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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应容刚淋浴完,步出浴室时就听到电话铃声大作。

 “喂…我是。”

 “我是龙将军,日本那边的工作进行得怎么样?”

 “一切顺利,贩毒集团的密码代号和一些人物代码应该快有结果了…”

 讨论完一切公事事宜后,龙将军忽然问:“应容,你啥时候也学御风荣登财经情绯闻版了?”前些日子有个从日本返回密警总部的属下告诉他这件事时,他还一度以为是对方口误,把目前也在日本从事公务的“影四彦”中的“北君”宇文岱说成应容了。

 若说是岱那家伙,其情史可是和御风不相上下,甚至有凌驾之势。

 他和御风、聂煊、邵炜并称“密警四大情圣!”

 若在日本上绯闻版的是宇文岱那可是司空见惯,没啥奇怪的,可是应容上绯闻版那真的是天要下红雨了。

 可是,他那实事求是的属下似乎也料到若说应容上绯闻版的头条,他一定打死不信,于是,还把报纸带回美国作为证据。

 那报上所登的相片是彩的,所取的角度正好可看清楚应容正陶醉在接吻中的模样。

 哇!样子纯视邙情,他当时还一时间失了神,无法将他印象中的应容和情两个字划上等号。

 相片中惟一的缺点是看不清楚女主角的长相,只知道她穿了一身的和服,而据说身份是御影氏董事长的孙女御影舞。

 好奇!真是太好奇了!

 要不是有那张报纸力证,他还真是打死不信应容会做出这种事。

 现在!他等着应容的解释来足他的好奇。

 “只是足一下无聊观众的绯闻罢了。”应容轻描淡写地带过,对于此事不愿多谈。他巧妙地转移了谈话内容“对了,‘云’的事情目前有没有线索?”好不容易快有线索,他却为了公务不得不到日本来。

 这小子…龙将军早知道他一定会四两拨千金的将主题模糊掉。

 果然!他尚未清楚的代他所问的事情时,应容就很故意地转移了话题。

 “你放心吧!他的事情也很快就会有下落。对了,对于组织下半年的工作分配,密警上层下个礼拜要在总部开会决定,届时别忘了。”

 “我知道了。”顿了顿,应容说:“还有别的事情吗?”

 “没有。”有他也不愿多谈,问了只是碰一鼻子灰而已。

 “那…下个礼拜总部见了。”

 币上电话之后,应容很快地将头发吹干,然后换下一身浴衣。正当他神清气地拿了一叠文件打算重阅之际,一楼传来了电铃声。

 他匆匆地下楼,造访者是御影舞。

 “是你。”看到她除了讶异之外,竟然有几分的愉快。

 “我怎么有一种不受的感觉啊?”御影舞提着一个小纸袋走了进来。

 他一耸肩,不习惯多解释什么。“你来有事?”

 “没事不能来啊?”御影舞自嘲一笑,大摇大摆地找了一个地方坐下来“也难怪你会这么问,职业使然嘛!你是个医生,去找你的的确都是‘有事’的。”

 “你来找我逗嘴的?”

 “你一向不怎么爱抬杠,找你还不如找个哑巴。”她从纸袋中拿出一罐茶叶“我爷爷叫我拿来给你的。”

 “谢谢。”

 应容收下东西后,御影舞脸上忽然有一抹很诡异的笑容。“本来呢…送的东西里还有一瓶鲜果汁,是‘梅三馆’的人弄的。佣人送了一瓶到爷爷那儿,另一瓶是打算送到这里来的,于是我自告奋勇地把东西送来!”起初梅三馆的佣人还斩钉截铁地不让她代送呢!甚至连她已经出了馆,上了车佣人仍不死心地追出来,要求她把东西留下。

 只是一瓶果汁那佣人干啥那么急?怎么?怕她偷喝果汁吗?

 她冷冷地看了那佣人一眼,皱着眉说:“怎么,只是一瓶果汁而已,怕我偷喝了不成?”

 没想到狗眼看人低的梅三馆佣人竟冷笑地说:“你的母亲偷人家的老公而生下了你,你是‘贼婆’的女儿,可能也狗改不了吃屎吧!”

