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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新生

 机会能够从零开始吗?

 机会能够从出发到重生吗?

 命运,是重复的不犊旎断未曾停住

 …婉婉/心情随笔9

 说,你是我的。

 我是你的…

 我是谁?

 你是我的主人。

 一切都听我的命令?

 是!一切都听你的…

 “太太哪里不舒服吗?”婉婉突然被惊醒,瞌睡虫顿飞,她孩子气地眼睛。

 周妈好奇地端详她。“你在打瞌睡呢!晚上没睡好吗?太太,你这个月看起来好像很累。”

 呃~~哪能不“累”?婉婉摸摸青肿的眼袋。

 她都快累毙了!

 她现在每晚都被“亲爱的弟弟”需索无度,害她体力透支,原本引以为傲的水肌肤也像果实失去水份般,变得干瘪,甚至还长出因睡眠失调而长出的痘痘,让她几乎没脸见人了。

 严凯宇这阵子却反常得很,不管工作得多晚回来,一定都会坚持把她从睡梦中唤醒并与她绵,精力旺盛得让她只得对他甘拜下风,叫他第一名!

 有好几次,他甚至干脆趁着她在睡梦中“偷袭”

 然后,当覆上她躯体的他那微沉且结实的壮躯在她身上的微妙时刻,两颗心的跳动会奇迹般的吻合起来,她会被他强壮的胳膊搂得牢牢的、紧紧的,让她在下一秒钟得以悠然的进入梦乡。

 在一场又一场的爱中,婉婉总觉得他这么“努力”的原因,好像在策动某种阴谋似的…

 但偏偏他又什么都不肯对她说,如果说女人心是海底针,那么男人的心就如天上的云,飘忽得无法臆测。

 “太太?”周妈看婉婉又在发呆,不由得担心地频频喊她。

 “啊?嗯…”婉婉第二度被叫醒时,不赧然了。“对不起,我…我在想事情…”

 “太太和先生相处得还好吧?”周妈关心地问了一句。

 自从开始来这户人家帮忙照顾双胞胎后,周妈便察觉到这对如同金童玉女的夫妇之间存有一股非常微妙的…紧绷,那弦随时都拉得满,好像随时会断掉似的。

 想着,周妈忍不住自以为是地道:“如果我说错了,请别怪我。不过夫嘛!头吵、尾和,有什么话说开来,两个人谈谈会比较好。”

 婉婉扯出一丝苦笑,很感激周妈的好意“他什么都不肯跟我谈,只肯用做…”及时住了口,婉婉双颊微窘。

 哦喔!她差点就把一个非常隐私的字眼当众大剌剌的口而出。

 “唔~~男人都是这样啦!”幸好周妈够“善良”什么弦外之音也没多听出来。“他们哪!有些话可是死要面子的说不出口,不过,看男人可不是看他的嘴巴多会说话,而是他实实在在地做了些什么。诺!像我家的死鬼,结婚二十多年了连束花也没送过,不过,只要我感冒或身体不舒服、累了,他都会主动帮我洗碗拖地什么的…我觉得严先生也是这种『大男人』喔!”周妈一副“过来人”的口吻说道。

 “实实在在做了些什么吗…”婉婉的模样似懂非懂,但马上就被小孩的尖叫嬉闹声给拉去注意力。

 周末的小鲍园里向来很热闹,过了中午,吃过饭后的家长纷纷带着自家的小男生、小女生出来溜达,所以,就算小鲍园中的游乐设备只有最普通的溜滑梯、秋千、翘翘板、沙丘区,一票娃娃兵照样玩得快要发疯。

 “好可爱喔!”经过沙丘区的行人看见双胞胎一点都不怕生,还免费笑给大家看,也都忍不住苞着莞尔。

 “咦?你快过来看呀!他们实在是太可爱了。”一对状似情侣的男女驻足,女人率先蹲下来仔细看着,还拉过男友,又回头看看正走过来的婉婉。“他们都是你的小孩吗?”

