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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林芊馨回到台湾继续她的学生生涯,但一直没忘记异国朝夕相处两个星期的林时,直到一个月前,才由一份报上的财经版确定他的身份。

 本来她是该死心的,因为两人不管是年龄或者是经历都是天地之别,尤其自己和陪在他身边的那些成感的女人比起来,着实青涩的可以…可是她真的试过了,也为此失魂落魄了好一阵子,直到她听到有人传说林时最近曾遭到击的传言,她才决定不顾一切想见他一面,即使他身边有美女相伴。她只是单纯的想看看他而已。

 说实在的,林时很感动林芊馨对他的用心,但他绝对不赞成她想跟在他身边的想法。这不止是危险上的考量,更是对他定力上的一个考验!

 因为这次的事件,他已经有好些日子没有女人了,偏偏身边摆着活生香的大美女斐香繁,是碰也碰不得的辣手人物;若是再多一个有可能让他成为变态之嫌的林芊馨跟在身边…他不是自己找罪受吗?但他的力拒,我不住看好戏的斐香繁三言两语的带过,结果他只能屈服在两个女人有形和无形的压力之下。

 今天林芊馨只有四堂课,所以一下课后,马上来到“长信”和正等着她的林时、斐香繁一起用午餐。当一行三人搭乘专属电梯到停车场时,忽然有一辆车朝他们急驶而来,从门窗利落的伸出一只手臂,泛着冷光的管正瞄准林时。

 “小心!”

 仍搞不清楚状况的林芊馨在斐香繁拉着两人痹篇之前,站在最前端的身体,直觉得张开双手、直瘦小的身子护在林时身前。

 突来的举动不仅是同行的斐香繁和林时傻眼,就连漆黑玻璃内,举的人也为之一愣,急忙忙的收回已上膛的,不可置信地瞪着挡在标的物前倔强又单薄的身影,低咒一声:“该死,她怎么会在这里?”

 “不知道!”另一个声音也没有镇定多少。

 “这次算了,回去请示再做决定!”车窗火速关上,车子一溜烟的马上急驶离开,这中间的过程不过是短短的一分多钟而已,但对三人而言,却如一辈子那么长!

 “你这个笨蛋!”惊吓过后的林时,马上对腿软摊在地上的林芊馨不知死活的举动开骂,鲁地抓着她细小的肩膀猛摇,一点也不怜香惜玉;虽然自己因此而躲过一劫,但他可是一点也不感激她!

 没有警觉到林芊馨突如其来的举动是斐香繁的失算,但她在为林芊馨的突如其来的举动而失神时,车上的人细碎的交谈声也没有逃过她的耳朵。

 他们话中所指的这个“她”应该就是林芊馨。这么说来,林芊馨的身份是绝对不单纯了!斐香繁深思的注视着犹自激动不已的大男人和不断哭泣的小女孩。

 可靖对林芊馨的调查资料还历历在目,不可能出差错…或许,该查的是她养女的身份…这是可请后来口头上补充的。

 也许,林时受狙击的一切原因,都可以从她身上得到解决!

 自从林芊馨来了之后,只要林时晚上不准备出门,斐香繁都很放心的留下他们两人独处,让她去处理店里的事。后来更发现,林时是因为林芊馨而躲过一劫后,她更有恃无恐的让两人留在家中培养感情,不理会臭着一张脸的林时和不解的林芊馨,径自去忙她的事情。今晚,斐香繁再次回到住处听取蓝可靖的调查报告。

 “偷袭的事我查出来了,第二次动手的家伙和虎帮有关系。”

 “虎帮?”斐香繁皱着弯眉问:“怎么会和虎帮扯上关系的?”

 林时究竟是哪里惹到人家的?

 回房拿了一份资料出来丢给斐香繁,蓝可靖懒懒地半坐半卧的躺在椅子上。

 “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办法查出虎帮和林时为什么会扯上关系。虎帮的年轻帮主葛一向很少公开面,一直隐身在幕后掌控帮中一切大事,是前任帮主慕虎十几年前领养的儿子;两年前葛结过一次婚,一年后子车祸身亡,留下一个儿子,情形大概就是这样。”

 “真糟糕,怎么会扯上虎帮呢?”斐香繁由葛少得可怜的资料中抬起头。“有没有办法尽快查出虎帮为什么要狙击林时?”