 她的话和挑衅的态度令御影舞一气之下懒得再和她抬杠地踩下油门,车子飞奔而去,飙远之际,她依稀可以听到那女佣杀猪般的叫声。

 梅三馆上至主人,下至佣人果然都同一个鼻子出气!

 那佣人说她是“贼婆”之女是吧?好!真是太好了!既然她们如此认为,她怎么可以没有“贼女”的特质呢?二话不说她将瓶子打开,一仰头将果汁喝尽。

 她都被当贼女看了,怎么可以辜负众望?

 丙汁被她喝了,可是她不想成为名副其实的贼,于是她跟应容招了。如此一来她也不过是“先斩后奏”怎么也称不上贼。

 待她说完后,应容也没有问果汁的下落,可见他对那瓶果汁根本不在意。

 “喂!不问我果汁在哪里吗?”见应容仍不在意的样子,御影舞说:“那瓶果汁被我解决了!喂,你不会连一瓶果汁都和我计较吧?”她拿出纸袋中的空瓶在他面前晃了晃。

 “你就喝吧。”

 御影舞笑眯了眼“我就知道你不会跟我计较的。”她看了看自己送来的那罐茶叶得寸进尺地说:“我想喝茶,可以吗?”

 应容不置可否,不过他已经动手开那罐尚未开封的茶叶了。

 约莫过了二十分钟,樱馆的大厅溢满了茶香。

 ‘哇!好香!那…那我不客气啦!”她端起杯子轻啜了一口“好香!”她一面说,一面开始觉得身体有些怪怪的。

 心跳好像一下比一下快,脸也渐渐燥红了起来。

 怎么了?是感冒吗?不会吧!她感觉身子有些怪怪的,好像是几分钟前才开始的,若是感冒早在之前就该有些小征兆的。

 “你怎么了?”应容也发觉她的脸红得有些奇怪,直觉地用手探了一下她的额头。“没有发烧啊。”他喃喃自语地说。

 “我…”她开始感到口干舌燥,口像是燃着一把火似的。“我…”一股奇怪的暖贯穿过她的小肮,火舌像是由口蔓延至小肮一般。“可…可不可以借我个地方休息一下?”目前的状况她似乎也感觉不适宜开车。“只要…休息一下,我不会打搅太久。”

 “你到我房里休息吧。”他扶着她正要上楼时,身旁的电话铃声乍响,他顺手一接“喂,我是。”

 御影理子?她怎么会打电话过来?应容有些纳闷。

 “应容吗?我是理子夫人,送去的果汁你喝了没有?”

 为了果汁而专程打一通电话?还真是有礼过头了!

 尽管如此,应容仍有礼地回答“喝了。”他知道御影理子十分不喜欢御影舞,若她知道果汁被御影舞喝了,一定十分不悦。为了快快结束谈话,他只得撒个小谎。“果汁的味道很鲜美。谢谢…”

 好不容易结束了谈话,应容发觉御影舞正摇摇晃晃地往楼梯方向走。

 她看起来好像十分难过。一步踩了空阶,差些没扑倒,幸而他及时扶住她。

 “小心。”

 “我…没事。”御影舞发觉当应容的手触及她的身子时,一股奇特微妙的感觉在她心底浮起。

 深深地了口气,御影舞推开了他。

 “我…我自己可以走。”那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吓坏了她,那是一种仿佛只想填补某些空虚的原始望。

 老天!她和应容几乎什么都还没开始,她竟然、竟然对他产生那么可的想往。

 幸而人心隔肚皮,他根本不知道她心里所想,否则她还真想死了算了!

 这女人还真不是普通的倔强!应容锁着眉。她都已经病得有些步伐不稳了,还坚持要自己走。

 突然,他在御影舞毫无防备之际,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你…你干什么?”

