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三章 订婚遇变故
宗师,绝对是绝顶高手,但绝顶高手并不等于宗师。宗师,需要像张三丰、孙禄堂一样,不但有着高绝的身手,还能开创出一门武技,并渊源
传。
古老并不能算宗师,但他的修为却一点也不必古往今来的宗师级人物逊
。在国家安定下来后,古老曾担任过特种部队得格斗教官,并参与军体拳的改良,对国家有着很大贡献。
欧
老爷子和叶老爷子曾经就是古老的兵,是古老教会他们怎么在战场上格斗作战。这些战斗技能不止一次再战场救了他们,所以他们都真心地感谢古老。
只是随着年纪渐大,古老已经选择退隐,即使当年手下的兵去拜访也一概不见,欧
老爷子和叶老爷子就被赶出去很多次。
秦学兵知道这些是已经是很多天以后,现在订婚仪式已经进入最关键的环节,
换订婚戒指。
“老婆,戴上戒指,你可就要被我套牢了。”秦学兵拿出凤纹戒指,戒指上已经不满阵法,与龙纹戒指成为一套,除了具有护身功能,还能相互感应。只要在一公里范围内,就能感应到对方的具体方位。
“谁被谁套牢还不一定呢。”叶梓菁拿出龙纹戒指,脸色乔红,洋溢着浓浓的幸福。
换过订婚戒指,订婚礼就算成了,不过按照习俗,还要给双方长辈敬茶。当然,是有红包收的。
可是秦学兵还没端起茶杯,一个人就意外地出现,白礼堂。
对于白礼堂的出现,秦学兵无比头疼,因为这家伙素来都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这会找上门来,肯定有重要的事情,且是急事。
白礼堂走到欧
老爷子身边,小声哨咕了几句,欧
老爷子的脸色马上变得无比阴沉,站了起来,像叶老爷子说道:“叶老头,看来订婚仪式只能举行到这了,好在已经
换了结婚戒指,这门亲事就定下来。”
“欧
老头,发生什么事了?”叶老爷子与欧
老爷子相
多年,知道对方肯定不会无的放矢。
“我们家小四发生意外,需要学兵赶过去。”欧
老爷子苦笑了起来,发生意外的正是他的第四个孙子,欧
战略。
“爸,小四出事,到底怎么回事?”欧
国辉滕地站了起来,满脸着急,他是秦学兵的二伯父,欧
战略的父亲。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当务之急是先把人救出来,学兵,你跟白厅长去一趟,把你四哥救出来。”欧
老爷子一点也不拖泥带水,现在人命关天,秦学兵早一点抵达,就多一份希望。
“好,我去拿一下东西。”秦学兵也不耽搁,赶紧回后院。
“学兵,我跟你一起去。”叶梓菁也连忙帮了上,她清楚,白礼堂能找上门来,定与奇门有关。
秦学兵把衣服换了,只拿上玉扇,然后招呼道:“小龙、小白、小红,你们三个跟我走。”
秦学兵之所以不带小黑,原因很简单,最近家里可能会被其它的贼盯上,需要留着小黑看家护院。而且小黑和小龙都属于力量型,带上小龙就足够了。
登车后,秦学兵才缓口气问道:“白礼堂,具体说说怎么回事?”
