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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比武招亲
 艾尔铁诺历五六六年三月自由都市暹罗

 兰斯洛与花次郎的碰面自然又是一阵冷嘲热讽。不过四人的注意力仍是集中在麻布袋里的那青年。

 相貌很是熟悉兰斯洛凝神一想记得那长街混战时有一名青年在座位上踌躇不安那时候的惊惶表情让自己印象深刻后来他在战局混乱时挥剑向花轿冲去使得局面一不可收拾。

 偷听石存和的谈话显然这次与石存忠联姻的东方家族女似乎与他是对情侣所以他才在爱人出嫁途中拦截花轿一起私奔。不过凭他这样的小人物要与石家抗衡无异痴人说梦没多久就被擒回打得奄奄一息。把人从布袋中放出的情况虽然算不上血模糊不过也只比尸体多了一口气皮开绽之馀尚有多处骨折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并无足以立即致命的伤患还有救治的馀地。

 有雪、花次郎身上都有金创药源五郎检视伤势后接回断骨上药疗伤手法乾净俐落瞧得兰斯洛三人又是一凛看不出这深藏不的死人妖居然也通晓医理。

 “命保住了顺利的话半年之后可以完全康复也不至于有什么后遗症。虽然另外还有办法可以好得快一点但目前就这样子吧…”

 进行完一连串的医护工作源五郎这样向大家宣告着。兰斯洛对花次郎、源五郎说出自己对这人身份的推测但早在偷听中知晓一切的两人只是面无表情地听着微不足道的情报。

 “花二哥我想和你聊聊请借一步说话吧!”

 “喂!老三两个大男人有什么话不能当众说出要跑到外面去?”

 “大哥有所不知这是我和二哥亲密的悄悄话当然要私底下说啦!”源五郎笑着带着面色不佳的花次郎离开房间。

 “大哥你看他们两个大男人总喜欢说亲密的悄悄话这似乎…”

 “有雪你这么想就不对了人妖并不可叉有谁规定两个大男人就不能说亲密的悄悄话呢?我们应该用博爱的心去接纳兄弟的一切啊!”“可是我看大哥对男人也很有吸引力那个玩蛇变态就对你恋恋不舍要是有一天三哥转了方向想悄悄的与您说些亲密话那该怎么办呢?”

 “我一刀就宰了他!”

 “…”当有雪为着兰斯洛的回答呆愣不知如何回应时躺在上的青年忽然呻出几句呓语。

 “阿翠…阿翠…你在哪里…我…”

 “大哥你听阿翠不就是昨晚我右手边的那个‮子婊‬吗?看不出这小子还是个风种伤成这样还在垂涎院子里的粉头。”

 “去!你会一边垂涎粉头一边流泪吗?别以为每个人都和你一样我看他多半是在记挂自己的情人。可惜好好一对情侣现在变成这样真是可怜。”

 兰斯洛摇头说着看这年轻人面孔搐大半身体在绷带下气息奄奄却还着眼泪喃喃念着情人的名字心下大感恻然。可惜自己实力不足否则还真该想办法去帮帮这封小情人让有情人得成眷属。

 “咦?这个点子不错。”忽然间计上心来兰斯洛往有雪肩头一拍笑道∶“有办法了我们就捧这小子去参加比武招亲!”

 “有话快说我可没耐听你…不你还是闭上嘴好了你这家伙的每一句话里都藏着十个以上的阴谋诡计。”

 “哦!想不到名满大6的花二哥也会这么说我可以将这当作是您怕了我的证据吗?”

 “哼!”在外头说悄悄话约两人一开口便充满火药味。到目前为止劳动过度的花次郎固然没理由心平气和;占上风的源五郎也乐于维持这样的关系因为在某个角度上将是比请将容易些的。

 “把话直说吧!你这娘娘腔的小丑这次又想怎么利用我啊?”花次郎冷笑讥讽着但仅是单纯的口头便宜并没有蔑侮的意思毕竟他之所以屡屡遭人算计主要理由也正是自己的思虑不足。

 “花二哥说笑了。”源五郎笑道:“其实我是想与您开诚布公地就暹罗城这次事端谈一谈。”

 “哦?我是不是听错了你这家伙居然也有资格谈”诚“这个字太阳明天要从西边出来了吗?”

