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8 两个儿子
雇佣兵对于军人来说绝对是一种不太光彩的职业。
因为于军人而言,存在的最崇高意义则莫过于保家卫国,为了这个目标,他们可以
血,可以牺牲生命,并对此义无反顾。
可是雇佣兵却不是这样,他们不属于哪个国家,所以谈不上保家卫国,他们信奉的是金钱至上的理念,为了钱打仗,为了钱杀人。
可以说用一个词来形容就是有
便是娘,给钱就能雇佣他们为你效命。
正因为这样,雇佣兵们一向被军人们所不齿,骂他们是战场上的秃鹫。
孟沧澜本人对于雇佣兵倒是没有多大的偏见,因为这些雇佣兵大多是各国退役的军人,他们当了那么多年兵,除了会玩抢打仗杀人之外,并不会别的,退役之后很多找不到合适的正当的工作,为了生活所迫只得为了钱参加雇佣兵。
另外,有些退役军人已经习惯了军营里的生活,兵热爱这种生活,所以注定回不到普通人,只得选择参加雇佣兵。
正是因为这些原因,孟沧澜对雇佣兵才没有多大的偏见,反而有些理解,不过也绝对谈不上对他们有多少好感。
要搁在以前,他是绝没有想过有朝一
自己会去参加雇佣兵的,军长参加雇佣兵这不是笑话吗?
不过现在孟沧澜有家要养,他才突然冒出了这样一个想法。
不过此时自然还要跟安知芝商议一番,最重要的是临走前得先查查那个美通大厦姚雪薇姚总,看看对方是否真的对自家这几口人存有不良企图。
通过接下来几天的侦查后,孟沧澜终于在某一次杨彪来美通大厦的时候发现了他,并且再三调查后终于确认杨彪和姚雪薇有着不同寻常的关系。
孟沧澜随即给杨彪打了个电话,约定他在外面见个面,而地点就定在离美通大厦不远的一家普通餐馆里。
杨彪到的时候,孟沧澜已经坐在餐厅靠窗的位子上候着他了。
杨彪一见到孟沧澜,便装作惊讶的样子,道:“孟军长,你怎么有时间请我吃饭?还有你怎么穿这么一身了?”
因为孟沧澜现在时间是中午,孟沧澜直接从美通大厦过来的,穿的自然是上班时的工作服,一身水泥
的保安制服。
孟沧澜淡淡道:“别装了,你应该早就已经知道了吧?”
杨彪赶紧叫屈:“冤枉啊,我怎么会知道?我这是这几个月以来第一次跟你见面啊!”“别骗我!”孟沧澜看了对方也一眼,神色平静地说道。
杨彪本来还想再抵赖一下,不过见到孟沧澜这等表情,心想还是承认好了,免得造成某种误会,于是点了点头道:“我是知道
长时间了!起先你退役的消息是从司徒门主那里听来的,只是后来没想到会在美通大厦见到你!”
孟沧澜见杨彪神色坦然,不像怀有阴谋的样子,便继续问道:“姚雪薇跟你是什么关系?”
关于姚雪薇的身份,杨彪没必要瞒着孟沧澜,便嘿嘿笑道:“你应该能猜到,她是我女人中的一个!现在帮我管理美通大厦!”
“原来你才是我现在的真正老板啊!这么说来,我升职这么快也是因为你了?”
杨彪眼神真诚地看着孟沧澜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你肯定能胜任主任那个职位,你一个大军长能做我们大厦的保安主任,我都觉得蓬荜生辉了!”
孟沧澜沉默一下,最后诚恳地说道:“谢谢你了!你是好意我明白!”
等菜上来后,两人边吃着菜一边喝了几杯啤酒,借着气氛热络,杨彪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憋在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他看着孟沧澜言辞恳切道:“其实你不必过得这么苦的,只要你愿意来我们天狼会,副会主的位子你坐…”
孟沧澜闻言摇了摇头:“我是不可能加入帮会的,一来,我是当兵的出生,直到现在我虽然退役,但是我还是以军人的标准要求自己,我可以和你
朋友,但是绝不会加入;再说,我现在被某些人盯着,我加入你们只能给你的帮会招来敌人,而且是你们得罪不起的大敌!”
杨彪离开后,孟沧澜松了口气,如此看来姚雪薇并不是对自己怀有什么不好的算计,这样一来这个不是威胁的威胁也就不存在了,倒是可以放心的离开一段时间。
孟沧澜决定找机会就跟安知芝说出这个想法。
安知芝此时正被关在卧室里,房间窗户全部关闭得严严实实,要知道现在7月份,大夏天的被关在屋子里,实在是热得要死。
而且母亲安卉严重警告过还不准她开风扇空调,直憋得她额头大汗淋漓,感觉身上到处在冒汗。
这哪里是坐月子,这是活受罪啊!