 应容故意漠视她的问话,抱着她直上二楼。

 由于他的沉默面对,御影舞更以为他想做啥事,以前在她面对应容那高人一等的身材时,都未必有拒绝的能力,更何况现在这种“意志薄弱”之际。

 趁着自己目前尚有些“正常”的情况下,她必须有所挣扎,因为她发觉自己的意志力似乎一直在减弱当中。

 “放…放我下来…”她用仅余的理智和力道拼命地挣扎着。“放…放我下来…”

 她双手双脚使劲地挥动,应容力求平衡地想稳住身子,但一个不小心双双跌落在地毯上。他双手及时撑住地面这才没到御影舞。

 “听好!你现在似乎病得很严重,我的确是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自然不会对女没兴趣。可是,我只对‘正常’的女人有兴趣,你现在这‘病态’模样不合我的胃口。所以,你大可放心地在这里休养。”她以为这个时候他能做什么?

 “我…”她除了怕他,也怕自己啊!今天的她…她…太奇怪!敝到连自己都不太有把握接下来她会做出什么事来,所以,她要应容离她离得远远的,愈远愈好!

 正当她还想说什么时,门口传来电铃声。

 “我去开个门马上来。”应容站起来下楼去。

 门口来了个令他十分讶异的人…御影理子家的女管家。

 “应先生,我们家夫人邀你到梅三馆喝个下午茶,她有很重要的事情想找您商量。”

 应容的一颗心全悬在御影舞身上,他现在只想快快打发女管家,上楼去看看她到底怎么了。

 “改天吧!”

 “可是夫人说要和您商量的事十分重要,非得要现在请您过去不可。”

 他有些不耐烦地寒着脸“我今天也有很重要的事情走不开。”他并不认为自己和御影理子之间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非要今天谈不可。

 “可是…”

 心情的焦虑和挂念使得应容完全失去耐心,他冷沉下脸,以着令人害怕的气势、威仪道:“请传达我的歉意。”他看着被他“冻”得一动也不动的女管家“有劳你了。”说着,他不客气地带上门。

 强势地驱逐了不速之客后,应容匆匆地上楼,但御影舞已不在二楼的楼梯口,他有些不安的叫着“御影舞,你在哪里?”

 他沿着走廊叫着她的名字,一般的客房都上了锁,只有他住的主卧室御影舞进得去,于是他往主卧室走去。

 他叩了门没人应,于是旋转门把想看个究竟,一旋动门把才发现根本没法子旋开。

 “御影舞?”他用力地拍着门,里头仍是没有回应,这让他以为她昏倒在里头。不多想,他拿出房间的钥匙打开门锁。

 但,卧房里头并没有御影舞的踪影,倒是相通的另一个房间的浴室传来阵阵的淋浴水声。

 应容往那房间走去,他想确定她一切安好,而他才走进那房间就发现浴室的门是半敞开的,而他所找寻的她正和着衣服在水量极大的莲蓬头下冲澡…

 她这样子不知为什么令应容更加不安,他的浓眉几乎纠结在一块。

 御影舞的脸仍是红得如同初升的朝阳一般!甚至连她在衣服外头的肌肤都笼上一层淡淡的粉光彩。

 “御影舞…”见她不回应他又唤了她一次“御影舞…”

 似乎听到有人呼唤着自己的名字,御影舞有些迷糊糊地回过头,但由于精神状态处于不协调状况,她一个不小心摔倒在地上。

 “你…”应容快步地来到她身边,正要开口说话时,淋在他身上的冷水使得他一惊。

 老天!那么冷的天气她冲冷水澡?这不生病也得生病。

 “你在干什么?”他把水关掉。心疼使得他不自觉地提高了音量,他生气她为什么不懂得爱惜自己?“你生病了还洗冷水澡,疯了吗?”

 “你…你不要理我…我…”她该如何告诉他,她那样子冲冷水澡是为了浇灭源自于小肮的那股燥热火?

 那把火烧得她好痛苦、好难受!她一心一意地想找个管道发,可是,老天!那发管道竟然只有借由男人,她竟然不知廉地只想要应容抱她!

 她今天到底是发了什么失心疯?为了杜绝自己这种可怕的想法,她只好愚蠢地希冀冷水能够帮她冷却心中有如了缰的望。

 可是,没用,那一点也不管用。

 “你生病了!让我好好看看。”应容不明白她今天的失常和固执,心疼地看着她抖得极为厉害的身子。

 他蹲下身将她抱出浴室,他认为她得先换套干衣服,而手在触及她的身子时即被她推开。

 “不要碰我,求求你!”