 天下的妈妈都是一样的!别人对自家小孩的赞美哪可能嫌多?骄傲过头的婉婉,并没有发现在这对情侣的眼中,在互视时所亮出的那种不含好意的光芒…

 “嗯!我们也来生个孩子好不好…”这对情侣显然对双胞胎看够了,走了。

 孩子是生来玩的吗?婉婉不对那对情侣的想法莞尔的摇摇头。

 “啊!你们果然在这里。”不知何时,严凯宇居然也出现在这个小鲍园里,虽然他还是穿着三件式西装,不过颈间的领带已经松开,松垮垮地挂在口的衬衫上,高大的身躯看起来带点休闲懒散的意味,一络黑发没有随着马尾好好的绾在颈后,反而垂遮了半边的脸庞…

 唔~~婉婉突然有种想把手滑入他的发中梳弄的冲动,谁教他要看起来这么感?

 “你不是加班吗?”婉婉看着他泰然自若的和周妈闲话家常,又挨着她身边坐下,手臂马上占有的圈住她的肢。

 “事情都OK了。”当“大头”的钱虽然赚得比别人多,不过事情及工作量也比别人多上数倍不止。“你不高兴我来陪你们吗?”

 一回家看见没人,他本来有一丝紧张,后来把婉婉的生活作息全盘想了一回,才决定到小鲍园来碰碰运气。

 “不。”婉婉急忙摇头,心中对他的亲近感到既渴望又排斥。

 她回国后直到现在,对他的观感又产生了多样的变化。

 其实她已有稍微的领悟,不管自己决定恨他或爱他,或其他更复杂无解的情感,都注定他俩将会终其一生的牵扯不清。

 “嗯!”婉婉就这样把头静静地靠在他的肩上。

 严凯宇有一瞬间的紧绷和诧然,很气自己下意识还死要面子,连那句男女间最俗烂、最普通、最芭乐的三字真言都说不出口,更丧气猜想着,婉婉恐怕也不会接受他的表白吧…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婉婉,你“听”见了没?

 “咦?你说什么?”突然,婉婉开口问了这么一句,差点吓到了他。

 “什么?我没说话呀!”难道她会读心术?他努力包藏起瞬间的狼狈。

 “是吗…”奇怪?婉婉还以为自己听见他在说…

 “小真真、小实实,过来让爸爸抱抱。”快闪人!严凯宇马上转移阵地,对双胞胎招手,学一旁其他的父母亲般蹲低,朝有几步远的儿女哄骗。“来,站起来,走过来。快!快过来…要叫爸爸喔!baba…”

 “ba!”令众人惊喜的,小真真真的就这么突然又响亮地喊了出来。

 “啊!”周妈高兴地捂住口直气,婉婉也高兴得说不出话。

 “ba…ba…ba…ba…”圆滚滚的小真真边喊边笑,往前快速地爬行,笑呵呵的投入严凯宇的怀中。

 “小真真好厉害喔!”三个大人又笑又叫又鼓掌,当下就在小鲍园中引起一阵小騒动,也引出双胞胎中的小男生一点点的不满。

 “b…b…”哼!有什么希罕?他也会啊!小实实不服气的张嘴发音,可惜就是差了那么一点点…

 不管!他也要抱抱,老爸老妈,你们可不能重女轻男哟!

 被“抛弃”的小男生也开始笨笨地爬呀爬呀过沙河,但是用爬的,好像太慢了点,乾脆…

 “啊!”婉婉眼尖,率先看见儿子的“成就”…小实实站起来了,只见他就这么一股作气站了起来!

 “小实实!”严凯宇也惊奇不已,偎在他怀中的小真真则是瞪大了眼,眼睁睁的看着弟弟摇着包布的小,趺跌撞撞的摆动着小胖腿走了过来。

 “小实实!”这回换婉婉冲上前,天喜地拥起儿子。“小实实会走路了!小实实好厉害喔!”

