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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五九章官职外放离京
 花映月被问得哑口无言。

 心里头已经是相信了沈竹茹的话,关于这身份问题可能会引来的严重后果。

 “我为什么要因为你这片面之词就要放气 唾手可得的荣华富贵。”花映月这般问道,却已经是底气不足了。

 “你若是不相信,又何必问我这些。当然,你若真的不信,觉得自己能够掌握这份所谓的荣华富贵,那你大可试试看。连我都有渠道得知你只是一个冒牌货,你觉得对于皇室而言,若是认真调查一番会不知道 你是真是假更别提,郡主是何等身份。即便是小小的县主身份都不是随意那个人都可以获得,身份底细自然都要查个清楚。你扪心自问,你真的经得起调查”

 花映月沉默了,看她那样子也知道 她经不起所谓的调查。

 荣华富贵若与身家性命牵扯在一起,除非真的有为了荣华富贵不要命的人,自然敢博上一博,可沈竹茹不信花映月会是有这般魄力的人。

 “看你这般模样想来也是已经想清楚了。那我就先告辞了。”沈竹茹言止于此,该说的说了,听不听那是花映月的事情。

 自己若想自寻死路,搭上整个花家的人,那也是她的选择。

 沈竹茹可不觉得自己会好心到多番劝阻到让她彻底放气 为止。

 俗谚有云:天作孽尤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从花映月那头离开后,沈竹茹开口道:“可知道 秦羽笑回来了吗”

 “按着时辰来说快了。”

 “刚才你与月娘出去后。可曾从她那里知晓是谁来找过花映月让她知道 这事情的吗”

 “虽然月娘吱吱唔唔说不清,或者该说她是并不想说,只想吊我胃口。可也从只字片语中得知,这人应该是大皇子殿下本人亦或是派来的门客。”

 “果然开始了吗先是二皇子那边,再是大皇子这边,相信很快这四皇子的人也该到了吧。”

 沈竹茹这话方才落下,却见守门的江白竟是匆忙跑了过来,看到沈竹茹时,有些惊喜赶忙走过来。

 “茹姑娘。可找着你们了。门外有人找。”江白说着张望了眼四周,低了嗓音道:“疑似四皇子殿下亲临。”

 沈竹茹与月央不由对视一眼。

 这还真是说曹就到。

 刚刚才提到此人,玉锦穹便到了。还是直接来找她的。

 “走,去见见这位客人。”沈竹茹应道,随着江白出了大门。

 出了秦府大门之后,门口不远处停了一辆没有任何身份标识的马车。

 马车还算大。外在看起来很低调。若非江白指点,倒也不会去注意这辆马车。

 沈竹茹走了过去之后,站在了马车前。

 “四殿下今特来造访,不知有何贵干”

 “贵干不敢有,只是通知你一声,若是秦羽笑离京时,你务必跟着一道离开。这京城很快就要不平静了,离开对你只有好处没坏处。”

 沈竹茹颇有几分意外 。

 没想到这玉锦穹居然也是来劝她离开的。

 秋尚是二皇子玉胤祥的人。他看在慕风华的面子上来劝她帮她都可以理解,可玉锦穹又是为何要劝她离开。

 不都说玉锦穹的势力颇大。与玉胤祥算是不相上下,她即便不离开京城,即便这京城了,应该也还影响不到她才是。

 可不管这玉锦穹的目的为何,可至少这是当前最好的选择。

 “多谢四殿下好意,这原本也是民女最初的打算。只等着笑哥放官之后便离开京城。”

 “很好。今里秦羽笑就会外放去安少府当知府,在赴任之前还会有半个月的归乡假期,你大可趁此时间做你想做的事情,有什么需要 帮忙大可开口,能帮得上的一定不会推辞。”

 “多谢四殿下好意,民女相信这点小事还是能处理妥当的。”

 “那你自己多保重。”

 “殿下亦是如此。”

 “小四,走了。”

 “诺。”

