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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银焰门,一个势力范围横跨整个东方国家的神秘组织。因其发源地为日本,所以银焰门也被称作日本地下政府。其势力之雄厚,由此可知。

 相传其主事者本身所掌控的财势,多到可颠覆各大国的经济发展,就连前几年日本金融风暴,也是银焰门的主事者看不过去伸手拉了一把,才在极短的时间之内稳住经济波动,让总体损失减到最低,不至于产生太大的伤害。

 又传说那个令黑道闻风丧胆、官商界争相巴结的神秘主事者,身边拥有三个具备特殊专长的人物,身分不明、年龄不明、长相不明,但是他们各自拥有的特殊专长却是“上

 佰有名声、下港有出名。”连平凡市井中也传了不少关于他们的传说。

 这三个人分别是…

 竹楼主人,担制毒配葯。传言就算是日常生活中常见的食材,只要到了她手上,也能搭配出能致命的毒素来。

 小绑主人,擅设计武器及密电子器材。传言她所制作的武器,全是依照使用者的习惯和本身的长处量身设计,所以每一把武器都只有一个人能使其发挥最好的效能。

 武馆主人,为银焰门首席杀手,任务完成率为百分之百,从不曾失手。他手下并带领一个暗杀小姐为组织效命。除了接受门主东季绘的任务派遣之外,也对外接受各种暗杀委托,但对委托的接受标准和要求的报酬往往让人摸不着边际。

 他们在人前随时都戴着面具,就算是银焰门的高级干部也不见得见过他们的真面目。但虽覆面,仍可看得出是两位绝美人和一个性格男子。

 有人说,这三个人之中,一个是金发褐眸的外国美人,一个是美丽的日本娃娃,另一个男子则为黑发黑眸,但国籍不明。

 也有人说,两位各俱特色的美人为银焰门主事者的‮妇情‬,而那个昂藏的神秘男子则是某大企业的第一继承人。

 又有人说…

 镑式各样的传说或真或假,虽难以辨别,却没有人敢拿出宝贵的性命去探寻其真实

 而今天,列为一级区的银焰门后山,仍旧一如以往的平静。

 “我怎么看,都觉得云哥在公服私仇。”下手一点都不留情,明明只是过过招运动一下,却活像在扁仇人一样。

 舞风说完,随手拨开覆额的金发,又放了一把花生进口中嚼着,一双柔媚褐眸紧盯着武场里徒手过招的两人。

 “那力道、那手劲,简直是想把绘扁成猪头嘛。真是可怜…”说是造样说,但是她可没胆上前去美人救英雄。

 云哥可是年仅十九岁就勇夺世界锦标赛的徒手自由搏击、飞靶击和定点击三冠王哩,再加上本身又精通中国武术,连向来无所不能的缯都不见得打得赢云哥了,她又不是不要命了,环是安静在一旁吃花生、喝茶、看表演比较稳当。

 “云哥的气还没消。”仍是穿着古式和服的上官听而淡然的说,仔细瞧,会发现她边出现一抹类似幸灾乐祸的痕迹,稍微破坏了清冷娴雅的形象。她柔顺的倚在原洸的怀中,也同大家一样看着场中采的“表演”

 扬中突然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是游云以一个技巧的手拐将东季绘给摔飞了出去,但东季绘在跌落时,右脚顺势”勾,四两拨千金,也拖了游云倒下,两个人谁也不吃亏。

 “好。”原洸大暍一声,赞赏的看着场中再度打起来的两人。他很难得遇到身手与自己不相上下的人,看他们过招,自己都跃跃试。

 “想下场?”上官听雨轻声问道用指头点点他正不自觉卷起袖子的手臂。

 “太久没运动,手脚都快生锈了。”其实他是想下场帮游云一把,看看能不能早一刻将那只痞子狐狸扁成猪头。

 难得有机会公报私仇嘛!

 藉武术妯练习之名,行开扁仇人之实。

 “太久没运动?我记得你不是天天晚上都捉着听雨陪你『运动』的吗?还是你最近不行了,所以才需要藉助别的管道柩发过盛的『』力?”舞风凉凉的说,颇有一副可怜你年老力衰的遗憾。

 “喔,真是谢谢你的关心,我想你是想太多了。”他有礼貌的咬牙切齿。该死的风女人,说那是什么话?

