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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面上的意思
 一青色,一蓝衣,两人都挂着柔和的笑看着正在院子中奔跑的那个玫瑰的身影,只是你笑容却不达眼底。

 而不远处的长廊内,一柱子后面的那个红色身影则是咬牙切齿的看着那玫瑰的身影,双眼满是恶毒,一副恨不得吃了那人的模样,但是耳边却不断徘徊着耶律璟的警告,最终制止了那前行要去找茬的脚步,这仇,她一定要报,只不过,不是现在,只要出了这夙府,她定要那个傻子好看。

 怨恨也好,开心也好,那充满笑声的场面看起来是那么的和谐。

 温如玉眸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端起手边的杯子,轻抿了一口,也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影子突然出现在了他的身边,并附在了他的耳边说了一些话,随即便恭敬的站在了一般。

 而温如玉脸上的笑容却因为那个影子的话而裂,那眸底的寒意渐渐的遍布了那张一直温和笑容的如玉般的脸庞,手中的杯盏不知在何时已经变成了粉末,那杯盏中的茶水更是撒了一地。

 “叔叔,怎么了?”夙骏驰很是眼尖的看见了温如玉的变化,他离温如玉只有十米之远,当他看见那个影子出现的时候,就预感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此刻,在看见温如玉的表情的时候,那种不好的感觉更甚。

 “你马上就知道了。”丢下一句话,温如玉又重新坐回了椅子上,随即对着一边的影子道:“千霖,去给我重新倒一杯茶。”

 “是,主子。”千霖应了一声,随即向屋中走去。

 “叔叔,你怎么了,你的手都血了啊···”这个时候,在院子中与丫鬟做着游戏的夙柳柳突然一脸担忧的跑到了温如玉的身边,刚要伸手抓那只带血的手,却见温如玉不着痕迹的让了开去,以至于她抓了个空。

 “不碍事,柳柳继续去玩,叔叔自己处理就好。”温如玉对着夙柳柳笑了笑,随即从怀中拿出了一块手帕径自的系在了那只占有血渍的手掌之上。

 夙柳柳看着温如玉,抿了抿嘴,低眸掩去眸中的一抹情绪,随即抬眸笑道:“叔叔不可以再弄伤自己哦,柳柳去给叔叔拿药。”说着,转身向某个方向跑去,对此,温如玉并没有开口阻止。

 夙骏驰看了一眼那远去的玫瑰身影,随即回眸看向温如玉,开口道:“叔叔,你是从哪里将柳柳给找回来的。”

 “路上捡的。”温如玉不甚在意的回答了一声。

 捡的?

 夙骏驰闻言错愕了一声,随即不再出声,就算他想出声也出不了声,因为此刻耶律璟与夙项相继从那大门处走了进来,而夙项的脸此刻乌云密布,已经青的不能再青了。

 一进大门,夙项说的第一句话便是“璟王,如果说你要攻打北羽,我夙项第一个站出来,冲在最前方,但是,如果你要我出女儿来和谈换,我夙项就是赔上这条命也不会接受。”

 ‘铛’的一声,夙骏驰脑中的一玄因为夙项的话而断裂。

 “将军不要激动,我没有说要答应,再说了,这是不是也该问问柳柳的意见,毕竟她才是这件事的主角。”此刻,耶律璟已经走到了正厅里,他随意的挑了一把椅子坐了下来,不的开口回答着夙项的问题。

 “什么换,你想让我妹妹做什么?”想都不想,夙骏驰就对着耶律璟劈头怒叫道。

 “本王是在跟夙将军说话,还请夙少控制好自己的言行,本王不是每次都这么好心情的不计较的。”耶律璟威慑的看了夙骏驰一眼,随即看向夙项“夙将军,还请管好你的儿子。”