 她怎能料到,双胞胎竟然会同时给做父母的一个惊喜?!

 严凯宇及婉婉不约而同地看向对方,就那么一眼,她的脸色忽地娇红,他的颊边则是泛出可疑的淡绯

 有些时候,千言万语,却不如一记眼神的心领神会…

 “唔哇…”小子邬一瘪,小真真毫无预惊地放声大哭起来。

 “她得换布了。”小一摸便知道,婉婉打算带小真真到公厕那里换布。

 “呵呵!太太,我来就好。”周妈笑咪咪地自告奋勇。“才换个布而已嘛!先生跟太太就在这里稍微等一下。”

 呵呵!她很好心地想让那小俩口独处去你侬我侬一下。“对了!我顺便把小实实也带去好了,说不定他也得换布罗!”

 婉婉不懂周妈的用心良苦,却也不好意思反对老人家的好意;但严凯宇却是一点就通,只见他很干脆地把儿子放入推车座椅中。“那就麻烦您了。”这个周妈真是个有心人。

 鲍厕在小鲍园的右侧,在一排围绕起来的矮树丛里,是栋较靠近外面大马路的四方型小建筑。

 “周妈真疼他们。”严凯宇率先坐回原先的位置,同时,他大方地把婉婉的大腿当作枕头。

 婉婉顿生奇异且恍惚的错觉,他们现在还真像一对老夫老呢!而且,再加上小真真和小实实,不就是标准的“我的家庭真美满,幸福快乐又安康了吗?

 “你在想什么?”明明枕在她腿上的脑袋该看向外边,看不见她的表情才是,但严凯宇却像是他的后脑勺也长了眼睛,看得见她脸上千变万化的神情。

 “小真真跟小实实,”也许是这种风和丽的气氛太好了,婉婉的心情出奇的放松、柔软,不像以往面对严凯宇时的备战状态。“明明不久前,他们都还在我的肚子里,可现在已经活活地在长大,会站会走、会说话了。”

 “他们在你肚子里时很皮吧?”

 “还好啦!只是当时小实实的体型较小,超音波检查一直没发现到他的存在,所以,当小实实要出生的时候,我们可都被吓了一跳呢…”

 一提到双胞胎,就算是不多话的婉婉,也忍不住念起一套妈妈经,一会儿双胞胎这样、一会儿双胞胎那样,他们怎么捣蛋、怎么顽皮…字字句句中,都是专注温柔的母爱。

 严凯宇已经换了卧姿,抬眼收集她温婉绰约的面容与那生动的表情,无法抑制自己眷恋她的感觉更为加深,同时,也开始略微吃起双胞胎的醋,嫉妒他们在婉婉心中居然占了那么重的分量。

 怎样?谁说老子就不能跟自己的儿女争风吃醋?

 被了!严凯宇当下下定决心,有这对双胞胎就够了,他要去结扎,免得“后患无穷”到自己酸死!

 “ba…ba…ba…”人没来、声先到,看来,两个小家伙的“方便”问题都解决了。

 嗯!也该走了。婉婉看看天色已不早,发觉他们竟不知不觉的在小鲍园中待了快一个下午。

 “是不是该走了?”心有灵犀一点通,婉婉才不过这么抬一下螓首,枕在她大腿上的严凯宇就明白了她的意思,起身拉着婉婉准备一起过去接周妈及孩子们。

 但说时迟、那时快,一对似曾相识的年轻男女以极快的速度,不知从哪个角落跑出来,在没有任何人反应得过来时,周妈就已被那男人推倒在地上,女的则就近抄起双胞胎中的一个,拔腿就跑。

 “快走!”那对男女竟然就是刚刚才夸奖过双胞胎的情侣!