 蓝可靖收回斐香繁手中的资料,缓缓地说:“可能还要一点时间…目前我们只知道和虎帮有关,但葛知不知情就不晓得了。但葛如果真如外人所传的那么精明的话,他的手下绝对不敢瞒着他接额外的生意。”

 “也就是说…葛是知情的?”

 蓝可靖耸耸肩,不否认这种想法。

 “若这件事是出自于他的授意,情况将会变得更棘手…所以,目前最重要的是清葛究竟知不知情这件事,才能想办法化解这次的事端。”

 虎帮的势力也许比不上“雷音组”但这两年来之间的势力差距愈来愈近,这都是因为葛的缘故,所以他的实力让他们不可小觑!虽然目前不清楚葛的动向,但在这种时刻和虎帮起冲突绝对不是她们所愿,所以最好的方法还是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以最小的力量解决这次的事件。

 “那…如果他真的知情、同时也是主使者呢?你想怎么做?”

 “你觉得如果我祭出葛这张牌会怎么样?”蓝可靖俏皮的眨了眨眼自信的问。

 即使很不幸的,葛是幕后主使者,蓝可靖仍有十足的把握他会看在葛菲的面子上,放弃这次的攻击…葛菲在葛心中绝对有这个分量!

 斐香繁诧异的眨眨美眸,她没想到蓝可靖会想到这一点。“但…葛菲她人又不在台湾…”即使她们拜托她回来,她都不一定肯。

 “放心,只要报上我们和葛菲的情,就算葛再铁石心肠,也非软化不可!”蓝可靖很有自信。

 “嗯…”也许吧,在爱情面前,人的行为本来就没有任何的固定模式可言。

 “对了,可靖,林芊馨的事情你查得怎么样了?”

 听到斐香繁的问话,她不觉眉一敛:“这几天来,只查出林芊馨是父母双亡后才被林家夫妇收养的。她上面应该还有一个哥哥,但问题是,这个哥哥的下落目前还查不出来,仿佛就像消失在这世上一样。”

 “哦?”蓝可靖微恼的点点头:“表面上看起来似乎是没什么关联,但如果将林芊馨和葛成为林家和虎帮养子女的时间推测起来,他们之间的关联就大了!”

 斐香繁眼睛为之一亮:“可靖,你的意思是…他们有可能是亲兄妹?”

 “可能不小。”

 “那么…”斐香繁开始动起脑子,想着林时遇袭的事情:“林时会被偷袭,说穿了就是哥哥舍不得妹妹被一个花花公子玩,所以给那男人一点颜色看了。”

 “如果两人的关系正如我们猜想的话。这就可以说明为什么他身边的女人都会受到严重警告,也可以解释为什么我会查不出林芊馨哥哥的事,想必是葛动的手脚!”

 “那林芊馨这个时候出现就不是凑巧了?”

 耸了下肩,蓝可靖不肯定的说:“这就不得而知了。我对于林芊馨这个时候接近林时,有两种看法:一种就是,她是和葛连手起来要抓林时这条滑溜的大鱼;第二种就是,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这事的来龙去脉,她只是适逢其会而已。”

 “她有可能不知道她哥哥所做的事吗?”斐香繁存着怀疑。

 “有可能!因为葛是被黑道人家所收养,而林芊馨则是清清白白的书香世家,这之间的差距不可谓不大;而身处黑道,葛不可能冒着为妹妹带来危机的风险,承认她是自己的妹妹,让别人有机会以此来威胁他!所以,林芊馨不知道自己的身世的可能很大,不过林家夫妇就很难说了。”

 “这么说来,若他们的关系真的如同我们猜想的一样,那…很可能就只是很单纯的哥哥心疼妹妹,所以暗中为妹妹报仇。”

 “以我们印象中,总是以行动来代替言语的葛来说,这很有可能。”

 “傻男人!”斐香繁下了评语。

 睨了她一下,蓝可靖语重心长的说:“你不是该到店里去了?”她知道斐香繁最近和杜实桓频频约在“夜世界”见面。

 “嗯。”在他们隐身的小角落里,回避了他人投注的眼光,也躲开了身外的世界,使她有种重回过去的错觉。

 “那就快走吧,不然等小宽回来又要和他耗上一段时间了。”她开始赶人。

 “嗯。”斐香繁和林时之间出现第三者的消息如火如荼的传开。

 有人说斐香繁常和一名不知名的男人共度良宵,所以是林时被甩了;也有人说林时看上一名青涩的女大学生,所以斐香繁不甘心之余才会夜夜出现在“夜世界”挥霍她的魅力…但不管传闻是真是假,斐香繁又重回“夜世界”是不争的事实。

