙得太夸张了,所以引来乔臻及其他老师的注意,乔臻甚至因此停下手中摆放的动作。

 “…那就麻烦你今天来学校一趟。”周淑芬没发现大家都在注意她,依然用无比“冻人”的嗓音和对方说话。

 币掉电话时,周淑芬神情甜蜜,彷佛才刚和男友通完电话般幸福。

 兔子班老师以大家听得到的音量问:“周老师和谁讲电话?感觉很暧昧哦!”她们这些老师不只在园长面前争宠,在家长面前比人气,更私下较劲,看谁能先搭上多金的单身家长,对她们来说,不管是丧偶或者离过婚,这些家长的身价可都还是抢手得很,比空有外表却无财力的单身汉有价值多了。

 “俞信伦的爸爸。”周淑芬喜孜孜的回答,对自己今天终于逮到机会打电话给俞正新感到开心。

 那天和俞正新见过面后,她就对他的风采深深着,还特地回办公室再仔细查阅一次他的基本资料。

 以前她根本不把俞信伦放在眼里,所以对于他的资料也只是匆匆一瞥,最多只记得他已经离婚而已,后来经过她仔细查阅后,她才知道自己过去是多没眼光,大鱼在身边游来游去却视而不见,只注意那些小虾小蟹的,真是愚蠢至极。

 “你们班上那个不说话的学生啊?”所有老师都知道俞信伦,除了周淑芬以前常常提起外,因为他常被其他同学欺负,所以老师们都晓得他。

 “嗯。”周淑芬一反常态的低调。

 她可不希望被其他老师发现俞正新的身价,因而多出好几个竞争对手。

 “平常你不是都不太管他的吗?怎么今天还特地打电话给家长?”

 “唉…还不是他和我们班的高建安打架,所以只好请他爸爸来一趟。”周淑芬看似无奈的表情成功地分散老师们的注意力。

 “高建安?他爸爸不是万顺流通的董事长吗?”大家都知道万顺流通在赞助校方软硬体设施方面可是从不吝啬。

 周淑芬痛苦地点头。“所以你们知道我有多为难了吧?”

 表面痛苦i心里可是在窃笑。她觉得自己的幸福比较要紧,就算万顺流通赞助学校再多的钱又怎样?反正也不会落到她的口袋,还不如想办法亲近俞正新这个超级大律师,搞不好可以捞个律师娘来做,以后就不用再看这些小表头的脸色了。

 “周老师辛苦了。”

 老师们轮拍拍她的肩膀,彷佛她遭遇到史上最棘手的困难一样。

 洪乔臻翘着嘴巴、瞪着周淑芬,看得出她极度不

 她知道以信伦的个性,根本不可能和同学打架,就算真的动手,肯定是因为同学太过分才会反击!

 上次高建安说谎害信伦罚站的前例还让人记忆犹新,这次又传出打架事件,肯定是高建安的错,她会密切注意事情的发展。

 当然,待会儿俞正新的处理态度也会是她观察的重点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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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淑芬特地把俞正新和两个打架的小朋友带到无人的图书室里,打算“独自”解决这个问题,而乔臻因为要帮忙送茶的关系而得以跟着进入。

 她也知道她之所以可以进来,最主要的原因当然是因为周淑芬根本不把她看在眼里,当然就不会像防其他老师那般防着她。

 “俞先生请坐,让你百忙之中赶来真是不好意思。”周淑芬率先坐入俞正新隔壁的位子。

 见她坐定,俞正新则往旁边移动,在距离她两个位子的地方坐下,这样的动作引起周淑芬撇嘴,乔臻则在一旁偷笑。

 “没关系,老师在电话中说信伦和同学打架的事,可不可以说清楚一点?”刚刚在电话中听得不是很清楚。

 “是这样的,我们上唱游课的时候,小朋友们原本都兴高采烈的唱唱跳跳,突然就听到教室后面传来『打斗』声,我赶到后面时,信伦和建安已经在地上扭成一团了。”

