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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你怎么知道我爸妈的事?”噘着被吻肿的红,乐上弦倚在项怀中,小声的问。

 “程七说的。”抱起她,项走出书房,灼热的目光依旧锁在她嫣红小嘴上。

 “是七叔。”乐上弦纠正他的称谓,心思全摆在话题上,没注意到他的脚步移往何处。

 七叔真是的,这事就能对着外人说,却偏偏不告诉她和姐姐!

 看着她那对滴溜转的眼儿,项又忍不住贴近她,薄再次封住了她的樱桃小口,恣意着她的甜美。

 “你!”乐上弦惊一声,单手拍开项的大掌,收回被吻得的思绪,才发觉两人已离开了书房。

 不理会她的抗议,项平抿的嘴甚至扬起一抹气的笑。

 扣着她纤的大掌加重了力道,项踢开了卧房的门。“你不是想找软剑?这会儿屋子全让你搜透了,独剩我的卧房,对吧?”

 修长结实的‮腿双‬一跨,进入卧室内,抬腿一扫,厚重的门又应声关上。

 漆暗无光的卧室内,仅在一张柔软的四柱大旁,点着一盏泛着淡淡光晕的立罩式古董木灯,木头的纹路与相搭,看来复古且高雅。

 那泛黄的光晕,搭着一旁的铺,透出几分的煽情。

 

 呼噜转的眼儿,一扫过那张柔软大,竟很难由上头移开。

 困难地咽了口口水,乐上弦一颗紧张蹦跳的心,失律的几乎由小嘴里跳出。

 “我、我、我…不用了!我不想找软剑了!”打起退堂鼓,上弦急着逃避,支吾着终于把话说完。这房间、那张,其实她并不陌生,背伤了的那夜她也躺过,但,为何此时看来,气氛就是格外的情。

 “不找?”他的气息挪近她,直的鼻梁轻触她巧鼻尖。“不觉得可惜吗?反正你对这房间也不陌生呀!”仍然没停下脚步,柔软的大已在两人眼前。

 “不、不用,啊…”来不及说完话,有力的臂膀一松,她已被抛上了铺。

 纤柔的背脊才一触及柔软面,乐上弦即慌忙坐起身,缩到大的最里端,一只小手连忙在上一阵摸索,然后失望地勾起一个松软枕头,紧抱在怀中充当武器。

 可恶!这大上根本没什么东西可防身嘛!

 松软的深深的凹陷,项坐上了铺,黑眸脾睨着她。

 “给我!”大掌一伸,他要乐上弦出怀中的枕头,他厌恶那东西栖占了属于他的权利。

 “不要!”上弦噘着小嘴摇头。

 她死都不肯放手,仿佛那枕头已是最后防线。

 她清楚地由他黑眸中看出了渴望,他已亟须解放的渴望。

 “给我!”没挪动壮的身躯,项的声音接近低咆。

 他想要她的望,已濒临爆发的边缘,就算现在拿把剑抵在他颈子上,他都不为所动,何况是一个碍眼的小枕头。

 乐上弦拼命摇头,仿佛这是最后坚守。

 “如果,一会儿后你想让它派上用场,就继续抱着吧!”抛下威胁的话。

 他才不在乎多个枕头!

 也许一会儿还可以派上用场,拿来垫高她纤柔的肢或圆部,以利于他更深、更狂烈的占有。

 派上用场?!

 一抹羞红又无端地窜烧乐上弦的双颊,眨着眼儿,她不明白项的语意,不过由他黑眸中更加炽燃的火焰看来,她知道,他指的,一定是那方面的事!

 “你不可以…”心里矛盾着,她想开口说,他不能这样霸道、强行的要了她。但,却寻不到勇气抬头看向他。

 “不可以什么?”终于隐忍不住,项倾身向前,轻易的一把就将她拉回身前,伸掌一,那可怜的枕头转眼已被抛到卧房的角落。

 “我不要跟你做!”鸵鸟心态的捂住头,不经思索地,她口而出。

 乐上弦屏住呼吸,闭着一对滴溜眼儿,等待着可能会落下的吻。

 看着她那可爱的模样,想起她居然敢将这几个字说出口。

 “哈…”项闷闷的笑声忽然响起,回于岑寂的室内。

 听到低沉的男笑声,乐上弦忍不住睁开眼,他的笑容似在嘲笑她,不过却是出奇的好看。

 “你!”她气愤地噘嘴,恨恨地探出一指,直戳他的膛。

 这个坏男人,竟敢取笑她,

 当乐上弦纤细的手指,轻触上项硬硕的膛时,他想要她的情,再度被起。

 “我说过,玩火容易自焚!”翻掌握住她的小手,他将她拉近,炙热的再度贴合上她的。

 被起的火,岂能说灭就减,他已管不了她要或不要!

