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二章 阻拦
随着共鸣之声响起,大海之上出现了道道涟漪,最终涟漪叠加往复,凝聚成一片惊涛骇
。与此同时,那由旗阵组成的火凤之上,突然燃气了惊人火焰。火焰腾天,最终组成一个庞大虚影,赫然就是火凤投影。
火凤虚幻,但其上却散发出惊人威压,昂天再次发出一声凤鸣之后,向着身前猛然
出一口火焰。这火焰炽热,让空气都被烧灼一空,
出其后一片漆黑混沌。并向着四周飞速蔓延,眨眼的功夫就已经扩大千丈犹豫。
看着火焰之后的一团漆黑,九原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才是本地原貌,之前的所谓大海,不过是一些虚幻投影罢了。”
“有劳前辈了。”舞悠道声谢。
九原翻了翻白眼:“道谢不必了,只要不再打扰我老人家修炼就好。对了,白冥已经恢复了一些,虽然修为没有尽复,但人形却是已经幻化而出。你若是有时间,就去看看他,也不枉他为你付出许多。”
“晚辈知道了,多谢前辈提醒。”舞悠一笑,随口应承下来。
白冥恢复,舞悠身为罗盘之主,自然早就知晓。只是现在身处险地,却没有时间顾及罢了。
九原点点头:“阵法已破,送我回去吧!”
舞悠答应一声,心念一转,把九原在此收回罗盘之内。
随着火焰烧灼,两人眼前的景
已然大变,大海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漆黑混沌。这混沌不大,总共不过百丈方圆,舞悠灵识横扫一圈,就已经在这混沌之内,找到了两个裂
所在。
这两个裂
,其内气息不同,一个舞悠略有熟悉,赫然就是自己进入之地。另一个气息陌生,不知通向哪里。舞悠打量一眼,转头看先了秦逸剑。
“咱们走那条路?”
“自然是那条没有进入之路。否则就只能原路返回。以我推测。此时外面已经进入不少各方势力之人,若是咱们就这样退出,岂不是徒增不必要的纠
!”秦逸剑开口回道。
舞悠点点头:“既然这样,那咱们就去前面看看。就是不知道这里到底有多少空间。咱们什么时候才能够找到原石。”
说话之间。舞悠身形一闪。向着陌生裂
所在疾驰而去。这距离本就不远,在舞悠速度之下转瞬既至。但就在她来到裂
之前,就要一步踏入的瞬间。来路之处人影一闪,一个赤袍男子迈步而入。
没有了幻阵阻隔,这个空间就显得很是狭小,那男子目光一扫,就已然发现了舞悠两人所在。男子猖狂一笑,向着两人伸手一指。
“两个小辈,修要逃走,爷爷我来了!”
听到这个刺耳的声音,舞悠眉头一皱,刚要回身反斥,却被秦逸剑摇头阻止。
“算了,这只是一个
野莽汉,何必与他一般见识。若是在此纠
起来,只会耽误咱们的时间!”
秦逸剑之言有理,舞悠只好
下心中怒火,瞪了来人一眼,就要闪身进入裂
之内。
远处之人见此,双目一瞪,再次怒喝出声:“小辈,怎么要逃,是不是拍了爷爷我。若是这样,那就跪下给爷爷磕几个响头,爷爷一高兴之下,或许饶了你们性命!”
“你这是找死!”舞悠皱眉,脚下略一停顿,向着男子隔空一指。
凝血!