 “明天的太阳会从哪边出来我不知道但是这次的太阳却绝对是从东方家出来喔!”

 若有所指的话语花次郎并不答腔。既然对方有意引人入局自己又没有掉头就走的打算那么静静地听完总比盲目答话稳当得多。

 “从今晚听到的部份我们至少知道几件事。第一、是东方家主动与石家联系;第二、这桩联姻的真相是东方家与石家预备进行武器易与缔结同盟。”

 源五郎道:“可是这两件事都有疑点。石家势力无疑雄强但却不是七大宗门位。如果要结盟七大宗门的王者武炼王家还有素来与石家成对头的麦第奇家都是值得考虑的选项为什么东方家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石家?另外就算不涉及武器易单是东方家与石家的联盟必然引起各大势力的高度关切进而以实际行动阻碍为什么东方家甘冒此不讳好像唯恐旁人不知一样把这事弄得声势浩大?”

 这些事情花次郎先前也曾思索过却没有这么直接地深入核心。

 七大宗门彼此间的结盟应该不会有人乐见其成吧?

 这划分风之大6的七大势力其来有自白字世家从九州大战后便崛起在雷因斯称雄远逾千年期间青楼联盟组成东方、麦第奇、王、花字世家先后成立在根据地颖而出直到十多年前武炼爆槿花之石字世家趁势崛起这段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岁月里七大宗门彼此间从没进行过寒暄程度的友好行动。

 假如今天东方家与石家真的联盟了这个冲击会造成什么影响呢?

 单是石家的死对头麦第奇家便会非常不安吧!本来势均力敌约两大世家因为东方家的加入而破坏了势力均衡为了挽回劣势的麦第奇家只得与其馀几家寻求同盟而其馀的几个世家若要自保便势必要选择友好势力彼此缔结军事结盟几下循环之后甚至整个大6都会陷入高火药味的紧绷局面。

 与其变成这样倒不如维持现状这是七大宗门共同的意识所以当有类似结盟的举动生必然承受极大的压力与实际阻碍。好比这次东方、石家的联盟消息传出四大世家的脑立即以行动施加压力东方玄虎虽然没有明说但多半也面临各世家宣告中止所有武器易的商业恫吓。

 明明晓得会有这后果为何还把结盟行动办成这样招摇?

 毫不掩饰直接宣告结盟的优势目的在于以强大无匹的实力一举震慑住旁人。

 倘若今是石家与王家结盟那确实有这等声势但东方家实力在七大宗门里只属次级纵使与石家结盟仍未至不可抗衡的地步结果只会促成其他敌对势力的结合得不偿失既然如此这么做的用意何在?

 “道理不难理解啊!东方玄虎是只比外表看来更狡诈的狐狸。”源五郎扬扬眉笑道:“石家这次是替东方家做了一次免费的宣传可怜的石存忠这个冤大头当得奇大无比啊!”“什么意思?”

 “如果把新娘换做是货物联姻变成比武招亲待价而沽的意义不变只是买主变多了而已东方家从头到尾都不会吃亏就是这么个意思。”

 “原来是这样…”

 花次郎喃喃自语。他聪明应变实非蠢人只是遇着了这么个智略百出的对手缚手缚脚而已这时稍加提点立即看透了当前情形。

 现在七大宗门脑都已明白联姻背后的含意那么当石家失去了唯一买主的优势货物变成有能者得之那么招亲就是筛选买家的最好过程了。为了不让武器落至敌对势力手中想要购买者就必须抢先标到手这么一来易使被越炒越高最后不管花落谁家东方家都能与实力最强者联手稳赚不赔。

 把这结果倒过来看倘使东方家是有意使这情形出现那么一开始与石家的结盟以及事后说翻脸就翻脸的迅那就很可以理解了。毕竟石家只是预设的买主之一假如石家因此表示敌意那也无妨因为这只会迫使东方家立即与麦第奇家结盟使石家栽个更大的筋斗。

 “可是为什么要选石家呢?如果一开始石家不上勾那这些行动不就没有意义了吗?”