 林实桓仍旧坐在老位子上等斐香繁的出现,由于他这阵子频繁的出现在“夜世界”并且和斐香繁显得极为亲密“夜世界”内的每个员工早就把他看成上宾看待。在他们印象中,还没看过哪个男人能和老板这么靠近而没出事。

 在应酬一周之后,斐香繁又来到两人常坐的老地方,仍旧是满脸的笑意偎进林实桓的怀中,贪求他身上的一点点温暖,这已经成为她最近的习惯。他没有拒绝也没有回拥住她,漠然的反应只能由加速的心跳声出他的不平静。

 斐香繁对他的平淡没有生气,以她对他的观察,知道他的冷漠其实是自我挣扎的保护,不然他大可不来“夜世界”没必要一次又一次的前来忍受她的惑!他早已经不是年少轻狂的年轻人,以为爱情是生命中的一切,多年来概括深柢固的世俗观念早就紧紧地缚住他的心和行动,让他对现在的她有着层层的顾忌,不敢放心去爱。

 但就在今晚,她要打破他所有的矜持!

 “你还在挣扎吗?”她以轻吻劝着。

 默不作声的接受发她香甜惑的轻轻重重的印上自己等待的渴望,因为他没办法拒绝她的哄;有多少次他想不来,但只要一入夜,两脚就像有自己的意志似的,一步一步带领着他走向有她的地方。

 冷眼沉声问出她的妒意:“…你要我…和其他男人一起分享你?”

 就算他可以退一步无视其他人的眼光,坦承接受两人之间真的存在些什么,但只有和别人一起分享她这一点,他做不到!他要得是完完全全的占有!在爱情面前,不管别、年龄,每个人都去了世故与成的外貌,只剩下愚昧、自私和独占

 他也是如此!他没办法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所爱的女人,周旋在自己和其他男人之间,他无法接受!

 斐香繁并没有为了他话中的坦白而生气,也没有为自己辩解,反而绽出一朵笑容,手也抚上他口,感受和她同样急促的心跳,同时大胆地拉着他的大手覆上自己柔软房,让他感受自己的心跳正如同他一般急促!

 “…林时…”他仍挣扎。

 “嘘,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

 深深浅浅的起多年前两人相处时的甜蜜,也起自己原以为已经忘却的情…真的,从没有人像他这么简单的就能挑起自己的热情,只有他;原以为这辈子她可以就这么守着小宽和“夜世界”绝口不提情爱,但和他的重逢却挑起她满怀的空虚,而那份空虚只有他能填满!也许在今夜过后,她能够清楚的分析自己的感觉…她拥紧他的脖子,让两人的气息更加融。对斐香繁主动的深吻起了坚硬的反应,不自觉得跟着加深这个吻,并反手拥紧怀中软玉温香的可人娇躯,完全的包裹在他怀中。全然遗忘这里即使偏僻,却仍是人来人往的场合,即使他们身处在阴暗的一角,但还是有可能被人看见他们…

 随着舌的,体内久违的酥麻感唤醒斐香繁快要融化残存的最后一点理智,她勉强推开温暖热烈的亲吻,却逃不过锲而不舍的齿追,在她柔白的颈项和耳垂上展开探寻,引发她不断的颤动和深

 “等…等一下…唔…”她奋力的抵挡穷追不舍的所引发的渴望。“不…能在这里…”就算这些年自己的心大为改变,不若年轻时的闭,但也没兴趣和男人演活宫供别人观觉。

 “…为什么…”

 “我们…到楼上好吗…”斐香繁虽然口头上制止他的躁动,但也舍不得放开他给予的温暖,轻啃他的下巴,等待他的回答。

 “楼上?”他的脑袋还处于一片混乱之中。

 “嗯,我在楼上有一间套房,有时…会住在这里…”

 “但…子容会…等我…”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在这种时刻会突然提起汪子容,目前他最需要的应该就是怀中动人的娇柔身躯,来抚慰他饥渴难耐的身体才对…接下来的思绪全终结在斐香繁的香中!