 哼,一切都是看在雨儿的面子上才不与你计较。

 “同是一家人,多关心点是应该的。唉,听雨,我同情你。不过听说不『』福的女人通常老得快,记得晚上睡觉前保养品要记得擦。”

 “噗…”上官听雨不小心逸出了可疑的笑声,但马上又恢复清冷的表情。唔…要维持完美的形象真的是累的一件事,尤其是落败的一方又是自个儿的男人,总是无论如何都要给他面子。

 “武场很大,同时开打两场懊是没有问题。”他嘴角搐,冷冷的提议。

 “好女不与男斗,更何况『不行』的根本不能算是个男人。”

 “你--”

 原洸才刚想要吼回去,一个疾速的黑影随着凌厉的风声,往他和上官听雨的方向飞至,他下意识的执起随身弯刀将那东西弹开,随即转眼一瞧,才发现被他拨飞钉在墙上的是一枚薄如纸张的银刃。

 怎么回事?

 三个人往场中一看,原来那两个远在“表演”的家伙没通知观众就自行改了戏码,从徒手搏击改为使用各自拿手的武器。

 一时之间,飞刀、子弹满场都是。

 “喂喂喂,你们还没打累,我们看得都累了耶!”舞风挥鞭打下面而来的两片飞刃,才将细长的银鞭又扣回臂上。

 依照那两个人的法,是不用担心被弹打到啦,但是被拨打飞开的银刃不长眼的四处,实在累了看戏的三个人。

 喔不,是只有两个人在累。

 上官听雨有“专属男佣”随身服待,所以仍是怡然的坐在榻榻米上喝着热茶。

 舞风挥鞭打了几片飞刃卜来,就觉得累了,她干脆躲到上官听雨背后,悖跟着享受起原洸的保护。

 “让别人的男人保护你,不觉得不好意思?”原洸沉着脸说。这不要脸的女人竟然榦在雨儿后面。

 “烦劳你了,我家那口子最近不在,更何况他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白面书生一个,的确是虚弱了点没错。”和赵粕是个文人呢,平常只拿拿笔、敲敲键盘,抱过最重的东西可能就是他那五岁大的可爱女儿。这种人怎么可能把他推出去档刀?所以只好牺牲听雨的男人了。

 “可怜的男人。”竟然让这风女人选上,接下来的一生全毁了。

 “我知道他是可怜,所以上天才派我来疼他咩!”

 “你到底知不知道『不要脸』这三个字怎么写?”原洸心想,如果捉她挡刀,搞不好还安全点,因为保证如何锐利的刀都刺不穿她的厚脸皮…

 “你们别闹了。”这么大的人了,还整天斗子诜个不停,羞也不羞?

 原洸看向上官听雨警告的表情,只好闭了嘴,他可不想晚上被赶出竹楼不给睡。

 舞风也乖乖闭了嘴,她很清楚自己姐妹怕吵的个性,万一惹火了她,很有可能一把香就让他们全部倒下演死人。

 “砰!”又是一声撞地的大响,力道大到连他们这里的榻榻米都传来微微振动。

 三个人不约而同的又看向场中。游云在下、东季绘在上,两个人叠在一起一动也不动。

 “不会是死了吧?”原洸嘴的发言,得到上官听雨白眼两粒。

 “喂,青天白之下,你们千万别做出什么见不得人的丑事来…”舞风耍白痴的朝场中“惊恐”的大喊。

 立即,数道雷眼光不约而同砍向她,包括场中相叠的两个人。

 “嘻…我还以为你们不打不相爱嘛…”她还在装单“蠢”

 “她没救了。”原洸摇摇头,拉了上官听雨起身。既然他们的架打完…咳,武术练习完了,那他跟雨儿也该回去“练习”他们两个人的部分了,总不好老让一些闲杂人等以为他真的“不行”了吧?“滚开,好热。”被在下面的游云毫不客气一手挥开上面的家伙,拒绝当人垫。

 今天抓了这痞子好好的打了一架,被恶整的郁闷果然一扫而空。

 无视于仍躺在榻榻米上气的东季绘,游云举脚就要踩过他上楼去冲掉这一身汗,幸好东季绘及时滚开才榦过这面一脚。

 “没良心的家伙,人家特地送上门让你凌辱了整整三个钟头哩,你却利用完了就想踢开我?鸣…”侧躺在地上,拭着不存在的泪水,他是个最可怜的宇宙超级无敌美男子。

 “我不介意再『凌辱』你三个钟头…”游云嘴角搐,把十只手指得喀喀作响。这欠扁的家伙,难道嫌命太长吗?“不不…您慢走我就不送了。”他努力摆出一副惶恐至极的模样,恭送施暴者离开。呼…不见得打不过他,但是他可不希望因为一时冲动搞得全身痠痛好几天。