 “从来不与外人结的东方家突然示好这么大的惑本身就很难拒绝倘若是别家或许会考虑到美食下头的陷阱但是石家的十三太保分做两派长期以来暗斗不断为了倒对方绝对会抢着把握稍纵即逝的机会当然上当得快。”

 花次郎频频点头在赞同诸项分析时也为了说话人的智略而惊讶。

 牵连整个大6的机密事件他能一眼看破浑不在意地娓娓道来。悉东方家的所有布置对整个大局完全掌控不管是哪一方面的变化都能了然于充分把每一项所知的情报做最大效果的利用。

 这样的人才是何其难得江湖上又什么时候蹦出这等人物了?他的来历不明但却似乎与青楼联盟有所联系。

 比起东方家的图谋花次郎更注意这小白脸在此次暹罗事件中扮演的角色。

 “分析得不错不过没扯到重点。”花次郎冷笑道:“既然要开诚布公那就先把你自己扮演的角色解释一下吧!”

 “没问题。”源五郎微微一笑从怀中取出一个雕刻极为细致小指头大的白银印信。

 “珞璎银印!”花次郎认出信物来历皱眉道:“原来你是麦第奇家的人?”

 七大宗门中石家、麦第奇家广招外来高手扩充本身实力招养门客之风最盛。麦第奇家对门下食客印信为凭分金、银、铜、铁四级源五郎能拿出银印那是门客中极受重视的人物了。

 源五郎道:“正是旭烈兀公子对宿敌石家的一举一动很重视对这次的联姻派出众多密探调查究竟我就是直接受命于公子爷与青楼联盟接洽情报并且负责处理此次事端。”

 “旭烈兀肯让你独立行动还负责与青楼联系你的地位不小啊!”花次郎道∶“以你的能力居然只屈居银印位置实在是嫌低了!”

 花次郎仍有存疑因为源五郎身上的卓然气质给人一种闲云野鹤难以屈居人下的逸然感觉突然说他只是个听命于人的角色教人难以相信。

 不过如果扯上旭烈兀事情又的确有几分道理。

 这个身为麦第奇家当家主的青年有着睥睨全大6的精明头脑年纪轻轻却将麦第奇家整顿得好生兴旺属下敬畏有加。物以类聚像那样的英杰之士才有资格拥有这么出色的手下。

 麦第奇家与石家暗斗不断倘使源五郎是麦第奇家的门客那么他窃听东方家机密、蓄意挑起与石家的斗争这些举动都解释得通了。旭烈兀是6游七徒之一这样一来源五郎会使白鹿绝学也可以理解。

 “招亲之举必然引动各方势力干涉石家末必能尝到甜头但在那之前我一个人实力不足所以想请花二哥助一臂之力。”

 “哦?我看不出自己有什么理由要和你站一道?”

 “您与公子爷本是旧识凭着你们双方的情谊相信您对麦第奇家没有恶感相反地石家近年来的作为以您的个性相信反感已久只是懒得出手对付既是如此何不趁此之便助我方一臂之力让石家栽个大筋斗呢?”

 语句合情合理闻言花次郎沈默半晌但到最后他为之冷笑。

 “说得很动听但那也只不过是你们的一厢情愿而已。既然你是麦第奇家的人旭烈兀也就应该告诉过你我是怎么样的一个人。既然你只是他的手下那么也就失去与我赌约的资格。”花次郎道:“老实说吧!我厌恶你们这种狡狯之徒的嘴脸我不信任旭烈兀那小子更不信任你!”说完掉头就走。

 说到底自己对源五郎的话仍有怀疑不管他是不是受命于旭烈兀这两人都是极度麻烦的人物。论智略见识大家相差不多但比起筹谋深算自己便远远不及为免再落人算计还是及早身为妙。这是笨方法但也是对付聪明人的好方法。

 “呵!又要走了吗?不过是一两次战败遇事逃避已经变成你的习惯了吗?”

 “你说什么!”

