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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声
 “装”梦想《孅孅小妾》出版之后,有朋友来信问我,孅孅在故事中并不是西门煚的妾,何以称“妾”字?

 其实“妾”一字在古时是女子的谦称,一般人以为是姨太太,那真是天大的误会!

 现在明白了,有没有释怀些?这该怪我没在上一本书解释清楚,造成一些朋友的误会,古时用词同现代用语是有许多不同,有时倒是很有趣的,那么《孅孅小妾》是不是该改名叫《孅孅小女子》呵?

 喜欢《薄情郎》这个故事吗?这是个比较特别的尝试,有关一个脸上有胎记痕迹的女子。

 会写出这样一本书,起因于我的一位大学同学,脸上就有一片这样的胎痕,只不过故事中脸上有胎痕的是女主角,而这位同学,他是一个男生。

 虽然他生乐观,对自己脸上的胎痕十分坦,看起来好似一点也不伤心,可每回我见到他时,总是会情不自地想如果是一个女孩呢?女孩子天生重视容貌,她还能这么坦、半点也不伤心吗?

 这教人忧郁的问题一直搁在我心中很久,直到要动笔写《薄情郎》这本书时,我揣摩了这样的心态,设身处地把自己想象成是脸上有遗憾的女子,就这样,我完成了这本书。

 我想,我总还是不能充分描摹出这样教人感伤的心情。

 但是,如果你看到了这本书,也能深深体会了他人的不幸,那么,这就是我们的大幸了。

 最近时常到出版社闲嗑牙,同咱们英明神武的张大哥(这样形容词够狗腿了吧?)和亲爱的之音谈起出版这一回事,发现大家都有共识,要做美丽的书。所以在一次试探不够理想时,张大哥就毅然决然改版,而且决定推出装书…推出装版小说?这大概不是一般人敢做的事。

 站在一个作者的立场,每晚灯下奋战,不知道杀死多少脑细胞、抓掉我几百乌溜的秀发,苦心造诣十万多字,能被出版社以谨慎的态度包装成精美的书册,我想这是一个镇摇笔杆的人最大的心愿和梦想。

 站在读者的立场,多谢出版社收了大半成本,免得荷包有缩水的嫌疑。例如这次《薄情郎》的装版,除了书籍本身装打造,外头还包上一层具质感的书衣,定价却只有两百元。

 如何?够便宜又大碗吧?

 看出来了吗?出版社不计代价,只求呈现最美、最精致的成品,因为它正以一颗温柔的心,为看书的人着想,而且以最大的诚意投入,打算永续经营。

 别以为只有郑某人会出装书,听咱们张大哥的口气,竟然打算从此这么给它出下去,嗯,有理想、有抱负的青年,呵呵!

 我吗?我不过是打头阵的一个,因为欣赏这样的出版理想,所以不怕死地率先投入参与了,往后当然也会看到更多优秀的作者,有机会在『松果屋』出版装书。

 话说回来,上一次《纤纤小妾》出版后,有小朋友买了平装才知道还有装本,可怜兮兮地写信来跟姐姐我诉苦…唉,怎么办好呢?

 痹,不哭了-来,姐姐给你“惜惜”

 顺道说一个笑话给你笑笑…某天一个朋友忽然半夜打电话来。

 “告诉你一个消息。”那女人神秘兮兮地说。

 “什么?”睡得迷糊的我,只求她有话快说。

 “今天我到某连锁租书店,替你问了老板,他们这家连锁租书系统的年度总排名。”

 哟?郑某人我开始魂游归来。

 “还没开口问结果,朋友就说了…“你是第八名。”

 咦?第八名?伤心…干脆别告诉我。

 打个呵欠,本人懒洋洋地说:“我要睡了…”

 这种事我听过就算,没放在心上。

 “你怎么一点都不关心排在你前面的人是谁?”这扰人清梦的女人居然还好意思责备我。

 “是谁?”好吧,要我问就问。

 “一到七名只有一个人。”

 “什么…”我看她打电话来大概是梦游。

 “她叫郑媛。”

 郑某人脑袋空白了一秒钟之久。

 “咦?”“咦?清醒一点吧!女人,第一名到第八名都是你,得意吧?哈哈哈!对方在电话那一头笑得很三八。

 我一点都没有高兴的感觉,脑子里只有四个字怎么可能?

 一个女人半夜打电话来騒扰,大概是骗肖ㄟ。

 嗯,以上“笑话”纯属博君一灿,相信也罢,不相信就纯粹当笑话。

 拜,下个月再会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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