 反正,今夜她绝对会成为他的,他要她永远成为他的女人!

 炽热的温度在两人之间窜烧蔓延,越加贴合紧密的身躯相互摩挲,乐上弦的气息一点一滴被离了身躯,她的意识也随着项益发接情的吻,而渐渐模糊。

 女的本能被唤醒,矜持被抛到九霄云外,绵密炽情被动的吻,再也不能足向来喜欢探索的她。

 噘着小嘴,她俏皮的丁香小舌,模仿着项深吻的动作,化被动为主动,滑溜淘气的回探项口中,刷过他每颗贝齿,满意地听到他沉闷的息。

 “该死的小野猫,你很得意!”他略推开她,黑眸中的火狂狷。

 大掌一探,他飞快地扯开她的衣衫,单手隔着碍事的衣,着她前完美的巧,手指探后一勾,熟练地解开了她的衣。

 乐上玄赤的上身、柔美的浑圆,瞬间展现于项眼前。

 他的轻易地起炽情的热

 余温缭绕,夜越来越深、情越来越浓,贴心而强抑停止的男律动,在发觉了她的适应后,随即展开猛烈的攻势。

 柔柔娇搭着沉沉,弥漫于岑寂的空气中。

 让属于爱人的夜,浓情的分不开,他们但愿黎明永远别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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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的朝阳一撒入屋内,尴尬即充斥于乐上弦的小脸上,因为她发觉,卧房内并非只有项一人。

 拉紧被单,她透过丝薄曳地的轻纱帐,瞧向数步外,正低头交谈的项和鲁诫。

 她不知道他们谈些什么,不过,项不时会回过头来,打量着上的她。

 而且他的视线仿佛能够透过薄纱、穿透被单,瞧见全身赤的她,令她紧张且无措。

 乐上弦将小脸深埋在松软的枕头间,羞红再次染上她的颊靥,她甚至不敢竖耳偷听他们在说些什么。

 发觉丝帐里的人儿有了动静,项抬手制止了鲁诫再往下说。

 “准备一下,我们马上出发。”他锐利眸光飘向几步外的大

 随着主人的视线,鲁诫了解乐上弦已醒,便不再多言。

 “主人,那…我们还是先去接纪小姐吗?”鲁诫犹豫着问。

 今一早,纪老头派人传来消息,要项先到新加坡去接他的孙女,然后再一同前往古晋,给的理由很简单,只说是为了让两人培养情感。

 但是,现在主人已有了上弦小姐,还会答应娶纪老头的孙女儿吗?

 他猜,应该不会!

 他从未见过主人对一个女子如此动心、动情过,甚至可说是…嗯、迫不及待。

 由今早上弦小姐依旧躺于主人的大上看来,说主人跟她没任何关系,恐怕说破了嘴,也不会有人相信吧!

 何况,他能确定,主人的浴袍下,应是赤的。

 “嗯。”项只回以简短单音。

 “可是…”鲁诫有些犹豫的看向大

 主人是不可能放着上弦小姐单独留在台湾的,那,届时,会不会产生误解呢?