 男人和女人之间,最忌讯的就是独处时提起另一个女人的名字,而林实桓犯下了这个严重的错误,起了斐香繁不服输的心理,更动了非要把他留下来的念头。

 她推离了犹自依依不舍的温暖怀抱和他迫不及待的,缓缓起身,朝着他柔柔的问:“那…你来…或不来呢?”

 虽然是一句询问的句子,但她没有给林实桓思考的时间,人已经开始慢慢的走开,边走边回头注视他的表现,朝着隐密角落的一扇门走去。

 看着慢慢离开他怀抱而去的曼妙身影,含深意氤氲的人秋波,和耳际残留的轻柔细语,林实桓不期然的想起一个古老的神话…

 传说中,古代在海上航行的船只,有时会在海上听到不明的歌声…船员会被这阵莫名的歌声引导而航向不可预知的航程…

 霎时,他觉得自己有如听到美妙歌声而神魂俱的船员,而她…就是即将引导他踏向不可知未来的人…他当然无法摆古老传说所赋予故事的结局,起身走向那抹消失于门后的魅人身影。

 没有点灯的漆黑套房里,只有就着自窗外霓虹投进来的微弱光线,模糊辨识彼此情的面容及息声…

 宽大的双人边,坐着一对热情的人影。

 斐香繁点燃全身所有的渴望,向久违的情和情人,放肆大胆的跨坐在林实桓身上…发誓非要他忘了还有人在等他,眼中所看到的、心中所剩下的就只能有她而已!为此,她不计一切的拨他的望,非要引起他内最狂野的熊熊烈火!

 相较于八年前初相识两人纯纯的爱恋,在情不自而尝果后,青涩的两人也是羞怯轻柔的情慢燃,探索追求彼此间的精神与体的最深结合,那对年轻初尝情滋味的他们来说,已经是人世间最美好的境界。如今体和精神更形成的他们,在还不能断定对方的想法之下,体的直接接触是最有效的方式,而且也是他们最能界定两人关系的方法。

 一开始,他还能勉强维持住君子风度的深吻,手也只是克制的在她肩上轻柔爱抚;但她不满于他的自制,重逢后的她要得是烈、狂放的爱意展示,让她深切的了解到他真的又回到她的身边!

 于是刻意的拨他身体深藏的火焰,潜藏在记忆中对他身体每一个感点的了解,此刻正如水般的完全涌现在脑海中,她深知他身体的每一个平面和角度,也许有些不同,但仍是她记忆中壮而充满男刚…此时,她忽然发觉自己深深为他的身体着。有自动意识的手,鲁的扯开他的衬衫后甩开,领带也被她随手往地上一丢,再将没有防备的他用力一推,她以眼光勾引他痴然的目光跟随着她所有的一举一动而移转。

 “你…”“嘘!不要说话,只要看着我…”

 斐香繁抬起手臂拔下发簪,甩开如云的秀发飞瀑而下,再用自己的双手引导他厚实的手掌,自细白大腿缓慢的滑过她每一寸曲线和灼烫,感觉只为他释放的热情,最终抚上她高耸的峰顶轻轻抚,情不自的由喉咙深处溢出呻

 原本着于她的举动而随着她移动的林实桓,在感受到手掌下丰柔的动人曲线后,力道不由得加重,鼻息也更为重!不再需要她双手的引导,热情的手早已突破自制,在她的前来回盘旋,忘情的连爱抚…原本尚存的自制也随风飘舞,即将散去。而她的下一个举动更是加速他的自制溃散!

 她俯下身轻咬他,纤细的手指和润的口与腹部来回挑逗,最后手指来到他坚望中心。

 “啊!”林实桓高大的身子猛然一僵!

 “你喜欢吗?”自他膛抬起头问他。

 他没有回答,本能冲动得弓起身,将自己的望推向前更进一步的偎向她的手,期待她更亲密的抚触。

 “…再紧一点…”

 斐香繁没有让他失望,大胆地动用她所知道能让他快乐的方式爱抚他,直到她再也不足只隔着长的亲密接触!因为情和紧张而颤动的手指,摸索他的带扣环,将所有束缚解开后,温热的小手顺着他赤的小肮滑进他的长中,直接碰触到火热犷的望中心…

 “啊…”她的小手抚触所引起足以焚烧全身残余理智的火焰,终于烧掉林实桓最后的自制,身体自然的摆动,只在意追求此刻快要疯他的快

 “够了!”