 东季绘自认为最大的优点就是懂得看人脸色。

 游云勾起角,似笑非笑的睐他“没关系,有的是机会。”他很高兴一说完就看到东季绘委靡不振的样子,一脸愉快的走上楼去冲凉。这痞子向来什么都不怕,就怕被他捉来武馆练。

 “可怜的缯,”舞风蹲在他身边同情的拍拍他。“谁教你谁不整,整了全宇宙最爱记仇的云哥,活该被当靶子扁。”人家说:“君子报仇三年不晚。”但云哥的字典里印的却是“君子报仇,三十年不晚。”可以想见缯这一阵子都不会过得太愉快了。舞风表面同情,内心笑。

 反正死道友不死贫道。

 喜欢站在火场外看戏可是他们家的人共通的小嗜好。

 不过,东季绘才不会因此就打了退堂鼓呢。

 他打定了主意,一定要找个人来分散游云的注意力,不让他动不动就捉他到武馆来“凌辱”他啥都不怕,就怕这下手毫不留情的酷哥。简直就是不给他面子嘛…

 是谁说过“先苦后甘”呢?

 如果让他扁两顿可以换得以后的快乐…绝对值得!

 深夜。

 紧闭的破璃窗响起了清脆的敲击声。

 白心雅吓了好大一跳,她从皮椅上弹了起来,防备的瞪着发出响声的窗户,事先拿起电话筒,打算一有什么情况就按下与大厅警卫室相连接的警报装置。

 紧张的一刻。

 窗外及时传进了一阵男的低沉嗓音,制止了那只正要按下通话钮的指尖。

 “别紧张,是我…游云。”

 听来有些熟悉的嗓音安抚了一颗胡思想的脑袋瓜。

 是那个大酷哥?

 她连忙放下电话筒,去帮他把紧锁的窗户打开,一个瘦高的身影随即无声的跃进室内。他仍是一身黑,合身的衬衫和样式简单的长榇出他拔的身形,脸上同样以一只黑色面罩覆面。

 真是吓死人了,这里可是二十几楼耶…她差点以为遇到了什么灵异事件,吓得她骨悚然…第四台的灵异节目真是害人不浅…

 “你向来习惯用这种方式出场吗?”楼面全是光滑的玻璃窗呢,也没见他携带任何道具,怎能如此来去自如?

 她好奇的打量他身上有无暗藏任何道具,绕着他身边走了一圈。

 “看情况。”他浅微笑,任她打量。

 “别告诉我你是下凡天使。”她走到他身后,伸出手在他背上一阵拍抚,试图找出羽翼收起的痕迹。咦?

 果然是…

 什么都没有。

 她终于停下手,结束这个连自己都觉得很白痴的揣测。

 “天使?我想你是想太多了…”他仍是背对着她说道,语气中有着可疑的笑意。她是在找他的翅膀吗?真是可爱的想法。

 一双柔白忏手隔着一层布料仍然可以清楚感觉出底下结实的肌正微微抖颤着,她迅速放下手,翻翻白眼“我知道自己很白痴,想笑就笑出来好了,别以为忍出内伤我就会给医葯费。”

 “真这磨小气?”他不隐藏的扬高角,转过身逗她。

 “你难道没听过无抠不成商、小气得冠军吗?”这可是她公司的中心思想呢!“是没有。”他笑容扩大,觉得同她聊天是很让人愉快的一件事。

 游云不着痕迹的揽着她的肩来到沙发坐下,让两人能舒服的持续谈话,然后趁她未发觉之前又自然的移开手臂。

 “那恭喜你了,你今天终于学到了商场上最重要的两件事。”

 她有趣的睨他,抬杠道:“连同上次姑娘我的救命恩加上今天的教育费用,随便收你个几十万就好…至于到底是几十万?就看你个人的价值是值多少了…当然,如果你认为自己实在不值几个钱,那我也认了。”

 真是高明的访法!在易的过程中,故意让对手自己去评估自己的价值,不但不会提错价码失了面子,又能捉住人心而轻松取得最佳的利益。聪明的小兔子。

 “真不愧是博宇的负责人。”游云赞赏的盯着她不放,狭长的黑眸深沉得让人瞧不出他在想些什么。

 白心雅突然觉得浑身怪怪的,看了他好一会儿,才发现问题源所在,下一秒,她已经抬手盖住那对不知打量什么的双眼,命令道:“不要随便对我放电,我已经不是小女生了。”

 让他那双眼紧盯着,她心脏跳动的频率会失速。

 游云轻笑,任她放肆,也不制止。

 “我不对小女生放电,只对小女人放电。”尤其现在他倒是很有兴趣对只小兔儿放电哩…他心里偷快的冒出这个想法。白心雅不予置评,开始考虑着要用桌上的胶带将他的眼连同那似笑非笑的一并封上。

