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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你还知道公司怎么走啊!”才刚到,就听见怨男一直在抱怨,不用想,肯定是名为常如风的生物在叫。

 好整以暇的看向来人,韩观睿皮笑不笑的开口:“今天好不容易想起来了,但如果一会儿常总代的事情太多,还是废话讲得太长,我可能就会发生选择忘记的毛病。”

 “你的脑容量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

 “自从遭受到你的荼毒之后。”他好整以暇的回答。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认识这么久,他岂会讲输个半外国小孩,即使这小孩有着丰富的文学涵养也是一样。

 “这位大哥…好心的老板!”常如风开始告饶了。开玩笑!一个人揽下全部的工作可不是普通人做得到的,他都快成铁人了…铁定死的人。

 再这么下去还得了!

 “我还想多活几年,你就放过我吧!大恩大德,我来世再报。”

 他一个人悠闲的把公事全抛,快乐的跟着婉嫣度月,有没有想过他的凄惨?他可没他那副“办公如有神”的好本领,可以一个人吃下庞大的工作量。若只是观云的,他也就认了,干嘛连温氏他都得去一脚,不是有王威和在吗?真是够了!

 韩观睿没事般的看着他几近崩溃边缘的哀号。“不过是这么一点工作,有必要这么哭天喊地吗?”

 “一点?”他的声音不自主的上扬八度。这人还有点良心没有?“你敢说这只有一点?要是这样的话你干嘛不自己做,硬要陷害我坐工作监?”天知道他已经多久没回家了!

 “闭嘴!”他半点同情心也不给。“等我忙完私事自会放你假,让你去休养个够。”

 “私事?”他还是不满意“还有什么事要忙,婉嫣都回来了不是吗?”

 他冲到他面前,让他看清楚自己深陷的黑眼圈,前几天秘书进来还以为他毒咧!“你少唬烂!”他说着刚学到的台湾俚语国语版。

 韩观睿的嘴动了动,没能开口解释。

 婉嫣才刚回来,很多事情都不确定,两个人的心态也都尚未调适过来,他怎么能放心?若不看紧一点,又让她跑了怎么办?他有种感觉,如果婉嫣再次离开,就再也不会回来了。

 但这心思是难以向人说明的,尽管这人是他的好友也不行。

 “没话说了吧!”看他不开口,常如风更是鼓足了劲声讨。

 “你再继续待下去,不过是增加你自己的工作量罢了。”韩观睿转移话题,淡淡的提醒他。自己好不容易进公司替他分忧解劳一番,这白痴还在这儿死赖着他抱怨,做些无谓的挣扎,分明是自找死路,怪不得别人。

 常如风一惊。他怎么忘记了?“你忙你忙,我不吵你了。”态度当下一百八十度大转弯,面带微笑的退了出去,还不忘叮咛:“麻烦请拿出你百分之二百二十的实力,有多少做多少啊!”一转身,他马不停蹄的朝自己办公室奔去,决定将自己那成山的工作拿去韩观睿那里排排站。

 反正“有人堪用直须用”嘛!至于抗议抱怨的,有空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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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人做着昨未完成的手提包,温婉嫣不想着韩观睿现在不知道在做什么。

 嘟嘟声传来,是警卫通知她有国际快递送达,她连忙开门让外务员送东西进来。

 是古筝,她请人寄回来的,毕竟用了四年,也算有点感情。

 自幼习筝以来,她几乎天天练习,这些天少了它也真是有些不对劲。

 想想,她连忙抱着筝进和室,决定大练特练,将这些天的份一次补足。

 拿出古筝、摊开谱,这才看到自己收藏了四年的照片;是自己当初离开时,舍不得的由他的相本里出来的。既然已经回来,这照片也该回归原位。

 食指轻抚相片上韩观睿那真心的笑容,温婉嫣只觉得不是滋味。

 他那笑容,是为着身旁的女子所有的吧!

 耸耸肩,温婉嫣要自己别介意,别再多想。走到一旁的柜子前,寻找着记忆中的相本。好像是这本…

 出深绿色的相本,温婉嫣翻找着空白处,却在掀开后呆愣在原地,脑中如遭雷击般,光亮却空白得无法思考。

 一样的笑容在两人脸上展现,不同于她带走的那张照片的是,两人较为年长,而且女子怀中还抱着一个婴儿。

 她颤抖的一页页翻去,小孩的照片占了多数,由小至大、由爬至走,看得她思绪混乱、呼吸急促。

 他们有小孩了?!