 “照原定计划。”项的视线也飘上铺。“乐乐得跟在我身旁。”经过了昨夜,他更是一步也舍不得让她离开身旁。

 “可是,主人…”鲁诫难免还是担心。

 “照着去做,我自有主张。”简短几个字代着,他的心思全在乐上弦身上。“还有,查一下我们身旁的人,我想纪老头没理由知道我人在台湾。”

 “主人的意思是,我们有内?”鲁诫会意的问。

 项淡淡点头。“我怀疑纪老头向我调资金的初衷。”挥挥手要鲁诫退下,他转身走向铺。

 他担心的是,也许一开始,对方即打定主意,目的在于借由他的力量查出乐家人。

 “我会小心调查。”鲁诫应声,转身预备退出去。

 项突地唤住他。“记住,除了樊和我,谁也别相信。”没回首,他走了一步,突然又回身。“对了,还有一件事。”他低头神秘的于鲁诫耳旁代,随后才又转身走往铺,探手掀开丝帐。

 对于项代的事,鲁诫有些犹豫,不过他还是识趣的迅速退出了卧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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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掀开白色丝帐,项壮硕的身躯躺回柔软铺,侧身拥紧一旁的人儿。

 “别装睡了,醒了就睁开眼儿,看看我。”他的吻直接落于她人洁白的耳窝,甚至张嘴轻轻含着她柔的耳朵,以舌弄着。

 “嗯!”羞红着脸儿,乐上弦轻了声,全身窜过一阵颤栗。

 她纤柔的小手推拒着项近的膛。“别我,我、我、我快不过气来了!”睁开假寐的双眼,她望入项深邃眼底。

 “我知道你醒了。”他的吻又变得暴,在她细致的肌肤,烙下了微红、略紫,深浅不一,专属于他的痕迹。

 “项,不要嘛!好疼喔!”她的声音发颤,气息不稳,推拒着他的吻,知道他是刻意。

 移开,深邃的眸光凝入她的眼里,糙的拇指轻抚着他的最爱…那柔嫣红的瓣。

 “哪儿疼?”一语双关,经过昨夜,他知道他是她的惟一。“要不要我瞧瞧?”他一只手甚至探入被单下,使坏的抚过她的细、平坦小肮,往她的柔秘处探去。

 “讨厌啦!”知道他又故意逗她,乐上弦的双手推抵着他的大掌,小脸蓦地窜过一抹娇红,滴溜的一对眼儿,直勾勾的瞪着他。

 昨夜他要了她一整夜,纵无度的索求,还不够吗?

 项的嘴角扬起愉悦笑纹,语气里有无限的温柔。“哪儿不舒服,就要告诉我,知道吗?”搂着纤的手臂一扣紧,他薄轻轻点吻着她卷翘眼睫。

 饼往,他也拥有过一些女人,他当然也知道,女人初夜的滋味不好受。何况他昨夜确实是放纵了,像是初尝果的男孩,不断地索求、贪恋着她甜美的身子。

 项的吻、他温暖抚的大掌、他的温柔,让乐上弦的心头甜甜的,好不容易平稳的心律又无端的加速。

 “不疼了。”晃动着小脸,摇不掉脸上的红晕,她咬着瓣,含糊地说。

 她明了,他指的是她的身子!昨夜,确实是有点疼,不过经过一夜的休息,已经好多了。

 “真的?”项再次确认,薄贴近她红瓣。

 “嗯!”咬着点头,她滴溜的眼里有着浓浓的羞涩,不敢抬头看他。

 大掌抬起她的脸儿,项低头极细、极缓地吻过她的红,许久许久之后,他深叹了口气,心有不甘的放开她,移开了薄

 “准备一下,一会儿我们就出发。”由上卷起身,他转身准备下

 出其不意,乐上弦却探手扯住他的衣角。“项、项。”她努力的适应直接唤他的名字。

 项回过头来,黑眸紧凝着她。“嗯?”喉间发出的单音,是对她的溺宠。

 思考了一会儿,乐上弦终于打起勇气。“我、我、我的软剑…”尾音低细的让人听不见,生怕引来他的咆哮。

 “软剑?!”果然,如预期的咆哮声传来,几乎震垮了房梁。

 这个该死的女人,不达目的不罢休,是吗?

 居然在与他绵了一夜后,脑海中所想的,还是她的软剑!

 “如果、嗯、你能还我的话…”豁出去了,她不怕死的接着说。

 “没有。”一口回绝,项拧起了剑眉。

 他才不会拿石头砸自己的脚,让她带把剑在身上,是方便拿来对付他吗?

 她这该死狡猾的猫儿,是该剪去利爪的!