 她害怕他的碰触会令她微弱得不堪一击的理智崩落。

 “你到底怎么了?”他不明白她不合理的拒绝。见御影舞不能给他个合理的答复而蜷缩在墙角,应容终于在心疼和焦虑中失去了耐,在她的推拒和叫声中,将她抱出浴室。

 “放…放开…”她用手捶打着他,双脚用力地在空中晃动,一激动体内的火攀升得更快、更烈。

 当他将御影舞安置在上,打算好好诊断一下她的症状以便开葯之际,他身子一倾近她,却见她正媚眼如丝地看着他,一双原本捶打着他的手也不知在何时悄悄地移到了他的颈项。

 彼此间距离的拉近之故,应容可以清楚地感觉御影舞如鼓撞击的心跳,以及急促地拂在他脸上的如兰气息。

 她的眼神和四衷普气所营造出的微妙气氛令应容不觉心中一,心跳也和心底的微妙情愫一样,加速了攀升。

 御影舞因体内没来由的望挣扎得她快筋疲力尽。

 比起那源源不断、愈来愈狂烈、愈来愈浮出表面、寻求发的原始望,她那渐渐地、一次比一次薄弱的理智令她振乏力。终于,理智溃不成军了!她紧紧地搂着应容,主动地将凑上,烈而激动的吻着他。

 在她的挑逗眼神下,应容也恍若自我解放似地回应了她的热情,直到后来他发觉她动作笨拙地将手移到他前的扣子企图解开它。

 “舞…”他的手捉住她玩火的手,第一次昵称她的名字。

 “我…”御影舞含着泪咬着泛白的“我要你,不可以吗?”已经顾不得廉了,现在的她只想发燃得她好痛苦的火。

 “你疯了!”他低沉而富磁的嗓音变得喑痖。

 御影舞的泪掉得更凶。

 似乎早就已经习惯了他的拒绝,可是,把自尊彻底地踩在脚底下却只是为了足“望!”这答案令她羞愤想死。

 天啊!她此刻竟然像个女一样恬不知的请求男人要她。

 “我是疯了!就当我是疯了!让我疯一次吧!”见他仍是不为所动,她着手拉下洋装的拉链。

 她那因为望燃烧而微染上一层淡桃红的人雪肤燃烧着应容的每神经,此时,他的理智和燃放的情感战着。

 他想要她!他像着了魔似的想要她!

 应容现在终于明白他对御影舞真的是有感觉的,甚至他想让她成为自己的,那深埋在他桎梏心中的情感竟是如此浓烈。

 他对一个女子动了心,自然希望有灵合一的情感。他不是柏拉图,不会只足于柏拉图式的程度,可是他发觉今天的御影舞很反常。

 他发觉她要的仿佛只是一种望。一种解放…

 为什么会这样?

 一个犀利的念头掠过他的脑海…她被下葯了!

 上帝!不会吧?他看着御影舞的眼神…

 很直接的他想到了兴奋剂。可是一般的兴奋剂不该有那样的反应,就算有,症状也略轻。

 不管如何,先给一剂微量的镇定剂再看反应吧!

 十分钟之后御影舞总算安静下来,在为她盖上被子之际,他才发觉她的贴身衣物在方才淋浴时也透了。

 伸出手为她去身上仅余的衣物,春光乍现的屏息风华挑逗着应容每紧绷的神经。他匆匆地为她换上自己的衬衫,没敢多冒犯地为她盖上被子。

 御影舞虽因镇定剂而安静下来,可她紧蹙的秀眉没有舒展开来,甚至连密长的睫上都沾着泪珠。

 应容倾下身子在她眉宇间轻轻一吻。

 愿你在醒来时一切都安好。

 他走出房门正要下楼之际,一楼又传来门铃声。

 应容的脸上顿现不耐的表情。心想,怎么今天樱馆访客特别多!