 玉锦穹自始至终都未曾面,只是在马车里,隔着一块帘布与沈竹茹说话,说完要说的就走了。

 “小姐,他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只是为了说这几句可有可无的话”月央望着已然远去的马车,不皱眉问道。

 “或许是,或许不是,反正都要离开了,管那么多做什么。”

 “是,小姐。”

 巳时三刻左右,秦羽笑回来,带来了一个消息,一个关于外放官员身份的消息,由吏部发出的正式通知公文,任命秦羽笑为安少府知府。

 安少府,确实如同秋尚所言那般。

 看来无论如何,既然这秦羽笑需要 去安少府上任,身为安少府的知府,知府衙门原本是设立在大平县的,去年因为某些原因,将原本祁县的县令调任大平县,改祁县衙门为安少府知府衙门,重新装修了一番。

 如此一来,沈竹茹也算是故地重游,又会到这祁县落脚,注定又要见到慕家众人。

 或许这番改动,本就是某人有意为之,具体如何,就不得而知了,或许会是巧合也难说。

 秦羽笑得到上任的文书之后,立刻 吩咐府里头原本就属于秦家的人,带走几个路上伺候,其余人等留在京城,分配到其它秦家府邸之上,只带走几个机灵的仆从丫鬟,收拾细软后,第二天出发离开京城。

 沈竹茹能够带走的自然只有月央,将京城药膳楼的生意交给姑苏长风打理,她拿着药膳楼存在 通汇钱庄的银子信物离开,往后只需要 凭借信物便可在任何一处的钱庄支取不超过一万两银子数目。这倒也方便了沈竹茹在外地开设药膳楼的打算。

 离开京城时,花映月明显是很不舍的。

 因为走的太匆忙,以至于花伯安到了京城迟迟不曾面之事。花映月也没那份心思去调查。

 心里头多多少少会有些后悔着不曾好好考虑 清楚是否真的要了那个郡主之位。

 只是此刻已经离京,再多的想法也难以实现,只能有些惋惜有些闷闷不乐的坐在马车里,尤其还是独自一人由贴身丫鬟月娘陪同,自己的夫君陪着另外一个女人都情况下,花映月的怨念可想而知。

 “夫人,那女人真是够不要脸面的。话都说的那般清楚,居然一点都不知道 收敛,霸着别人的夫君。那耀武扬威的姿态,奴婢实在看不下去。真希望老天开眼,让那女人引以为傲的容貌毁掉,看看谁人还会多看她一眼。”月娘尖酸的诅咒着。虽然这只是随口一句。可无疑在这个时候给了花映月点明了一条可行之路。

 花映月不由摸了摸自己的脸颊。

 “月娘,把镜子给我。”

 “是,夫人。”月娘忙从小抽屉找出镜子递给了花映月。

 看着自己镜子中的模样,花映月越看越难看。

 因为怀孕的缘故,身子骨都变得走形,甚至于连模样看起来也较之以往走了样,不复当初的美

 莫非只是因为容貌变了,他才越来越不愿看她吗

 花映月如此一想。心里头也有了想法,觉得这事情越想越可能。

 尤其与沈竹茹那连女子看到都会为之呆愣片刻的容貌。愈发觉得是因为美貌不复,秦羽笑方才移情别恋。

 若是连她也

 “月娘。”

 “夫人有何吩咐是否是饿了或是哪里不舒服”

 “听闻这江湖上有些组织只要有银子就愿意为你办任何事,对吗”

 “夫人,您怎会突然问起这个”

 “别问那么多,你只管回答是还是不是。”

 “奴婢,奴婢也不曾真正 的接触过,只是略有耳闻,说是却是有以拿人钱财与人消灾作为买卖生意之人。”

 “你有没有办法替我联系到这样的人”

 “夫人,您该不会是”

 “有些话可以问,有些话不该问难道你当了那么久的丫鬟到现在还不明白吗”

 “奴婢错了,夫人恕罪。”月娘忙不迭跪下身子,把头垂得很低,略显惶恐。

 “下不为例。你听着,我要你立刻 给我找到这样的人,不管你用什么法子,我只要找到人,并且能够为我办得成事情都,多少银子不是问题,只要能够做得好,其它都是小问题。”