“还不是那些该死的盗墓贼给闹的,现在已经有一支持战小队处于危险中。”白礼堂叹了口气,本想把向西叫回来,可美女蛇已经带着小队出国,最少也要一天才能抵达。
“盗墓贼?不会吧,他们什么时候有这个能耐?”秦学兵感觉难以置信,再强的盗墓贼能强过特种兵,除非母猪能上树。
“我具体说说吧,事情是发生在洛城…””白礼堂叹了口气,将事情经过详细地说了一遍。
在洛城老城区天子驾六古玩城、三砚居古玩城市场内,摆放着许多古锈斑斑、品相精美的“文物”进去问一问,就会有人对你说,他手里的货绝对是正宗的汉魏或隋唐文物,高低三彩骆驼、青铜礼器、鼎、弧、爵,让你惊叹于华夏文化的博大
深。
但事实并非如此,通过暗访,一位店老板说:古玩城的文物他不敢保证真假,但地下市场倒卖的文物大多是盗挖出来的,因为地上文物要么存在国家博物馆,要么早就被毁了,即使有一些祖传文物,经过文革,留下来的也很少很少。
暗访刑警曾先后向几位店主询问,手里有没有真正的“老货”一个店主坦言,真正的“老货”都不摆在店里“你要真想要,可以打个电话让人带过来。”而洛城文物市场之外,河洛之地、邙山之北那一个个用洛
铲打成马蜂窝的盗
,也证实了这位店主的话:拿起洛
铲,发家去盗墓,致富靠文物。
位于北邙山脚下的小李村距洛城3公里,由于传说在盗墓江湖上大名鼎鼎的洛
铲最早出自该村一个叫李鸭子的村民之手,这里因此闻名。
老葛在小李村村口的国道旁开了一家门店,只销售一种产品:洛
铲!他还印制了名片,上写:葛三生名师,专业生产各种洛
铲、考古探针探条、管子,
新老朋友光临。
小李村牌坊的南边,一块约幼亩的农田,已经被捅成了马蜂窝。这些都是盗墓贼们用洛
铲打下的探
,密密麻麻。除了这些探
,还有二三百个直径约60厘米的盗
,每个5米多深,甚至可以看到一些
在5米深下拐了弯。
盗
周围夹杂着腐烂的棺材断片和砖瓦碎片,更有零星散落着一些古人的骸骨。
“不会吧,哪里的盗墓贼有那么猖狂?”秦学兵感觉不可思议,这简直是不把古墓当墓
,而是当成藏金盆。
“不是猖狂,而是盗墓成风,用当地的话说,挖国家的坟,发自己的财,让古人见鬼去吧。”白礼连连苦笑,那里很多人都没有盗墓是犯法的意识,而是把盗墓当成理所当然。
“难道当地执法部门就不管?”秦学兵感觉诧异,就算再不作为的部门,也不可能容忍盗墓份子如此猖狂吧。
“查,怎么不查,案件的诡异之处在于:侦查工作刚进入至关重要的关键时期,与此案关系密切的干警要么先后出事,要么被离职,要么被调离原来的工作岗位,要么被迫
掉警服。”
白礼堂苦笑不已,脸色无比难看:“所有办这个案子的人就好像到了百慕大,进去就出不来。多少人因为办这个案子,人生无缘无故发生了改变。”
“你是说,内
通外鬼,内部出了问题?”秦学兵算是听明白了,不是地方不作为,而是难有作为。
“事实就是这样子,内
通外鬼,里外合作,盗墓、走私、贩卖一体化,内部成员高达三百余人,内部成员则由当地盗墓贼组成,具体有多少,谁也不知道。”
白礼堂这回连苦笑都笑不出来,只能叹气:“我们查到这些消息,避开地方部门,直接同军方合作,展开抓捕行动。
“你们部门,再加上军方,那应该没什么问题,怎么还会出现危险?”秦学兵有些弄不明白,一群盗墓贼,就算内部组织再严密,一旦被侦破,那也只有死路一条。
何况出手的是特工部门和军方,对付盗墓贼还不是手到擒来。
“的确,抓捕行动非常顺利,盗墓集团主要成员已经全部落网,内部成员只有少数在逃,但也蹦醚不了多久。但光.“.”
白礼堂又叹了口气,说道:“但还是发生了意外,在部署时间内,正好有一伙盗墓贼外出盗墓,欧
战略带着一支持战小队跟踪上去,实施抓捕,然后就陷在里边。”
“陷在里边?墓
里边?什么意思?”秦学兵没听明白。
“拿货盗墓贼有四个人,你四哥的小队有六个人,对付他们不过轻而易举。所以你四哥当时就做出决定,留下四个人守在外边,防止盗墓贼从别的
口逃走,自己带着两个人进入墓
。”
白礼堂继续说道:“谁也不知道里边发生了什么事,过了半个小时,留守在外边的队员决定进去看个究竟,于是又分成两组,两个人进入墓
。但是很快就又失去动静,留守的队员再不敢贸然行动,想这次行动总部求救。
后来我们再次派了四个警员下去搜杳,但只有一名警员跑了出来。这名警员看到同伴陆续昏倒,及时逃跑,不然也会陷在里边。可即使如此,这名尽管出来后身体也变得非常虚弱。
一开始我们以为他是中毒,可送到医院检杳,除了身体虚弱之外,没有任何异状。在此期间,我们又派了一名警员下去,穿上防化服,甚至连氧气瓶都带上,可依然没用,最后还是昏倒在墓
里。
最后我们怀疑,他们可能是中了煞气。本来是准备叫向西回来,可她现在跟殷柔同志在国外,只能向你求助。”
“那四个盗墓贼呢?”秦学兵早就猜到是煞气所为,但他现在最关心的是那四个盗墓贼。如果这四个盗墓贼都昏倒在墓
里自然没什么关系,如果这四个盗墓贼能在墓
里行动自如,那事情就会变得无比复杂、困难,甚至会与奇门挂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