 匆匆地他下了楼…

 *****

 她并不是第一次来到樱馆,却是第一次在应容在家时来造访,在等待他前来开门前的数分钟,御影美子有股想逃离的冲动,因为她此次前来的动机并不单纯。

 若不是在自己母亲的半强迫之下,她真的没有勇气一个人来到这里。她一向是个很胆小怕事的女子。

 在应容拉开门时,御影美子简直紧张得六神无主,她红着脸将头得低低的。

 “御影小姐?”今天到底怎么回事?平时没有什么集的人全找上门,之前来了梅三馆的女管家,现在连梅三馆的小姐都出现了。

 “我…呃…我来拜访你。这很奇怪吗?”御影美子鼓足了勇气开口,一抬眼看到他冷漠而俊俏的脸,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自己和他相差甚远。

 一个是天,一个是地,如此怎能相容?

 这么一想后她突然想打退堂鼓。

 “是很奇怪。”应容不想说谎。

 “那…”面对他,她紧张得不知该说什么。“那…果汁…”

 她的话像是提醒了应容什么似的,他略带打量地看着御影美子紧张的模样。“有什么话进来说吧!”他本想下逐客令的,可是,打消念头了。

 为什么梅三馆的人今天那么奇怪?而她们同时所关心的又都是那瓶果汁?最奇怪的是御影舞今天的反常…

 不自觉的他想到了御影舞纸袋里那瓶还有一些残留汁的玻璃瓶。

 御影美子进到屋里才坐定,应容立即从纸袋里拿出空瓶在手中把玩着。“这果汁很好喝呢!”

 “呃。”她看到那瓶子心跳漏了半拍,眼睛闪烁着不安的神情,根本没有勇气对上应容。“果…果汁你喝…喝了多久了?”妈妈不是说那果汁喝下去半个钟头左右就会发作,怎么好似没反应?

 “我喝了好一会儿。”

 “多…多久?”

 看来事情的发展很有趣!应容冷静的眸子渐渐地燃起了火焰。“四十分钟左右吧。”这是他推算出御影舞可能喝下果汁的时间。

 “四十分?”御影美子讶异地睁大了眼“那你怎么还没发作?”话一出口她才发现惹祸了!她匆匆地捂住嘴巴,期望应容没有听到她方才的话。

 不过从他燃着怒焰的冰冷眼眸和嘴畔的冷笑看来,御影美子知道事情完了!

 “果汁里放了‘东西’,是不是?”

 在应容的盯视下御影美子心里一片慌乱。她摇着头“那…那东西…不是我放的!是妈妈…”妈妈不是告诉她,她到樱馆的时间应容该葯效发作了吗?

 原本妈妈在得知他喝了果汁后,要女管家到樱馆请他到梅三馆,毕竟在自己的地方她们多得是时间等他发作,可是应容硬是不去,不得已她只得被迫到樱馆。

 可是,为什么事情和她想像的不同?

 应容根本没有火焚身,他清楚得很呐!

 应容看着她,心想,也许从这女孩口中可以知道果汁中放的到底是什么,届时处理的方式可能会准确一些。虽然她说那果汁中的葯是御影理子所为,可是她也有参与这件事情,不可能完全不知道。

 应容盯着她问:“果汁中的葯到底是什么?”

 “我…不知道。”她怯怯地说。

 “不知道?那好…我们彼此没有默契,这件事情我可能要由御影老爷处理了,由他老人家来问你会比较快有答案吧。”他知道御影家的孩子好像除了御影舞之外,每个对御影老爷都是既敬又畏。

 如应容预见的,他看到御影美子忽地刷白了脸。“我…我告诉你!但是求求你不要把今天这件事闹到爷爷那边去,”要是让他老人家知道她和母亲做出这样见不得光的事,也许,她和母亲都会被逐出御影家。

 “你说吧。”

 “你真的答应不告诉我爷爷?”

 “除非你对我说谎,那另当别论。”他一向不是个多事的人。

 “其实那葯我也不是很懂,是妈妈去向舅舅要来的。听说那葯不好取得,甚至已经绝迹了,那是一位中东王室送舅舅的。”

 不会是名号为“女奴”而调出那葯的葯师猝死之后绝迹的葯吧?