 可借她慢了一步。

 游云无预警的抬起下巴,咬下她还举在空中来不及缩回的柔夷,齿轻啃口中的“佳肴”笑眸中含着暧昧的睨着她。

 是不该期待她会有什么娇羞的正常表现,但…

 “你饿了吗?小冰箱里还有些吃的…”她正经的提议,食指和中指仍在他口中拿”不回来,干脆就先“寄放”在那里了。“

 “真是不懂‮趣情‬的小白兔!”口中还含着她的手指,他发出可惜的喃语。

 耳朵自动省去前半句,她只截取到最后一个形容词。

 “小白兔?!”她口气危险的低喃,觉得这称呼对她来说真是一种污辱。毫不淑女的屈起一脚就踩在他的膛上。“冲着你这句话…把你的嘴给我放开。”大有一副若不顺从,就一脚将他踹到天涯海角的意思。

 他听话的放过她柔软的指尖,却改而捉住那只顶在自己前的白脚掌,将她住自己的身上一拉,她整个人瞬间改了姿势…‮腿双‬跨开与他面对面的坐在他有力的腿上。

 她靠他靠得很近…近到两人的鼻头轻轻相抵着。

 “还是‮女处‬吗?”游云看着她的眸轻问。低沉的嗓音像大提琴的声音,柔柔沉沉滑过她的心弦,在她心中轻低回。

 “你认为呢?”她挑眉反问他,边勾勒一抹狐媚,将手臂环上他的颈子。

 “我个人是不怎么指望。”几乎是毫不考虑的就回答。她的率和隐在骨子里的高傲让他印象深刻,她不像是会在乎那薄薄一层膜的女子。

 况且二十八的‮女处‬在日本不只是个笑话,根本是神话了。

 闻言,她率的大笑“我该指责你侮辱我纯真的人格吗?”

 “你我都知道表相之下的你并不『单蠢』。”他沉沉的笑出声。

 能够在日本这个男主义至上的国度里独自打下一片山河,就证明了她的能力不可小看,再说,又有哪位“纯真”的女子会如此神色自若的跨坐在曾经一接想杀她的杀手身上,而且还一副掌握全局的模样…

 她绝对跟“纯真”这两个字扯不上关系。

 瞧箸她慧黠的眸,游云倾身轻啃她翘的小鼻子,嗳昧的气氛遽升。

 “当我的女人如何?”他轻喃,啄啄她细的粉颊。

 心里有些意外自己会对她说出这个要求,可却找不到一丝后悔的感觉。他暗暗琢磨着这种不曾有过的心情。

 “‮妇情‬?”她觉得新鲜,对着他的美眸闪出有趣的光芒。“有何不可?我还没当过别人的‮妇情‬呢。不过,你养得起我吗?我的身价可不低喔!”以她的能耐和财力,没找几个小白脸来篆养都嫌太过分了,怎么还有人开得了口要包费她?

 游云慢慢的说:“我的身价可也不见得比你低…不过,今天老板不在家,所以看得到的全半买半相送…你都赚到了还不满意?”他轻率的眨眨眼,讨价还价的口气活像市场里卖菜的小贩,逗笑了白心雅。

 他在外豢养的‮妇情‬可也不少,有了银焰门的财力当靠山,他出手向来大方,让女人趋之若骛--反正是别人的钱嘛,花起来就是特别痛快。

 “真骄傲。”她可爱的皱皱鼻子。

 “真可爱。”他亲亲她的鼻头,觉得她这个小动作真的很可爱。

 白心雅撇撇嘴,总觉得他一真用“可爱”这形容小娃的名词在梅辱她。

 “还有,我也是有原则的,”她突地凑近他,揪起他的领口。“你是不是还有别的‮妇情‬?”瞧他说得纯,谁知他已经问过几个女人是不是愿意当他的女人?

 “还没入门就开始吃醋吗?”他故意逗她,却马上被砸了个白眼。

 她宣布道:“我个人最大的原则就是不与别的女人共用一个男人。”对于自己的所有物有着极大的占有,就算“东西”再怎么好,只要不是专属她的,她就不要。

 “为什么?”游云细吻她的瓣,却没预警的让她咬上一口,浅浅的牙印登时浮现。

 会咬人的小白兔。

 他笑睨她,倒也不在意上的红肿。

 她口气不屑的说:“太不卫生。”没有固定伴侣的人是AIDS的高危险群,这种常识连小学生都知道。

 闻言,游云先是愣了一下,接着是一阵朗笑。

 小兔儿…有时真是直接得伤人哪!

 阿阿…那么,现在他该要以客为尊吗?

 还来不及多加思考,一句近乎承诺的话语就溜出口中--

 “因为你,今后游云身边没有其他女子。”

 见她出惊讶的表情,他笑箸吻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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