 以前发生这样的情况时,周淑芬都是直接处罚信伦,这次却特地把俞正新找来,好增加和他接触的机会。

 俞正新表情严肃地看向信伦,他原本洁白的上衣,因为在地上滚动的关系而变成铁灰色,且松垮垮地掉出头外面,左边的脸颊红肿,头发凌乱,看得出来确实是经过一番扭打。

 再看看高建安,上衣扣子掉了两颗,左眼挂着一圈黑轮,右边鼻孔内还着一团卫生纸,看起来比信伦惨多了。

 “为什么打架?”俞正新问信伦。

 信伦低头不语。

 乔臻在一旁干着急,因为信伦本来就不是一个会替自己辩解的小孩,她很担心俞正新会因此而误以为真的是信伦不对。

 “他偷我的橡皮擦!”高建安抢着发言。

 “偷?!你说信伦『偷』你的橡皮擦?”俞正新扬高语调,就算对方是个五岁的小朋友,他也不允许他随便用偷这个字眼。

 斑建安被俞正新扬高瞠大的眉眼给吓得嚎啕大哭。“哇~~”

 以前他只要随便说个理由,老师就会处罚信伦,这次怎么变得不一样?

 “嗯…俞先生,孩子还小不懂事,请不要吓他。”周淑芬委婉说道,就连她自己也被俞正新严肃的表情给吓到。

 “不懂事?学校没教小朋友不该轻易随便的把『偷』这个字眼放在嘴边吗?”

 “这…”周淑芬也想嚎啕大哭了,怎么事情变得和她所想的不一样?

 “打架是不对,但是做老师的不先了解学生为什么打架,试着排解,还让学生说出这种惊人之语,我真不知道学校要我来干么!”俞正新从头到尾没给周淑芬好脸色看,他绝不是一个溺爱儿子的父亲,却不允许任何诬蔑信伦的行为。

 乔臻在心底给俞正新拍拍手,她赞成他的说法,信伦被欺负很久了。

 她拿起周淑芬特地要她准备的‮花菊‬茶走到俞正新面前。“俞先生请用茶。”‮花菊‬茶可以让他消点火气。

 “谢谢。”见到乔臻,俞正新的情绪缓和一些。他将‮花菊‬茶一口饮尽。“信伦,你过来。”

 信伦走到他身旁。

 “告诉我,你们为什么打架?”

 “…他骂我。”沈默一会儿后,信伦简单说出这三个字。

 俞正新挑高一边的眼眉。“就这样?!不是你『偷』他的橡皮擦?”他也天天被当事人和对造骂啊!却从来没想过要和对方打架。

 “他骂我是野种。”信伦淡淡地说道。

 此话一出,在场所有的大人全都倒一口气--一个五岁的小孩竟然说出这种话?!

 “所以你先动手打他?”

 “嗯。”他是一时气不过,才会忍不住动手。

 “向他道歉。”不管如何,先动手打人就是不对。

 信伦沈默不语。

 乔臻疼在心底,明明就是因为对方太过分,怎么还要信伦先道歉?

 “先动手打人就是不对,所以你应该要道歉。”俞正新很坚持。

 在法律上,不管对方骂得如何难听,只要忍不住动了手,那就一切免谈!甚至反而会变成被告的一方。

 “对不起。”信伦低声道。

 “跟信伦说没关系啊!”周淑芬柔声教导高建安,企图维持甜美教师的形象。

 斑建安却不配合她,不但不回应,还把脸偏向一边。

 周淑芬只好尴尬地干笑。“小孩子就是这样,今天打打闹闹,明天就又和好了。”

 “请问我可以带信伦离开了吗?”俞正新根本不管高建安的态度如何,只想先带信伦离开,因为在三分钟前,他就决定替信伦重新换一所幼稚园。

 “可可可…可是我们还有一堂课。”俞正新的冷漠再度让周淑芬舌头打结。

 “我想现在就带他离开,需要向园长报备吗?”

 “不,不用。”这事若让园长知道了,只会闹得更大。

 “信伦,去拿书包,我们回家。”俞正新不再看她,直接代信伦。

 信伦回教室拿书包后,跟着俞正新离开学校。

 周淑芬‮腿双‬发软地坐在位子上,她对俞正新本来还存有的一点遐想,全部在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像俞正新这样的狠角色,不是她一个幼稚园老师碰得起的。

 “我去送他们。”乔臻一颗心全放在已经走到学校门口的父子身上。

 “嗯。”周淑芬哪还有什么力气管她?