 “驰儿,你少说两句,这事有爹在,不会让妹妹吃亏的。”夙项拉了夙骏驰一把,给他使了一个眼色,夙骏驰不得已,只好乖乖的站在了一边。

 温如玉依旧坐在刚刚的椅子上,手中端着千霖为他重新沏的茶,慢慢的品着,仿似没有听见他们的谈话一般。

 拉扯住夙骏驰,夙项重新将眸光落到那看不出情绪的耶律璟的身上,脸上是不可磨灭的坚定“璟王,你也知道柳柳虽然已经十五岁,但是智力就和一个孩童一般,北羽对于她来说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我怎么能放心将她放在那样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这个将军放心,本王一定会给柳柳配一个丫鬟,不让她受欺负,怎么说,柳柳也是一个将军千金,北羽是不会怠慢她的。”耶律璟收起刚刚对夙骏驰的震慑,满面笑容的看着夙项,只是那笑容,怎么看,怎么碍眼。

 “不管怎样,我是不会让那个我的女儿去北羽的。”见耶律璟那似乎已经把事情定下来的模样,夙项也不想再客套,对方这次出现的目的,他怎么会不知道,既然对方早就起了对付自己的心思,他又何必再遮遮掩掩赔上柳柳。

 “将军,这事怎么也得先问问柳柳本人的意见吧。”耶律璟冷下眸子,寒声说道。

 “问我什么?”夙项刚想反驳,一个糯糯的声音带着疑惑从众人的身后传来。

 一个玫瑰的身影手中拿着一个青色的小药瓶娇俏的走到了众人的面前,脸上挂着甜甜的笑,疑惑的看着众人。

 “柳柳,有一个地方有好多好吃的,好多好玩的,璟哥哥送你去好不好。”一见夙柳柳出现,耶律璟立刻换上了和悦的笑容惑的看着夙柳柳。

 “璟哥哥···”看着看着自己的耶律璟,夙柳柳羞涩的眨了眨眼睛,随即低下了头。

 “柳柳告诉璟哥哥,好不好?”耶律璟起身上前一步,伸手握住了夙柳柳的手,声音越发的温润。

 “爹爹和娘亲回去吗?”仿似鼓起了很大的勇气一般,夙柳柳迟疑了一会,抬眸看向眼前的那张脸庞。

 “柳柳长大了,可以一个人出去了,爹爹和娘亲不会去,但是璟哥哥保证,你可以时常见到你爹爹娘亲,而且那里还有许多柳柳没有见过的东西,柳柳一定会喜欢的,璟哥哥还会亲自送你去,柳柳去好不好?”

 “好。”看着耶律璟那越发温润的眸光,夙柳柳仿似被惑了一般,出声应了一声。

 一得到这个回答,耶律璟立马转眸看向站在一边脸色铁青的夙项“夙将军,柳柳已经亲口答应,你该不会反悔吧。”

 “当然不会。”这一次,开口的是一直沉默的品着茶的温如玉。

 温如玉这一出声,所有人的目光全部移到了他的身上。

 “只不过,去的是这位答应你的姑娘,而不是我们家的柳柳。”不给众人说话的机会,温如玉再一次的开了口,嘴角依旧挂着他的招牌笑容,只是那笑容看上去凉飕飕的,让人浑身胆寒。

 “温如玉,你此话何意。”闻言,耶律璟脸色一变,笑容不在,换上的是满脸翳。他一直觉得温如玉深藏不漏,可是却查不出丝毫的把柄,为此,他对温如玉很是戒备。

 “字面上的意思。”说着,温如玉也从那椅子上站了起来,面色平静的看着耶律璟,那身上所散发的凛冽气息一点不亚于耶律璟。

 “这可是事关整个南武安定的事情,你一个不知来历的商人也想决策,是不是有点不自量力。”耶律璟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高傲的看着温如玉,那眼神仿似在看一只渺小的蝼蚁一般。

 “商人?”温如玉挑了挑眉,同样勾起了一抹笑容,只是那抹笑容比之耶律璟的讽刺更多些许森冷的寒意“我有说过,我只是一个商人吗?”不明不白的话,似乎在传递着什么信息,可却又找不到任何的信息,很是让人捉摸不透。

 “你究竟是谁?”冷下眸子,耶律璟有些咬牙切齿的问道,他不得不承认这个温如玉的厉害之处,明明处处透着诡异与神秘,可他愣是没有查出半点不对之处,越是查不出来越是诡异,也越是神秘,这种让他捉摸不透的感觉令他很不,他不希望有潜在的危险弥漫在身边,所以,他必须要将这些潜在的危险给全部掐死,将一切都掌控在自己的手中。