 脑中如雷闪过般的一片空白,而后光亮处出现韩观睿与小孩子的面容,旋转放大…

 心中的预感竟然成真,韩观睿这阵子的对待全是假的,也许只是为了替以后伤害她来铺路!

 她颓然的瘫在地板上,贴着冰凉的木材,感觉好不容易补的心又一寸寸的碎成片、跌成粉,再也无法拼起。

 他真的就这么恨她?她浑身如坠冰窖,不明白自己当真如此罪不可赦吗?四年来的赎罪仍是无法取得他的原谅,就连他已经和情人破镜重圆、育有一子的现在,他仍是不肯放过她?

 “为什么?”没有竭力嘶吼,她只是喃喃自问:“我这样爱你,也错了吗?”

 为何他一定要拿她这发自内心的感情来给予她重重的一击?真心爱人也错了吗?

 她不想介入他们,她真的是无心的,难道不能被原谅吗?

 无心的啊…***。--转载制作***请支持凤鸣轩***

 推开门,是记忆中的琴声,而且还是她母亲作的曲子。

 走到和室,正想坐下来好好欣赏,琴声却倏地停止。

 韩观睿扬起眉询问:“怎么了?”

 温婉嫣转过头,不愿与他正面相对,怕自己会看见他眼中的嫌恶,以致脆弱得无法自己。

 “我要离婚。”

 韩观睿一瞪眼,怎么也没想到她会提出这种要求。

 “我不同意。”四年前他没签,四年后也不会,他这一生是认定她了。

 “为什么突然这么说?出了什么事?”没道理,他早上出门前不还好好的?

 “我要走。”

 “不,你哪里也不能去。”他抓住她的手,感觉心慌意

 她摇头,一下午的委屈全爆发出来。“你别这样,我不求你什么,但是这种日子,我不觉得有继续下去的必要,还是分开来,对彼此都好。”

 “哪种日子?”他的口气十足危险。

 他一点也不觉得这种日子有什么不好!两个人在一起,不是她所希望的吗?四年前的她,不是只要两个人能在一起,什么事都愿意做吗?为什么现在的她会以这么痛苦的语气说着她期盼中的生活?

 “没有爱的婚姻,是不会有幸福的。”她终于回过头,泪眼蒙的。“四年前我如此想,过了四年依然是如此。我觉得受够了!”

 她在他面前剖白心情,让他看清自己的痛不生。“我爱你,很爱很爱你,但是这并不能让我们好过,并不能让我们之间的相处好上那么一丁点儿。四年前我们不是证实了这件事吗?我之前犯的错,难道就真的不能补偿、不能被遗忘吗?我不知道你究竟为了什么带我回来,但我只能说这让我很难过。”她了口口水,想着他一面对她好,另一边却拥着情人、小孩笑得开心。

 这不公平!对任何人都不公平。

 她不得不承认,他真的很恨她,要不然不会做出这么卑鄙的事。

 “婉嫣…”他听得一头雾水、不明所以,为什么他不过离开十二个小时,她前后的差别会如此之大?

 “请你听我说。”温婉嫣打断他的话,现在的她只想说出满腹的心酸及委屈,就算他并不在意。“你知道吗?我宁愿一个人回滁州,带着你的照片,至少那安全些!见不到你虽然会想念,但总比这样的互相伤害来得强!”

 “怎么互相伤害了?你哭什么?”他实在无法理解,正想问清楚,却教她的泪水给震住,连忙替她拭去,百般无奈。“我很怕,真的很怕!”她最怕的,是不知道他心里到底打着什么主意;这样对她好,是有什么企图?“四年前,我失去了母亲和初恋的心;如今我又要失去什么?我又有什么能失去?不过就只剩下命而已!”

 “别说了!”

 他喝止她,上前想抱她,却让她闪开。

 “我真的这么差劲吗?你非得如此恨我,还是真的要我死,你才能平息怒气?”泪水止不住,她问得认真。

 韩观睿连忙抱住她,就怕她做出什么傻事。“你听我说!”在一连串的话中,韩观睿只捉住了一个重点,那就是她觉得自己恨她,所以她想走!