 “嗯、还给人家嘛。”两人的亲密,让乐上弦大胆地撒起娇,她扯着项的手臂微微地晃动。

 “不行!”没得商量,他不吃她这一套。

 “项啊…”尾音拉长,她倚近身子,过火地把小脸埋入他的口,细细的双臂攀上他的宽肩。

 深叹了口气,将她由口上扯开。“软剑没得商量,不过,我倒是可以给你一样东西。”他站起身,走至几步外的一个连壁矮柜前。

 修长的指在墙上找到了开关,轻轻一按。

 暗格开启,他由里头取出一件银色软衣,将暗格推回,他重新启动了防盗系统。

 捧着软衣,他大步回到边,掀开纱帐,在沿坐了下来。

 “这件软甲给你,一会儿后穿上,没我的允许不准下。”

 这件软甲可是特殊材质制成,质类似于避弹衣,但没有避弹衣的厚重,而且透气极佳,还真能防刀剑利刃之伤,是几年前他生日时樊所送,听说是经过一番工夫才拿到的。

 噘着嘴,乐上弦因要不回软剑而皱起小脸。“那是我防身的东西,你居然霸道的不肯还我!”她语带抱怨。

 “软甲也一样可以防身。”不理会她小脸上佯装的哀怨,将软甲推至她小手中。“记得穿上,我会不定时、不定点的检查。”他嘴角扬起的笑魅得很,似在警告她,他随时都有可能把她的身子扒光了检查。

 “讨厌!”小手握着软甲,乐上弦无奈的只能对着项闷闷的低吼。“记得穿上。”锐眸扫过她小脸上丰富的表情,拇指轻抚过她红瓣,他低头温柔的吻过她后,起身掀开了纱帐往外走。

 瞅着他的背影,乐上弦的心跳又漏了拍。也许一辈子她再也逃不开他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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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加坡纪家书园

 悠扬琴声回于曲折廊道,一名纤弱女子倚着镂窗,纤白十指灵活地游走于黑白相间的琴键上,奏出如天籁般的音乐。

 音符随风飘扬,回旋于寂静的空气许久,奏琴的人双眼轻阖,完全融入时如万马奔腾、时若潺潺水的悠扬乐符中。

 直到一阵不协调、仓促的脚步声奔近,音符霎然停止,奏琴的人扬起期盼的小脸。

 “玛丽亚,是我哥回来了吗?”盈盈黑瞳闪着期盼光泽,纪晓芙看向中年妇人。

 “小姐,不、不是,是老爷上回说的项先生来了。”玛丽亚通报得急,息未定。

 项先生!

 纪晓芙清丽的脸上浮现了忧虑。“喔!”声音缩小,听得出其中有无限的失望。“哥哥有没有说,什么时候会回来?”她急忙又抬起头来问。

 “这,少爷也没说。”玛丽亚耸耸肩,表示并不知晓。

 “他知道爷爷打的主意吗?”担心的拧起了细眉,目前她惟一的希望全寄托在哥哥身上。

 自上个月,她那个名义上的爷爷来看过她一次后,就态度强硬地告知,要将她嫁给一个素未谋面的男子。

 她虽不愿意,却无力反驳,因为重病的爸爸需要医疗费用。

 玛丽亚摇摇头,表示并不知晓。

 “你再帮我联络哥哥一次好吗?”上前拉着玛丽亚的手,纪晓芙眼里透着乞求。

 当初爷爷派玛丽亚来照顾她,其实目的是来监视她的一举一动,进而以她来控制哥哥,成为一个专为他办事的傀儡。但在长久相处后,玛丽亚开始同情起她,反倒成了她和哥哥偷偷联系的桥梁。

 “我…好吧!”玛丽亚的眼中有顾忌,但还是勉为其难的答应了。“可是,小姐,现在项先生人在客厅里,老爷要你与他同行,一起回古晋去。”话锋一转,她想起了客厅里的项一行人。

 沉着脸色,她握的双手有些颤抖。“我去见他好了。”沉默了许久,她终于鼓起勇气抬起头。也许对方并不似她想象中的可怕吧!

 “那,小姐真要与他去古晋吗?”玛丽亚难免担心。

 “我无从选择的,对吗?”无奈地摇头叹息,她踏出了脚步。“我先去见他,你帮我整理一下行李。”

 “小姐…”玛丽亚言又止。

 “帮我联络哥哥就好!”她回首,投来一抹无奈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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