凝血之术瞬间施展,化为一道无形之力,把男子直接笼罩其中。男子不过天仙修为,根本就没有躲闪之力,只感到身体一僵,就已然呆立原处,丝毫动弹不得。
“这次不用再聒噪了吧!”舞悠轻哼一声,收回手指,就要进入裂
之内。这男子虽让人厌烦,但毕竟与自己无冤无仇,舞悠也没有打算一定要把他灭杀在此。
但这一指之间,却是耽误了一些时间。远处裂
闪烁,又有十几人进入此地。他们与赤袍男子相似,都是天仙修为,出现之后不管其他,先行向着舞悠喝骂出声。
“他们在拖延时间!”舞悠轻哼一声,嘴角多了一丝冷笑。
之前赤袍独自如此,还可以说是他性格暴躁,不知天高地厚的向着舞悠挑衅。但这十几人仍是如此,就不由不让人多想。虽然灭杀这十几个天仙很是轻松,但不免再次浪费时间,让更多之人赶来此地。若是这样循环下去,舞悠根本就没有
身的可能。
秦逸剑点点头:“纠
下去,对咱们很是不利,还是尽快离开为好。”
舞悠恩了一声,不再搭理对方喝骂,脚下一闪,瞬间进入了裂
。秦逸剑随后跟随,同样消失在裂
之内。而在同一时刻,一声怒吼从进口之处响起,一个黑衣男子疾驰而至,眨眼追到了裂
之前。可惜还是晚了一步,舞悠两人的身影已经完全消失,再无丝毫的痕迹残留。
黑衣男子收住身形,脸色略显阴沉。他的身后,那之前进入的十几人小心靠近,怯懦之中不敢言语。
“让你们
住她,却还是被她逃离,你们可知道该如何做了!”回头看了众人一眼,黑衣男子声音冰寒。
“主上,我们已经尽力,实在是她不肯上当,对我们的喝骂都丝毫不为所动。。。”其中一人上前一步,为自己小声辩解。
“是吗!”黑衣男子冷哼一声,单手向前一抓。
那修士修为天仙,但在这黑衣男子身前,却是毫无抵挡之力。被这黑衣男子瞬间
锢,直接拉到了自己面前。修士心中大骇,脸上
出祈求之
,颤声开口。
“主上饶命,属下这就去追。保证找到她的下落。”
“保证,你拿什么保证!这裂
看似一条,出口却有数千之多,连接数千个不同的空间。此时的她,有可能出现在任何空间之地,你要如何去追!”
那修士脸色一白:“我们可以依照之前之法,以祈预之术获知她的所在。”
“很好!你的主意不错。不过你也知道,这祈预之术不可随意施展,每次都需要祭祀之物才可。既然这个主意是你提出,那就由你当做祭品好了。”黑衣男子冷笑一声。手中猛一用力。
听到祭品两字。那修士身体一颤,凄厉嘶吼之中就要挣扎逃离。可惜以他的修为,在黑衣男子身前,哪里有逃走的资格。一股大力瞬间轰入他的体内。内脏骨骼随之粉碎。最终被压缩成一个拳头大小的血团。
血团飞出。被黑衣男子一把抓在手中,扫了一眼之后,直接扔入口中。黑衣男子随后闭眼。静默少许之后双目一睁,一道
芒闪烁而出。
“找到了,你们先行一步,一定要把她给我拖住!”
剩下的十几人齐齐答应一声,随后按照黑衣男子的指示,向着裂
之内追了进入。黑衣男子没有稍动,直到手下全部进入裂
之内,这才身形一晃踉跄之中坐到在地。
那祈预之术虽是逆天之法,但施展之后付出的代价也是巨大,哪怕他用那男修
血作为祭品,仍然难以完全消除反噬之力。
坐在原地稍作休息,黑衣男子手掌一翻,取出一枚玉牌烙印少许,随手抛了出去。他虽然找到了舞悠的下落,但祈预之术的施展,已经让他的修为大打折扣。就算自己追上去,也没有能力留下对方,他需要通知其他大能前来拦截。
舞悠踏入裂
,眼前看到的是无数道闪烁之光。这每一道光芒之内,都是一个裂
出口,连通着无数个对应空间。舞悠身侧,秦逸剑随之跟入,扫了一眼之后,向着离自己最近的一道裂
一指。
“这里!”