 “你说,我该是谁?”看着耶律璟那明明愤怒却又努力隐忍的模样,温如玉散尽周身的凛冽气息,在瞬间又恢复了那个无害的模样。

 “你···”耶律璟恨恨的瞪了明凰一眼,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顿了顿,继而开口道:“作为南武的一员有义务为南武的安危做出贡献,既然北羽提出了要求,那么,夙柳柳就必须要去,想去也得去,不想去也得去,这是命令。”暗了暗眸子,耶律璟直接下了死命令,他本来就准备与夙项撕破脸,既然现在有了借口,还是一个他好不容易制造出来的借口,岂有浪费之理。

 “我也说了,这位姑娘要去,我不会阻拦,但是我家柳柳是绝对不会去的,就算要整个南武陪葬,也休想动我家柳柳分毫。”面对耶律璟身上所散发出来的王者气息,温如玉没有半分被震慑的模样,反倒表现出比之更甚的气势,甚至多了些许嗜血的杀气。

 “放肆,一个商人也妄图议政,更是不将我南武放在眼里,你该当何罪?”耶律璟的双眼此刻冒着怒火,从没有人敢如此当着他的面藐视他的权威,甚至还不将整个南武放在眼里,他今要是不给他一点教训,还真当他南武皇室是吃素的。

 气氛在这一刻显得有些剑拔弩张,仿若只要谁动一下,这看似平静的场面就会被打断一般。

 “罪?呵呵···”突然一个银铃般的笑声穿透了这诡异的气氛进入了众人的耳中“不知道璟王爷要治我叔叔什么罪,就算要治罪是不是也该先置你的欺君之罪呢?所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要是一个人连最基本的生育能力都没有,不要说想攀上那个高位,就是作为一个普通的男人那都是一种罪,璟王爷,你说,是不是?”依旧是那糯糯的声音,只不过,此刻少了些许的傻气,多了些许不明不白的清冷。

 众人转眸朝那声音的源头看去,只见一个娇俏清冷的白色声音莲步轻摇的从那院子向众人面走来,明明刚刚还在几米之外,可是却在眨眼睛就到了面前,那步伐轻慢,却又快捷,一步一步都仿似踩在了众人的心上一般,印出了不同的脚印。

 当温如玉和夙骏驰看见那个突然出现的白色身影之时,两人眸中同时闪过欣喜与莫名的情愫,但却又在同时将那隐藏了下去,有些东西是不能公诸于世的。

 看着那个突然出现的白色身影和那张很是熟悉的脸庞,耶律璟脸上闪过错愕,顿时愣在了当场,就连刚刚的愤怒也仿似在瞬间了下去一般,更是将那白衣女子口中的话给忽略了一个遍,明明还是那张脸,可是为何却会出现清冷绝美的表情,只一眼,就在他的心间留下了烙印。

 “弄个西贝货不就是为了引我出现么,至于这么惊讶吗?”白衣女子嘲讽的看向耶律璟,随即又将眸子转向了另一个错愕的看着她的人“做赝品的滋味如何,我夙家千金是谁都能模仿的吗,你是否忘了上一个冒充我的女子的下场,真不知道你们都是些什么嗜好,自己的脸不要,偏偏要弄一张别人的脸,这样心里很舒服么,不过,你们爱弄成谁就弄成谁,与我无关,但是千不该万不该弄成我的摸样,这让我看了很不。”白衣女子的话语很是平静,但是那话语中却夹杂着刺骨的寒冰,一双眸子更是布满寒光,她厌烦了这些勾心斗角,她只是想安静的过着自己的生活,可是为什么总要将她给牵扯进来。

 “你是谁,你不要胡说,哥哥,爹爹,叔叔,她胡说,她是谁,怎么会和我长的一样···”差点被忽略成空气的玫瑰身影的女子一反应过来就立刻扯开嗓子开始指控对面的白衣女子,一双眸子求助的看向站在那里的身影,那梨花带雨的模样很是楚楚可怜。

 白衣女子不屑的看了那哭泣的玫瑰身影的女子一眼,真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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