 明知可能是将法花次郎仍是忍不住地停下脚步。

 “挑拨也该有个限度随便放话后果你承担不起的。”

 说话的语调极为森冷显示了程度以上的威吓但源五郎不为所动持续道∶“我没有说错啊!不管遇到什么事永不退避这样的人称为强者。你口中把所有人都称为废物可是只懂得从这个醉乡逃到那个醉乡的你和你口中的废物叉百什么不同呢?才不过是打输一两次而已你…”源五郎淡淡说着蓦地瞥见花次郎的背影中丝末端开始变不由得面色大变。

 (不好!)

 心念甫动光剑已出现在花次郎手中源五郎亦微微侧身打算在光剑剑柱掣开前退走。

 怎知花次郎完全没有掣开光剑的打算甚至连头也不回以一个最简单的姿势用光剑柄反手扫出一剑。

 “哗~~”

 当见到这个动作源五郎耳里甚至听到一种古怪爆响声音不大像是撕扯布帛的脆响也在这瞬间他脸上向来悠闲的微笑消失了变作一种十二万分专注的凝神紧跟着他的身形蒸不见以一种眼难辨的骇人高刹那间移动到原位右后方十尺外。

 拿定身形源五郎感到左脸颊上一阵**辣疼痛举目看去花次郎原姿势站定不动但在他身后大片透明的空气竟有些模糊诡异地扭曲变形连带使得人影有些瞧不真切。

 (好恐怖!他的武功比当战败时远远进步了…认真起来随手一剑便斩裂大气若非凭九曜极移位恐怕…)

 源五郎暗自惊异自己的独门神功念起身移举世无双却还被剑威扫到险些避不开看来对眼前这人的剑技修为要另加估计才是。

 然而当这念头在脑里出现庭院里微风吹过源五郎脑后束忽然散开几十长断作两截随风飞舞飘扬转眼间消失不见。

 (怎会!?不是稍稍扫过是根本就没避开他的剑怎会进步到这等境界了?)

 对手实力远预算源五郎仍维持冷静他必须估算对方现在的心情是因为被怒而出手示威;抑或是当真动起杀意还是有另外的感觉。每一种都牵涉到不同的应对法。

 只是一个远较预期中冷淡的语调清楚响在耳畔。

 “这一剑如果不是看在旭烈兀的面子绝对会砍断你白的脖子那时候再好的脑子也没用。你和旭烈兀都有颗了不起的脑袋但别以为什么事都能尽如所料要是挑上不该挑的对象随便一下失算比起一般人你们更承担不起失败的后果。”

 直至此刻源五郎才感受到一股不受控制的战栗感。

 花次郎也许是压抑情绪也许是已经回复但他清楚地表明了不管陷身在什么计算里他都能凭实力强行破局。以力破巧蛮横的笨手段却是所有智者的克星。从这点来看自己的计算是彻底失败了因为一个优秀的盘者绝不允许任何足以导致崩溃的失误生。

 看来事情比估算中困难得多这入不愧是号称天下英杰的人物小聪明对他是没用的如果想要打动他那么就得表现出相称的气魄。

 不过如果在这里放弃那才真是满盘皆输。

 “花二哥!”

 “晤你胆子倒不小居然还敢继续纠。”

 “这一场我准备不及输得不服希望能有个翻本的机会。”

 “嘿!先前陪你耍的把戏我并未认真你真以为自己有实力接我一剑?”

 “没实际手一切都未成定论麦第奇家的人都是最好的赌徒如果就这么认输没脸见公子爷那不如战死在这里好了。”源五郎从地上拾起一颗巴掌大的石头朗声道:“以这类石子为计当我将之掷出花二哥向我一剑若是我接不下以后绝不再纠您…”

 “想清楚再说不然这次你的度再快都救不了你。”

 “无妨为了让花二哥满意小弟不闪不避只要稍有移动便算我输。”

 花次郎大奇如果限制不能移动那源五郎擅长的高移位就无从施其技莫非他还有别的神奇优俩足以依恃。方自好奇却见源五郎敛起笑意两臂舒张复又缓缓环抱成圈如是数遍浑身竟泛起一层极微弱的紫光。

