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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3章 果然是大案
 徐铉说让我猜,我便在自己的记忆中努力搜刮,试图找到遇到过类似的情况,可想了一会儿我就发现这场面我没见过。

 所以我摇头说:“猜不出来。”

 徐铉问我,是不是这样就放弃猜了,我说。是,反正那种场面我怎么见过。

 听我这么说,他直接一拍巴掌笑道:“哈哈,我赢了!”

 徐铉这么一咋呼,我差点没从座位上蹦起来,不过很快我才明白过来,他这是喜欢打赌和让人猜谜的习惯没改啊。

 我不苦笑道:“我把这茬子事儿给忘了。”

 徐铉捏捏手指道:“老规矩,一千块。”

 我有些不想掏钱说,他刚才也没说带赌的啊,徐铉说:“咱们认识这么久了。我想干啥你还不知道吗,掏钱,掏钱。”

 好好的一个故事忽然被徐铉这么一搅和,那诡异的气氛一下就没了,我心中有些气,不过还是把钱给了徐铉。

 他在打赌方面特别的固执,如果我不给他钱。估计到东北之前他能给我叨叨一路,这故事我也没个时候听了。

 收了钱徐铉也不数,直接进口袋里然后继续讲故事。

 徐铉钱的动作很随意,可见他并不是喜欢钱而去赌,而是因为心中某个放不下的执念作祟。

 故事继续。

 班长的一席话,让周围的战士都说不出一句话,只有寒风呼啸。

 之前被冻掉耳朵的战士,过了一会儿忽然瘫倒在地上哭了起来,李东南离他最近,下意识护住他问怎么了。

 那个战士就说:“他不想在这边待着了,想回家。”

 听到这话。班长就生气了,说他革命意志不坚定,这要被上面听到了,可是要重罚的。

 班长还说,这都是自己人,说说就算了,可如果当着外人的面可别说话,会被扣帽子的。

 扣帽子这种事儿是那个年代最恐怖的事情之一,听班长这么说。那个被冻掉耳朵的战士也就不抱怨了,而是收住哭声委屈地说了一句:“为啥你们的耳朵都没有被冻掉,只有我一个人…”

 那个被冻掉耳朵的战士话还没说完,那树叉子上原本已经不动弹的战马忽然“聿聿”地叫了起来。

 原本以为死了的马忽然大叫起来,就让李东南等人吓了一跳,他们抄起家伙全部对准树上那匹马。

 说到这里徐铉忽然又汀了,他问我:“你猜猜接下来发生了什么?”

 我下意识道:“总不会那马给飞走了吧?”余鸟状才。

 徐铉摇头说:“不对!”

 然后伸手又找我要钱,我才发现,我又上当了,我没好气又给了他一千说:“我身上的现金最后一千了,你要是再停下来问我问题,我也没有了。”

 徐铉接过钱满意地收起来,然后说:“放心,这是故事结束前最后一个问题了。”

 故事继续。

 树上的马没有飞走。而是从树上跳下来对着他们这边快速狂奔了过来,李东南从来没见过一匹马可以在那么厚的雪地里跑的那快。

 那匹马犹如离弦之箭,片刻间就到了李东南等人的跟前,这一群人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儿就直接被撞翻了。

 李东南的身体比较健壮,反应也快,他在班长被撞飞的时候,立刻伸手拽着旁边被冻掉耳朵的战士,就地一滚,滚出几米去。

 其他的几个战士也就躲开了,只有班长和另一个战士被战马给撞飞了。

 不过好在两个人都没怎么受伤,在雪地里打了一个滚便站了起来,然后端起手中的刺刀对准了那马匹。

 此时那马儿已经回头,它的前腿高高抬起继续的嘶叫。

 “聿聿!”

 接着那马转头又跑了回来,那些战士发现,这个时候马匹的眼睛已经变成了怪异了幽兰,而且还闪着蓝光,尤为恐怖。

 马匹再冲回来,到了人跟前,抬起高高的马蹄,对着离他最近的一个战士就踩了过去。

 那个战士被吓懵了,完全没有抵抗,直接被战马给踩在口上。

 “噗!”那战士吐了一口血,然后也没挣扎,头一歪直接昏死了过去。

 见状班长说:“同志们,那马疯了,杀了它,别手软。”

 说罢班长端着刺刀第一个冲了上去,班长拼刺刀的本事是全班最好的,只不过现在是在雪地里,他的动作足足比平时慢好多,他对着那匹马猛刺了几下都没刺中,反而是他自己一次刺空后,身体有些往前跄踉。

 而那匹战马这个时候忽然抬腿,对着班长的后背就踩下去一脚。

 接着又是“聿聿”叫了几声,把班长踩在雪地里,好像是在炫耀胜利似的。

 此时旁边的战士们也不再发呆,手中的刺刀也是纷纷对着那马匹刺了过去。

 可令人惊讶地是,那马匹躲避的动作极快,而且力气越来越大,它直接一蹄子把之前被冻掉耳朵的那个战士的脑袋给踢出了一个大,那个战士当场就给死掉了。

 这死了人,战士们心中的恐惧也就变成了愤怒。

 他们是战友,那会儿的革命友谊可是相当深厚,所以旁边的战士,也都怒吼一声发疯似的对着战马冲了上去。

 李东南的反应很快,趁着那战马踩踏另一个战士的时候,刺刀对着那战马的肚皮就刺上去。

 “噗哧!”