 低吼一声,五指纠住她的如云发丝,强迫她将手移开他的坚望,深怕她再碰触下去自己会受不了;急切得将她的头按下,印上他饥渴已久等待的。身子一翻,两人的姿势丕变,换成他俯在她身上,重的息和呻不断在暗室中响起。

 “你想把我疯吗?”舌头快速的寻觅到她前的丰,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服轻啮,情的手指也摸索到她衣服背后的拉链,一边滑入手掌感受丝绒般的肌肤纹理,一边利用虎口按住拉链,在他忍不住想往下摸索隐藏在衣服下柔腻肌肤的望时,顺势滑开拉链。

 从刚刚的碰触就察觉她没有穿内衣,但亲眼看见半褪衣服后的美丽躯体,他还是忍不住哽住了呼吸,不由得喃喃出声:“…你的美丽远超过我的想象…”

 双手抚上白雪般的峰丘,爱不释手的,而嘴忍不住的低头

 “…唔…啊…桓…”斐香繁本能的弓起身子来缓和突来的刺,更因他的热情,发出了细致按捺不住的呻声。

 林实桓嘴里说着模糊不清的话,用完所有的言语也没办法表达出他所受到的震撼,只能不停的用身体的亲密接触来传达;当舌的探索不再足于丰柔的上半身,他继续褪下搁在肢上的衣服,亲吻随着衣服的褪去而显现的每一寸白肌理,贪婪而没有一处放过。

 “太了…你好美…斐…”他忍不住为躺在眼前的娇躯发出赞叹声。

 “桓…”她主动地张开白腻的‮腿双‬,容许他的眼睛和手指对她做更进一步探索和侵入…林实桓将身体移到她‮腿双‬之间,恋恋不舍的和雪白双峰嬉戏时,也不忘腾出一手溜向她濡的通道,探索她所有的秘密,以回报她刚刚所给予他的情。

 “啊…痛…”斐香繁因为他手指突然进入而轻喊。

 即使经过怀孕生产,但她的通道还是紧小得如同第一次,当杜实桓探索的手指进入她柔软的润时,还是有点承受不住,但在疼痛之外,也起身体的另一波火热!

 “对不起…”在察觉到她的不适后,林实桓并没有马上的撤离,只是静止不动地看着她微皱的细眉,温柔的在她耳边低语:“还好吗?”

 “…继续…不要停…”轻轻的摇摇头,要他更深入体内安抚她的渴求。

 身体的痛远比不过窜全身想和他结合的渴望,斐香繁双手紧紧的攀住他的肩头,‮腿双‬也攀上他的小腿摩挲。多少个独处时候,当她不期然的想起他,全身有如被火焚般难受,最想要的就是他深情的抚触,怎能在多年后实现的此时放开他的温暖…

 怜惜的在她额际印下一吻,林实桓虽然也快挡不住全身泛滥的狂,但想给她快乐的心念却更是强烈,不顾己身快要临届的望,只专注手指的探索,深深进入她的热紧窒,并开始深深浅浅的送起来…斐香繁口中哀哀切切的吐出呻,环着他的指甲也忍不住在他肩上留下刮痕;身体的刺痛引起林实桓更激动的探索,高涨的情不断升高,她只能紧抱着身上的人被动得承试旗要溃散的望,直到最高的来临…

 “啊!”当高来临时,斐香繁全身紧绷的神经为之一松,无力的摊软在他强壮的身下。

 “还好吗?”林实桓紧绷着声音问。

 慵懒的睁开沉重的眼帘,看见他僵硬的面孔和身上不断滑落的汗水,才想起方才他给予的快乐及他的极力克制,脸红之后却是幸福的感触。

 “进来吧。”她低语,看到他松了一口气的神情,知道他再也忍受不下去了。

 尔后,她在满心的期待中弓起身子,向她生命中第一个、也是唯一的男人…

 林实桓忽然由梦中惊醒过来,讶异不解地看着在他身边睡得深沉的疲累人儿。

 在梦中,他记起发生车祸的自己,在好不容易挣脱黑暗的睡眠清醒过来时,疲累酸涩的眼中所看到的人,不是家人、也不是好友,而是张着一双红肿眼睛陌生的美丽女孩,他直觉的一问:“你是谁?”女孩惊慌不可置信的眼神瞪视着他,让他有片刻的心虚,等不及她的回答,摆死亡招唤的自己抵不过满身倦意,再次沉入睡梦之中…