 得到她的应允后,乔臻连忙追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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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等。”乔臻追上俞正新父子。

 案子俩同时转身,乔臻停下脚步着气。

 “你下班啦?”正好可以和他们一起离开。

 “还没,我担心信伦所以追上来。”

 “担心他的伤势?”信伦的脸乍看之下虽然很肿,但是小孩子恢复力强,一下子就好。

 “嗯,还担心他会被骂。”他刚刚坚决的态度让她很担心信伦会惨遭修理。

 “喔?”

 “信伦没有错,高建安平时就很会仗势欺人,信伦常被他欺负,今天高建安真的太过分了,信伦才会动手。”她忙着替信伦解释,没注意到俞正新正带着笑容睨看她。

 “信伦在学校真的是个好孩子,要不是因为你疏于照顾的话,他也不会变得如此内向,更不会被同学欺负,所以要骂他之前,你应该先骂骂你自己…”乔臻为了不让信伦惨遭毒打,叨叨絮絮说了一堆,把所有的过错全部推给俞正新。

 “你以后一定会是个宠小孩的妈妈。”俞正新等到她中场休息时间才能嘴。

 “什么?”她刚刚忙着想怎么怪他,所以没听清楚他说什么。

 “我没有要处罚信伦,刚刚那个小孩可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脸不红气不的说谎,一看就知道是个被宠到无法无天的孩子,所以我不会为了他而处罚信伦。”

 “真的?”那她刚刚说那多,岂不是白白浪费口水?!

 “当然,不过…”他改低头看向信伦。“信伦,你要记得一件事,无论别人再怎么样欺负你,绝对都不可以『先』动手打人。”如果是别人先动手,那又另当别论了。

 “当然当然,信伦从没动手打人过,今天是第一次,而且还是因为高建安太过分才会一时忍不住。”乔臻又开始替信伦挂保证了。

 “信伦,我还没听到你的回答。”他要的是儿子的亲口保证。

 “知道了,以后不会再发生。”信伦嘟着嘴回应。

 周老师今天把爸爸请到学校来时,他本来真的有些害怕;虽然他不在乎被老师用任何方式处罚,却担心被爸爸责骂,也担心会因此被认为是个坏孩子。

 但是爸爸不但没有相信高建安的谎话,还知道高建安是个坏孩子,他觉得爸爸今天好酷喔!

 “好啦!这样我就可以放心回学校了。”洪乔臻开心极了,幸好俞正新不是一个不明是非的人。

 “还要回学校?”

 “当然啊!现在又还没下课,而且我晚点还要送学生回去。”她只是担心信伦的下场而出来“送”他们。

 “我想请你和我们一起吃个饭,今天看到那个高个儿才发现信伦是弱小了一点,要好好加强才行。”信伦的身高只到高建安的肩膀,两人站在一起,还真像七爷八爷,不过弱小的信伦竟可以占到上风,还是让他有点骄傲。

 还不都是因为你从不关心他。乔臻在心底低啐。

 “你们去吧!我还要回学校。”

 “那…待会儿下课后我们来接你。”他愿意等她下课。

 “你带信伦去就好啦!我至少还要两个小时才可以下班。”她不想破坏他们父子可以单独相处的好机会。

 “你的意思呢?”俞正新改问信伦。

 “等。”这小孩说话怎么这么像大人啊!

 俞正新出大大的笑容。“二比一,少数服从多数,下课过来接你,落跑的是小狈。”

 “欸…”她想提出抗议,大小人儿却已经转身离开,她只能对着一大一小的背影龇牙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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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俞家父子和洪乔臻坐在餐厅的一角享受美食。

 信伦已经回家梳洗并换过衣服,脸上的红肿几乎完全消退,又变回小帅哥的模样,此刻正大啖盘内的烤鸡腿,从他丝毫不受旁人影响、专注进攻鸡腿的模样可以知道--打架是很费体力的。

 “信伦明天起不再到学校上课。”俞正新突然抛出震撼弹。

 乔臻将本来要送进嘴里的餐包放下。“什么?”是休学的意思吗?幼稚园也有休学这回事喔!

