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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与乳房
  人类四肢爬行的时候,雌的生殖器在后面的,以此来吸引雄。自从直立行走以后,生殖器隐藏到了下面,取而代之的是高高起的房,继续维持着对男的吸引,这应该是进化论对房的理解。在以后漫长的岁月里,女为了体现感,曾经用膏、腮红、纹眉和眼线来表达对男人的惑,但都没有撼动房作为最具感器官的地位。上个世纪五十年代,英国人设计出了风靡世界的你裙,女人两条美丽的‮腿双‬尽现无遗,把女人衬托的更加风姿绰约,整个世界的男人都为之惊呆了。然而,当我们去欣赏一个女人美丽的时候,首先还是要从房开始,然后才是美丽的‮腿双‬,可见没有房做保证,就难成就女人的美丽了。

  我们不难看出,房自从取代了在外的生殖器的那天起,便具有了强烈的情意味。就女人的身体而言,惟有房是对男人最具吸引力的地方,呼之出的峰,使女人的身体形成了一条美丽的曲线,骄傲的体现着女人的感。房是男人一生中接触最多的异器官,少年时代母亲的房;青年时代热吻女友的房;成年以后‮摩抚‬子的房。从这个过程看,女人的房除了短暂的喂养功能外,其他的时间大多数都干着和哺育无干的事情。男人在其漫长的一生中,还会窥视其他女人的房,无数的惑着男人干出了无数荒唐的事情。奥斯卡颁奖晚会上,女星们仪态万方、风姿绰约,房,应该说是另外一道亮丽的风景,不知吸引着多少男人的目光。

  由此可见,女人的房除了短暂的喂养功能外,绝大部分时间成为了男人的审美对象。那么女人的房何来如此巨大的吸引力呢?在人类的初期,男人和女人都没有过多的装饰,间搭着一片树叶遮挡私处,男女间的区别就是靠房来辨别。男人错误的相信,女人硕大丰房,汁丰盈、利于哺,有助于族群的繁衍,于是,大女子成了男人追捧的对象。由于房的刺,人类的大大的增强了,这为人类种群的繁衍壮大提供了精神上的保证,由此,房成了男人衡量女人感与否的重要标准。

  西方人是最早用情的眼光来看待女人的房的,在西方古代文明里,房是自由袒的,诸多雕塑像都对女结实美丽的房做了细致入微的刻画,常常使观者产生无限的联想。后来基督教兴起,走过了一段锢的时代,妇女们不的不把身体严严实实的包裹起来,但是女人们却想了一个变通的法子,就是在前撕开一个口子,这便是一直到今天仍然为西方女钟爱的夜礼服。夜礼服遮蔽了身体所有部分,惟独壑大开,具有强烈的刺。有人作文写道:“由于女人穿着脖颈处大开特开的服装,所以任何一个人都能直接看到她们闪烁光辉的肌肤,直至着的半个房。”这种服饰的出现,为男人欣赏房提供了方便。

  文艺复兴时期,意大利的艺术家回归希腊传统,描绘健美的人体,房成为艺术创作的主题。这时候人们欣赏的是丰感的房,按诗人的描绘,美女应该“部宽而丰盈,双起伏有至,一如微风吹动的海”中世纪的锢一旦打破,变成时尚,高级女尤其开放,她们优美的体往往成为当时艺术作品的主角。威尼斯政府给予女特许,她们可以在红灯区卡斯提拉托旁的“房之桥”上部,展示体,吸引来往客人。有些女在房上涂抹亮彩化妆品,站在家中窗口,房,对着顾客做出‮情调‬动作。

  1535年,法国诗人克莱芒•马罗避祸意大利,写下一首《美赞》。据说这是法国诗歌史上的名作。诗曰:“玉新长成,比蛋更白,/如白缎初剪,素锦新裁,/你竟使玫瑰感到羞愧,/玉比人间万物更美,/结实的头不算头,/而是一颗象牙的圆球,/正中间有物坐得高高,/一枚草莓或一粒樱桃,/无人触及,也无人看见,/我可以担保决无谎言。/玉确有一小点通红,/玉从来就纹丝不动,/不去不来,也不进不出,/不会奔跑,也不会跳舞:/那左更娇滴滴可爱,/可总和伙伴分得很开,/女主人的风韵和心灵,/可从玉上看得分明,/一见到你,多少人动心,/能不伸出手,情不自,/抚而摸之,或握在手里:/要努力克制,千万注意,/切勿靠近,切不能莽撞,/否则会有另一种渴望。

  玉啊,既不小,也不大,/玉,真叫人馋煞,/玉的呼求夜可闻,/请快快让我配对成婚!/玉时完全可以/足足推出一寸的衣:/倒底是谁会三生有幸,/能够以汁使你充盈,/让你少女的玉变成/妇人的房,美丽,完整。”

