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乐记忆
最近突然开始怀念起去年这个时候在成都的生活细节来,莫名有一种想回家的冲动。
成都的五月有种粘在皮肤上的
哒哒的
热,摔也摔不掉,它在无形地向你预告即将到来的夏季是怎样的一种热。
和兔子两口子,燕子,小蓉姐姐还有罗敏同住在一所大大的三居室里,但只有我是独自窝在一间最小的屋子里。地上铺有字母地板胶垫,进屋就得
鞋,然后踩在上面软软的发出“咯咯”的响声,踏实而温暖。我总是喜欢坐在上面看书、听音乐,做我想做的一切无聊事情,天地之间唯我独存,轻松惬意,好不自在。
每次外出回来,大家都会买些水果、零食或是蔬菜,共同食之,不分彼此,相处得极和谐自然。偶尔有某位仁兄的朋友要前来蹭吃蹭喝,也是大开
之门,一起煮食物一起喝酒一起聊天一起玩游戏至深夜,让来客有乐不思蜀的感觉。他们或是喝的酩酊大醉了就在客厅的大沙发上躺一夜,与众多老鼠戏嘻一番也是值得的。
说到老鼠,就不得不提到我的故事。俗话说“树大招风”,我得可劲崇拜说这话的人。我们这屋住的人多,食物自然也多起来,而热爱食物的何止我们这帮“饿死鬼”,还招来了那“精灵鼠小弟”一家。它们在我们这可不把自己当客人,即使所有人都在客厅里看电视,灯火辉煌的,它们也能拖儿带女,抱着肚子出来遛弯,毫无畏惧。却苦了包括我在内的几个平时自认为天不怕地不怕独怕老鼠的女子。忽地在脚趾间触碰到一软绵绵的温热的活体,就开始惊声尖叫跳离地面数丈高,口中还念念有词“啊!老鼠!快来人啊,救命啊!”马上就会有一群人围将过来,手里拿着拖鞋、扫把、废报纸裹成的
状等等,询问
救之人“在哪?在哪?老鼠在哪?~~~”天啦,什么时候人才能比老鼠跑的快?一
深夜,我在那翻身便咯吱作响的小
上醒来,听见
下如摆开战场一般,杀的吱吱作响,听的我是心惊
跳,生怕有一两个打不过的想找个隐蔽之地,寻到我的被窝里来就完蛋了,我可不想和那灰溜溜、尖嘴猴腮的家伙同
共枕。于是怀着一颗颤抖的心,哆哆嗦嗦地开灯下
,如鬼哭狼嚎般吓唬起老鼠来,天知道我的声音是不是也是颤抖的。这效果倒也好,马上就没了老鼠的踪影,以为相安无事便又关灯上
。此时的我和老鼠肯定都在“思念”着对方,却是我在想它们还有没有可能爬上我的
,它们在想我会不会再去阻止那场未完成的“战役”,黑暗中各怀心事,静静地等待…唉,又开始了!汗!我实在是无能为力了,只能又颤抖着下
冲到隔壁好友兔子的房门前猛喊:“兔子,救命啊!我屋里好多老鼠!”兔子是我们这里唯一不怕老鼠的女人,她受不了我的噪音攻势,穿着睡衣披头散发眯着眼睛冲出来,猛地出现在我的眼前,又给我虚弱的心脏重重地一击,太像女#了!随后就看到两个女人,一个站在墙角哆嗦,一个以一种大无畏的姿态趴在地上捣鼓老鼠有可能的藏身之处,这场面现在想想才觉得可笑。大概就保持这种状态十分钟后,兔子准备放弃回屋睡觉时,我用几乎要哭出来的声音恳求她留下来陪我一起睡。她十分为难地去安慰了还躺在
上的她的亲爱的,然后上了我的
,我感激的都快动用我的五官了。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诚恳地向那个一夜没办法躺在温柔乡里的男人表示了由衷的歉意。至今他们仍把那天晚上的事当作嘲笑我的素材,我也活该,谁让我那么怕那小小的软体动物。
除去鼠害以外,大多都是快乐的记忆。所有的女人集体减肥而去楼下的市场买廉价又好吃的“冒菜”,只吃听说可以减肥又美容的清水白萝卜,一帮美女去附近的体育场跑步顺便看帅哥
眼福,全体用某人的海洋泥做面膜而吓到来串门的客人,在同
朋友洗澡时故意一趟一趟地闯进去找东西,同去成都著名的茶馆喝茶聊天看狗打架,用租来的麻将打个通宵达旦痛痛快快,去女人街累的半死也要淘一些精致的衣服回来…那些美好的同居日子不管是在阳光灿烂还是
雨绵绵的日子,都深深地刻在我的记忆中,供我闲暇时把玩品味。
可惜那个夏天还没有过完,我就收拾行李踏进了北京的干热气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