舞悠并无确定目标,听到秦逸剑之言,随后略一点头迈步而入。再次踏入裂
,舞悠身体被瞬间挪移,来到了一个充满风的空间。与之前的无边海洋不同,这里的面积不大,灵识一扫之间就到了尽头。
观察少许,舞悠见没有任何发现,随后向着秦逸剑交流一个眼神,向着下一条裂
而去。
可还没等他们到达裂
之前,他们的身后就一阵身影闪烁,出现了十几个天仙修士。这些修士,正是那十几个追击而来之人,他们出现之后没有丝毫停顿,喝骂声中直奔舞悠而来。甚至为了加快速度,这十几人纷纷施展秘术,以牺牲寿元作为代价,终于在舞悠两人达到裂
之前,把他们拦了下来。
来到近前,这十几人没有多说,各自施展法术向着两人轰击而来。他们的心里清楚,以自己修为根本就不是舞悠两人的对手,所以出手之间已然是拼死之术。
可就算如此,他们也难以迁延太久,几个呼吸之后,就已然被一一击退。舞悠与他们并无仇怨,所以手中留了分寸,并没有痛下杀手。只是挥手把他们
退,让其再无反抗之力了事。
与之相比,秦逸剑却没有太过客气。他的修为这段时间
进不少,虽然还不如舞悠,但杀戮这些天仙修士还是绰绰有余。几个照面,已经有数人被其长剑扫中,顷刻之间一命呜呼。十几个呼吸之后,现场已经没有了阻挡之人,两人一穿而过,直奔裂
而去。这十几人明显就是为了阻挡自己脚步而来,显然其后还有更大的后援,若是连这一点都看不出来,那他们两人就白活了。
两人速度甚快,眨眼就到了裂
之前,迈步就要踏入其内。可就在这一瞬间,一个白衣女子突然从裂
闪出,向着两人各自拍出一掌。
这女子出现的甚是突兀,根本就没有给两人躲闪的机会。两人无奈,只好各自拍出一掌
上。轰鸣声中,两人身形被迫后退,来到十丈之外收住脚步。
那女子没有追击,站在裂
之外冷冷一笑:“舞悠,秦逸剑,你们两个还是留下吧!”
“你是谁?”舞悠扫了女子一眼,皱眉询问一句。这女子修为不低,甚至比舞悠还要高上半筹,这让舞悠不得不谨慎对待。
女子呵呵一笑:“我叫冥菱花,乃是地冥尊者亲传弟子,奉命在此等候两位。”
“地冥,他要干什么?”舞悠脸色一沉。
“师父下令,让我在这里留下两位,他有一些事情,想要和两位商议一下。”冥菱花回答道。
舞悠哼了一声:“我们没有时间,也没有见你们师父的兴趣。若他真的有事情,那还是等以后有机会,遇到之时再说吧!现在,请你让开道路,让我们过去!”
“我看你们还是等等吧,师父正在赶来的途中,用不了多少时间就会赶到,这耽误不了多少时间。”冥菱花摇摇头,并没有让开道路的打算。
“既然你执意阻拦,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舞悠目光一冷,迈步直接上前。
地冥找自己何事,舞悠猜测不出,但料想不是什么好事。舞悠现在着急寻找原石,哪里会有兴趣留下见他。
见舞悠硬闯,冥菱花发出一声冷笑,法术挥洒而出,再次阻挡身前。舞悠嘴角一翘,手中天龙剑猛然一斩,化为一道赤练横扫而出。与此同时,舞悠身影略一重叠,绿衣分身直接闪出,从侧面围攻而上。
冥菱花修为不低,但却不是两人联手之敌,
手几招之后就被
退,踉跄间退到裂
之前。但冥菱花却甚是泼辣,哪怕自己险象环生,却死活不肯退缩半步。
舞悠连攻数招,却始终没有办法
退对方,心中不免有些着急。秦逸剑哪里,此时也已经上前围攻,可他的修为稍差,却是难以起到扭转大局之效。
再
手少许,冥菱花已然多处重伤,但他守住裂
所在,居然死战不退。这让舞悠心生焦躁,轻哼一声,拉着秦逸剑回退数步,冷声开口。
“冥菱花,你当真不肯让开道路!”
“师父之命,让我留住二位。”擦去嘴角血迹,冥菱花目光决绝。
舞悠目光一寒:“你若是执意如此,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冥菱花脸色一白,却仍摇了摇头,显然是没有让开的打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