  用中国人的眼光看,我们很难说这是一首好诗,因为它过于直白,没有诗味。倒像一篇断句的散文,大概是翻译或东西方文化的差异。但是我们可以看出,女人的房在男人的呵护和欣赏下,变的那样美丽和人。

  而中国女人的房就没有那么幸运了,在没有呵护、没有关爱境遇里,把房包裹的紧紧的,旧时的女人多用一种“束带”,尽量把那疯长的房给下去。在中国的主文字里,对女子的描写可谓细致入微,写手、写皮肤、写颈、写牙齿、写眉毛、写眼睛,惟独把房给遗漏了。女人什么都可以描写,衣服里面的东西一概免谈,其实细想一下,手、皮肤、颈、牙齿、眉毛、眼睛都不过是人体的一个器官而已,与房又有多大区别呢?却小心翼翼的不敢越雷池一步,中国文人的虚伪由此可见一斑。但是在一些古代笔记里,缩手缩脚的文人倒也很放的开,其压抑的情怀在这里得到了最大的释放。《隋唐遗史》里记载了杨贵妃的故事,说是杨贵妃和安禄山私通,被安禄山的指甲抓破了房,她于是发明了一种叫“诃子”的衣遮挡。又传说,杨贵妃有次喝酒,衣服滑落,微,唐玄宗摸着她的房,形容说:“软温新剥。”安禄山在一旁联句:“滑腻初凝上酥。”唐玄宗全不在意,还笑道:“果然是胡人,只识酥。”安禄山描写的是房的触觉,未免过份,后人评论说:“若非亲手‮摩抚‬过,那识如酥滑腻来?”,酥一词就是由此而来。唐玄宗把房比做,写的实在有新意,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首创。这头乃一种水生植物,可食,想必去皮后一定爱煞人也。至此,但凡描写房的都照着这个路子,《株林野史》描写子与素娥‮情调‬,算是在房上做了一篇好文章:“因素娥只穿香罗汗衫,峰透,遂说道:‘妹妹一双好。’素娥脸红了一红,遂笑道:‘哥哥你吃个罢。’子就把嘴一伸,素娥照脸打了一手掌道:‘小贼杀的,你真个吃么?’子道:‘我真个吃。’遂向前扯开罗衫,出一对峰,又白又,如新蒸的头子。尖一点娇红,真是令人爱杀。遂用口住不放…”这些敢对房赤描写的文字,多是上不了台面的读本,当时的主文字并没给予过多的关注,房在一般人心目中依然是很神秘的东西。有一则“疡不医”的故事,说的是马氏房生疡,人们劝她请医治疗,马氏说:“吾杨氏寡妇也,宁死,此疾不可男子见。”因为不肯给男子看见房,拒绝就医,她就这样死了。这故事广为传,效仿者很多。这里房不仅仅是神秘的问题了,而是上升到涉及贞洁、关乎道德的高度了,实在是严重的很。不过由此看来,中国人也知道房很容易和联系到一起,所以尽量不让它有机会出现。所以,一直以来,中国女人的房完全被孩童独霸了,缺少男人精神上的培育,这恐怕是与东西方女人房不一样的地方。

  西方房文化承认女人的房对男人的惑,而中国房文化却极力回避了这个问题。

  不管怎么说,房对男人有着极大的惑作用,这一点恐怕连最保守的人也不的不承认。女人丰房,常常会起男人无限的联想。当一个男人和女人温存时,他首先要探究的便是房,他会在双之间,表现出乖顺与忘情。在女人的怀抱里,房时,男人会有一种强烈的归属感,无论是顶天立地的英雄,还是默默劳作的力夫,都会唤起他藏在心底无限的柔情,仿佛回到孩提时代,体会到一种特有的平静和愉快。只有在这一刻,英雄般的男人,才会像一个稚气未的孩子,任、顽皮、甚至撒娇,男人在红尘世界的君子风度一扫而光,尽情的享受着愉快的时光。在日常生活里,房有着非常积极的作用,女同事漂亮的房,常常调节着工作的气氛,使男人在愉快的氛围里,轻松的劳作。艺术家们在表现人体形象时,也常常用房来体现女的美丽。男人们在自己的房间里,挂上一幅有美丽房的画,会感到无比愉悦。一个多么狂放不羁的男人,在房的滋润下,一定会变的温顺、安静起来。房作为女人身体的一部分,受到男人如此的贪恋,有着如此强大的吸引力,完全上升为一种精神活动,应该属于人类文化现象。房的意义已经远远超越了它的实用功能,在劳作之余,我们依偎在爱人的怀抱里,静静的‮弄抚‬着房,该是怎样的愉悦和放松?看来我们应该感谢上帝,给女人塑造了一对美丽的房。女人的房装点了这个世界,使我们的生活变的多姿多彩,使得野心、争强好斗的男人有了一块放松心情的圣地。

  有女权主义者极力反对用房取悦男人,试图让房重新回到孩童的口中,我们很难去驳斥这种论点,但是,在一个没有房的世界,人类的生活该是多么乏味啊。

  2006-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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