 从未考虑过她的心情、她的不安,也没想到自己的死不表态会造成她的错觉。“我以为我已经做得够明显了,想不到你却看不出来。”制止她的挣扎,韩观睿决心拉下脸来坦白,毕竟面子哪比得上她重要。

 是无奈,但没有不甘。

 “一开始,我真的很气你们父女,我没办法接受自己被胁迫的事实,那令我的自尊严重受损!比家悔婚也是。那时我就决定,我要把自己所受的屈辱,在你身上加倍的讨回!”

 感觉她的轻颤,他轻拍安抚。“但你是那么温柔、顺从得令我无话可说。为了让我自己好过,我想尽办法要你不好过,更想惹你生气,好让自己的罪恶感减轻一点,但你都忍了下来,这让我心里很矛盾,觉得想对你好,又不该对你好。

 后来你父亲过世,我才能稍微谅解他为人父的心情,对和你的婚事才能以较公平的角度去看。但那晚见到小玲,我才又硬生生的忆起过往,沉寂的怒气一并爆发,才会与你大吵一架,又失控的砸了古筝。”

 他轻吻她的侧脸!但教她闪开。

 小玲,那才是他心爱的人吧!忆起那夜的混乱,温婉嫣只觉悲哀。自己无论多努力,仍是比不上那位小玲。

 “关于古筝的事,我很抱歉!”他说得很真诚“我事后有请人来修补…”他拉起地板上的暗格,拿出黑色的琴箱打开,出里头修过的古筝。

 “有裂痕,但至少拼起来了。”他小心翼翼的看着她的反应,生怕她不满意。

 温婉嫣抚着琴身,碎裂的地方已经重新黏回上蜡,虽然不能再使用,但是能保住原形,她已十分感谢,毕竟这算是父母亲的共同遗物。

 “谢谢你。”抹去脸上的泪,她轻声道谢。无论他的动机为何,古筝总是修好了。

 “是我该和你说对不起。”韩观睿温柔的看着她,很高兴她不哭了。

 一时间,两人就这么沉默着不说一句话,后来韩观睿才困难的再度开口。

 “你走后,我整个人失魂落魄,整天就是喝酒。”

 温婉嫣诧异的抬头,没想过他会有这种反应,她一直以为他应该是相当开心!大肆庆祝才是。

 “你不相信?”韩观睿轻易的看出她的不信。

 “为什么?!”她看着他问。

 韩观睿的目光开始游移,不愿与她的对上,不好意思的沉默半晌,才一口气表白:“因为我那时才发现,在我心中,你比小玲还重要!”

 温婉嫣难掩心中讶异,但随即是更深沉的痛心。“你为什么还要骗我?”若是如此,他又为何和小玲生了个孩子?“谁骗你?”好不容易说出口的告白却教人质疑,韩观睿不免火大。

 “如果不是为了你,我哪会贸贸然的跑去大陆设厂;如果不是为了你,我哪会有事没事就飞大陆,一待就是十天半个月的;如果不是为了你,我何必死守着这间屋子不搬回天母?更别提每个月固定去你父母那儿上香,去和陈伯、陈妈话家常,要不就着如风去向王威和父子套话!”

 还有一个大男人,却不顾身份的老往手工艺品社跑,突兀万分的教一群小女生给围着、追着。她留下的线索就是这么少,他一个也不放过的细细守候,就是希望能再见到她。

 温婉嫣红了眼眶,沉在他的叙述之中。“如果这样,那…”话未说完,她泪又下。

 “那又怎样?”他头大的拍着她,下怒气。头一次发现,其实自己也怕女人的眼泪,尤其是眼前这个女人。

 “那你怎么…又和那位…小姐有了孩子?”

 “小玲吗?和她有孩子?谁说的?”他感到莫名其妙。

 “照片。”他不会还想骗她说没有吧!

 “照片?”韩观睿想想,这才恍然大悟,出绿色相本摊在她面前。“你就是因为看了这个,才这么胡思想的?”温婉嫣点头,又摇头。“我没有胡思想。”这是事实!

 “我拜托你。”他真的叹气了。“这孩子的确叫我‘爹地’,只不过是‘干’的,他还有个正牌爸爸。”

 她怔怔的看着他。“什么?”