 “站住!”严凯宇已经如石破天惊的速度冲过去。

 婉婉却惊悸得只能看着他奋不顾身的冲过去和那些人拼命,而其他人也都被这种失控的意外给吓住,整件事情如同舞台剧般在众人面前演出。

 严凯宇劈手抡拳,硬是从那女人的手中抢回小实实,他不客气的一脚踢翻那女人。

 那男人一见情况不妙,倏地从怀中掏出手

 “砰!”像在配合着她的叫声,严凯宇一手捂着口,一副快要倒下去的摇晃模样。

 整件事情发生得太快了,除了尖叫,婉婉还是只会尖叫…她尖叫着冲上前去、尖叫着也被开了一,尖叫着…直到她不省人事。

 “现在本台有一项临时播的消息,在台北市仁爱区的一个小鲍园内,今天下午发生了一件强盗集团在青天白下公然掳人事件,歹徒意图绑走一对一岁多的双胞胎。”

 “更令人惊讶的是,这对小孩就是两年多前闹得满城风雨的『凯宇』企业的总裁严凯宇之子!而这对双胞胎的母亲就是当时传闻中严凯宇的女伴…也就是他没有血缘关系的姐姐…温婉婉小姐…”

 “是,现场目击者指出,当时情况发生得相当突然,没有人能在第一时间内反应得过来…”

 “据说,当时只有严凯宇先生马上冲上前去意图拦阻,但被其中一名歹徒开阻止…”

 “现在他们已经被送到xx医院…”

 “警方透消息,有人中弹,身受重伤…”

 “记者现在在医院里的手术房外为您采访最新的消息,是的,目前本台记者还不知道伤者是谁…”

 “是严凯宇先生?”

 “是温婉婉小姐?”

 “哗!”手术房的大门开。

 “医生、医生、医生!”

 记者大人们像见到糖果的蚂蚁,不断争先恐后,蜂拥而上,麦克风纷纷递上前。

 “请问一下,伤者情况怎么样?很严重吗?”

 “这个…”医生慢条斯理的摘下无菌口罩及手套,表情沉重地略略颔首。

 “会有生命危险吗?”哗!不得了,大新闻耶!记者各个卯了起来。

 “这三天是危险期,必须在加护病房里小心看护…”

 “对不起,请让让、请让让…”手术房中被推出一张病,小车轮疾速的在地面上滑动的声响,立时把所有的人给吸引上去。摄影记者调焦距的调焦距、准备按快门的按快门,却突然呆掉了…

 “严凯宇先生…”

 “温婉婉小姐…”

 采访的记者各个才挤到病边,突然间就那么呆掉了!

 “让开、让开…”直到病被推走,离开众人的视线,记者们才各个回过神瞪着医生,一脸受骗上当的神情。

 医生不安地干咳一声。“我可没说伤者是严凯宇先生或温婉婉小姐吧?”

 “那她是谁?!”感觉被人耍了一道,几十张嘴巴共同咆哮,吼得医生当场变成缩头乌

 “呃~~那名伤者是…”

 “你真是幸运啊!严先生。”终于做完笔录,警察们也乐得松一口气。

 严凯宇在笔录末尾签下自己的大名,再很快收回手臂,为缩在怀抱中的人儿拂去颊边秀发。

 对于警察们的话,严凯宇微微一笑,是的,他知道自己的确很幸运!

 那年轻男人发着抖把口对准他时,却因极度的惊慌而失去准头,结果不要说没伤到严凯宇一丝一毫,反而“砰!”地打中准备也从后面偷袭他的女伴!

 严凯宇微微挑眉,先礼貌地伸手和警察先生握手,随口撂下一句话“我希望警方会好好侦办此案。”

 “当然,严先生。”警察局长带着全局的警察很拼命的点头。“请放心!这是警方的工作。”

 “我要回家。”缩在他怀中的婉婉终于开口要求。

 “我们是要回家了,乖。”严凯宇安抚的亲吻婉婉的额头“不要怕,婉婉,我在这里呀!”