 刺刀直接扎在那战马的肚子里,可那马匹却没有任何受伤的迹象,伤口位置更是没有出一滴血来。

 那种感觉就好想他扎在一具干尸上。

 听到这里,我下意识问,是不是因为那马肚子里的血冻上了?

 徐铉问我还有没有钱,我立刻摆手说:“你当我没说,继续讲。”

 故事继续。

 战马被刺中后,前腿踢飞前面战士后,后腿向斜侧面一踢,李东南的身体就被直接踢飞了。

 被踢飞的那一下李东南记得很清楚,他的口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似的,连呼吸都有些困难,直到他的身体落地,后背砸在雪地上,他一口血出来,那种堵着口的感觉才消失。

 同时他感觉自己口一块火辣辣的疼痛,脑子里几度出现了昏的感觉。

 此时另外几个战士的刺刀也是纷纷扎在那个战马身上,结果就都和他一样,没有半点效果,也没有留出一滴血,反而是那战马把他们全部给踢开了。

 李东南虽然觉得口难受,可还是爬了起来,拿起旁边的武器对着战马又冲了过去,此时李东南就在马匹的脖子下面发现一些血迹,而且已经冻成了冰渣。

 还有在那血迹附近还有几个血窟窿,好像是被什么怪兽给咬了似的。

 李东南因为光顾着看那战马的脖子,没注意脚下,一个踩空,就踩在了一个雪上,顿时失去了平衡,一个狗吃屎就爬在了雪地里。

 而他的战友继续和战马撕斗。

 那战马力气越来越大,直接把战士脖子给踩断了。

 看着那个战士脖子一歪,脑袋和身体连接的位置薄的只剩下一层皮,他也是清楚,那个战士也活不了。

 此时班长也是从雪地里爬起来,对剩下的战士们说,要砍掉马头。

 战士们也就齐心合力去攻击马脑袋,几番争斗下来,他们没有成功,反而是全部倒地了。

 这其中肯定还有一番恶斗,只不过李东南却是想不太清楚了,他只记得打到一半,他的身体被战马踢飞,撞到了一棵大树上,然后晕了过去。

 等他醒来的时候,他已经在担架上,而且人已经和大部队在一起了,他正在被送往军区医院的路上。

 他问自己的战友呢,一个抬担架的战士就告诉他,李东南的那个班遭遇了狼群袭击,其他人全部被咬死了,只有李东南一个人活了下来。

 李东南刚准备说不是狼群,担架旁边跟着的一个戴眼镜的人就打断他说:“别说话,你很虚弱,还有你们就是狼群所伤。”

 李东南看了看那个戴眼镜人的肩章,知道人家是高官,也就不吭声了,他知道这件事儿可能牵扯到一些秘密。

 到了军区医院,果然有几个穿着奇怪的人来找了李东南了解情况,李东南把那天的晚上的事儿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

 听李东南说完,那几个人相互看了看,然后其中一个领头的对李东南说:“好好修养吧,狼咬的伤,很快就好。”

 之后,因为李东南受了很重的伤,就被部队上安排转业了。

 至于这件事儿的后续他也不怎么知道了,他在部队给安排的单位一工作就是几十年过去了,而且身体也不赖。

 只不过李东南却肯定自己那批人不是遇到的狼群,因为他的口还有一个马蹄印记的伤疤,至今仍旧跟明显。

 说到这里徐铉道:“那个伤口我见过,的确是马蹄印,而且我还在那个印记上发现了一些做过清理尸毒的痕迹,那会儿清理尸毒的药副作用很大,李东南肚皮上那一块死皮瘤很明显。”

 其实故事讲到李东南发现那匹战马脖子上有血的时候,我就猜测这件事儿跟尸有关了,现在听徐铉道出原因来,我也没多大的震撼。

 徐铉继续说:“能让一匹马短短几分钟就尸变,而且还变的那么厉害的尸毒,只有僵尸王或者不化骨的尸毒才可以。”

 “所以我们这次案子的目的就是寻找那个僵尸王或者不化骨!”

 我心中暗叹,果然是大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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