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6.第536章 命运之子
“你很聪明,而且极为善于算计,而且你的冥想之法,乃是最毒辣的奴役人心的手段,所以为了避免你成长起来,我对你动手了!
不然,万龙窟的计划,也不会在今年提前开启。”
这声音充满了得意,说出的话,也格外的诡异。
似乎,姜辰也因此而涉及到了更深层次的秘密。
这种秘密,姜辰早就想知道,可一直没有方法,如今,他知道了,但是情况,似乎真的很不妙。
“你连…自己都不知道,不如,我们合作…合作吧,云城秘境我送给你都没关系,只要…我能活下去。”
姜辰沉默了,或者说,姜辰在此时,‘妥协’了。
他看着这黑袍男子,看着这姜至皴,心中似乎一片冰冷。
“啧啧,合作?我为什么要和你合作?你算什么东西?而且如今,你还有什么资格合作?你的宝物,即将成为我的宝物,你的天赋,也即将成为我的天赋!包括你自己,都会成为我,我要你又有什么用呢?”
“你以为,凭借那古苍然的身份和能力,就是底牌,那恰恰是你挣脱傀儡的最后一道毁灭
锢!你,完蛋了!”
这声音充满了戏谑之意,似乎姜辰说的那些话,是最好笑的笑话一样。
“我很好奇,我的成长,阻碍了你或者是你们什么?莫非我成长起来,就一定会和你们敌对?!”
姜辰脸色很难看,但似乎也颇为的不忿。
“敌对,是一定的,因为这世界,不需要不在命运之中的生命存在。有些生命,出生在一种很特殊的环境里,而且原本注定的死亡,竟是会忽然出现意外,就好像一个棋局里,出现了不安分的棋子,棋局不会改变,棋子不合适了,那就毁灭掉就好,重新找个合适的棋子就好!”“肖轻语的死,也就是最好的例子。该死的,就一定要死!所以,你可以称呼我为‘命运之子’。”
这声音
恶,却显化了自身的身份。
他没有提及他自己的名字,但是这代号呈现出来,姜辰的心,就一阵的颤栗。
命运之子。
这是极为可怕的东西。
那一刹那,姜辰似乎想到了很多的东西,但是很快,姜辰的这些想法又消失了。
姜辰沉默了起来。
那人也就这么的盯着姜辰,目光充满戏谑之
,像是在看一只濒死的蝼蚁。
“命运之子…你是怀疑我是命运的宿敌,而你…拥有着天地间最好的机缘和能力等等,比如那些顶级的帝血圣子圣女,有些,便是命运之子?”
姜辰询问道。
“不错,我们命运之子,只要有一滴血,就可以重生,杀之不死,毁之不灭!不过,这些告诉你,是看在你是天命体的份上,而你,没有命运的烙印,所以你不是命运之子!”
“不是命运之子,你就要死!”
“好了,你可以死了,现在,死而无憾了吧!”
这声音‘桀桀桀’的怪笑着,接着,姜辰的世界,彷佛立刻变得黑暗了起来。
到了这时候,姜辰似乎也已经到了末路,再也没有反抗之力了。
姜辰,也似乎有了拼死之心,彷佛会作出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举动。
不过,那黑袍身影,也就是化作姜至皴的命运之子,完全没有给姜辰机会。
所有的黑暗忽然之间碾
而来,随后,姜辰便感觉到他的世界,似乎忽然陷入了无尽的黑暗。
姜辰心中有自己的打算,在这样的时刻,他依然没有动用他自己的底牌,而是继续保持了那种弱者的观望态度。
甚至于,为了这一幕更加的
真,姜辰将自己的能力全部的压制住了,并没有如想象中的那么爆发。
不过,当黑暗降临的时候,当自身和血棺的联系忽然变得热切了起来,当血棺的气息忽然变得火热了起来的时候,姜辰知道,这是真的生出了危险的征兆了。
姜辰的灵魂出现在了魂海虚空的世界里,云祈也依然在这个世界里,不过暂时比较‘孱弱’。
而魂海虚空的世界,呈现出的世界,也仅仅只有百万米左右的方圆,并非是那种极致的无边无际的巨大范围。
天空和地下,姜辰也封锁了起来,并构建了类似于真虚幻境一样的场景,这样一来,哪怕是姜辰自己,只要他不觉得他的魂海世界无边无际,也同样不会怀疑这个世界会有什么不对。
当初,便是云祈仙子,圣剑宗宗主等人,也都没有发现魂海世界的特殊,那个命运之子姜至皴,自是也不会发现。
姜辰这么想着,灵魂遁入魂海世界的时候,姜至皴的灵魂,果然也同样的飞
了过来。
“姜辰,不得不说,你的灵魂底蕴真的非常强大,也难怪你会有这样的自信,觉得你一定可以踏入金色魂师的境界,原来你的灵魂底蕴竟是如此强大!”
“不过,这一切,到这里也该结束了!从今往后,这一切,都是我的了!”
那姜至皴说着,
出了非常
恶而阴冷的笑容来。
随后,他大口一张,朝着姜辰
噬而来。
顿时,哪怕是在这样的世界里,姜辰竟是都无法抵挡一般,完全不受控制。
不过,也就在此时,姜辰同样动作了。
天地间的
锢似乎一下子被催发到了极致,姜辰的身影也在瞬间动作,同时反而冲向了那姜至皴。
“果然,不过,你以为,之前的那‘七
虚丹’是干什么的?”
见到姜辰反而主动冲杀了过来,那姜至皴反而
出了释然的表情来。
姜辰的目光,也似乎为之一缩,终于显出了不自信之
。
这姜至皴,竟是如知道姜辰必定留下了诸多的手段一般。
“云祈,与我结合!”
姜辰脸色一沉,立刻说道,同时,他的意志陡然之间汇聚了起来,原本不存在的意志威凛和灵魂气息,竟是迅速的汇聚了起来。
而云祈也在此时显化出了虚影,显然之前并非是完全的被压制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