 “你…不会也被子弹打中了吧?”第N遍一模一样的问题。

 “不会,我是超人。”也是第N遍一模一样的回答。

 拷!这对金童玉女未免太完美了一点吧?警察局中的男女员警全都又羡又妒得不得了!

 “严先生,需不需要我叫人开车送你们一程?”在这种经济不景气年头,多巴结巴结代表“”符号的人、事、物…是有利没有弊的啦!

 警察局长拨着心中的如意算盘,一点也没有人民保母“正义”的形象。

 “谢谢。”严凯宇非常大方地接受好意,抱着婉婉稳稳地举步,知道这一天的哗然喧嚣终于要告一段落。

 “双胞胎呢?”

 “严先生请放心。他们是哭闹了一阵子,不过,现在都睡了。”

 “今晚双胞胎就拜托您了。”

 “哪里的话。”

 严凯宇轻轻挂上话筒,嘴角出一抹微笑,他起身来到边坐下,欣赏着婉婉的睡颜,并起她黑滑的发丝亲吻。

 婉婉被这轻微的举止惊醒,温柔的黑眼睛在眨动几下后,才倏然清醒并紧张起来。

 “你…你没事吧?”她在心情放松,又小睡了一阵子后,才想起这件重要的事,心急地握住他的手臂追问。

 “我没事。记得吗?那一没打中我,我一点都没有伤到。”

 “真…真的吗?”婉婉努力地在微弱晕黄的光线中打量着他脸上的表情,然后忽然再也睡不下去,一下子从铺上跪坐起来,手开始用力拉扯他的衣襟,力气大得异常。

 严凯宇吓了一跳,还来不及握住她的手腕,就被她突然下来的眼泪慑住。

 “我要吻你。”婉婉用一种非常郑重、强烈的口吻大声宣布,一边流泪却一边又咯咯笑了出来。

 她那发红的鼻头及笑弯了的眼眸看起来不但不好看,甚至还带了一股不协调的诡异感。

 但却是一种可爱透顶的诡异感。

 “凯宇,你很坏。你明知道当我误以为你中时,我差点休克!你怎么这么坏,从以前你就只会欺负我、不屑我,把我当成是那种很不要脸的女人…那我为什么还要这么担心你、为你感到害怕?”

 “而且,在我误以为你会死掉时,我竟会想要大声说『我爱你』呢?”一口气不停歇的说完一堆的话,婉婉状似恍惚地偏头想了想,再猛然摇头。“这样说不通,你先是强迫我、羞辱我,让我没有其他选择,只能乖乖的跟了你。你甚至还订过婚,摆明是要我当你的‮妇情‬,还把我丢到加拿大不管…然后,你才又为了双胞胎来找我,对!就是这样…没错!”末尾不是疑问,而是坚定的肯定句。

 “不,我不是…”严凯宇立即想解释,但却被她覆上来的双阻止。

 她是那么激动地吻着他,吻得他的身体不但立即产生生理反应,而且还强烈得必须立即释放。

 但不知道为什么,有种奇怪的感觉不但阻止了他采取势,而且还等待着…

 “你怎么样玩我,我也会好好羞辱回去的…”婉婉咕哝着,小手用力去拉下他头的拉链,一口气把他的要害紧紧抓在手中不放。

 “噢!”严凯宇浑身起了一下极大的痉挛,昂扬不由得变得更直、更硬实。

 婉婉睁大眼睛看了一会儿,然后又抓得更牢更紧,紧得让他都快不过气时才放过他。

 他息着,看见她用一种考虑的眼神看着自己,然后,挪动身体跨坐到他的身上。

 “不准动喔!”她警告他,慢慢的将俏朝他的重点部位坐下去,让自己深入地享用他。

 “唔…”他非常乐意被她这样“羞辱”严凯宇痛苦又痛快的将浑身肌纠结得紧紧的,希望她的动作能再快一些,让他能更“痛快”;却又希望她的动作能再慢一点,让他再“痛苦”一点…