 “我们决定转校。”

 “你们?”

 “我和信伦讨论过了,他不喜欢乔治亚,我也觉得这间幼稚园不适合,所以我们很快达成共识,决定转校。”这是回到家帮信伦梳洗换衣服后,他和信伦谈过的结论。

 “那要转去哪里?”她早就觉得乔治亚不好了,所以当然赞成信伦转校。

 “还没决定,这几天信伦就先在家休息,等选好幼稚园后再说。”只是幼稚园而已,几天没上课没关系。

 “嗯,那…我可不可以建议一下?”乔臻将身体向前倾,小声地说道。

 “你说。”

 “请不要再找像乔治亚这样贵又势利的学校好吗?教学品质并没有比较好,学费却此别家贵好几倍。”她对乔治亚以钱为贵的教育态度很有意见。

 “我正想和你讨论这件事。”

 “和我讨论?”她什么也不是,为什么要和她讨论?

 “嗯,我想问你愿不愿意陪信伦?换句话说就是当他的保母。”他和信伦讨论后,觉得这是个不错的主意,就看乔臻的意愿。

 “他不是已经有个保母了吗?”

 “保母之前因为盲肠炎请假两周,后来又说要休养身体干脆辞职,临时找来的欧巴桑也不适合做他的保母,所以我现在正为保母的事情伤脑筋。”当保母告诉他不能回来时,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乔臻。

 “我不行。”乔臻一口回绝。

 “为什么?”

 “为什么?”

 案子俩同时扬高语调。

 乔臻很意外信伦竟也会有如此惊讶的反应。

 “因为我不适合,我没有保母的执照,而且实力不够,没办法胜任。再说,我在乔治亚还有工作,虽然我不喜欢这所学校的教学态度,不过它有个不错的工作环境,所以我不能接这个工作。”她没有信心可以当个好保母。

 信伦让肩膀明显垮下以表示他的失望,他本来还很期待乔臻能当他的保母。

 “但是…”俞正新还想替信伦争取。

 乔臻打断他道:“我建议还是找专业的保母比较好。”她不会因为喜欢他们父子就答应一通。

 “那…”他正在想该如何说服她。

 “我可以从旁协助,有需要帮忙时可以随时打电话给我。”她再主动提出。

 见她这么坚持,俞正新也只好放弃。“好吧!不过有件事你一定要帮忙。”

 “什么事?”

 “帮信伦找幼稚园。”这总不需要执照了吧?

 “什么?!”她的眼睛瞠得比铜铃还大。

 “你也知道我比较忙,而我们刚好都不认同乔治亚的教学,信伦又很喜欢你,所以你找的学校一定会是最适合他的。”

 “忙?你也知道你忙!用这种烂理由就可以把责任推给别人?到底谁才是信伦的爸爸?不要每次都用忙来做借口。”乔臻根本不认同他的理由。

 俞正新咧开嘴出大大的笑容。

 乔臻与信伦都搞不懂,他明明是被乔臻念,怎么还能出这种笑容?

 “知道为什么我想找你做信伦的保母吗?”

 “…”她怎么会知道啊?

 “因为你够辣!”

 轰~~什么啦!竟然在小孩子面前说这种话?!真是羞死人啦!

 “你这么伶牙俐齿,又会教他反击对方,他肯定不会再被其他小朋友欺负。”他绝不会忘记上次她教信伦如何反击对方的画面。

 “我哪有?”

 “你每次念我都念得这么顺口,从不吃螺丝,信伦要是能跟着你的话,肯定不会再内向害羞。不过,既然你刚刚已经拒绝当他的保母,那帮他找幼稚园的事就不该推辞才对,否则会让我们怀疑你其实并不喜欢信伦,只是在做表面功夫而已。”先给她扣顶大帽子让她动弹不得再说。

 信伦还配合摆出受伤的神情。

 “好好好,我找我找,算我怕你总行了吧!”

 “那就先谢谢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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