 “紫电功?旭烈兀居然让你修练睥世七神绝?”乍见这当年麦第奇家上任主人仗之横行大6的惊世武学花次郎为之侧目。

 (七大宗门镇派神功唯有白家与麦第奇家密而不宣我三次索战旭烈兀避不见面如果能在此一会睥世七神绝不仅了我一桩心愿或许更能解我不解之思。)

 看源五郎架势十足人不动却隐隐带出一股惊世绝学的独有气势似乎甚得此绝学要花次郎顿时心如沸他手边光剑已在早前一击损毁便拾树枝正声道:“好冲着七神绝只要你能接我一剑不死我就如你所愿帮你对付石家。”

 “真的吗?”

 “绝不食言!”

 源五郎闭目计算片刻跟着微微一笑右手将石掷出任石头划着弧线高高消失在空中。

 也不多话花次郎慢慢举起右臂树枝横而放。简单动作却令周围大气彷佛凝结一般若有实质地沈重连带迫得十尺外源五郎气息不顺。

 对眼前绝技寄予厚望花次郎凝聚心神要在两力相撞时充分感受睥世七神绝的每一分变化、威势不漏过半点讯息。

 能与这级数的神功相遇是增长己身修为的大好良机。

 当树枝终于挥动不急不徐的动作似乎没有任何杀伤力但相隔十尺外的源五郎却感受到一股由至静中急升起的狂飙力量风未至前奏的压力已将左右一尺内的空气迫得点滴无存。

 时间恍若停顿树枝挥下万钧一剑终于出。花次郎的精神集中至极点留心源五郎任何细微的举动。

 可是源五郎仅是温和地微笑全身因运功而升起的气势尽数消失无踪就这么以毫无防备的姿态预备承受一剑。

 (怎么回事?他打的是什么主意?)

 花次郎方自疑惑手中未停右侧忽地爆起巨响大量泥土砂石夹着屋瓦木块犹如怒排空刹那间横亘于两人之间。

 剑威的可怖这时才尽数显现。

 虽是凌空招剑气所过之处触及一切皆被断开像是一把无形巨刃斩掉所有拦阻之物。

 (不好!)

 突然间花次郎惊觉土石中杂有人气竟是有具人体藏于其中仓促之间不及细想本能地买劲于臂强行收招硬生生将剑气迫散。动作太急口气血反冲好生疼痛手中树枝更是轰然爆成靡粉。

 响声不断满牢土石泥沙连续坠地当一切回复平静视野清晰才看到右方众人藏身的木屋坍落了一半;里面的兰斯洛吓得跳了出来并瞠目结舌不解为何屋子会突然变成这样。

 地上大堆土石木块中躺着可怜的雪特人已经口白沫地昏过去。

 跟着是前方保持一贯微笑彷佛完成一场恶作剧似的源五郎。

 “您出了一剑我不死、不伤没移开过原地一步蒙您赏脸这次让我扳回一局。”

 “你…好卑鄙!”

 “我武功不及您又很爱惜生命当然只有耍小聪明的份!”

 “你走了狗运!”

 掷去树枝残花次郎不一言背转身朝屋子走去面色仍因自己心软中计而沈恼怒但嘴角却逸出一丝奇异笑意。

 源五郎刚才掷石人屋凭着石上暗劲炸裂屋子同时将人弹出却不伤人体其中计算之准、运劲之巧己身远有不如虽然他仍是取巧获胜但的确是有让己心服之处。当胜负的分晓能物有所值被耍弄的辱就不再是那么一件难以忍受的事。

 另一边源五郎暗叹侥幸松了口气俯身摇醒有雪。

 “…头好昏…身体好痛…生什么事了…为什么我觉得自己好像被万马从身上奔腾过一样…”

 “喔!刚刚突然地震也不知是什么东西在你脚边爆炸然后你就飞了出来没事吧!我扶你进屋里去。”

 “呃…刚才二哥的头怎么突然变长了…我是不是在作梦啊…”“不是作梦是幻觉你忘了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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