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哪你都得跟到哪
她早就让小白去感应极品火中存在,而方向正是那里。睍莼璩伤
是不是巧合她不知道,但是这一趟她必须去。他们刚刚新婚,夜倾绝肯定是不喜欢与他分开的,那么直接拐走算了。
顺便带着儿子出去溜溜,这么大好河山,不去看看真的是可惜了。
看着靠在自己怀中乖顺的如同慵懒的猫咪一样的女子,夜倾绝的眸子一眯“你想自己去?”看这夜倾绝变脸,水琉璃偷笑,不过,点到为止,揽住夜倾绝的脖颈“当然不可能,难道我把你放在这里到处沾花惹草吗!”
“我没有!”夜倾绝很认真的捧起水琉璃的脸蛋,深邃的眸子对着水琉璃清澈的眼睛,一脸的认真,都让水琉璃不忍心逗他了。
握住夜倾绝微凉的双手“我当然知道,但是花花草草还是会向你身上扑,我可不放心,所以,以后无论我走到哪你都得跟着,知道吗。”水琉璃很霸气的宣布,顺便狠狠地亲了一下夜倾绝的
角,以便宣誓主权一样。
夜倾绝连脸色因着这一吻,恢复了原本的温暖的弧度,回吻了一下“你是我的!”
最后决定,等着武林大会结束之后,他们便去岭行山看一下神兽出世,几十年没有见过什么所谓的神兽,这次不知道是真是假,若是天玑道人能够发现,说明这个大陆上的很多人都会发现,毕竟他并不是这个武林的之尊,还有许多的不出山的高手中的高手。
或者是活了几百年的隐士,在这个诺大的陆地,都是不少的。
两人温存了一会,夜倾绝去准备前去‘游玩’的一切事情,而水琉璃则是去了自家儿子的院子,好久没有炼药了,她今天想要炼制修颜丹,当做武林大会琴棋书画的获胜者的奖品。
水琉璃和夜倾绝的院落里没有炼药室,不知道是夜倾绝故意的呢还是故意的,水琉璃自然知道他的心思,有时候炼药需要集中精力,几天都不能睡眠,夜倾绝担心她沉
于炼药,忽略了他。
所以将大大的炼药室,药材库什么的都建在了儿子的院落,美名其曰,有助于儿子的发展。
走进院子,水琉璃就嗅到了淡淡的药香,居然是中级上品丹药,水琉璃不淡定了,这小子什么时候能练出上品丹药了,这进步的也太快了,水琉璃想着,这小子果然是青出于蓝了。
当年她的医学成就,也是九岁的时候才能达到他现在的程度,或者又是因为药材的原因,一个炼药师的成功,比仅仅在于他的天赋,更在于他敗的药材的多少
当时水琉璃在现代,当然是没有古代这般的空气生长出的珍贵药材。
水琉璃推开炼丹室的门,小白依旧窝在角落,只不过在水琉璃推门进入的时候看了她一眼,然后纵身一跳,落进水琉璃温暖的怀中,好久没有被主人抱了。
有时候小白真的很怀疑,他究竟是跟主人契约了,还是归小主人所有了,不过他想到小主人房间的那只蛋,淡定了,相比很快她就能回到自家主人的怀中了。
水琉璃接过小白,伸手摸着他柔软的
,看着在丹炉旁边念念有词的某只小
孩,当然夜水潋脸上的凝重的表情却不是普通的小孩能有的。
一眼便能发现了问题,但是水琉璃并没有出声,就那么淡淡的看着小潋儿,直到小潋儿将最后的药材放在水中濡
之后丢入炉中,然后小小的手掌一会,加大了火,这才
出了浅浅的笑意。
做完这一些,小潋儿回头,看着自家娘亲抱着小白,正仔细的看着他,弯
一笑,带着大大的弧度,可爱极了。
“娘亲,你怎么来了?”说着,向小白一样扑了上去,直接把小白挤走,独占娘亲的怀抱。
小白跳上水琉璃的肩膀,继续闭目养神“娘亲过来看看你,没想到我家儿子这么能干,这么快就能练出上品丹药了,真不愧是娘亲的儿子。”
摸摸小潋儿白皙的额头,水琉璃不吝啬的夸奖道。
小潋儿原本就带着笑意的眼睛更加的开心,小小的梨涡精致可爱。
水琉璃自然知道自家儿子的小心思,直接拉着儿子“走吧,娘亲带你出去玩。”
整天呆在这里对眼睛不好啊,水琉璃看着整间炼药室倒是干净整洁透风,可见建造这座炼药室的人很用心的将所有的事情都考虑到了。
没有走远,水琉璃只是带着小潋儿去了他的院子,小潋儿的水潋阁的院子可不小,毕竟是小主子住的房间,而且水潋已经被封为了神王世子,住的地方自然是除了主院之外最好的。
院子里种植了一大片的竹子,连空气中都带着竹子的清香,竹林之中开辟了一片天地,可以在里面练剑,饮酒,煮茶,弹琴,下棋,这些,都被夜倾绝考虑到了,非常的周全。
竹林中还有一张软榻,用来休憩用的,密密麻麻的竹子,形成一个天然屏障,非常的严密安全。
小潋儿很有兴致的带着自家娘亲参观他的院落,其实水琉璃早就看过了,但是看着儿子难得的高涨的
质,也陪着他,本来今天就是要陪着他的。
出了竹林,是一片药圃,里面种的有珍贵的药材,也有许多常用的药材,看着这些药草,水琉璃轻笑一下,忽然,眸光一闪,看着躺在一朵巨大的玄灵草上的穿着衣服的巨蛋,即便是她,都有些愣了,怎么才几天不见就变得这么大了。
她记得那天她试过这个蛋,明明还需要半年多的时间,他原本并不及希望他能在夜倾绝毒发之前破壳,毕竟它需要传承记忆。
若是它不能出来,那她也就采取其他的方法了,她从来不做无把握之仗,正是因为有第二种方法,她才没有狠心的加快它的生长,让它的记忆不完全。
走近一看,上面包裹着的华丽的外衣,居然是容尽
那厮的天灭锦,那家伙什么时候这么大方了。