 “这小孩,是小玲和岳平,也就是林家那对夫的小孩,今年三岁四个月大。我和小玲说清了误会,凭着十多年的情,自是当仁不让的当起孩子的干爹,今天我还正在想,要找一天带你去她家,让小宝宝看看你这未曾谋面的干妈呢!”

 她仍是呆愣,只能吐出一句:“什么?”

 “意思就是,这小孩不是我生的。”韩观睿轻吻她的额头“真佩服你的想像力。”

 “你没骗我?”她不免怀疑,实在无法再次相信他,她怕!

 韩观睿不耐了。“走!”他一把拉起她“我们现在就去林家找小玲问清楚。”

 “不用了。”她连忙拉回他,咬着下。“我相信就是。”

 “肯相信了?”他逗着她。

 温婉嫣脸红的看向他,下定决心;就相信了吧!如果是假的,他怎么能如此流利的说出这么美的谎言,甚至连陈伯、陈妈都搬了出来?

 不可否认,自己内心深处仍是期待着他的爱。

 就接受吧!看向母亲的遗物,她重新燃起勇气。

 “对不起。”温婉嫣诚心的道歉。

 “怎么我们俩今天不是道谢就是道歉?”韩观睿自嘲,心情大好。

 “听我说。”他抓住她的双肩,眼睛牢牢的锁住她。“我爱你。”

 “真的吗?”她又忍不住想哭了。会吗?等了四年,他终于爱上她了?真的吗?

 “别再怀疑我了。”在他吻上她之前,他好脾气的再次宣誓:“我爱你。”

 虽说刹那即永恒,但是将偶然的相逢,转变成一世不可磨灭的牵绊,却是她傻气且努力的坚持所造成。

 “我爱你。”越说越顺口!韩观睿一点也不觉得别扭。

 温婉嫣扬起笑,拥住了他。“我也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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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咦?”高八度的女音。

 “怀孕了?”谷心玲偎在老公身旁,好不讶异的看着面前的两人。

 “恭喜你们。”反观起来,林岳平就冷静多了。他只是出微笑,诚心的向两位准爸妈道贺。

 “谢谢。”韩观睿好心情的赏了个大笑脸给他。

 “你们在说什么呀?”四岁大的孩子,还不太了解怀孕的意思!只不过看大人们都很高兴的样子,会不会是游戏的一种啊?

 “我们在说,再不用多久,小齐就会多一个弟弟或妹妹了。”谷心玲抱起孩子,宠溺的捏捏他呼呼的脸颊。

 “真的吗?”纯真的大眼闪出亮光。“在哪里?我怎么没有看到?”

 “当然看不到啦,他现在还在你干妈的肚子里睡觉呢!”

 “那他什么时候会睡醒?”话虽是对着母亲问,但他的视线却飘向温婉嫣的肚子。小宝宝在里头睡觉吗?要怎么睡?他也可以睡吗?

 “还要好一段时间呢!”谷心玲笑得很乐。

 “那我去叫醒他好不好?”他抬头问母亲,却只看到妈妈笑得好开心,一点也没有回答他的意思。不高兴的嘟起嘴,小小的身子跑到干爹干妈身旁,问得认真:“可不可以嘛!”

 韩观睿抱起他,失笑不答。

 “小齐希望是弟弟还是妹妹?”温婉嫣低下头问。

 “妹妹!”小齐想也不想的回答。“妹妹好可爱!弟弟没有好可爱!”

 “这么小就学会重轻友,果真不愧是你韩某人的干儿子。”出声的是被遗忘在一旁的常如风,也是唯一脸色凝重无笑容的人。

 “如果我没记错,小齐跟着你这常叔叔一同玩乐的时间还比我多。”韩观睿要笑不笑,扯着嘴回应。

 “常大哥,你是怎么了?一嘴的火葯味。”谷心玲不解的看向他。婉嫣有了身孕是好事呐!怎么他一副很不高兴的样子?

 “哼!”常如风赌气的瞥过脸,不看他们。

 “岳平,你知道怎么回事吗?”谷心玲转向老公,见他也是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而后两人有志一同的看向温婉嫣。

 “我也不知道。”温婉嫣笑笑,转向老公。“睿,常大哥怎么了?”