 等他再次醒来,围在他的边的是他所识的面孔,而那个惊鸿一瞥的女孩没有再出现过。在等待复原时睡时醒的时间流逝中,他没有多余心力再去回想那个陌生的女孩为什么会那样看着他,而自己又为什么会在对上她的伤心眼神时,会感到一丝的心痛…随着神智的益发清醒,甚至将那女孩的出现当成是自己的梦幻,那张脸孔早被他遗忘在记忆的深处…但,梦中的那张脸,不正是现在躺在他身边的这张脸?经过多年之后,也许神情有些不同,但这张不是随处可见的美丽脸蛋,他不可能认错的!

 她为什么不说?会出现在受伤的他的边并且担忧得看着他,一定是认识他的人,但她为什么自那次之后就不再出现?甚至,没有留下任何可以提醒有关于她存在的东西,以佐证她的出现不是意识不清的自己的错觉?

 为什么?为什么自己印象中没有一点关于她的记忆?难道是在自己遗失记忆的那段时间认识她的?但,就算自己忘了她,她也可以出面来提醒他呀,为什么就此失了踪影,任凭他将她就此遗忘?他真的不了解!

 头小瘪上的小时钟的荧光时针指向四点半,整个房间还是陷入一片的昏暗中,连近在咫尺面对自己的美丽脸孔,也只剩下依稀的轮廓可辨。没有一丝声响的宁静中,只有自己和她的轻缓鼻息,此时此刻,让他觉得两人之间有着无比的亲密!

 他摸索过的每一寸肌理,仿佛都似曾相识,潜意识的知道她每一处感,也知道如何让她得到快乐…不管是不是错觉,经过一夜的狂野情,花费了一整晚的时间探索、了解对方每一寸身体,他们的确是最亲密的伴侣!但,那只是体上的,心灵上呢?

 为什么总是觉得她对他隐瞒了很多的事,不管是她的身份或者…关于他…

 当他第一次用手指进入她的身体深处时,所得到的紧实快和她紧促的眉头都可以证明,她绝对不可能是林时的‮妇情‬。如果是,没有一个男人可以忍住不碰她的,除非他无能;而依林时过往的盛名来看,他绝对不是!

 那就只剩下一个可能了,她不是如她和其他人所说的,是任何人的‮妇情‬!

 她为什么要制造出层层的假象来欺瞒众人的眼光,任由大家不屑的轻视她?甚至误导自己对她的看法?她有什么理由要这么做?又为什么假装不认识他…

 但,这种种疑问都可以等一下再说。即使种种的团让他不解疑惑,即使觉得和她之间隔着一层看不清的薄雾,但身体对她的强烈需求是不容忽视!

 刚刚才想起她带给他的紧实感受而已,身体又感受到昨晚那种迫切需要的坚硬,只要一想到自己将再一次的埋进她柔软的体内,享受天地间只剩下她和自己的那种融为一体的感觉,就止不住全身的兴奋…杜实桓对自己苦笑,他虽然不是个清教徒,但也不是个纵、要求感官刺的男人,为什么就是要不够她呢?距离他最后一次要她,不过是一个小时前的事!

 轻轻扭开头的小灯,蠢动的手再也按捺不住向她伸出,将随意覆盖在她身上的丝被缓缓拉下,专注的凝视丝被下每一寸动人曲线逐渐在眼前显现,没有丝毫的遗漏,而白皙肌肤上的点点红印包提醒他,自己曾经疯狂侵占过她全身的领域;睡得深沉的斐香繁,完全没有查觉到一个男人正逐步、贪婪得用火热双眼噬她的一切!