 再也管不住自己遵守她的命令,他盈握住她的肢,上上下下疯狂的律动,终于让他尝到同时痛苦又痛快的滋味。

 时间就在这样“痛苦又痛快”的状态下过了好几个小时,婉婉才发出终极的息,再也支撑不下去,柔若无骨倒在他身上。

 身体累得快睡着了,但一颗心却澄明清醒得不得了。眼前正播放着一幕幕快转镜头,愈来愈丢脸地提醒着她刚才干了些什么好事…

 呜呜呜…如果不是她的力气都已用光光,婉婉真想一头撞上墙壁,这款代志那A来花生啦?

 她、她难道步入了所谓的“更年期”还是荷尔蒙失调,或是自律神经不整,更或者是外星人入侵脑细胞?

 就在这个时候,她感觉到他正用双臂轻轻的摇晃着她,规律且平静,这让婉婉重新步入梦乡。

 婉婉作了又长又奇怪的梦。

 梦中,严凯宇正不停地在跟她说着话。

 “亲爱的姐姐,说来也许你不会相信。但我也许早在十五岁那年,就深深爱上了你…只是过了很久,我才看清楚了这点…”

 懊死…这样说太恶心了!算了,继续…

 “相信我,当时我比你更害怕…表面上,也许是我在掌控你、欺凌你,不过,其实真正是你把我玩在股掌之间。”

 拷!这样说来,好像我很软弱似的,不行!换个方式说…

 “在那短短两年内,我已经眷上了你、恋上了你,更…爱上了你。”

 拷!爱这个字怎么还是这样恶心?

 “这是不对的事情,可我却没有任何力量可以抵抗你…所以,你说其实该害怕的人,不应该是我才对吗?当年,我把你送到加拿大爸妈那里,并不是要抛弃你啊!你难道没想过,如果我真的打算就此丢下你不管,我会就此放下对爸妈过往的偏见,跟他们和解并请他们照顾你吗?事实上,我会再跟别的女人订婚也是情非得已。你不会相信…相信…”

 拷!我要怎么说,才可以别这么白烂?

 一边咒骂着,一边努力架构着待会儿想对婉婉表白的长篇大论,在想不到更好的说词时乍然停顿,严凯宇苦恼地闭眼抱头思索。

 “…我不会相信什么?”

 “不会相信我那样做就是为了保护你。”严凯宇不假思索的回答。“那时候莫菲克家族里起了内哄,局势很紧张,我有两个表哥派人来台湾暗杀我,你当然不能留在我身边,不然受了伤…咦?你醒了?!”

 严凯宇猛然抬头,感到惊讶万分,还稍稍带了那种被人“抓包”的窘怒。

 “你从来不曾告诉过我。”婉婉的惊讶又比他更甚,而且,这股讶意更迅速变成了一股感动。

 周妈说得对,看男人如何宠女人,不是看他表面肤浅的言语,而是该仔细观察他为自己做了些什么。

 “为什么不说?为什么你不肯解释给我听?这样我也不至于一直…”下用力咬了咬。“误会你。”

 “哼!”严凯宇的脸颊红了、耳热了,可嘴巴还是很硬“你很烦耶!误会什么啊?哪有什么好讲的啦?”只是那说话的语调好像有点撒娇罗!

 “更何况,男人本来就该保护好自己的女人,这是应该的事啊!没什么好解释的。”那副口吻根本就是十足的沙猪,不过,沙猪得多可爱呀!

 唉唉唉~~这种死鸭子嘴硬的个性,严凯宇八成是一辈子都改不了的吧?

 一辈子吗?

 “哈哈哈哈…”婉婉顿时被尽释前嫌的愉悦感洋溢全身,于是,亲爱的姐姐头一次主动抱住…可爱的弟弟,还发出快乐的、足的小女人的笑声。

 她好开心,他俩终于踏出新的里程碑,而属于他俩的幸福时也终将到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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