 “他肠胃不适,过两天就好了,不用理他。”韩观睿放开小齐,让他先进房间玩后,才冷冷的看了侧对他的常如风一眼,语不经意。

 “谁跟你一样便秘!”常如风不悦的反驳。

 其余三人都忍不住笑了出来。

 “那就是自己孤家寡人,见不得别人夫恩爱罗!”韩观睿仍是凉凉的说着不着边际的话。他当然知道如风在闹什么,但他可没打算替他起头,而后一屋四大一小就得坐在那儿聆听他长达数小时的抱怨。他更不希望自己的孩子才孕育不到三个月,就得接受他的噪音荼毒,万一不小心影响到身心的正常发展,那该怎么办?

 “谁像你肠肚那般小不拉叽的!”常如风火了。

 比心玲不对韩观睿投以崇拜的目光。不是崇拜他惹火常如风的本领,而是他居然极有先见之明的让自个儿的儿子进房间,好躲过这一劫。

 “呃,常大哥。”温婉嫣差点让他给吓着“有话慢慢说嘛!你到底在生什么气?”

 “嫣儿。”

 韩观睿想阻止子的问话已来不及,只见常如风倏地转过头,好不感激的看着温婉嫣,而后朝他出足以致命的眼神。

 “还不都是你老公!”

 比心玲想开口问,却教林岳平含笑的按住手。

 “睿怎么了?”温婉嫣不明白,傻傻的问。

 “他…”常如风开始鼓动他的三寸不烂之舌,穷其所能的开始诉苦,说得是口沫横飞外带比手画脚,唱作俱佳。

 “就是这样,你们说他过不过分?”

 好不容易完成长篇演说,常如风拿起茶就灌。

 除了韩观睿早已习惯,其余三人全是呆愣的看着他,吃惊的程度自然不在话下。他们从不知道常如风如此的…长舌?

 “呃…”林岳平也不反常的支吾起来。“这…”“总而言之,就是我不想再上大陆出差就是。”见三人反应不过来,尚未能将他的演说“融汇贯通”喝完茶的常如风好心的点出整段演说的主题,让他们的脑细胞得以苟延残

 既然一句话就可以说明,他何必说上那么一长串话,还可以扯上温氏的王威和他爸爸的医院,真有他的。三人不向韩观睿投以既同情又敬佩的目光,他竟然和这种人是同学,而且还一同相处了那么久,真是难为他了!

 “喂!你们怎么都不说话?”常如风打断他们的“眉目传情”“开开金口嘛!好歹替我说说他!当初设厂是他自己决定的,干嘛要我去送死?!我又没有当空中飞人的心愿!”天知道他多可怜,护照上的空白页都不够盖了!

 “呃…”谷心玲首先开口:“小齐不知道在房间里做什么,我去看看好了,你们慢慢聊。”

 “我陪你去。”温婉嫣忙不迭的跟上。

 “喂…”常如风想出声,却教韩观睿掩住口。

 “老婆,走慢点。”他皱眉提醒,生怕她摔倒了。

 “你们谈,我去煮咖啡来。”随口找了个借口,林岳平也跟着开溜。

 “怎么这样?”好不容易找到机会摆韩观睿的魔掌,预期中的帮手却一个接一个跑了,最后还是剩下魔头一个!

 他真歹命!呜…他好可怜,呜…他是没人要的孩子。

 “少出那副表情!”韩观睿不屑的冷嗤,表示他对告状一事的不满。

 “那真的很累耶,我是人,又不像你。”

 “你的意思是我不是人?”

 “是是是!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可不可以?”冷血大魔头。

 “废话一堆!”韩观睿没好气的扔下一句话,决定进房找他心爱的子,胜过在这里陪个长舌怨男。

 “怎么这样啦!”常如风起身想追。天!他好不容易才找到机会和他谈,虽然靠山们一座一座倒了,但他还是有挣扎的权利嘛!他再也不要出国了!

 天,他现在一上飞机就四肢发抖、全身不对劲得想吐。

 “站住!”韩观睿回身警告他。“如果你想长留在台湾的话,就乖乖的给我坐在沙发上。”

 “啊?”他的意思是,他同意免了他的苦刑了?

 一想清楚,他连忙端坐在沙发上,动也不动,大气也不敢一声。

 韩观睿低笑出声,转进了小齐的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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