 在足视觉上的需求后,他进一步的要求足自己身体的其它需求;伸出手臂圈住不盈一握的肢,将她柔软、稍带抗拒的柔软身子,完全拥进自己的怀抱包围,贪恋的轻嗅她身上所带有属于他的味道,令他足的感觉到她完完全全的属于他。

 双手温柔地罩住柔软丰腴的房,轻柔的爱抚着红颤的头,享受滑腻的触感。嘴细细的啄吻着柔白的雪背,脸上初生的髭摩挲搔弄她,终于惹得她不安地扭动身子,溢出一声声的低

 不急,这一次他要慢慢来,不再像前几次那样的狂,而是很轻、很慢的感受在他们之间发生的一切…直到天亮,他们还有很多的时间!感觉到手下身躯逐渐为他火热起来,游移到她部磨蹭的脸对上她犹带睡意的双眼,感受她苏醒的火热情,再将已经硬的自己由背后推进她的体内…

 “啊…”不甚清醒的斐香繁本能的向他的摆动。

 一切的疑惑都可以等一下再说!

 但爱过后的斐香繁,却没给他开口要求解惑的机会,起身进入溶室梳洗打点自己,然后送给犹在上的他一个热吻后,在他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就翩然离开。

 杜实桓对她的两极变化有点反应不过来,一直到上三竿而她犹未回来后,他才死心地悻悻然起梳洗,离开宵一夜的套房,带着满怀的不解和怒气回到饭店。

 “表哥!”一夜未眠的汪子容,在听到隔壁门口有声响,马上打开门冲出来。

 “嗄,子容,怎么这么早起?”正在开门的杜实桓,像被老婆抓到自己一夜未归的老公一样,心虚又尴尬的问。

 虽然他外出并不需向汪子容报备,但丢下她一个人在饭店,总让他不由得心虚。

 “表哥,你一夜没有回来,我根本就担心的睡不着!”

 为什么他会以为她是早起,而不是一夜未眠?若不是自己是个路痴,而且女孩子一个人深夜外出太危险,她早跑出去找他了。

 痹篇汪子容询问的眼睛进了门,下西装随意的丢在椅子上,马上煮起香浓的咖啡,他觉得自己迫切的需要又浓又苦的饮料,来冷静一下自从昨晚开始一直沸腾到现在的脑袋和身体。

 “子容,我不是小孩子了,一夜没有回来也没什么,以后不用为我担心;既然一夜没睡,快回去睡吧,不然对身体不好。”敷衍了事地打发着尾随他进房间来的汪子容,对她一脸倦容和担心觉得很抱歉。

 在他和斐香繁刚刚有了更进一步的发展,但局势仍不明朗的感时刻,他不想让汪子容担心,甚至询问他们之间的事,连他都不清楚如何能回答她所识破的问题。

 丙不其然,她马上将杜实桓的一夜未归和斐香繁连在一起,紧张的追问:“表哥,你…一夜都没有回来,不会是…和她在一起吧?”

 满心期待的仰着头等待表哥的否认。但她的期待落空了,杜实桓虽然没有承认,但也没有否认。

 “子容,回去睡吧,一夜没睡对身体不好。下次再有这种情形的话,记得不要等我了,表哥已经不是小孩子,不会有事的。”闪开话题,他再一次的提醒她。

 汪子容对他的心意他了解,但并不代表他必须要接受。对于她逾矩的问题,他也不觉得有回答的必要。

 下次?没有得到她想要的答案,已经够让她惶恐了,没想到表哥又说出这种话来。他的意思是说,以后还会有很多在外过夜的时候吗?

 “表哥…”

 阻止她接下去的问话,将手放在她肩上,半推半送的带她回隔壁的房间,在合上门前对她愧疚一笑:“子容,早点睡,乖。”

 门在她的眼前合上。汪子容呆呆的看着门,房间也恢复到原先她在等待表哥回来的宁静…但她的心,再也平静不了!

 表哥没有否认昨晚不是和斐香繁在一起,是不是就代表着他的确是和她在一起?只要一想起他和别的女人彻夜在一起,她就不要心痛地泪眼。

 这些年来,她听说过有不少的女人主动投怀送抱想攀上他,但那些都只是传闻而已,做不得准,所以她无需惊惧。但对于斐香繁,她是真的怕了!

 她为什么总是那么轻易就能掳获表哥的心…不管是八年前或是八年后!而自己…她哀凄的想,为什么表哥就是不肯把眼光投注到一直等候在他身旁的自己呢?她明明爱他比斐香繁还要深、还要久哪!为什么?难道就因为他和她在一起最长、最久,反正成为最不可能的吗?

 始终为情所困的心,再一次陷入悲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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