安知芝实在受不了,冲客厅里照顾孙儿的安卉恳求道:“我的好妈妈啊,我能不能开一扇窗户啊?我快闷死了!”
安卉应道:“不准开!现在外面有风,坐月子的人不能见风的,不然将来对身体不好!”“您老人家想闷死我吗?”安知芝不乐意地抗议道,不断用手给自己打扇子。
安卉的声音从客厅传来:“你忍耐一下,也就剩下几天就满月了,到时候就能开窗户了!妈跟你说,这女人的身子娇贵着呢,平时得小心护理,坐月子这样的关键时刻更得小心照顾,忌讳的事情多着呢!”
安知芝见老妈死活说不通,气急败坏道:“儿子呢?把儿子抱进来,不让你抱了!”耍起了小脾气。
安卉随即把孩子抱了进来,好笑地瞪了安知芝一眼,责怪道:“死丫头我是为谁好?为我吗?不是好人心,你就是咬了吕
宾那条小狗转世的吧?”
安知芝被说得有些不好意思,她当然知道母亲是为了她好。
做母亲的苦心,在她现在也当妈之后,更有了深刻的体会。
知道自己理亏,安知芝撒娇道:“人家闷得太难受了嘛!都怪那个死孟沧澜!”
安卉白眼道:“你怎么又怪沧澜了,真是不可理喻,我看沧澜把你给宠坏了!”
安知芝心想可不就得怪他?生孩子就看自己遭罪了,他
事没有!男人真是幸福啊,撒完种子没他们事了,女人还得怀胎十月,又是妊娠反应又是生孩子时受疼痛折磨,还得坐月子受罪,太不公平了!凭什么生孩子他们一点疼痛和憋屈都没有啊?嗯…应该让他们做那事撒种子的时候剧痛难忍才对,有痛大家一起受才好!
不过要是做那事剧痛难忍的话,估计男人就没那么积极了,因为到那时生孩子变成了一种负担和责任,根本与愉悦和享受无关,也没那么多强
案发生了吧?
安知芝突然回过神来,心道自己这都想的什么
七八糟的。
过了不久,孟沧澜下班回来了。
他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冲进卧室看儿子。
“小鱼儿,想爸爸没有?想爸爸没有?”孟沧澜趴在
边,对着儿子笑呵呵地问道。
安知芝鄙视道:“每次回来都问这个问题,你不腻啊?”
孟沧澜有些尴尬,随即心思一转,又问儿子:“小鱼儿,告诉爸爸,妈妈想爸爸没有?”
安知芝给了某人一记卫生眼球:“无聊!”不过嘴角却忍不住在往上翘。
安卉看着一家三口玩闹,笑道:“我去做饭,对了,今晚你们想吃什么?”
安知芝思忖了一下,道:“我想吃面条!雪菜
丝面!”
“你呢沧澜?”安卉冲女儿点了点头,又问女婿。
孟沧澜道:“就雪菜
丝面吧!听领导的!”
安卉便出去到厨房做饭去了。
房间里就剩下安知芝一家三口。
过了一会儿,安知芝突然觉得
部涨得厉害,便解开衣服,把儿子抱起来喂
,结果小人儿毕竟太小,食量有限,吃了一会儿
之后,便
了。
可是安知芝涨
的毛病却只是稍稍缓解。
她放下孩子,冲不由瞄向自己雪白
部的孟沧澜道:“看什么看?还不去拿
器,妈天天熬猪肘子汤,现在催得
水这么多,真麻烦!”
孟沧澜闻言眼睛一亮,转身走到门口往外看了一眼,见岳母正在厨房,于是轻轻关上门,冲
子
齿一笑:“还用
器干什么?这不是有现成的大活人么?”
安知芝瞬间反应过来,脸腾地红了,娇嗔道:“你想死啊?赶紧去拿
器!”
孟沧澜凑过来死不要脸道:“老婆,自从这小兔崽子生下来我已经一月没尝
了,你也太偏心了,两个都给小鱼儿了,现在他吃
了,还不准我帮你解决困难啊!再说,我的嘴可比
器舒服多了啊!双赢啊这是!”安知芝蹙眉:“我妈在呢!”母亲在家,和丈夫这般厮磨,她有些害羞。
“没事,妈做饭呢!我们快点,你不是涨
么?”孟沧澜说着俯下身张嘴叼住一颗
允起来,不时喉咙滚动。
安知芝用手轻轻拍了怕丈夫的脑袋:“干脆你也叫我妈得了,我这是生了两个儿子啊!”------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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