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魂中之秘
一路之上,法术的爆鸣之声不断,让舞悠两人越加疲惫。飞去几十里,飞空梭速度开始减慢,两人也已经到了强弩之末。
舞悠修为筑基,体内灵力虽强于普通人,但比之金丹还要差上一些。再加上没有了灵石作为补充,这让她的处境很是艰难。秦逸剑虽是人仙,但到底是刚刚突破,再加上之前重伤,坚持到现在也是脸色苍白,看样子随时都会昏
过去。
天恶见此脸上闪过一丝讥讽,同时也为之前的小心,感到有些脸颊泛红:“看来之前我是太过谨慎,他们要真的有什么底牌,又岂会等到现在。老黑他们还在等着,我还是尽快解决两人,也好回去给他们一个
代。”
想到这里,天恶修为轰然爆发,速度骤然快了近乎十倍。这让原本只有十几丈的距离,被迅速的拉近,随后天恶双手一挥,就已然把早就筋疲力尽的两人抓在了手中。
“现在让我看看,宝鼎到底在那里,只是你们两个,我要先搜谁的魂好呢?”天恶
一笑,语气戏谑。
“搜我的魂好了!”
“搜我的魂!”
舞悠和秦逸剑同时开口,脸上都带着焦急之意。
天恶点点头:“很好!既然你们两个都想快点享受这个感觉,那我就勉为其难,一起来搜魂好了。”
说到这里,天恶脸色一正,灵识一分为二,探入两人的体内,向着魂魄所在之处深入。天恶脸上带着笑意,似乎成功已经到了眼前,可就在他进入两人识海的瞬间,他的脸色骤然大变!
“这······这怎么可能?”
秦逸剑的识海之内,乃是一片黝黑,其内别说魂魄,就连一丝魂力都没有残留。天恶的灵识在内扫了几圈,除了彻骨的阴冷,也就只剩下那浓浓的煞气。
没有魂魄还能够存活?
天恶脸色一阵
晴不定,心底隐隐发寒。这还在其次,更让天恶感到恐惧的是舞悠的识海之内。那里不光有舞悠的魂魄,竟然还有一个被困的女子,在看到这个女子的瞬间,天恶的额头渗出了冷汗。
“她是九尾!传说她已经转世重修,怎么会被困在这里。还有他身上的丝网,这不是仙界才有的困仙术,怎么会在这个凡界出现,还把九尾困在了这个女子的识海之内。难道?”
天恶心里一沉,不敢在舞悠识海多做耽搁,灵识一收就要缩回自己的体内。就在天恶灵识就要收回的霎那,一个雪白的兔身骤然出现,向着天恶就要消失的灵识猛然一
。
一股绝强的
力,瞬间落到天恶的灵识之上,把其原本已经退出的灵识,硬生生的拽了回来。天恶脸色大变,奋力挣扎一番才算拜托
扯之力,在舞悠识海化为人形后退了两步,满脸惊容。
“你,你是玉兔?着怎么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难道我就不能回来。”玉兔一阵闪烁,最终变成孩童模样,斜了天恶一眼。
天恶摇摇头,向着九尾一指:“这么说,九尾就是你困在此处的?”
“不错!”
“怪不得之前我感到一阵心悸,却原来是玉兔大人在次,天恶之前多有冒犯,还望玉兔大人赎罪。”天恶一躬身,客气说道。
玉兔点点头:“既然你能够知错,那我就暂时不追究了,你出去之后把东西还回就可以自行离开。但我已经回来之事,你不可对他人提起,否则休怪本大人不客气。”
天恶急忙点点头,随后灵识散开收回体内。松开舞悠和秦逸剑,天恶后退一步一抱拳:“之前多有得罪,两位道友海涵,天恶随后就带着众兄弟回山,再不多问宝鼎之事。”
一边说着天恶把两人的储物袋,连同青云鹤的一起还回了舞悠手中,向着两人点点头转身飘然而去。
舞悠松了口气,看了一眼已经陷入半昏
的秦逸剑,见其并无大碍,取出灵石驱动飞空梭快速飞离。一直到出去数百里,来到一座县城之前,舞悠才收起飞空梭,扶着秦逸剑进入县城之内。
在中心繁华之处找了一家客栈,舞悠开好一个房间,随后扶着秦逸剑走入其内。秦逸剑重伤未愈,再加上后来的一番苦斗,让他的状态显得很是不稳。舞悠不懂医术,就算储物袋之内有丹药,却也不敢随便使用。没有办法,舞悠只好把秦逸剑安排在此,然后让小二前去请郎中。
小二倒是办事迅速,时间不长就领着一个白须老者走了进来。老者七八十岁,精神烁然,走路带风,身子骨很是硬朗。来到秦逸剑
前,老者手搭脉搏,微微闭眼。
好一会,老者才收回手掌,面
沉
之
。舞悠心里挂念,急忙询问道:“老先生,他的伤势怎么样?”
“伤的很重,连五脏六腑都已经破裂,但让人感到奇怪的是,他正在自行愈合。照这样下去,他根本就不用医治,就完全可以自行康复。”老者摇摇头,心里满是不解。
舞悠松了口气,感谢老者几句,付了诊金就把他打发了出去。秦逸剑既然没事,舞悠也就放下心来,准备算算旧账。灵识进入识海,舞悠直接把玉兔唤出,不等其辩解就揪着耳朵一把拽了起来。
“好你个兔子,你竟然敢骗我,今天你要是没有一个满意的说法,我非把你炖了不成。”
玉兔咧咧嘴,眼中也满是无奈:“姐姐不要生气,我也是没有办法啊!我原本以为炼化宝鼎,然后再出来退敌也不晚,那里会知道天恶来的这么快。当时宝鼎与罗盘融合,我根本就出不去,更不用说帮姐姐了。”
“此话当真?”舞悠皱眉。
“真的啊!”玉兔一脸委屈的模样。
“今天本小姐就信你一次,下次再这样小心我真的炖了你。”舞悠撇撇嘴,手上一松,把玉兔抛落在地“后来你怎么又把天恶放了,要知道我可是差点死在他手上?”
玉兔叹口气:“不是我想放,而是我根本就杀不了他,之前也不过是接着当年的威势,把他吓走了而已,若是把他
急了,咱们都要吃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