 要真的是那葯就麻烦了。

 中东至今仍是男尊女卑的社会,一个贵族男人若看上了一个女人,利用权势迫强取豪掠也在所不惜。把女人捉回去之后,中东男人往往会想办法叫那些女人心甘情愿地献身,以足其自大心态。在这种情况下,许多贵族或王族家的葯师开始研发葯,让女人们在心情极度不愿意的情况下仍会不自觉地献身。

 “女奴”就是这种葯中最著名的。

 据密警中一个来自中东的属下说“女奴”是他见识过最恶、强烈的葯,再多的镇定剂对它而言都是枉然,顶多让对方睡,一觉醒来仍是火焚身。

 “女奴”的治疗方法有两种。一种是最快、最安全也是最没有后遗症的方法,那就是直接和对方;另一种方法是等毒解,自己痊愈。

 后者的方法会让中了“女奴”的人生不如死。“女奴”的持久长,通常要熬个一个礼拜左右,身子比较弱的人可能会撑不住,曾有过致死的记录。

 应容想了想御影舞的症状,很不巧,那和服了“女奴”的症状是吻合的。现在就差一个步骤加以肯定而已。

 “那葯的名称是不是叫…女奴?”

 “你知道!”

 应容的心沉了下来,哎…糟了!

 *****

 再度来到房里已夜幕四垂。

 应容方才在楼下掉了整整一包烟,把心情弄得更加乌烟瘴气。

 来到房门前,推开门惊见御影舞已经醒来正打算下

 “你好些了吗?”明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但他还是开口问。

 “我…想回家。”尽管体内的望持续攀升,御影舞却想躲回家中。

 不想…不想再让应容看到她的丑态了!她在心中呐喊。

 “你还不舒服不是吗?”他轻抚着她的秀发。

 应容的碰触使得御影的望沸腾得更厉害。“你…不要再捉弄我!”她想推开他,他却将她反推回上,属于男瓣封住了她言又止的樱口,修长的手指灵巧地解开她衬衫上的扣子。

 衬衫内空无一物遮蔽的挑逗着应容的感官视觉,灵巧的手魅地滑入衬衫里盈握着她前软丘。手指轻捻着高耸的粉花蕾恣情地逗转弄。

 他的手像把火,把她身上蓄势蒸腾的火全然地挑起。

 “你…”御影舞无法思考地紧搂着应容,她清楚地感觉到他魔魅的手在她身上放肆所勾起的狂涛望。忽地,她伸出手想除掉阻隔在她和应容之间的衣物。

 应容似乎明白她的意图,起身解去身上的束缚,在她乍见他健美的肌时,御影舞难为情地别开了脸。

 接着,一波紧接着一波的狂情令她几乎不能承受,待他埋首于她欺霜赛雪的前春光,灵巧的舌尖品掠着她已欣然而立的前花蕾,她倒了口气,双手入他浓密的发中,喉间不自觉的哦出声,身子乞求似地弓向他。

 不急着回应她的热情,应容的手在她身上挑逗地爱抚着,最后顺着人的大腿曲线而上,直达‮腿双‬之间的处子私密处…

 “你…”御影舞红着脸、着气。他在摸…摸她那里…

 她基本可以感觉到他修长的手指气地在她身体上不规矩地动作着。“我…”她觉得好像有个什么东西在口即将引爆似的,下腹的望泉源燃烧得更厉害!“我…我要你!”

 应容知道御影舞的不适应,在她耳边低语“第一次难免有点不舒服,痛的话就叫出来。”

 “嗯…”御影舞根本没把他的话听进去,她现在只想要他!疯狂地想要他,除此之外脑子里一片浑噩,什么也听不进去。她胡乱地点着头。

 尽管应容温柔小心,仍叫御影舞痛得哭喊了出来。

 “不…不要!我好痛…”她推着应容。看着她不舒服的样子他也心疼,可是这是必经关卡,他也没有办法。

 压抑着排山倒海而来的望,应容等待着御影舞的适应;直到她深锁的眉宇舒展开来,他才放任他的鲁莽…

 突来的美妙席卷了两人,一种只属于彼此之间的甜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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