 “奴婢等到了下个县城时,立刻 就为夫人您打听清楚。”

 “很好。”

 夜幕降临,马车已然到了昭和县这处美食之都。

 原本按着马车都速度这个时候不该到昭和县县城,而是早就走过去的,不过因着秦羽笑的吩咐,方才刚才放慢了速度,在黄昏之际到了昭和县,天黑之前落脚客栈,包了一间院落休息。

 月娘在伺候着花映月早早的睡下之后,便偷偷摸摸的离开客栈,正好被月央看见,于是乎跟了上去,在暗中看她到底想搞什么鬼。

 随后月央就跟了月娘一路,就见她一个劲往那种三教九混杂之地,鱼龙混杂之所跑,一看就未安好心。

 不过,圈起来这月娘也是胆大,一个人虽是遮掩了容貌衣饰,可内行人一看就知道 是怎么回事。

 在看她兜转许久,确认没问题时,才会有一些小角色前去搭讪,就那般被她错有错着的入了昭和县的黑暗一面的世界之中。

 这些地方对于月央而言自然是耳能详,路就可以找到地方,然后跟着月娘等人入了一处专门接生意的暗桩所在。

 这些地方虽然难不住月央进出,不过为了不打草惊蛇,她也不曾一直追的太紧,直至人离开后,方才使了法子,威之下,得到了想要的消息。

 “客人,您要的消息都告诉 您了,是否可以高抬贵手一番,这生意我们不接便是。”地下暗楼的接洽人无奈说道,虽说这笔生意不错的,可要看面对的是谁

 有些生意也要做了之后,还有命去花挣来的钱才行。

 对于更大势力的存在 ,他们这些小鱼小虾米可得罪不起。

 “不,生意你们接下,人你们照样派去,只不过将原来要用的药换成这个就好。在使用之前打开盖子片刻,我自然能够确认真假。若是办妥了,银子你们照拿,还能得一份人情,可若是搞砸了,你们这里的人都会为之陪葬,甚至于说不定还要连列他人。记清楚了吗”

 “是,客人。”

 从暗楼离开之后,月央回到了客栈,装作若无其事的将外卖回来的糖水入了沈竹茹的房间,这会秦羽笑也正好在厅里与她聊天,便一道吃了糖水后,方才告辞离去。

 秦羽笑离开之后,并未回花映月那里休息,而是独自选了一个房间休息,这无疑让在房里等候他的花映月气得要将一口贝齿都咬断了。

 虽说秦羽笑并未这沈竹茹那里留宿,可至少从吃过晚饭后,他在做完自己的事情后,便是直接去沈竹茹哪里逗留了一段时间,连到她屋里陪她说几句话,都成了一种奢望,如何让她能够不介意 呢

 翌清晨,原本准备 上路的秦羽笑一行人,却因为花映月突然的腹痛而不得不推后一天,请了大夫过来看过之后,说是动了胎气,需要 休养一番,服用过安胎药之后便可无恙。

 如此一来,就不得不在昭和县逗留多一

 “听你说来,这花映月派了自己的丫鬟月娘准备 找人毁我容貌,所以才有了今早上的这一出好戏”沈竹茹在屋里喝着茶,不由这般说道。

 “奴婢昨晚去了暗楼确定的。只是没想到她们这般迫不及待,还以为至少也要等几之后,毕竟昨晚月娘离开时,许多人都看到了,一旦小姐真的出了点事情,她们绝对是首先被怀疑的人,尤其对方还是冲着小姐的容貌而来,那就更不用提了。”

 “那按着你的意思呢”

 “奴婢待会就为小姐在脸上易容一番,说白了就是在脸上黏上一层薄如蝉翼的特制薄膜,等同于重新拓印一番小姐的容貌,只等着对方动手时,将奴婢的特制药水泼在小姐脸上,便可形成一道狰狞可怖的伤口,就是那个时候还需要 小姐的配合,不然可就不易取信于人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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